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咳咳!咳咳!”
在季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林雨口中的酒瞬间喷出,喷在季言的脸上,紧接着剧烈咳嗽起来,双目幽怨的看着季言,这不是在逗老子,哦,不,老娘,果然相信你能帮我,是老娘犯的最大的错误,是我之不幸呀!果然不能相信什么脑子开窍的之类的,楞头鹅永远都是楞头鹅,永远都不会开窍,就算是被门夹了也不会开窍,老娘真是信了你的鬼话。
“额。”张南一只手端着酒,一只手摸了摸后脑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林雨俏脸微红,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因为女孩子的那种害羞之情,偏头看向张南,你额个毛线,老娘才是那个应该不知所措的人,完完全全被季言坑了,以后再也不会相信季言的话了。
“几年前,在你们离开之时,我为你们算过一卦,你们乃是天作之合!”季言擦了擦脸,又擦了擦手从怀中掏出三枚铜钱摆在石桌上,双手合手闭着双目,一副郑重的样子,右手拿起其中的一枚铜钱往天上一扔,左手提起向上一接按在石桌上,右手成剑指抓起另一枚铜钱,猛然睁开双目看向张南说道“现在此卦依旧如此,你以前小时候还偷看过林雨洗澡,你的内心也是喜欢她吧!现在怎么越来越愣了,以前我还提醒过你,愣着干嘛,此时不回应此情,更待何时!”
“啊!”听到张南偷看过自己,林雨俏脸更加红了起来,神色却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如此憨厚的人,竟然会偷看自己。
“额,要不晚上就去生小孩?”张南放下手,双手握成拳,低下头不知想些双目,三四个呼吸过去,抬起头露出郑重的表情看着林雨说道。
见此,季言点了点头,一副你很棒,就是这样,加油的表情,觉得张南的表现很好,拿起杯子,一口将杯中酒喝掉,内心的成就感是满满的,也不在意林雨之前喷他一脸的酒。
“我!”林雨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低头用手扶着额头,一个个怎么都是这样的,两只呆头鹅,愣头青,还好老娘心理强大,不然真的会被你们玩的无地自容,什么叫晚上就去生小孩,这个时候不应该说我也喜欢你之类的,为什么这么直接,愣头青,我,为什么突然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咳咳……
“别妄想,想要我给你生孩子,就要先娶我!而且还要让我看到你的诚意!我才会嫁给你!”林雨猛然站起,一副略带生气的样子,在季言张南头上敲了两下说道。
“没想到你竟然还偷看过我洗澡,要不是季言说出来我还真是不知道,你可真厉害,伪装高手,真是看不出来呀!”林雨好似想到了什么,又在张南头上敲了一下冷哼道。
“那个并不是我想看的,是有原因的,是打赌打输了!”张南摸了摸被打的地方说道。
“什么,你还不想看!”林雨举起手好像又在敲张南一般,不过想了一下又对着张南柔声道“那,好看吗?”
“不好看,没有穿衣服时好看!”张南摇了摇头说道。
“啪!”
“流氓,色狼!”林雨一巴掌打在张南的脸上,神态看起来是很生气,低声骂了两句,便离开了这里,去了自己的房间。
“我又怎么了!女人真是难理解,跟她一起出去闯荡时也是经常毫无理由的突然打我!而且我又不能反抗!”张南摸了摸留有一个巴掌印的脸颊喃喃自语着,好似想不通,拿起一坛酒就直接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恩,你的表现已经很好了,主要还是女人太多变,难以理解!本来按我料想,你们晚上就可以去生孩子了,没想到就这样气走了!”季言抢过张南手中的那坛酒喝了几口说道“她打你,你不反抗呀!”
“她是女的,所以我要让着她,而且我也打不过她,反抗的话她打的更凶,虽然有时想想被她打的那种滋味也是挺好的!”张南摸了摸后脑勺说道。
“……”听到这话,季言也是一阵无语,看来眼前这家伙是个有受虐倾向的人。
“那别的女人打你的话?”季言将手中的酒递给张南说。
“我会还手,我只是觉得被林雨打的时候心理莫名挺高兴的!”张南接过酒,大口大口喝了几口说道。
“季言,你说,要怎么样才能让林雨看到我的诚意,我想娶她!”
“多被她打几次,她就可以看到你的诚意了!”季言起身站起拍了拍张南的肩膀,拿起一个空酒缸,迈着略微摇晃的步伐走到墙角,不多时就听到了一阵呕吐的声音。
“是这样吗!感觉怎么不是这样,不太靠谱,不过季言一直很靠谱,应该就是这样!”张南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着,说完后,头便倒在了石桌上。
“连酒量都这样半斤八两,哎,简直不入流!还以为有多么厉害!”没过多久,林雨从房内走出,看着一个倒在院子内,一个头靠在石桌上的两人揉了揉额头,摇了摇头说道“别人的不醉不归是喝了十几坛酒,而你们的不醉不归就喝了一坛半,真是个笑话……”
“我怎么睡着了!”季言从石椅上醒来,揉了揉额头,看着天空,此时,已经是月亮高挂,一盏油灯摆在石桌上,而石桌上的菜早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四周也没有了张南的身影。
“以后不能再喝酒了!”季言暗暗下定决心,盘腿坐在石椅上运起真气,将体内残留的酒劲驱散,顿时神清气爽,隐隐间,他好像发现了自己感觉到了某条大道的气息,只是突然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难道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不,不对,应该不会是这样,保持清醒,才是感悟大道最合理的方式!”
“万物皆有其路,万事皆存因果,冥冥大道亦有天定!不,大道之路由人定!人明悟了,创造了道!也不对,人明悟,说明这东西就存在,只是人看不透,自以为是创造,其实一直都存在,只是发现,但亦不是天创造,或许,只有……”季言喃喃自语着,说话间拿起剑在院落内舞起。
秋风瑟瑟,落叶飘零,月光照耀下的影子拉长,好一副如画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