千言万语此刻只能化作我抱着你,你能给我亲手做一顿饭,那些功名利禄只是表面的东西,和你比起来微不足道,最幸福莫过于享受着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橦,你不是想去江南,那里清静,是个好去处。
等过个四五年,我们就搬到那儿,橦,你会愿意和我一起去江南吗?
橦,我会照顾你,宇护你疼你爱你,既然我们曾错过彼此,就珍惜这份上天带给我们的缘分,跟我在起吧....
“谢什么……”顾橦不太习惯地挣脱了他的拥抱,尴尬地笑了笑,总感觉最近安律北有什么反常的地方,一摸后脑勺乱成麻的头发“唉,今天轮到我加班了,你看我这脑子。”
星期日上午八点,原本在这个时间人流量正多,不过今天是双休日。这些时间大多都在陪着家人,像苏氏这样的公司偏偏不放人,每个休息日都有固定的人轮流加班,这个月的第三周就轮到顾橦。
就算无事可做,没有任务,也得准时上班然后老实待在办公室里,男员工基本都会用电脑打游戏,当然是尚无成家的。女员工永远不觉得无聊,电视连续剧在家看和在公司看没什么两样。像顾橦这种要么坐着赏景,要么写电子邮件的,还真是一股清流。
中午呢也不回家,趴在桌子上一睡,大概醒来的时候都快下班了。
“我大嫂在公司大厅等着你,我得加速了”肖强仰着头耸了耸肩,把耳机拽掉,百无聊赖地把一只手搭在车窗外。
“谁大嫂”某人在旁边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
“我大嫂”肖强一本正经地看着他,疑惑,对方啧了一下嘴,眉头微皱。
蓦地,肖强一副我懂的表情,立马显露出讨好,尊重,奉承的嘴脸,又重复说了一遍“苏总,您未婚妻代琮祎小姐在贵公司一楼大厅等待您过去”。
苏邵里不耐烦地拍了拍方向盘:“绿灯”。
肖强翻了个白眼,瞧把您猴急的……
“我让你查贺幍的事儿查得怎么样”
“确实如你所料”
“明天上午八点会议室开会”
“是”
苏邵里前脚踏进公司,代琮祎还来的及跟他搭上一句话,助理就领着苏邵里去了前台,说是太约半个小时前有一个自称是Manike的纽约人要见他。
回拨过去听到对方熟悉的声音,不太标准的普通话。
“苏先生,我来到上海,你不会不欢迎吧?”
苏邵里嘴角浮现出一微笑:“Manike,Where are you?”
挂了电话转身,代琮祎近在咫尺。
她今天穿了件极为朴素的白衬衣下面搭了件牛仔裙,一头微卷的秀发扎了起来,束在颈后。
苏邵里好笑地问:“代小姐这是要苏某陪着去哪儿?”
“你不会忘了吧,下周可是我的生日宴会,去挑礼服”
说着代琮祎就挽着苏邵里的胳膊往外走,却迎面撞上刚回公司的顾橦。
她走的有些急,想看上午出去的时候电脑上的文件资料还未保存,怕是丢了,刚上台阶就被前面两个人挡了去路,一抬眼和他的眼神来了个近距离的碰撞,慌忙低下头,恭敬地鞠了躬“苏总,代小姐”
苏邵里自然的拦住代琮玮的腰,暧昧的笑了笑:“定做个不就行了,还用代小姐亲自去试?”
“不亲自试试怎么有感觉,万一不合适怎么办”。
然后她清楚地听到他说:“穿成什么你都是独一无二的”
似是在逃避,她一直不肯抬头,更不想看到他与她亲昵的样子,只是沉默地侧过身子,直到二人从自己眼前大方地走过去。
凝望着俩人离去的背影,原来自己一开始就是局外人,不曾踏进他的世界,而真正能与他有资格站在一起的只有代琮玮。
“刚才是什么人给你打的电话,看你说了一句就挂了”。
苏邵里有意无意地扭了一下头,用光扫了一眼公司门口,没人,搂住代琮祎腰的那只手自然而然就放了下来,回了句打错电话了。
6月
太阳的离去让我的生活变得更加无味,每次到周日的时候,待在家却不知道做些什么,以前这个时间,我们应该在科技广场,或者去吃一顿大餐。他总是问我外国是什么样子的,我想应该他从一出生就没有出这个城市吧,虽然上海确实很繁华,在一个地方待久了也会厌倦吧,就像我也总是对太阳说江南是个好地方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打小生下来我就对江南有着别样的感情,不想去繁华的大都市不想去古都长安,就想一辈子待在江南看尽繁花,游山赏水或是写个小诗哼个小曲儿,再种些花树。
可能是因为小的时候曾经和外祖母在丽江古宅里住了些日子吧,我基本惯了那里的风俗,祖母是纳西族人,曾经是丽江的统治者,现在纳西族人不常见了。
我曾经对祖母说,如果遇见了真正相爱的人,有一会我会带着他回丽江。可这个愿望并不好现实,因为我明白现在男人啊,没有一个不愿意享及受富贵荣华,看重权力和荣誉的。怎以会愿意放下一切去古老的丽江呢。这只是我这般小女子的情操罢了,很多人都怀疑会不会上辈子我是个江南女子柔柔弱弱,小心翼翼。
我想可能真是这样。
橦
很久都没有这般闲过了,这样宁静美好的夜晚总能给人带来一些回忆和留念。轻触着这些挂在墙上的照片,大多都是离开丽江拍的还有一些和太阳的合照。
捧了一杯咖啡,在冰箱里冰过感觉不苦味甜,就像生活一样,只有慢慢品尝才觉芬芳。
电脑的提示音让她在晃忽中回了神。点开一看是项先生同意的微信添加。这到让顾橦感到有些意料之外,像项先生这种大人物应该没空理她吧。
但最后她还是决定试一试。
——项先生,你好,我知道您是资助上海孤儿院的会长,也是最初建立这所孤儿院的人,我很感谢有您这样的人的存在,我想冒味地问一些关于太阳的事情。嗯…我是之前经常接太阳出来,我叫顾橦,院长应该认识我,从他那里我才得知两个月前有人接太阳去了美国,所以我很想知道他现在病情怎么样,谢谢。
信息发过去后,她伸了个腰,眼有些泛酸,应该睡个好觉。刚打算从椅子上站起来,又有了新的提示。
是项先生的。
——这是那人留下的电子邮件。
她手忙脚乱地在一张纸上匆匆记了下来,回了声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