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都是这么取悦陆宣的？”叶奈良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她脑袋里面到底的都装了些什么，不知道该说成是天真，还是单蠢。
付月姣想了好一会，她和陆宣在一起还没两年就被迫离开了，说实话，两年并不是一个特别久的时间。
与其说她和陆宣两人是在交往，倒不如说成他们是死党。除了牵手和亲吻以外，她就没和陆宣做什么更过的行为了，陆宣也从来没有向她要求那方面的需求，甚至连亲吻都是少之又少的。
“算了，你这手法，不按还没事，按了我可能就要落枕了。”叶奈良扭了扭肩膀，按那么几下，现在还真有些不舒服了。
付月姣噤声站在他身后，双手交叠放在前面，一副听君发落的不得了的样子。
“大四了？”叶奈良已经毕业一年多了，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吧。
“嗯。”付月姣小声回应了一句，这么胆小不是因为怕，而是在叶奈良面前她就大声不起来。
“课多吗？”叶奈良继续问，顺带着活动了一下手腕。
“一周四节课，星期二和星期五。”付月姣老师回答，她家破产是不久前才发生的事情，她谁都没告诉，大四离校也不是什么大事，辅导员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叶奈良沉默了片刻。他花两个亿是没什么，可是不能创造价值就没意思了，他是一个商人，自然想到的就是价值最大化。
可是。
他左瞧右瞧也没能瞧出付月姣能有什么价值。
付月姣就那么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仍由他看着，全身僵硬。在叶奈良面前，她始终是自卑的。
而且这么二十一年来，她也却似没做出什么像样的来，仔细想一想，大学三年就那么过去了啊，什么都没干，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你是不是曾经一度在王者荣耀的排行榜上？”在买付月姣之前，叶奈良就找人将她给调查清楚了，从鸡毛蒜皮到她不太能吃辣到家里面如何破产，一件一件叶奈良都知道。
也怪他记忆力太惊人，基本上看过一遍的都过目不忘。
“嗯，是有一阵子。”付月姣小声开口，那阵子应该都是微微帮她打的吧，王者荣誉这个游戏不玩排名就要掉，这么长时间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排名掉到哪里去了。
“好像现在越来越多的女生都当上了电竞解说员？”叶奈良意有所指的漫不经心一句倒是让付月姣豁然开朗，对啊，其实自己可以去做那个的啊。
可是，她是个手残，也不知道能不能练的出来，关键是现在没时间给她练吧。所以说做什么事情，都是需要时间铺垫的啊。
要不然当个奢侈品销售员也不错，不过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贱手，别说工资赔不赔了，可能刷爆信用卡都要拿去买包。
“怎么不吱声了。”叶奈良在等她的答复。
“其实我在游戏方面并不是特别……好，所以……”她想早点还叶奈良钱，可是两个亿啊，她卖一辈子身都有可能还不清，更不用说去靠那个虚无缥缈的游戏了。
“所以你是宁愿接客？”叶奈良皱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