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他去偷酒刀的酒,大概是太肆无忌惮结果被酒刀发现,他把我们赶出去,让我们去苹果树下蹲一晚,我们疯笑着从酒窖里逃窜出来我还听见老远,老头子在后面骂骂咧咧:“两个都结婚了的人,还尽干这种混账事,果然把规规矩矩的都带跑了……”跑的远了便听不见了。我从怀里拿出两壶陈年花雕递给他一壶,他惊讶看着我,我得意:“小爷我就是喜欢吃不了兜着走!”他笑着接过酒。我仰头坐在草地上,看着今天格外清朗的夜空,想起我们相识也是这样的八。九月。
温文季问我小时候都会干些什么,我坏笑:“你猜。”他笑着说:“你么?估计是天天上房揭瓦,调皮捣蛋。”我气节:“温文季,你实在是太小看我杜若兰!。”我想我小时候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你也不知道我在哪个泥坑里打滚呢。他挑眉笑的风华绝代,害的我差点忘了要说啥
“喝,我小时候,那个乖巧,年年三好学生,村里个个夸,简直就是人见人爱都不为过。”我自然是想怎么吹就怎么吹,反正他又没见过我小时候。他点了点头:“原来你是小时候就这么坏了。”我惊讶,我只是在心里说说,他怎么知道,不过还好我反应快“那是,姐姐我整人都不带响的,我……”突然意思到自己说了啥,真想抽自己两大耳刮子,哪有人会在喜欢的人面前这么损自己的。他点点头:“你确实坏到可以让每个人都喜欢你,看着就欠揍。”
这话,不知道夸我还是贬我呢,看到我懊恼的表情,他笑的更加开心,我气结,怎么每次到他这里,我的咒语都不奏效了呢,看来还是道行不够。看着他那精致线条勾勒的俊朗侧脸,我想那可能是我还不够坏,才让你还没有爱上我,让你没有在那每个人里面。
我们讲着些细碎的小事,比如楼下的阿婆为什么每次都会多给我两个饺子而温文季总是少两个,比如该不该在家里养个动物?养啥?我们说了好多乱七八糟的,后来我就喝大了,靠着树枝就不省人事,当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他放大的精致面孔,美好的像一块上等丝绸,而他眼里的深情好像要溢出来,细细地吻着我的眼角,轻轻地叫着我的名字,我想,这梦真好……
我才知道,像我这样的俗人被苹果砸了之后,是气愤地吃了苹果,而不是想些力的产生之类的有的没的。我一时忘了自己是个'瘸子',利落爬上树准备摘点来吃,看到温文季,我才想起来自己是个瘸子,真是喝酒误事,我颤颤笑:”那啥,我就摘个……“
“阿兰,下来,我接着你。”他伸开双臂向我招手“别怕,我给你垫着。”我闭着眼往下跳,却把他眼底的温柔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你不这么好就好了。温文季,,温文季,我舍不得了,我舍不得离开了,温文季,你听到了吗,温文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