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尘大师平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抹情绪。蹙了蹙眉,心中思索着。 ‘十年前,你的了一场大病,脑子被烧坏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你的命运不在星辰之内,若是选对了路,你将会过着你想要的生活,相反,若是选错了,你将会跌入万劫不复深渊。’
‘上天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静尘大师告诫道,宫阡陌先是顿了一下,上天要谁灭亡必先让那人做什么天地不容的事情,可是…她不会做任何她不喜欢的事,除非她想做。
宫阡陌笑了笑,‘我只选我自己想要走的路,就算是下地狱又怎样呢?大师,我可不信上天,我的命是我自己的,我只知道…’顿了一下,甜美的声音传遍后院每个角落,相似天使,又像是恶魔。 ‘我欲使其灭亡,他就必须下地狱。’
说完之后,朝角落里的小禅房看了一眼。真当她武功那么差吗?转身朝大厅走去。
宫阡陌离去之后,轩辕寒大步走了出来,坐在了之前宫阡陌坐着的位置上。 ‘大师,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刚才的一切他都听到了,他以前从来没有注意到她。
静尘大师如痞子一般坏笑一声。 ‘说了可就没意思了。天机不可泄露啊。’
‘可与我有关?’静尘大师高深莫测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扬长而去。但只要是聪明人,看到他那眼神,也知道答案了。
轩辕寒坐在那,十年前…脑海里把所以事情连在了一起。眼中透着危险,这件事,他会查清楚的。
另一边,在暗处的影碟窜到了宫阡陌身前。 ‘影碟,怎么了?’
‘主子,我刚看到一道人影,与送你回府的男子很像。’影碟弯着腰,刚刚她在暗中看到了一道人影走来走去,好似在寻找什么。
‘知道了。’那人到底是谁?是敌人还是朋友?
宫阡陌刚走进白马寺大殿中,就被文艺涵叫住了。翻了翻白眼,这女人是还没尝到苦头吗?
‘宫阡陌!’文艺涵那高贝分的声音刺痛了耳朵,和一个破铜似的。
宫阡陌回头在殿中扫视了一眼,恩,眼熟的真心不少。眼睛扫到了文艺涵旁边的一个女子,眯了眯,太叔柳紫?上次在百花节看到过,现在想起来,轩辕寒那天好想看都没看她一眼吧。这俩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宫阡陌把心中的想法一甩,和自己有个p关系啊!
‘文艺涵?叫本姑娘干什么?’宫阡陌温和的笑着,今天不把这个文艺涵整的吐血真心是对不起自己。
太叔柳紫也朝她看来,这太叔柳紫虽然不能说是绝世美女,但也是细肌嫩肤,婀娜多姿,如出水芙蓉般脱尘。比起身边珠光宝气,俗不可耐的文艺涵,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啊。
太叔柳紫的脸上带着和煦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但眼底的情绪没有完全的隐藏住。宫阡陌顿时玩心大起,看来这个太叔柳紫是个聪明的。
‘你来这干什么?’文艺涵指着她叫道。
宫阡陌实在是受不了那破铜声音,玩心顿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不耐与深深的厌恶,声音不好听就算了,还在那炫耀她那比皇宫里公公的乌鸦嗓还要难听的声音。
‘这是你家开的?谁规定本姑娘不能来了?’宫阡陌叹了一口气,一脸可惜的继续道。 ‘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不用你脖子上顶着的那玩意思考,和一个花瓶似的。哦,不,我说错了,花瓶都比你脖子上顶着的玩意珍贵,至少花瓶还能衬托鲜花,而猪都比你可爱。’
‘宫阡陌!你说我是猪?’文艺涵又开启了她的破音模式。周围人也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我可没有。’宫阡陌表现出一副怕怕的模样,让文艺涵又重新找回了信心,扬起头如一只骄傲的孔雀一般。接着的一句话,又让她暴跳如雷 ‘文艺涵,你上次是不是收了打击耳朵不好了?我可没说你是猪,我说你连猪都不如。’
文艺涵看着她那鄙视的模样,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宫阡陌一脸嘲笑的看着她,她可不怕这什么文艺涵后面的太傅府,就算她不是将军府大小姐,也不怕,更何况她还有一个极为护短的爹爹呢?
‘宫阡陌,我和你势不两立。’文艺涵都快气哭了,袖子中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
宫阡陌耸了耸肩,自从那次比琴之后,他们不早就势不两立了吗?还有,如果她不来找自己麻烦,自己可真行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