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说了,现在的住宿是随便住的,因为还没正式分班,爱住哪住哪。舍管大爷简单登记了一下,确保住校生晚上是在学校就可以了。
我的宿舍五个人,名字全忘了,也懒得编。样子还记得,高矮胖瘦懒得形容,这是网文,我是主角,所以你懂得,只需要记得我,没错,就是我,风流倜傥、潇洒非常、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拳可崩天、脚可裂地……(此处不要打脸,打那里也不可以,大侠饶脸)
来这里住校的,我并不是针对哪一个,我所说的,是在睡的全部住校生,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基本全是农村的,所以都是很淳朴的(其实城里人在这个年纪也基本都很单纯,这跟哪里人没关系。我为什么要这么说?无聊呗,你咬我?别,有种别打脸!)。所以我们聊聊自己当地、学校、分数什么的,相处的还可以,其中两个人来自一个学校,也还认识,他俩比较活跃。你以为我们聊什么?黄段子?龌龊!钢铁蛋岂是一日、一日练成的?关键是当时脑中羞涩,也没资源啊。
第二天我们就正式开始军训了,教官跟我们简单认识了一下之后就开始了训练,因为时间还是比较紧张的,而我们又啥也不会,所以任务相当困难——事实证明,比想象的,要难,很多。
两三天军训下来,我跟一个战友玩得挺好,两人经常打打闹闹。一次我推他,不凑巧,他往后倒撞到了身后的人,那人好像被踢了蛋一样(这不是胡说,因为除了这个解释,我实在理不清他的激点和兴奋点在哪)。他大声喝到(有没有点玄幻文的味道):“神经病?”后面一小段土语我没听清,可能是再撞我就恁你一类的吧。
我那个战友怂了,我岂能弱了气势?怒目圆睁,仔细打量一下那人,分析一下敌我差距,顺便回想一下他说了啥。要先在言语上战胜对手,如果能不战而屈人之兵,想必也是极好的。可惜他说话实在太土,直到现在我都不想出来他丫到底说了啥。我这个气啊,气得我都说不出来话。不能直接干啊,那样显得很没有素质,不雅观,所以我决定从长计议。
第二次休息的时候,我问战友,眼神瞥向那人:“怎么,想不想锤他?”战友说:“没这个必要吧,都是同学,别闹事。”他那略带惊恐的眼神让我暗爽不已,也给了我一些底气和助力。我决定找那厮一绝雄雌(没错,我在前,我很雄,他嘛,呵呵)。
当天军训结束,散队时,我在那人后面轻喝一声:“哎!”(注意,这声哎也是酝酿许久,既是给他机会也是给自己打气,相当到位。就像战场上拼刺刀,两边短兵相接时都会大喝一声,既不是偷袭,来,正面上我;也是给自己壮胆,来呀,互相伤害啊。)所以我也是十分讲究。
结果那人没回头,绿油油的随着人群走了。为什么绿?别误会,山寨军装嘛。这一声哎你不理我,权当你怂了,弱鸡,休想再有第二声!在谋略和气势上完胜。有人问,那他要是回头了呢?这要看我怎么处理了,我既可以理直气壮的说:“看什么?不是叫你。”也可以深情款款的说:“你哪个班的?来,一起吃个饭,食堂,AA的,之前都是误会。”
对不对,处理方式有很多,大家都是文人,何必行粗鄙之事。不过我当时的想法可能真的很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