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父赫和王佳美在自家客厅餐桌上吃着饭。
“乐儿现在是越来越不规矩了,十天半个月的也不回家陪我们吃个饭,整天就知道跟子煜他们混在一起,你要再不管管,他眼里就没有我们这个当爹妈的了。”王佳美哀怨道。
“你呀,就是想的太多了,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路要走,我们就别管那么多了。”宰父赫开导王佳美。
王佳美嗔笑着说:“你呀,每次都当好人!”
王佳美话音刚落,保姆胡姐走了进来,胡姐把手里的信递给宰父赫,说:“先生,我刚才去看了下信箱,发现有您一封信,也不知道是谁,这年代了还写信。”
宰父赫接过信,说:“好,我知道了,胡姐,你先下去吧。”
胡姐笑笑离开。
“这是哪个老土,还写信。”王佳美笑着说。
“看看就知道了!”宰父赫说。
宰父赫准备撕开信封时,他看到信封上宰父赫亲启五个字时,他的表情既激动又紧张,他的眼角居然流下了一滴泪水,王佳美看宰父赫异常的举动,很是担心。
“怎么了?”王佳美担忧的问。
宰父乐激动的手都有些颤抖,说:“这是江兄的字。”
王佳美很是惊讶,说:“他,他,他不是病死了吗?”
“这字假不了,也许我们的调查出现了错误。”宰父赫当然希望江行远还活着,必定江行远既是他最好的兄弟,也是他的恩人,江行远在他最无助的时候收留了他的女儿,让他无后顾之忧的为自己深爱的妻子报仇,然而在他大仇未报之时,他却得到了江行远病逝的噩耗,女儿也因此下落不明,这曾让他一度低沉,而如今这封有着江行远字迹的信,真真儿的让他喜出望外。
“那快看看,说不定,他在信里说了女儿在哪。”王佳美脸上也是满满的兴奋,王佳美也希望江行远还活着,这样宰父赫就可以见到梦寐以求的女儿了,她也可以安心了。
“对,对,对,我读给你听。”宰父赫撕开信封,打开信纸,他看到了一行字,他清了清嗓子读道:“想知道你女儿在哪里,请于明天中午12点到老地方相见。”
王佳美刚刚听出兴致,宰父赫的声音却嘎然而止。
“怎么不念了?”王佳美疑惑的问。
宰父赫放下信说:“没了。”
“这就没了,就一句?”王佳美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嗯,就一句。”虽然短短一句,但信里提到了老地方,这让他更加相信江行远还活着,他的心情自然是不错。“这,这也没说女儿在哪啊。”王佳美明显要失落很多。
“去了就知道女儿在哪了,你先吃饭,我去给秘书打个电话,让他给我定张今晚的机票。”离约定的时间很紧迫,所以宰父赫必须连夜赶去。
“今晚就走?”王佳美有些意外。
“嗯!时间紧急。”宰父赫说着拿起手机给秘书打电话。
水娇挽着滕子煜的胳膊在街上散着步,水娇的心情并不是很愉快。
“还在担心宰父?”滕子煜似乎永远都能看透水娇心中所想。
“嗯,你说我的假设是不是太过于大胆?”水娇轻声说。
“嗯,是很大胆,但对于毫无线索,我认为值得去尝试!”滕子煜很支持水娇的假设。
水娇有些伤感的说:“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对宰父确实有些残忍。”
滕子煜嘴角弯弯一笑,说:“是很残忍,但晓婷说的没错,而且他对晓婷是有好感的,有晓婷陪在他身边安慰着,再加上他从小跟我练出来的强大内心世界,相信我,他可以的。”
水娇瞬间笑逐颜开,她轻轻用胳膊撞击了下滕子煜的腰,说:“哪有你这样自恋的。”
滕子煜笑眯眯的看着水娇,说:“注意用词,是自信!”
水娇冲滕子煜皮笑肉不笑的笑着,滕子煜故意做出很嫌弃的表情,说:“咦~笑的真难看。”
看着滕子煜的表情,水娇的脸上挂起一丝忧心,她淡淡的说:“子煜,如果我今天的假设是真的的话,我就不再是一个比你小6岁的小姑娘,而是一个比你大6岁的、大6岁的姐姐了,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爱我吗?”
滕子煜停下脚步捧住水娇的双肩很认真的看着水娇,说:“娇宝,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要一字一字的听清楚、记清楚,可以吗?”
看着滕子煜认真的样子,她知道滕子煜接下来说的话很重要,她认真的点点头。
滕子煜眼里尽是柔情和爱怜的说:“你是上天送给我最好的礼物,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认定了你,这辈子就是你了,不管你是谁,不管你多大,我都不会对你放手,因为我对你的爱不仅仅是因为爱你才爱你,而是从牵起你手的那一刻,我就开始承担照顾与陪伴你一生的责任。”
水娇眼角划过一滴泪珠,她感动的说:“子煜,谢谢你!”
滕子煜伸手轻轻擦拭过水娇的泪珠,说:“傻瓜,你知道吗,你这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
水娇微微一笑依偎在滕子煜的怀里,滕子煜双臂很自然的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