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前的一个晚上
风信子吃完晚饭,正坐在新家、紫荆老屋旧址。突然一堆陌生人闯入,团团围住自己。而没有一个下人在自己身边,就连一个通报的人也没有。
“此处可是紫荆老家?”一个领头模样的呵斥道。
风信子听到言语,好像现在的自己在他眼前连一只鸡仔都不如一样。看到一堆陌生人自己都有点发蒙。自己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遭受过被人无视的感觉。
风信子有点迷惑、更有点发烧,总之脑袋中肯定没有反应过来的大吼道:“来人,快把这些人给我赶出去。快快去报官。”。
可是随着自己声音落下,整个家里没有一丝响动,就是连一个耗子的声音也没有发出。感到落差,察觉不对的风信子指着众人,带着不安的喊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究竟要干什么?”。
方才说话的那人好像没有听懂风信子的言语,自顾自的说道:“你接着喊吧。放心的喊吧!要是官府的人来抓我们,那我们也认了。”说完后,只是一脸嬉笑的盯着风信子看。好像此刻他已经成了别人嘴里的鱼肉,待人宰割、吃掉。
风信子感到自己处境的落魄,神态有点不稳,神情有点失落的看着众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好像在静待他们的发落一样。
刚才说话的人好像是看懂了风信子的神情,明白他心情般的说道:“你呢,对自己的生活也不用抱有幻想,更不用抱有其他设想。总之,与想有关的都不要纳入思想。如果你想问为什么,那我只能说因为我们就是官。所以你懂得。”。
风信子一听到官,缓缓的舒了口气。因为他理解、他知道,知县和自家是一个家的。只要扯到官,那肯定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说话者看到风信子舒了口气,好像是明白了风信子的思绪。笑了笑略带调凯的说道:“我懂得你的想法,可你想的不一定能帮了你自己。”。
风信子露出无比紧张的神情扫视了圈众人。
说话者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轻松一笑的说道:“你也不用紧张。我们的问题很简单。只要你耐心回答,不掖藏,那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如若不怎配合,那人生也将是一场梦。”。
风信子好像是明白了,更像是彻底懂得了自己此刻的处境,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
说话者看到风信子点头,直接开口问道:“此处可是紫荆紫家祖地?”
风信子神情一个紧绷,莫非紫荆飞黄腾达,现在要来自家兴师问罪?心里想说不是,可嘴巴有点打颤。此刻的风信子只是内心恐惧的看着说话者,但是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说话者看着风信子的神情,略微皱了一下眉,淡淡说道:“你不用多想,我们不是紫荆的人。我们要的只是你肯定的回答。”。
风信子略显轻松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说话者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向风信子:“他家家势如何?”。
原来他们只是来调查紫荆,或者说这些人都是紫荆在外为官时得罪的人吧。如果这样,那么就和自己真的没有多大关系。再说自己和他真的没有多少交情。你死我才不会给你当垫背的。
想到这里,风信子开口说道:“紫荆没中状元前,只有一个老母。而他的学业也是夫子一手相帮,才会有今天。”。
说话者继续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他无权无势无地位,更没有过往?”
风信子思绪沉重的点了点头。
说话者看到风信子点了点头,自己也点了点头;众人看到说话者点头也各自点了点头。随即众人再没有搭理风信子,相继离去。
风信子看到离去的背影,捏着一把冷汗,缓缓的坐到了椅子上。刚拿出一个手巾擦拭脸上的湿汗。突然手巾就掉落在地。
“我不管你怎么做。总之设法靠近紫荆。如若不想活命请自随意。”,风信子看着掉落的手巾,听着夜风里的话语,神情一个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