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祈于没走多久,便被驻扎在界石三十里开外的守兵给抓起来了。携玉和孟异两人走的时候没有换衣服,特别是孟异白袍上还有打斗留下来的血迹,又是在边境之地两人看着特别像是从别国逃出来的重罪之人。被抓后携玉反而松了一口气,强撑着在关着的营帐坐起来对看守的人说:“这位将士我要见即墨君,劳烦你通传一下!”看守的将士看了她一眼厉声呵道:“你是何身份竟敢直呼君上之讳?”携玉生咽了一口气忍住心里焦急看着看守将士说:“我叫你一声将士,已是给足你面子!若是你误了我的事,别说你,就是你们将军也担不起这个罪责。至于我有没有资格叫你们君上一声即墨君,待见到了你便可知。”看守将士心里有些忐忑看着她的样子不似普通之人而旁边躺着的虽在病中衣衫血迹斑斑却也挡不住气宇非凡,转身交代人通传将军过来。
将军掀开营帐问道:“怎么回事?”没等其他将士回答,携玉便急着直接开口:“将军,我想见你们君上,望请将军帮忙?”将军转眼看了看携玉回答:“你是何人,我祈于的君上岂是谁想见便能见的吗?”携玉懒得争论拿出包着的古玉打开给将军看了一眼后想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可听说过东庄携玉公主生来带玉,可保风调雨顺?”这将军虽在边塞可也听说过君上曾经去东庄借携玉公主遭拒之事!看着玉又看着两人衣衫上皆有血迹不由严肃起来。携玉想了会儿说:“你告诉即墨君,玉石金紫无所予,虎骨牛黄有必倾。他一定会见我。”将军作了一辑虽不知两人是谁,但看着他们有玉心里想着还是通禀君上比较好,便安排了车马和几位将士送他们去祈于宫……
祈于宫内,将士行过礼后开口:“君上,前些日子在两方交界处抓到两位身份不明的人,定要见君上。将军安排臣下通禀!”即墨没有停下继续待弄桌案上的几盆麟凰兰疑问:“定要见我?”将士回答:“其中一人让臣下告诉君上玉石金紫无所予,虎骨牛黄有必倾。君上自会明了!”即墨停下来直起身嘴里轻声带着疑问重复着“玉石金紫无所予,虎骨牛黄有必倾……”思考了一会反应过来,莫非是予倾?可是已经好多年没有听说过予倾在哪里出现过了。即墨有些惊喜立刻招手对将士说:“快快将他们请进来!”
即墨看着殿下的两人有些疑问?携玉恭敬的行了礼。即墨开口:“你是何人?刚刚那番话寓何?”携玉看着即墨:“即墨君爱药携玉曾有耳闻,携玉不才,有幸拜得予倾为师!以师父之名求拜即墨君,委实无法。只因携玉有事相求,盼即墨君赐见。”
即墨心里一惊,予倾的徒弟,东庄携玉公主?世间之事也真是奇妙!即墨招手:“赐坐”问携玉:“何事相求?即是游医予倾的徒弟你尽管开口吧!”携玉从座位上起身作了一辑说:“在下想跟即墨君求冰火茸芝!”“呵呵”即墨讥笑这世间之事还真是有趣的很:“公主,你可知不足一年前本王曾经带着冰火茸芝拜访你父君,是你父君不要的,现如今你又不远千里来求,你说这叫什么事?”携玉心里也一惊好似是听闻过即墨曾亲自来东庄之事……硬着头皮:“携玉并未见过即墨君,不知即墨君曾驾临过我东庄,我此番来求这冰火茸芝是救人性命,我父君也不知此事!”说完示意了躺在地上的孟异。即墨笑了笑:“公主,你可知这冰火茸芝是我祈于的国宝。”携玉往前走了一步:“即墨君,我同你换?你想要什么?”“你有什么?你拿什么换我祈于的国宝?”即墨笑意更深。携玉从衣袖中拿出包着的玉带着些许自嘲的语气:“我拿东庄的国宝同你换,如何?只要即墨君愿意把冰火茸芝割舍给我,携玉愿意一生保祈于风调雨顺!”即墨听到此言触及自尊有些不悦:“本王不愿同你换,本王深信这旱情也不会一直持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