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么能被这个狐狸精蛊惑!你们放开我!我可是国公府嫡女,你们竟敢碰我!放开我……”
望着挣扎的西凉婉儿,西凉月心中冷笑,面上露出不忍,忍不住道:“父亲……”
“月儿,你不必替她求情!”西凉阳正是气怒之时,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西凉月微微勾了勾红唇,目光移到地面晕过去的女人,她上前一步,担忧地朝安大夫道:“大夫,母亲她可有事?”
西凉婉儿方才可没留手,这一下可让应氏遭了殃,这会儿西凉婉儿才想起这个母亲,但被侍卫按住根本不能动弹,只能大怒:“你这贱人装什么!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西凉阳冷冷睹她一眼,吩咐人将应氏抬了下去。
这个时候侍卫拿了一条鞭子上来,那鞭子材质极为特殊,全身是乌黑色,有两根手指那么粗,而且上面还有尖锐的倒刺,是西凉家专用的刑法。
这一鞭子下去,那可是疼到了骨子里,一般都是惩罚犯下大罪的西凉家人。
所以看到这条鞭子的时候,西凉婉儿脸色瞬间煞白,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西凉阳,随后她拼命的挣扎:“不,父亲你不能打我,不可以,女儿没错……”
见状,西凉阳脸色越发冰冷,他接过鞭子,毫不留情地一鞭打下去,那鞭子在空中划破空气,接着,是西凉婉儿的一声惨叫:“啊——”
她的背瞬间出现一道骇人的血痕,鲜血浸透了衣袍,她仿佛是痛到了极点,脸上的痛苦瞬间扭曲了娇媚的容颜,痛得浑身打哆嗦。
西凉阳见状,心中有了一丝犹豫,毕竟是自己疼爱的女儿,便是有再大的过错,这一鞭子下去,气已经消了大半,他正要放下鞭子,耳边便传来了担忧声。
“父亲!”西凉月设计了这么多,怎么可能一鞭子就够了?看西凉阳动摇,她心中暗骂。
以前的原身也没有做错过什么,结果被西凉婉儿冤枉后,这个西凉阳可没有手下留情过。
果然是亲的好,西凉婉儿连他底线都踩了,竟然才鞭子,就开始动摇了,真是可恶。
西凉月面带不忍,抓住他的衣角,难过道:“父亲,不要再打了,婉儿姐姐只是一时冲动,才会胡乱说话,只要日后悉心教导,她定然不会再顶撞父亲母亲,而且婉儿姐姐只是离开我们太久,相信假以时日,我们姐妹肯定会相处得好,父亲,您就放过婉儿姐姐罢……”
这话看似替西凉婉儿求情,实际上是在提醒西凉阳,如今他这个女儿连他这个父亲都能顶撞,还将母亲给撞晕,这样的恶行,怎么能轻易放过!
西凉阳顿时一愣,是啊,他这个女儿离开不过才几年而已,竟然就变得如此恶毒,这哪里是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
日后若是她嫁人了,会不会帮助其他人对付他们?
西凉阳战功赫赫,虽然前半生为国为民,但入官以后,后半生都是在官场上,政敌可是不少。
若是想长远一点,他的女儿嫁了人,却帮助其他人对付他们,岂不是心寒?
最重要的是,西凉婉儿的一举一动可都是代表国公府,顶撞父母的事传播出去,可就是家教问题,那他们国公府还要不要脸面了?
想到这里,西凉阳心一狠,“啪啪啪”地将鞭子甩在西凉婉儿身上。
那浓郁的铁腥味与地上那连痛得都叫不出的西凉婉儿,都让西凉月心中舒服到了极点。
不光是她心底舒坦不少,更重要的是,一直围绕在她心头的雾霾也减轻了不少。
这样的发现,让西凉月微微思索起来,看来原身并没有彻底离开她,定然是因为执念重的缘故。
也是,这样的事情换成谁,有几人是能受得了的?
西凉月冷冷地看着全身是血,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西凉婉儿,只觉得全身都舒爽不已。
她一边看戏,一边时不时在西凉阳软心的时候“劝慰”一下,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激起他的怒火。
正在她看戏看起劲儿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道苍老呵斥的声音:“住手!快住手!”
听到这个声音,西凉月眸光微暗,脑中快速地转了一圈,将这道声音与书中的人物对上号,这才抬头看过去。
印入眼帘的,是一个身材佝偻,身穿深蓝色繁华衣袍杵着拐杖的老人,她头发花白,发丝一丝不苟地梳与脑后,却看起来精神奕奕。
此人正是西凉阳的母亲,也就是老国公夫人。
老夫人苍老的面上带着怒火,气势汹汹地杵着拐杖进来,她进来就将西凉阳手中的鞭子给夺了过去,“阳儿,你这是做什么?为了个下人殴打嫡女!?这话若是传出去,国公府还有脸面么!”
老夫人说话是对着西凉阳,可是那双混浊的眼睛,却是严厉地怒瞪西凉月。
在老夫人的眼中,西凉月这个养女不过是个下人之女,怎么可能做得了国公府的养女!
再则,自从知道儿子对这个不入流的西凉月上了心后,越发不待见她……
如今看到亲孙女被打,更是不客气地当着面将她给扁得一文不值。
西凉月表示,嗯……
她的敌人,不对,应该是原身的敌人,可真是不少,小的老的女的男的都有,噢,还有妖人啥的……
写这本文的作者,恐怕心理有毛病,否则怎么会以给笔下的女主各种拉仇人为可趣?
这也就罢了,可这丫的不但专门虐女主,而且还将女主设定成被虐得还不了手的那种!
这丫的狗屁作者,不是个变态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