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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曾深爱过你,你会知道吗

“你们知道我们学校为什么要叫华夏教育吗?”“因为收费高!”北辰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说话貌似不走大脑的小胖子,校长大概也没想到他挺激情的问句换来了这么一个回答,愣了几秒校长说:“其实我们收费不算高,我听说青岛那边都是2万多的学费……”大概校长突然想到没必要纠结这个问题,顿了顿继续说:“我起名华夏教育,就是为了在这片神圣的土地上培养更多的人才,就是为了给祖国提供更多的高素质人才,就是为了让我们华夏学子在世界各地都能瑟瑟生辉……”

北辰想大概这个校长以前是教体育的,就算登上台面,依然摆脱不了那种乡村非主流的气息。就像黄渤,能把爱马仕穿出蓝翔技师的感觉。来这里读书的都是各个学校底层的学渣,你讲些大道理这些人根本不买你帐,更何况你还卷了一大笔学费钱。要是说自习可以不用来,允许谈恋爱,厕所可以吸烟……我估计早就掌声雷鸣一群人热泪盈眶的喊校长英明了!

北辰根本没功夫鸟他,天天酷跑这期黄金奖池是魔神战车,听攻略上说跟卡牌是绝配,北辰抽了好几次没抽到,看着关闭奖池的时间一天天临近,北辰急得都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哪有心情去听校长自我吹捧啊。北辰的同桌是吴修平,倒是这家伙感动的快落泪了,北辰斜瞄了他一眼,骂了一句傻逼,正好这时候校长大概说完了,吴修平居然在鼓掌,然后北辰一看到这立马乐了,好在没人注意北辰,北辰又听了一会觉得无聊,就又开始玩酷跑。

教我们专业课的老师是一个脸上有着毛爷爷大痣的老头,跟毛爷爷唯一的区别就是他的长在了额头上。他跟我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夏院长高薪聘我来让我传授你们知识,所以我只负责传授东西,不负责解决任何跟我的课没有关系的任何问题,而且学不学是你们的事,现在请大家翻到欧姆定律那一章,之前的高考不考,我只讲重点……”感觉有点像新兵蛋子去打仗,给你一把枪,好了,你去杀敌吧。可我没用过枪啊,没关系,我只负责给你枪,你只要把敌人杀掉就行。

第一天看得出来所有人都很认真的在听课,连北辰都特意花了5块钱买了个笔记本记笔记。北辰恨不得能拿个录音笔把那个老头的话录下来回去当圣经听。之所以这么认真,原因就是校长给我们算了一下我们每节课是80元钱……卧槽,80啊,那可是4个网吧包夜,20桶泡面,40听可乐,80个甜筒啊!而且,这才是一节课!

一周后……

“麻烦那个戴耳机的同学把耳机摘了,顺便叫一下你后面睡觉的那个同学,还有那个靠窗的同学别再看窗外了,那个玩手机的把声音关了,你们上点心,这节课,基尔霍夫定律非常重要,高考一定看,一定要做好笔记……”

“啧啧,你看那群二流子,你看看他们那副堕落样,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吴修平很深刻的教育北辰。北辰捧着手机,头都没抬的对吴修平说:“我看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好意思说他们,你不就是因为手机没电了才不看小说的吗?”吴修平拍了拍北辰说:“小伙子,我之所以看小说是因为我把知识点都搞明白了,倒是你,还有脸反驳我,一节课80啊,全拿来看动画片了,啧啧。”

“关你屁事,有钱难买爷开心。”

“哟,还说别人狗改不了吃屎,我看就你抢的最凶吃的最狠,而且吃了这么多,还总是怎么吃也吃不饱的样子。”

北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吴修平,淡淡的说:“你讲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吴修平摸了摸下巴上参差不齐的胡子,对北辰说:“我以为你刚才看我,是想揍我,没想到你说了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北辰笑了笑告诉吴修平我从初中就对这种打闹不感兴趣了,幼稚。吴修平也笑了笑说:“总好过在这听一个满嘴大黄牙的老头讲小学的物理有趣多了吧!”“唉,我读书少,我物理是初中才学的。”吴修平先是愣了一会,然后对北辰说跟你说话有种日了狗的感觉。北辰没再理他,教室里满是那个老头扩音器发出的回声,只可惜认真听的人不多。

“北辰今晚我们去上网吧!”吴修平仿佛试探性的问了问北辰。北辰把手机收起来,看着吴修平问为什么?吴修平支支吾吾的说他想去上网了。北辰又把手机拿出来说:“明天有制图课,我不想上课的时候睡着。“可是,可是今天是我生日啊……”吴修平仿佛急了,大概他以为他总算找到了一个跟他臭味相投可以共事的人,可没想到北辰是这样一副不痛不痒不冷不热的态度。

“喂,北辰你看那边那对情侣,我靠,为啥女的可以这么漂亮,而那个男的却可以这么猥琐,难道鲜花必须插在狗屎上吗?”

北辰没采纳吴修平的建议陪他去上网,倒是把吴修平拐到红石公园来了。两个人坐在湖边的亭子里,看着观光桥上来来往往的人。吴修平坚持此情此景应该有酒作陪,所以北辰又跑到银座买来了两听青啤。微风拂过,水面上的波纹一点一点的朝北辰他们推进,北辰仰头喝酒,风吹起了北辰额头前的头发。吴修平看着北辰,说北辰此时特帅,就像潜入敌军内部的特务,毕竟仰头喝酒不是每个人都能做的来的,有种弥漫的狠劲,就像秋天吹来的一股寒风。

“是啊,好白菜全让猪拱了,你说我大平哥多帅多靓多有味的一驴粪蛋子,凭啥连个狗尾草都不来插,就连狗尾草都特么插狗屎上了,操!”

“北辰你是不是有心事啊,我感觉你怎么是在指桑骂槐啊?”

“我能有啥心事啊,我就是为这么一个有理想有追求还刻苦奋斗的驴粪蛋子打抱不平,来来来,喝酒,喝完咱去勾搭小姑娘去!”吴修平不以为意的点点头说:“我对勾搭小姑娘这件事没什么兴趣,我唯一不满的是为什么你只买了两听青啤?”

北辰无奈的吐了吐舌头,心想你就知足吧,我现在穷的连饭都吃不起了,我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饭钱给你买啤酒消遣,我自己都被这种伟大的国际救援精神感动的热泪盈眶了,你居然还不知足……

北辰离开家的时候妈妈给了北辰400元,北辰要在这个华夏生活两周。本来挺富裕的生活,在北辰KTV里消遣完,交上话费房租又跟宋帅在网吧鬼混两天后,全身上下就剩100元了。说起来北辰跟冯倩他们聚会,一分钱都没让北辰跟王华出。冯倩和老猪说北辰是学生,用钱的地方多,坚持不让他付账。

北辰一想这哪行啊,不能让别人把我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看扁啊,于是在KTV的时候就偷偷跑去前台买酒。前台挺帅的一小伙,看到北辰过去就问北辰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北辰的目光全在酒柜上了,也没在意,随口就说买酒。小伙接着说:“先生一共有几位啊,需不需要我给你推荐个套餐?”北辰说不用,问了一下这里哪种酒口味佳一点。前台的帅哥随手拎过来一瓶说:“这种朗姆酒口味就很好……”北辰也没空听他推荐,伸出4根手指,4瓶……颇有财大气粗的暴发户的感觉。

结账的时候,北辰递过去一张百元大钞,然后就等收银员找零。不过收银员一直看着北辰,两个人对视了几秒,收银员说:“先生,这种酒单价是28元一瓶,您一共消费4瓶……”大概收银员还没遇到北辰这种奇葩,买东西之前不看单价的,所以也没好意思说你钱不够啊,你还愣着干嘛,给钱啊……北辰当时就愣住了,心里接近崩溃了,这酒他在超市见过,标价明明是¥9。9啊,咋到了这里翻了3倍!收银员看北辰愣在那里继续说:先生,根据你选择的酒,我给你推荐一个98元的套餐,里面包括4瓶朗姆酒,一大杯果汁,一大盒爆米花……”北辰付完钱以后整个人就不好了,他真的没想到这么贵,感觉自己有点败家子的……

其实北辰买给冯倩那瓶他没有不舍得,毕竟是一直照顾北辰的人。买给老猪的也没有不舍得,就冲来的时候他冲北辰说:“大哥现在挣钱了,等会想吃什么大哥给你买!”这句话北辰也觉得超值。给王华买的那瓶北辰也没有不舍得,其实对待漂亮的女生,北辰没有花钱这个概念,何况还是关心自己的女生。北辰唯一不舍得的就是买给自己那瓶。说起来北辰算是个乡巴佬,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你给他喝香槟和给他喝崂山啤酒都一样,因为他喝不出来啥区别。所以一想到自己花这么多钱喝一瓶无关紧要的东西,北辰真的会心疼。

“你费什么话,你不觉得我俩像条土狗一样在这个本来应该站满情侣的地方喝酒是件很丢人的事嘛,而且我们占据了一个很好的景点,你考虑过那些情侣的感受吗,他们会觉得我俩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而且两个大男人如此煽情如此风骚的的坐在一起勾肩搭背有伤风雅你懂不懂啊白痴!”

“北辰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民的凉亭人民坐,更何况你也不是那种在意别人眼光的人啊,你知道不刚才你说话满满的是老子就是霸道怎么了,老子爱坐,老子就是无赖,谁敢过来蹭座位先问问我手上的易拉罐答应不答应!”

“你少来,哪有你霸气啊,邓爷爷南海画了一个圈,经济特区就出来了,你拿个易拉罐大手一挥,全世界的狗尾草都得插你这驴粪蛋子上了,你瞅瞅你这幅不入流的样,我估计租给你房那老头也是瞎了眼了,居然说你文曲星下凡,啊呸,下凡也是跟猪八戒一样错投猪胎了!”

其实秋天的公石公园还是挺美的,落日把湖水染成了金黄色,一圈圈如同麦浪的波纹一波一波的打过来,配上几株泛黄的垂柳,几丛枯萎的芦苇,很像一副油画。趁着天还未黑下来,北辰领着吴修平去看他当初刻在红石上的字符。北辰刻的东西即近磨灭了,除了划痕还历历在目外,其他的字符接近不可寻了,北辰不得已再次描了几遍才能使吴修平看到当初他刻的字。

“北辰爱柳若雪一生一世、柳若雪是你什么人、初恋情人、你们还在一起吗?”

“喂,大哥,看东西就认真看,八卦这么多干嘛,现在不在一起了,高一的时候在一起,高二分班就不在一起了,她可是我们班的班花。”北辰说的这的时候一脸得意,替自己喜欢的女生说好话本来就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what?北辰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能追到你们班班花,卧槽,那为啥高二就不在一起了,因为啥分手啊?”

北辰目瞪口呆的看着吴修平,好好的一句话他总能曲解你的意思。北辰说的在一起是在一起学习,而不是爱情里的在一起。北辰心想我哪有那么好的狗屎运啊,我要能追到她我岂会来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读书啊,我说不定在凤城都出息成全年级第一了。北辰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要是北辰说他跟她只是同学关系,那就解释不通为什么要大老远跑来这里做这些事情了,索性就没再说话。

“北辰你咋不说话了,分享分享光辉历程啊!”

“没啥好说的,你难道没学过《琵琶行》?不是有一句‘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嘛”其实北辰真的没什么话说了,他哪怕再多说一句话吴修平就能推导出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凭借吴修平的脾气定会大肆嘲笑北辰一番……

“唉,同时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这次轮到北辰惊讶了,惊讶的问道:“what?大哥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不会追到过班花吧,卧槽,那你们班花得瞎到啥程度啊!”

“哈哈,其实我是想说,我们两个单身狗流落到一起不容易,反正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如把你以前难以启齿的往事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呵呵,大哥不愧文曲星下凡啊,你这智商,怎么不去吃屎!”

吴修平说自己的18岁生日是自己过的,单纯的自己喝了几杯白酒抽了一包烟,所以他的19岁生日要当18岁生日来过……奈何王珂坐着华夏校车回凤城了,宋帅回住的宾馆了,到最后给他过生日的只剩下北辰这个跟他同租的室友了。

北辰他们从公园离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吴修平去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一瓶老村长,几包花生一盒白将,还特意绕路去夜市买了2斤鸭脖子。吴修平不以为意的说自己的生日哪怕不惊天地泣鬼神,那也必须举国同庆啥的。得大办特办,得搞得像联合国五大常任理事国元首会晤一样,体面,霸气,庄重。

两个人啃着鸭脖子,北辰手里还攥着花生米,北辰口齿不清的说吴修平今天是你生日,你生日愿望是啥?吴修平乐了,能有啥生日愿望,考大学呗。北辰把鸭脖子整个塞进嘴里,含糊的说:“喂,喂,你能不能许一个高大上一点的愿望,比如变身超级赛亚人拯救世界什么的。”

吴修平:“超级赛亚人是啥?”

北辰:“一种特BUG的兵种,在你打的联盟里就是可以秒杀大龙的存在!”

吴修平:“哇哇哇,狂拽酷炫叼炸天啊,其实我愿望没这么大了,比起拯救世界,我更觉得我需要这个世界来拯救啊,来来来,喝酒喝酒。”

北辰:“我擦吴修平,老子不是让你买低度酒嘛,为啥这酒这么辣!”

吴修平:“北辰你这个娘炮,老子买的就是36度最低的了,再低就是白开水了,你特么是不是个男的,喝点酒咋事这么多!”

北辰幽怨的看了吴修平一眼,吴修平说刚才北辰的眼神很有那种深院闺秀那种自家老公娶个小妾散发出的幽怨感,蛮有看完这一眼就皈依佛门看破红尘的感觉。

吴修平:“北辰你知道吗,我找房子那段时间,问过宋帅你是个怎么样的人,你知道他怎么形容你的吗?”

北辰:“不知道啊。”

吴修平:“帅哥说你是个反复无常的人,高兴的时候就是个话痨,啥都说,不高兴的时候就是个油瓶,屁都不放。”

吴修平:“帅哥还说你是个多情种,交了一大堆女朋友,不过又是个不知道咋说的人,他说你对待女朋友就像对待抹布一样,想起来就去找,找到了就再丢掉。”

吴修平:“帅哥还说你是个不太愿意认可别人的人,对待别人都特别冷淡,不过帅哥说你有个隐形的大哥,叫啥叶进,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还有两个更奇葩的兄弟,一个大欣哥,一个大盛哥,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跑龙套的,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北辰:“你家帅哥不会说话你也是知道的,不过我确实有个大哥,不过不是隐形的,还有欣哥,盛哥,我们四个是新时代的四人集团,都约定好了以后带着老婆孩子一块去吃大排档……”

吴修平塞了一把花生米,说:“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真的交过一大堆女朋友嘛?”

“没有这么夸张,再说了,谁还没几个前任啊。”

“我啊我啊,我今年19了,一直是孤家寡人好不,再说追到手了你为什么要把人家甩了?”

“打住打住,首先,你是个例外,其次,那不是甩,是和平分手,是因为我们觉得彼此都不适合,都不能让对方变得更优秀,相反还会拖着对方一并堕落,所以分开才是最好的选择,没有束缚的爱情才是爱情,不是有句话‘如果你的爱会束缚我,请不要爱我’吗,就是这个道理!”

吴修平晃了晃杯子,示意北辰喝酒。他们买的是一次性杯子,也没办法碰出声音,不过还是象征性的碰了一下,吴修平喝了一小口,啧了一下嘴说:“虽然没懂你表达的啥,不过我以前看到过一句话,觉得挺好,也忘记从哪里看的了,就是说‘如果你同时喜欢两个人的话只能证明她们两个你一个也不喜欢。”

北辰撇了一下嘴,很想说一句狗屁!他现在还喜欢着陆钥跟柳若雪,如果那句话是真的,就证明北辰不喜欢她们,那初中的北辰和高中的北辰岂不就是一段空白期了?那北辰思念了这么多是在思念谁?其实吴修平这句话的意思是两个人你纠结到底选哪个,就证明你的喜欢平分给了两个人,所以不是全部的喜欢,就只能说两个人都不喜欢。但是假如让你选择喝可乐还是喝雪碧,你纠结一下就能说两个你都不喜欢喝吗?两者唯一的区别就是女孩不是饮料,你这次喝可乐下次可以喝雪碧,可你不能这秒喜欢你下一秒喜欢她……

“北辰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表白成功率大一些吗?”

“没啥诀窍,用心表白一般就会成功,用嘴表白一般都会失败。”

“那怎么才能区分用心跟用嘴啊?”

“很简单,成功的一般都是用心表白的,失败的一般就是用嘴表白的……”

“我靠,你这说的跟废话没什么两样嘛!”

“可你不觉得你问的问题也无关紧要吗?”

“服了你了,说不过你!”

“知道还说起来没完没了!”

吴修平喝了一口闷酒,连说了三遍日了狗了,郁闷地说了一句:“我其实就是想知道你怎么表白成功的,就当是借鉴一下嘛,你都成功了,就证明你都是用心表白的喽。”北辰也喝了一口酒,很认真的说:“你要真想知道的话就灌醉我,我跟别人表白给你看!”

吴修平看了北辰一眼,突然问北辰你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北辰认真想了一下说谁知道呢……其实北辰很喜欢谁知道呢这句话,因为它不仅可以推掉你不想回答的问题,还有种事不关心的冷漠感,像极了马仔演的角色,我就是啥也不说,就给你一个眼神自己体会,酷到爆!

吴修平用手指一点点的敲着桌子,说:“你要现在不说,估计等你喝醉我就问不出答案了,我是个比较较真的人,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

北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不是有句话叫酒后吐真言嘛?”

“酒后说的都是胡话,清醒的时候说的才可信,北辰你不觉得这才是一个正常人的想法吗?”

“可我觉得有的人清醒的时候说的才是胡话,喝醉了说不定就能说真话了,你又不了解我,怎么知道我是哪种人?”

“那喝酒好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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