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天尘第三楼的实习生宿舍,两个人影站在一扇门前,敲响了门。
“他妈谁啊,烦不烦?好不容易可以休息呢……还来瞎吵吵。”
里面传出来一道尖锐的叫骂声,随即听见一声开门的声音,迎面走出来一位穿着桔色T恤,黑色破洞短裤的女生。
哟,这还是“熟人”呐?易歌看见她的模样,不禁无奈的一笑,一边感叹这世界真小,一边把头上戴的棒球帽压低了点。
“林冉?你个贱人还敢回宿舍?不怕我们再揍你一顿吗?”林依萌走出来就看见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和那个死丫头林冉,开口就是骂。
林冉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前,任由她叫嚷。
“这是脑子被我打残了还是怎的?话都不会说啦?”林依萌嘲笑着,随即就像伸手挑林冉的下巴。
手即将就要碰到林冉,却猛然被一道巨大的力气抓住了手腕,扭头一看,居然是那个一直看不清长相的女人。
“喂!你谁啊?林冉的朋友?”
易歌低着头不语,只是抓着林依萌的手丝毫没有松动,帽子遮住了表情,眼底的阴郁渐渐升起。
“你也是实习生吧?干嘛帮着这个小贱人?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爸爸是京市很有名望的人,他手底下的,可是京市十大集团之一的林木集团,你要是跟着我们一起对付这个贱女人,没准我还会在我爸面前替你好言两句,说不定你都不用做实习生,直接成为艺人了。”
易歌听言,嗤笑一声,心里吐槽:要是你爸真有这种权利,那为什么你还会在这做练习生?这种鬼话,也就只有那些同着她欺负冉冉的人才会相信吧!
“你笑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还帮着这个贱女人,我不会让你在天尘好过的!”林依萌听见了易歌的笑声,顿时火大。
“不听是吧?好,果然是,贱人的朋友都是一个德行的,都他妈一样贱……”林依萌还没说完,手上就传来骨头碎裂般痛感,“啊!!贱人,你弄疼我了!”
易歌抬起头,沉着脸看她,只是用了一成力气的异能,就受不了了?“林依萌,你一口一个贱人,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也是一样在犯贱?”
“!!!你……是你?!”林依萌看清了易歌的脸,嘴里哆哆嗦嗦的,好久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看到我,眼熟吧?”易歌邪恶的扬起嘴角,眼中的暴虐不减。
“易,易歌……”门口的动静太大,林冉宿舍里面的其他人都被引出来了,当她们看到自己偶像就在自己面前,激动的说不出什么话来。
“林依萌,我不知道你是怎样进入天尘当练习生的,但我告诉你,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蝼蚁,欺负别人的资格,你还没有!”易歌说着又用力一捏,林依萌顿时冷汗直流,一半是被疼的,一半是被易歌吓得。
妈呀,这个女人好可怕,她到底是惹了怎样一尊大神啊?
“这次,我就饶了你,下次再让我知道你欺负别人,小心你从此进不了娱乐圈。”易歌凶残的语气,冰冷的眼神,足以让这个自傲自负的林依萌永远印在心中,成为她一生的噩梦。
林依萌是相信易歌有这个能力的,且不说以后她会走上怎样的人生巅峰,就说她现在,人气足够强大,只要她开口,那么自己将永远都只是一个练习生,更甚……连练习生都做不成。
警告了带头闹事的人后,易歌带着林冉去找彦晋。
“嗯?易歌,你怎么有空过来?”彦晋坐在办公室里,看到突然闯进来的易歌,有些愣然。
“我若是不来,那我朋友,还不得被你们的练习生虐死啊?”易歌进来就是讽刺的话语。
“怎……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彦晋一脸懵逼,这是谁惹着这位祖宗啦?彦晋这些天虽说不是常跟在易歌身边,但是也接触过段时间,已经知道,易歌就是个表面安静,实际上很让人不安心的小祖宗,更何况……他家上司还让他多多帮助她。
“天尘的治安管理让我非常不满意,招人的时候不长眼就算了,居然连自己的地盘还不管?你要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自己去调宿舍楼的监控去。”
易歌说完这句就要拉着林冉走,然后突然想起来什么,又转过身来,“我来是想告诉你,林冉我带走了,不管她有没有资格成为一名真正的艺人助理,但我以她对我的了解,做我的助理没有一点不妥。”
彦晋无奈,只能同意易歌的要求,“……好吧,你自己决定吧,对了,那衣衣怎么办,那小丫头可是喜欢你的紧呢!”
“衣衣……我会去问她,我尊重她的意见,有两个助理……也不是不可以的。”易歌嫣然笑道。
“……”祖宗,你可真是他的祖宗!彦晋心里狂吼,两个助理,这不是被人揪住尾巴,说是耍大牌吗?!
易歌没有理他,拉着旁边一句话也没说过的林冉转身就走。
易歌回到了摩西那边,一进屋,朝着沙发就扑了过去,“哎哟,今天的一天可真是充实啊!感觉自己都爱上我自己了……”
“小歌,你自恋的本质……一定要在我面前原形毕露吗?信不信我拍下来发到网上去?”林冉哈哈大笑着趴到易歌身上。
“啊!你怎么这么重啊?!冉冉你是不是最近被我养肥了?敢这么跟我说话?嗯?”易歌假装喘不过气来,一边推搡着林冉,一边挠她的腰。
“哈哈…啊哈哈……别,小歌我错了我错了,别……别挠了……”林冉这种怕痒的人,当然是斗不过易歌的,于是她立马缴械投降。
“哼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易歌收回手,把林冉从她身上挪开,然后仰着头鼻孔出气,俨然就是傲娇的表情。
“好了小歌,别逗我了,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会因为这件事而留下阴影。”林冉坐直身体,直接奔入主题。
“……冉冉,你会不会怪我?怪我把你送到那去。”易歌低着头闷闷说道,刘海遮住眼睛看不清神情。
“傻小歌,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怪你呢?我什么性子你还不明白嘛?怎么可能因为这也点挫折就轻易被打败,你说你,是不是傻?”林冉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像个二百斤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