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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凌江南和他的妈妈在较量,在许静北的事件上都没有退让。由于凌江南发出话来,说如果妈妈再干涉他和许静北,他就不回到这个家,于是,凌妈妈采取了曲线阻止俩人在一起的办法,不再正面与凌江南发生冲突。一连好几天,凌江南不再听到妈妈关于他和许静北的问话,让凌江南有点奇怪,难道妈妈回心转意,不再阻挠他和许静北了?

凌妈妈并没有回心转意,一连好几天,她都在想着办法,如何拆散凌江南和许静北。她想到了老公的战友林中松在许静北的农科院当院长,于是,动用了老公战友的力量,在许静北身上做文章。她找到许静北的领导,寒喧了一番,然后说:“她家老凌让她代为问好,叫老战友有时间聚一聚,还说家里的儿子遇了第三者,这个第三者就在老战友的单位,老凌想请老战友帮帮忙,让这个第三者撤出。”当林中松院长听到第三者是许静北时,说:“嫂子,不会吧?据我所知,许静北是个好女孩,文静,漂亮,勤劳,品质不坏,为什么会是第三者?”凌妈妈撒谎,对林院长说:“许静北是第三者,在破坏他儿子和另一个姑娘的婚事。”林院长说:“真的吗?那么我找许静北来了解情况,如果是真的,我要好好的教育一下她,让她退出。”凌妈妈急忙说:那倒不用,姑娘家要面子,你这样找她,她会觉得很没面子,反正也是才刚开始,请老战友把她调离单位,或者说调到下面基层单位去锻炼,这样,既可以把他们俩分开,又顾及到小许的面子,名正言顺的工作变动,小许和凌妈妈的儿子也不会知道是她的主意。林院长略一思考,认为凌妈妈说的有道理,暂时的变动一下许静北的工作,调离这个环境,可以阻止一桩不光彩的事情发生,是件好事。于是,对凌妈妈说:“这样好吗?我单位正好要派几个人到一个县里创建荔枝、西瓜基地,准备明年春天在那里大面积的指导农民种植荔枝、西瓜,就让小许到乡下去锻炼几个月如何?”凌妈妈一连串的点头,嘴里说着:“太好了太好了,那多谢林院长了。”林院长说:“不要客气,如果许静北真的有问题,这几个月内你让你儿子和那个姑娘赶快结婚,等许静北回来时事情就会平静了,但是,据我的观察,小许应该不会像是插足别人的第三者。”凌妈妈要求林院长事前不让许静北知道,宣布下乡名单后马上出发,让许静北和凌江南来不及道别,不能让他们有联系。

于是,几天后,单位开会,林院长说,根据农业厅的文件通知,要求我们农科院到乡村建种植基地,推广西瓜、荔枝新品种种植,满足市场需要,帮助广大农民充分利用土地资源脱贪致富,准备派几个同志下乡三个月,做动员,建基地,推广新品种,派下乡的同志,希望不要有牢骚,不要儿女情长,要服从组织安排,林院长宣布人员名单后,通知抽到下乡的同志,一会留下来,商量具体细节。于是,许静北的名字出现在下乡的行列,根据领导要求,回到宿舍收拾行李马上出发。许静北回到宿舍收拾行李,看到凌江南的手帕,许静北想了一会,便把凌江南的手帕放进行李包里,来不及和凌江南道别了,凌江南的单位是部队,电话不对外公开的,所以,许静北没办法打电话告诉凌江南自己被派下乡的事。凌江南,找不到我,你会想我吗?许静北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写个纸条给凌江南:江南,今天单位突然开会,说要派几个人到下面搞西瓜种植基地,我的名字在其中,因为不知道你单位的电话,没办法向你道别了,我要出发了,具体去那里,领导没有说,说带队的知道就好了到了基地我再告诉你我在那里下乡吧。你要保重,我会想你的。许静北把写好的字条装在信封里,然后到大门口把信交给了守门的大爷,说:“大爷,我下乡了,晚上我男朋友来了,请你把这封信交给他,谢谢您。”

凌江南晚上来到许静北的宿舍的时候,看到了许静北写的信,感到太突然了,因为没有见到心上人,也不知道她到底去几天,因此满腹的失落与惆怅。问大爷,大爷也不知道许静北去那里,到底去多久。

隔了两天,凌江南晚饭后再去许静北的宿舍,大爷的答复是,许静北还没回来,以后,三天,五天,一个星期,凌江南每去一次,就多失望一分,因为,没有见到许静北回来,许静北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忽然的在凌江南的世界消失,让凌江南很不习惯,渐渐的变得坐立不安,总感到许静北的下乡,很神秘,仿佛与自己有关,但又找不到问题所在。许静北,你在那啊,你到了那里,你不是说,到了基地写信给我的吗?你写信回来告诉我啊。凌江南想不到的是,许静北到了当地,第一时间便写信告诉凌江南自己在何处,但是,许静北的信寄不出去,它乖乖的躺在组长的抽屉里。带队的组长受领导之托,关注着许静北,不准她打电话或寄信之类和凌江南联系。所以,组长与当地的邮电所沟通好,但凡许静北寄出的信,一律截留。无形之中,许静北等于被软禁了。

凌江南快要发疯了,找不到许静北,让他度日如年,胡子喳长出来了,白天,他强打起精神工作,但是,到了晚上,没有许静北的空虚让他的灵魂无处安放,他的坐立不安,凌妈妈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只要坚持一阵子,凌江南就会把许静北放下,就会同意娶李婷姑娘,讨上她喜欢的门当户对的儿媳妇。

许静北小组一共四人,两男两女,他们来到一个叫云开大队的山村,挨家挨户的进行动员,根据领导指示,在云开大队开展荔枝、西瓜进行品种改造。西瓜更换品种,农民容易接受一些,但是,荔枝更换品种,必须把传统的果树砍掉,种上新品种,然而种上新的品种需时三年的时间才会挂果才有收成,很多农民不愿意冒这个风险,任凭许静北他们磨破嘴皮,宁愿守着古老的传统的荔枝也不同意偿试新的荔枝品种。于是,小组开会讨论,认为这种创新必须从年轻人入手,让年轻人带动老一辈农民才会收到效果。在与云开大队的干部沟通后,提出由团委书带头,召集各小组的队长,让队长集合各小组的青年,给年轻人上课及宣传新品种的优点与前景,让他们充分认识到荔枝新品种的优点及前景,只要大家想通了,砍除旧的荔枝品种,在山坡上系统的大面积的种植,三年后预计的收益和现在的比较,就能让农民群众品偿到新品种带来的收益。许静北是小组里唯一的大学生,宣传任务自然落到她的身上,由她向农民授课有关西瓜荔枝新品种的知识及种植技术。开班时,许静北说:“今天召集你们年轻人来学习,一是看看你们有没有胆子打破老一辈的传统找到新的种植方法,二是看看你们,有没有想发家致富愿望,为家乡建设贡献一份力量。”村里的年轻人,听说省城下来的工作组中有年轻漂亮的姑娘,都想来看一下姑娘的容貌,虽然他们没有胆量期望能够娶到省城里漂亮的姑娘,但是,能看一下姑娘的容颜又不犯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都蜂拥而来,当年轻人看到许静北白白净净的脸,以为许静北是个漂亮的乳臭未干的丫头,让这丫头指导农民种植,岂不是笑话,大家在下面窃窃私语,姑娘是够漂亮了,但是,漂亮不能当饭吃,农村的活,这丫头懂么?让她当老师,不是外行领导内行?带着质疑他们在底下议论纷纷。但是,一会儿许静北的话,就让年轻人寂静下来了。许静北咳了一声,清了一下喉咙,说:“也许你们不相信我的话,认为我是个臭乳未干的丫头,但是,请你们相信,我们是省农科院下来的,带着我们经过实践了科研成果有备而来的,在我们的指导下,保证让你们种植后能发家至富。”

听到许静北说“保证”两个字,大家开始静了下来,许静北继续说:你们种上新品种后,产量会比传统的提高三倍,并且,西瓜香甜,水分充足,荔枝树冠变矮变大,果实密集,不像传统的树高结果希疏,肉厚皮薄,有了产量和数量,我们给你们疏通销售渠道,帮助你们把产品销售出去。我也是个农村出来的女孩,在你们之前,我已在我家乡做了试点,西瓜已经让农民偿到了甜头,今年我们村每户就西瓜上市,每户平均收入超过了2000元,大家都鼓足了干劲,准备明年增大种植面积,在山坡上间种西瓜和新改良的荔枝,做到长短期收益相结合,现在国家号召农民集中种植,除了有好的品种,还要有利于销售渠道的形成,产销一体化,不同于以前的零星的种植,基本上在本地的自产自销。”许静北说完后,团委书记站起来说:“许老师的家乡都动员起来种上了西瓜和荔枝,年轻人,我们想不想致富?我们有没有信心,有没有勇气偿试?我带头,先把我家的传统的荔枝树砍了。”大家看到许静北描绘的前景,看到团委书记都带头了,都磨拳擦掌跃跃欲试,纷纷说回家做老人的思想工作,跟上时代改革的步代,争取早日发家致富。于是,年轻人各自回家动员自己的老一辈同意改良品种,趁着秋冬天的农闲季节,修山整地,在整个云开大队开垦出二千亩山地,准备来年种植西瓜和荔枝。根据规划,西瓜与荔枝实行间种,也就是,荔枝的株距四米,等到春天时,在两棵荔枝树的中间,种上一坎西瓜,在荔枝树没有长大收成之前,充分利用土地资源,短期内产出西瓜。

许静北等四人在组长的带领下,白天,进行着基地开垦的前期指导工作。晚上,办起了学习班,把种植的知识及技术进行普及。

忙碌着的许静北,以为是正常的委派下乡,不知道是凌江南妈妈在背地里做了手脚,每到夜晚,空闲下来的时候,就会让凌江南的身影钻进心头:凌江南,你好吗?我寄给你的信收到了吗?你为什么不回信给我呢?她不知道,凌江南根本收不到她的来信,她也不知道,凌江南找不到她,整个人都快疯了一样,落寞孤单,他在想着各种办法,以期与许静北取得联系。

因为许静北无声的别离,凌江南以往的开朗与潇洒荡漾无存,他找不出问题所在,许静北的单位,不属于保密的单位,但是,她的下乡,却无人知晓,至少,凌江南查不到她在那里。

一天,凌江南忽然想到,许静北曾经说过要在家乡创建一个种植基地,会不会是回了她自己的家乡,但是,即使是回了家乡,也可以给自己写信报告她的行踪啊。不管了,凌江南坐不住了,利用星期天,一个人前往许静北的家乡,想看看许静北有没有回到家乡。

许静北的家乡,因为种西瓜新品种偿到了甜头,村里的父老乡亲都听许静北的建议,已经修整好荔枝西瓜基地,准备来年的春天大干一场。凌江南没有在许静北的家乡找到许静北,他带着疲惫的心,踏进了许静北哥哥的家,把许静北无声的别离以及自己寻找的足迹告诉了许静北的哥哥与母亲。许静北的哥哥说,自己也有两个月没有收到小北的信了,如果凌江南不来,他们还不知道许静北下乡了这么久,看到疲惫的凌江南,许静北的哥哥叫凌江南不要着急,让凌江南在家里住上一宿,睡在许静北的房间里。

凌江南睡在许静北的床上,拥着许静北曾经用过的被子,似乎味到了许静北的味道,于是,心灵上得到一点安慰,两个月了,这是最接近许静北的时刻,仿佛,许静北就在自己的身边。许静北,你好吗?你在那里?你也在想我吗?他不知道,在远方,在每一个夜晚,许静北拿着他曾经用过的手帕,嗅着他的气息进入梦香。这是凌江南不在她身边她唯一能嗅到凌江南信息的物品,闻着它,如同凌江南就在她的身边,激励着她在前行的路上奋进,她想,即使凌江南不回信,终有一天,她会和凌江南重逢,她期待着回到凌江南身边的那一天。

凌江南累了,伸了个懒腰准备睡觉,手碰到许静北床头上的书架,一本书掉了下来,搁到凌江南的脸上,凌江南拿起来一看,是一本小人书:《铁道游击队》,上面还有写名字:凌江南。哦,是我小时候的图书!凌江南睡意全消,爬起来,看看许静北的床头,嗯,床头上的书架上,整齐的排列摆放着凌江南儿时的图书,书的最旁边,还有一本精心包装着的方形物,是什么呢?凌江南出于好奇,打开了那个精装好的物品,是个写满了日记的日记本!翻开第一页,凌江南惊呆了,许静北的第一篇日记,写的的就是他凌江南:

。。。。。。

。。。。。。

这本日记,满满的都是记载着凌江南,想念着凌江南,一直记到许静北高考结束,考上了省城的学校,它从凌江南爽约时写起,许静北靠着记忆与想念,在自己的心内画上了与凌江南在一起的人生。凌江南的眼睛湿润了,此时的许静北,成了凌江南交织着心疼的牵挂:“北北,你在那里,快点出现好吗?”

凌江南的落寞,异常的沉默凌爸爸看在眼里,于是,在一天晚饭后,凌爸爸询问了凌江南的近况:“江南,有心事?这段日子,看起来你很不开心,你和小许的事怎么样了?”凌江南很低落的说:“爸爸,小许的单位派她下乡搞试点了,可是,我联系不到她,近两个月了,我没有一点关于她的消息。”凌爸爸:“哦,你没到她的单位询问一下?”凌江南:“问过了,都说不知道,我不知道如何找到她,找不到她,我快要崩溃了。”凌爸爸:“这样吧,我的战友在小许的单位当院长,有空我去打听一下。”凌江南精神一震:“哦,爸爸,好,请你帮忙打听一下,谢谢爸爸。”凌爸爸有趣的盯了凌江南一眼:“你就这么喜欢小许吗?”凌江南:“是的,爸爸,我可以舍弃一切,财富,前途,但是,我不能没有许静北。”凌爸爸严肃的批评凌江南说:“没长进的东西,你就这么一点能耐?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怎么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切?包括爸爸?你一个军人,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配当一个军人吗?”凌江南:“爸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期望双赢,既有事业也收获爱情,作为一个军人,我有着军人的情操,在工作上,我会做好自己的本职,但是,我也是血肉之躯,有情有爱,在两者没有矛盾冲突的情况下,我要捍卫我的爱情。”

于是,凌江南的爸爸出现在林中松院长的办公室里:“哎呀,老凌,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凌爸爸:“咋啦,不欢迎啊?”林院长:“哪里哪里,咋会不欢迎呢,请你都请不来呢。但是,话又说回来,没有事,你很难光临我这小庙的,说吧,有心事?”凌爸爸哈哈一笑,说:“还是你老林了解我,既然这样,我就不兜圈子了,我想向你要一个人。”林院长:“谁?”,凌爸爸:“许静北,你把许静北藏到哪了?”“嗯?我藏许静北?不是你的意思,叫我把她捻到乡下锻炼的?”林院长一个激灵,想起了一个事,“老林,你们是咋回事,我按你们的意思把许静北放下乡去搞种植基地了啊。”凌爸爸:“什么?我们?我没托过你关于许静北的事啊?”“你不是让嫂子传话,让我把许静北调离江南的身边?”“啊,没有啊,什么时候的事?你是说,江南他妈越阻代包,假传我的话,把许静北调到乡下,阻挠江南和小许的恋爱?”林院长:“是啊,两个月前,嫂子找到我,说小许成了江南与另一个姑娘的第三者,你知道,这是不道德的行为,我也以为是你的意思,不方便出面让嫂子出面,所以,趁着省农业厅要求建立农业种植基地的机会,我把小许放到乡下锻炼,也达到江南与小许分开的目的。”凌爸爸明白了,原来是自己的老婆搞的鬼,这婆娘尽干坏事!怪不得,小许下乡后的消息也锁得这么严密。于是,凌爸爸说:“小许不是第三者,是我那没文化的老婆为了什么门当户对,破坏江南与小许的恋爱,江南那小子,得不到小许的消息,都要急疯了,所以,我来打扰你一下,对不起啊老林,打搅你了,许静北下乡的地址是那里?有机会你让许静北回来吧,这个女孩子还是不错的,我当年下乡蹲点时,还到过她家吃饭呢。”林院长:“原来如此,嫂子真不应该干预年轻的人自由恋爱,许静北下乡的地址是腾江县的云开村。”

凌江南的爸爸回到家,把凌妈妈叫进房间,严肃的问:“你对小许都做了些什么?你为什么这样残忍的千方百计的要拆散他们?”凌妈妈装糊涂听不懂凌爸爸的话:“老凌,我没做什么啊,你看,这些日子,我都没的找江南的喳了。”凌爸爸激动的说:“胡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所做的,比找喳还恶毒,你为什么找小许单位的老林,让老林放小许下乡?”凌妈妈知道事情败露了,干脆亮牌:“对,我找了你的老战友老林,但是,我这也不是为江南好?难道就让江南娶了那乡下的丫头?你同意我也不会同意!”凌爸爸气得颤抖着手,指着凌妈妈说:“你这样做,别后悔,也别怪儿子不听你的话,希望你从此收手,别再做出伤害他们俩的事。”凌妈妈尖声的叫嚣:“好,你们都站在一边,让老娘一个人去抗争,后悔的不是我,是你们,这个家,我不管了,你们爱娶谁就娶谁。”于是,凌妈妈一个甩手,进房间用力的关上房门,在里面反锁,一把鼻涕一泪的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她想罢工不做饭示威,看看凌爸爸是否站在她的这边,但是,正义永远战胜邪恶,凌妈妈的示威,没有达到效果。

凌江南下班回到家的时候,没有像往常一样看到母亲在厨房里做饭,相反,看到父亲的身影在厨房里晃动,于是,到厨房上和父亲一起做起饭来,凌江南:“爸,妈呢,今天怎么要你做起饭来了?”凌爸爸轻声的说:“你妈妈被我批评了,正在闹别扭在房里呢。”凌江南说:“爸,怎么啦?”凌爸爸:“我知道小许的信息了。”“真的?”凌江南喜出望外,“在那里,爸,小北在那里?快告诉我。”凌江南急切的说,凌爸爸呵呵一笑说:“看把你急的,放心,不久以后你就能见到你的小北了。”凌江南挠了挠头:“我这不是找了她很久了嘛,爸,告诉我,小许在那里?”“小许下乡到腾江县的云开村,在那里创建荔枝西瓜种植基地。”到底是凌江南的母亲,为了不让凌江南怨恨他妈妈,所以,凌爸爸没有告诉凌妈妈找林院长的事,晚饭上,凌妈妈没有出现在饭桌上,凌江南敲门请凌妈妈吃饭都没有回应,凌色爸高声的说:“江南,我们吃,你妈妈不舒服,我们先吃。”凌妈妈在房里,听到了凌爸爸的话,气得咬牙切齿,低声的嘀咕:“你才不舒服,老娘好得很,要不是被你气的,老虎我也能打下来!”

因为知道了许静北的消息,凌江南的精神迅速恢复过来了,神清气爽,他准备给许静北一个惊起,到她所在的基地探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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