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人群后面响起马的嘶鸣,乡民,郑曦等都朝人群外看去,唯一没动一下的就是陈程的兵和郑四,郑五都抬头看了一下。
郑曦抬头放眼望去,见是去取鬼头刀的人回来了,还顺便把刽子手也一起带来了。
在马后边还用绳子绑着两个人,赫然就是刚才逃跑的两人,郑曦笑了笑道:“把这两人押下去”
顺便赞扬了一句,没有问太多,不用问都知道这两人是劫法场失败逃跑的人,没跑多久,应该刚出镇就被抓了。
当这四人把脚链、木枷等,判案要用到的一大堆东西放到地上,郑曦露出不可思议神色,什么都拿来了。
看了看时间,还有不到一刻钟就道午时三刻了。
郑曦命人赶紧让人准备,刽子手祭刀用的酒,火签令牌和签令筒等,顺便把刚劫法场这些人的尸体抬到一边,被砍头之人也蒙上了眼睛。
所有人准备到位,午时三刻时分,郑曦把火签令往地上一扔,大喊一声:“时辰已到,行刑”。
宽大厚重的鬼头刀在两个彪悍的刽子手上举起,重重的劈下,罪犯的头颅也顺势滚落地上。
接着是第二批被执行死刑的两人,第三批,第四批,场面很血腥,很瘆人,郑曦也不忍看,吩咐陈程等人处理后事,自己先逃了。
乡民们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有激动得哭泣的,有对新县令歌功颂德的。
见郑曦走了有恭送县令大人的,很多人都在集会场久久不愿离去。
郑曦才没多少时间来陪着这些人,回到郑府就去到刑房,审问这被抓的两人。
看着两人,郑曦问道:“你们是谁派来的,是劫法场还是捣乱来的?劫法场又是救谁?”
两人都哼了一声,其中一个人怒道:“要杀就来,别废话。爷不是孬种,说了就跟你姓,说与不说都是死,我为什么要说?”
郑曦冷笑:“还挺有骨气的哈,说了就能死的快一点,或许还不会死。不说的话就会求死不能求死不得,我能坐上县令这位置,能一夜之间把本县的黑帮和土匪全清剿了,不光有钱,还有手段。看来你们是想领教一下我的手段了,那好,我肯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说着对边上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那侍卫点点头。
从外面拿进来几十根十几公分削尖的竹条,还有一个铁锤,还有一把匕首放在郑曦旁边。
郑曦对绑着的两人问道:“最后问你们一次,说是不说?这竹子打进脚掌和手掌里,额~想想都疼,要不就切脚趾和手指,一条条的,慢慢的切下来。要不就从你们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让你们饿两三天,在炒给你们吃,你们觉得那种最残忍?”
虽然两人吓的汗水直冒,浑身直哆嗦,但还是紧闭着嘴不肯说。
郑曦也失去了耐心,哼道:“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接着喊道:“来人,把他们两人的手给我按好,我就不相信了,这竹条不够,再拿一百根来,我要一根一根的插进他们身上”。
很快进来四个人,郑曦示意左边一个侍卫,这侍卫毫不犹豫的把左边那犯人拉道木板上,手脚绑好固定好,使之动弹不得。
郑曦拿着一根削好的竹条和铁锤走过去从那人的掌心直接敲了下去,顿时发出杀猪般惨叫,由于嘴里被绑了一根比较粗的绳子,使他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只能发出发出疼到内心深处的惨叫。
血从掌心的那竹条一滴滴的流在地上,此人脸部疼的扭曲变形,眼泪也流了下来。
郑曦正准备敲第二根竹签时,另外一个,马上叫道:“我说,求你别在折磨我大哥了,你们要知道什么我都说,求你们别在折磨我大哥了,呜呜呜呜~”。
郑曦转过身来:“我早就给你们说了,早点痛快的说了,现在用得着受罪吗?你们就是溅,知道吗。我现在倒是不希望你们说了,我才刚玩出点兴趣,你们这样说了,我都不好意思继续折磨你们了”。
磕着头求郑曦:“不,我们错了,求你了,别在折磨我大哥了,求求你们”。
额头在地上都磕出血了,郑曦看着这这人,过了一会才问:“说吧,谁叫你们来的,为了救谁?当然,你也可以随便乱说,下次我可就不会在问你了,直接就会折磨你们致死”。
看着魔鬼一般郑曦,这人连道:“不会,不会,我们是隔壁县的莽牛寨的,我们寨主是青风寨的结拜大哥。如果不是这两个寨子是兄弟寨,这两个寨子也不会发展这样的规模,两边的县令早就铲除了”。
郑曦嘲笑道:“就你们这二十来人就想救人走?真是笑话,他也不想想,我们一夜之间能端掉三个本县最大的黑恶势力,没点本事,能做到吗?哼,真是蠢的可以的”。
这人马上讨好:“是是,其实我们寨子里也很多人反对,但是寨主一定要这样做,有什么办法呀”。
郑曦对身边的侍卫道:“松绑,扶他大哥去医治下”。
接着问被抓的这土匪道:“你们寨子有多少人?把你们寨子的地形和哨卫点标注出来,寨里的战斗水平和寨主住的地方与其他土匪住的地方全写明”。
“是是是”,此人连连点头答应。
郑曦站起来走到门口,背对着此人道:“有什么需要,只要不太过分,都可以给门边的侍卫说”。
此人暗道:你不折磨我们就好了,哪敢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啊。
郑曦走了出去,交代了几声,很快进来一人,把被绑着这人手上的绳子给解了,脚链那是不可能取掉,万一跑掉了呢?
郑曦出去后径直回到了书房,拿着本州府的地图看了一会,觉得现在还是先不要去把劫法场的土匪给端了。
主要的是现在把自己这个县城给搞好,现在可以正大光明的把县上户长以上的人叫来商量,早就拟好的政策大纲的细节和详细的内容。
但是现在也讨论不完全,只能讨论适合现在一个县的,马上叫到:“郑六”。
门外:“在”
“陈程将军他们现在回来了吗”。
“回公子,还没有”。
“哦,他们回来了,叫他来我书房”。
“是,公子”。
让房间里的春儿给磨墨,郑曦把檄文写好,叫来文生们,让他们把每个镇一份的檄文抄好。
看着窗外,叹道:“新县城也得尽快开工修啊,这里虽说以前是县城,可年久失修,县城的城墙基本上都垮了,连城门处都垮完,县城墙用的砖都被附近的居民给搬完了。
重修城墙,人手是大大的不够,其他镇也得给我调一千人过来才行,不然什么时候能修好,十年?二十年?我等得起吗?算了,还是不修了,以后把州府拿下了,直接修州府一步就可以到位。
现在只把县衙、议事堂这些现在能用到的先修起来就行了,有个正规办公的地方。
恩,断头台这些相应的基础设施都得修,就除了城墙城门不修。
其他的还是都得弄整套,但是工程就小了很多了”。
州府,邵师爷进童州府的书房,拱手禀报:“大人,据我细作来禀,郑县令那公审的时候出了点小岔子”。
童州府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问道:“除了什么岔子?”。
“他那准备行斩立决的时候,有大概二十人去劫法场,两人逃跑,其他的被他的人给杀了。但是逃跑的两人又郑县令派去老县城拿鬼头刀赶回来的人给抓了,好像问出来是他们隔壁县的另一伙土匪做的”。
童州府还是一副事不关己,懒洋洋的问:“为什么那些人要来劫法场?”。
“禀报大人,青峰县的青风寨的寨主和安居县的莽牛寨的寨主是结拜兄弟”。
“哦,那其他县可有什么动静?”。
“回大人,目前来看,还没有。哦,安居县的县令又强抢了一个良家少女,还杀了那女孩结的娃娃亲,那女孩据说才十四岁”。
“狗东西,你传话让他注意点影响,别把事情闹大了。另外,他如果不送钱来,就让他吃点苦头,好了,你下去吧”。
邵师爷再次拱手道:“是,小人告退”。
管家走出来,童州府看着他,管家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