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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初见

@¥#&%唉呀,终于写到男女主角见面了啊¥……%&(……*就不要说我太絮絮叨叨了**&)()……&%再说我都要害羞了&*……(*&

————正文—————

大清早,音璇就拿着两个包袱走进了雨霖的房间,一开门就看见自家小姐已经坐在书桌前,认真地写着什么。“小姐,怎么这么早起床。”平时都是睡到很晚都不愿意起床了,今天真的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音璇还感觉自己上次为了叫醒她而被赐了哑药的嗓子感到心痛,幸好今天她自个儿起床了,不然照着她的起床气,估计自己又是得缺个胳膊缺条腿了。

雨霖抬了抬头,看了一眼这位心口不一的小丫头的那幅表情,好像自己欠了她一屁股债一样,便放下了手中的笔,“准备好了吗?”随即把写好的东西,折好收进了袖子中。

音璇得意地拍了拍自己本来就不鼓的胸口,“小姐吩咐的统统都办好了。”说着打开了包袱。从包袱里面掏出了两件公子哥的衣服,“这可是按照着小姐的尺寸做成的。”眉飞色扬,处处显露着自己的厉害之处。雨霖暗暗地摇了摇头,这家伙还真的是自以为是啊。服侍了小姐穿上男装以后,音璇还给雨霖梳了一个当代京城公子哥的发髻,上面还穿了一个最流行的白玉发簪,略略把那对柳眉画得粗一点,也没有贴花黄。如今得雨霖像极了以为奶油小生,就在雨霖站在梳妆镜子前端详自己的时候,音璇还递上了一面扇子,上面可是一幅山水画以及一首歌咏河山大好的歌词;顿时充满了书香气息。音璇自己也打扮成了一位小厮,还特意到厨房灶台取点灰,把自己的脸弄得像只小花猫。

待两人整装待发,就偷偷走到了纪府的后门,雨霖的院子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因为全府的人都知道大小姐喜欢睡懒觉,所以没有人敢一大早到她的院子来做事,免得一个不小心就给鞭子送了性命。一路上,也没有人认得他们两个,一是因为怎么也没想到,平时装着华丽而又妖娆的大小姐会穿上平民布衣,还打扮成了一个公子哥;而是压根没觉得她会起床。所以二人畅通无阻地走出了纪家的后门;很快,他们就走到了大街上,道路两边已经有着不少小地摊吆喝着卖东西,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也越来越多。

“公子,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呢?”音璇特意把自己的声音弄得特别沙哑,这样才不会让人生疑。这样一大早的,小姐要去哪里呢?平时小姐都很少出门的,基本都是在家里面看看书,抄抄经文,连自己的房间都很少出。其实也不是小姐不愿意出啦,只是少爷都有着禁出令,不过如今禁出令也没有解除吧,小姐就不怕少爷生气吗?

雨霖并没有回答音璇,只是加快了脚步向前;音璇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因为当小姐想讲的时候自然会跟自己讲的了,现在只需要跟着小姐就可以的了。走了大概两盏茶的时间,就到了一家店门前,如此的气宇轩昂的店面啊,店前的两根石柱上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蛇,但是这蛇上并没有眼睛,音璇就感到很奇怪,“小姐,为什么这两条龙没有眼睛呢?”

从店里面迎面走出来一个老爷爷,捏了捏胡子抢先回答了音璇的问题,“如果再加上眼睛啊,只怕事这两龙会飞走啊!”雨霖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这位头发已经花白了一片的老爷爷,看他如此不凡的相貌以及身上虽然不算是非常华丽,但是做工尽是精细就可以知道这个人来历不凡,再仔细看看他的手,右手缺了一根食指,这不是这云来画庄庄主,昀如风又是谁。雨霖立即做了一个缉,“晚辈拜见昀如风庄主,晚辈的奴才多有冲撞,请庄主多多见谅。”

原来这个昀如风就是当年京城里面数一数二的画家,原本他只是个贫穷家庭里面的孩子,但是因为一位王爷意外发现的惊人为天的画技,就把他留在自己的身边;后来因为他的画技是在出神入化,各地的才子,文人雅士甚至是王亲贵族都找他给自己画画。后来却以为同僚之间的妒忌,惨遭横祸,被砍掉了一根手指,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画画。

看到眼前这位有模有样的公子哥,昀如风哈哈大笑,“有礼有利,鄙人只是个普通的卖画者而已,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道这个公子哥今日有何要事呢?”看着小生,从他的脸相就可以知道他的来历并不简单,充满贵气。

听到昀如风都这样问自己了,雨霖也直接开门见山了,”我这次来主要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帮纪任涛,也就是已经去世了的摄政王的夫人画过画像。”

听到这个问题以后,昀如风明显就怔了一怔,来了一句“我们进屋讲。”说罢就带着雨霖走进了橱柜后面的画室。音璇还想说什么,雨霖给了她一个眼色,她就自动合上了嘴巴。随着昀如风,一行人走进了云来画阁,里头比外面那两条石龙来的更有气势,四处的墙壁都挂满着画,有画出心中滂湃的滔滔黄河水;有画出绝代美人图;更者还有各种花仙子春日里相互竞放。

这些画要不就是昀如风自己亲手画的,就是其他名家所画,皆是极有收藏价值,难怪说这云来画阁是京城第一大画阁;当年昀如风的手被废不能再作画后,王爷为了留住他作画的精髓,因此赐给了他这个画阁,还让他收了不少徒弟,希望他的画风能够得以留存。后来,这云来画阁就成为了名家喜欢交流的画阁之一,自然也收藏着许多出色的画,这想当昀如风的弟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需要经过层层挑选。“庄主的藏画果真让晚辈大饱眼福,那如今晚辈来回答小辈的问题可好?” 还没等昀如风这个老头子反应过来,那一条犀利的鞭子就已经从他眼前拂过,然后狠狠地摔在他的面前,啪的一声脆响,彻底镇住了眼前已经颤抖的昀如风。

“我的菩萨呀,我定当是如实回答,如实回答…” 昀如风双手合十,像是真的站在菩萨面前一样,虔诚地背上眼睛,嘴里喃喃地叨念着什么。

雨霖余光看到一个站在门边贼眉鼠眼的仆人正准备溜出去,正准备一个鞭子把他给抽残,身边的音璇就已经一个凌空一跃,直接挡住了他的退路,手中锋利的匕首从灰色小厮袖子飞出,刺破了那人脖子上的肌肤,鲜红从刀尖滑落。那人愣住了一下,然后身子一个瘫倒,软软跪在地上一直往死里磕头“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

音璇像是抓小鸡一样把他扔到了雨霖脚前,音璇的武功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对付这种渣渣还是十拿九稳的,音璇用小匕首抵着那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看着雨霖,“不想死?”匕首轻轻地拭擦着他地脖子,“如实招来,你刚才为何要逃?是不是想要给谁通风报信?”

那人两鬓的头发都被流下的汗水湿透了,听到音璇的问题以后,像疯了一样拼命摇拼命摇自己的脑袋,“不是的,不是的,大侠,小的只是。。只是怕死才想逃走。”都什么年代了,说谎都这么没有技术含量?音璇眼睛都没眨一下,手中的匕首就已经直接插进了他的手臂,“啊!”一声惊叫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膜,那人顿时满脸灰白,手臂上冉冉而流的鲜血以及真实的痛感都告诉他,这次他真的摊上大事了。

旁边的雨霖用余光瞟了一眼站在后面呆如木鸡的昀如风,“前辈不用紧张,说了实话自然就不用受折磨。”昀如风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像筛子一样,可有趣了。“怎么样,还不打算说实话吗?”雨霖用脚直接踩在那个趴在地上喊疼的人的手指上,来回地碾轧着。

音璇见他还没回答小姐的问题,毫不犹豫地抬起手中得匕首,正要落在那个人的背上,那人猛地一个磕头,“大侠,求你放我一马吧,我说,我什么都说。”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样子甚是滑稽。

雨霖弯下腰,单手掐着他的脖子,指甲深深陷入了他的皮肤,都能看到一丝血丝,雨霖微笑着,“说吧。”

王绺都能感觉自己的脖子稍稍有点脱臼了,呸,要不是收了别人的恩惠,现在怎么会落得如此田地,“是白丞相大人。。。派。。派小的到这来监视昀如风,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即向。。向他汇报。”话才刚说完,那把熟悉的匕首就出现在他的眼前,咦,这是要干嘛呢?还没反应过来,那把匕首就抹了一下他的脖子,王绺闷哼了一声就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动掸了,他的鲜血跟画庄的红地毯融为了一体,但是空气中飘散着血腥味却暴露了这里曾经发生过血案。雨霖朝音璇打了一个眼色,音璇就利索地把尸体抗在背上,走出大门一跃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好端端的一个人就在自己面前轻易地断送了生命,不知道场面是太过血腥还是怎样,昀如风眼光似乎有点空洞,最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最后他们还是没有放过我。” 他的脸似乎一下子沧桑了几十岁,跟方才在店前那个中气十足的他简直是差了二万五千里。“那位夫人,我的确是有帮她画过画像。”

雨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连忙冲上去提着昀如风的衣领,“那前辈可以再给小辈画一幅吗?” 语气里面充满了威胁。

昀如风摇了摇头,满目沧桑,“我这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废的。”看到雨霖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惊讶,他继续补充,“世人都以为我是被仇家上海,其实并不是的。” 他看着墙上一幅梅花图,思绪像是回到了那个冬天。“我出生于贫穷农家,感谢王爷的知遇之恩,让我成为了世人所知的京城第一画手。”他摇了摇头,叹息,“正是这样,纪任涛亲自登门希望我能给他夫人作画,后来不知为何白丞相就放火烧掉了我所有关于夫人的画像,还派人把我的手废了,从此不能再作画。”说罢,他拿起了自己的右手,把那三根断指清晰地展现给雨霖看。

“这纪家夫人怎么就跟白丞相扯上关系呢?”雨霖不解。

昀如风再次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雨霖沉思了一下,这个昀如风估计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了,估计这个母亲的长相后面藏着很深很深的秘密,不然也不需要把画烧了还不够,还要把画过像的人给处理了。看来是时候要好好去会一会这位白丞相了。正准备离开这云来画庄,身后的昀如风喊住了她,“这位公子,这夫人的画像之后怕是有着权贵们不想公开的秘密,但是若是你非要去追查也不是没有办法。”

雨霖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眼前的这位老人,不妨听一听他是怎么说的,“晚辈请指教。”然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大礼。

昀如风先是抬头四处看了看,确保附近都没有闲杂人的时候,附在雨霖的耳朵旁,“其实这画像不单单是纪任涛有收藏,因为夫人当年可是京城第一美人,所以这画像在宫中也有。”

“在宫中哪里?”真不敢相信,宫中竟然有母亲的画像,这要在怎样才能进宫呢?

“夫人当年是选秀女的时候,先帝赐给纪任涛当夫人的,所以只要查看当年秀女的画像应该就能看到,但是,这秀女的画像之后当今皇上或者有皇上口谕批准了的人才能看的。”

最后昀如风的那一句话,一直在雨霖的脑海中盘旋,这不仅要进宫,还得成为皇上身边饿红人,不然哪有机会让皇上给自己看以前秀女的画像?有什么理由去看先帝秀女的画像?越想越头痛,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跟音璇约好的客栈,但是却不见音璇的半个影子。奇怪了,音璇出去许久了,怎么这时都还没到客栈?雨霖带着疑惑走进了客栈,刚进去迎面就走来一名伙计,“哟,这位面生的公子!第一次来咱们客栈吧,来来来,快坐下,看看要吃点什么?”

雨霖半推半就找了一个雅座盘腿坐了下来,刚抬起头就看见那名伙计手上的托盘下藏着一把尖刀!她迅速地借力于桌子,飞身而起,同时鞭子已经落到了那伙计的身上。没想到那伙计功夫竟然也是深藏不露,一个翻身就轻巧地避开了雨霖的鞭子;但是雨霖怎么会轻易地放过他,加快了手上鞭子落下的速度,那鞭子就犹如灵活的长蛇节节逼退着这名伙计,鞭子所到之处,噼里啪啦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突然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伸出了一只手,雨霖的手被强有力地抓住了不得动弹!手中飞舞地鞭子也停在了半空中,慢慢滑落,像泄了气的气球,雨霖心里一惊,还没看得清这人的长相,就立马抬腿踢向这人的害处,然而万万没想到,这一腿竟然被这人用手直接挡了下来,脚还被抓住了。雨霖一个站不稳,直直摔了进了这人的怀抱,来不及多想,她眼前一黑,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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