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粼找到了一间比自己以前卧室还要小的房子:“我们暂时先在这里吧!会不会觉得委屈?”
千兰笑的父母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和自己住在这种地方,他们一定鼓动女儿和自己离婚的,还好千兰笑不想让父母担心,所以她没有跟父母说自己的任何事,或许在父母的心里,自己的女儿被别人拐跑了吧!
千兰笑摇了摇头:“不会啊,跟着你我不会觉得委屈的,只要你不抛弃我就够了!”
看到千兰笑会心的笑,白海粼也笑了,能有一个愿意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就够了。
他们把屋子收拾完后,千兰笑把头搭在白海粼的大腿上,睁着眼睛望着帅气的脸庞,她现在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她很容易满足!
“我先去幼儿园找找工作,这件事还有完全静下来,暂时不要出去,我会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在家里的活,先把罗冠的律师费补齐。”白海粼等她说完,落一记吻,接着是狠狠地吸允她的唇香。千兰笑没来得及反应,睁大瞳孔盯着放大的睫毛,她看到了白海粼的睫毛微微颤抖,也许他在害怕,害怕我哪天会离开他吧!
随着他偷走了自己的呼吸,手也渐渐地越抱越紧,快要将自己的腰搂断了!
可惜的是,自己的力气跟他的大力气比太微不足道了,压根推不开他!
白海粼那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搂住千兰笑,他已经失去了太多,他决不能再失去千兰笑!!!
可是,他现在才想起是不是太紧了,万一……他不敢再可怕的想下去。
松开搂住她腰的手,嘴巴却舍不得她的唇香!
千兰笑已经记不清这是多少次推开他了,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他太爱,深沉的窒息!!!
千兰笑用手揪住白海粼背后的肉,白海粼闷哼一声,那唇对唇就是舍不得分开。
千兰笑加了把劲再次揪住白海粼的背,甚至将指甲扣进他的肉里,不是她狠,而是在拯救自己!
白海粼闷哼了两声,一声是揪住肉的痛,一声的扣进肉的痛,痛的唇终于松开了。白海粼生气的说:“你想谋杀亲夫啊!”随即忍不住笑了,“以后谁强吻你,你也要用这种方法,不过千万不要吝啬你的力气!”
“是你想谋杀我吧,你还让不让我呼吸啦?”千兰笑不禁苦笑。
这未来的这几天里,千兰笑找到了工作,但是白海粼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门一开,白海粼就在门口等候,毕恭毕敬的向辛苦的千兰笑行礼:“辛苦了,千老师!”
千兰笑被他逗笑了,不是他那毕恭毕敬的形态,而是他那扎冲天炮的发型让千兰笑想不笑都难,真像个孩子!
白海粼看到千兰笑笑了他也跟着笑了,拉着她坐到床边(那屋子小得只能放下一个椅子,而那个椅子白海粼后来坐下来了):“我给你捶捶背吧!说到这里,上次你揪我的地方还没好呢!”这时扮起了可怜的孩子。
千兰笑扮起了她老师的角色:“那是你自找的,快点锤!”
白海粼无辜又无奈的替千兰笑锤着背:“今天中午我们吃什么?”像是一个孩子询问妈妈今天的伙食。
千兰笑冷冷地抛出一句:“臭豆腐拌白米饭。”
“不要吧,我已经够白了!”白海粼撒娇着指着自己帅气的脸,的确不黑!
“闻着臭吃着香就行了。”千兰笑不为所动,任由他自导自演,“用点力!”
“你看天天吃臭豆腐,我都没力给你捶背了,就不能改善下伙食吗?”
“你还好意思说啊,那律师费打了五折都没有给完,想要改善伙食你可以做梦试试。”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听到白海粼这样说了,说实在的她也不想吃了,可是她更不想欠别人,“不要找借口,那是因为你的位置没有调好,你坐在我的背后,再捶背试试。”
虽然没有好的伙食,但是千兰笑愿意陪他一起。他嘴上说说过过瘾而已,心里还是很感谢她的,要是没有她,自己可能就饿死街头了!
终于到了吃饭的时间,白海粼很是兴奋,自己快要饿得不行了。
结果,千兰笑把中午剩下的菜热了留给白海粼吃,而自己却吃臭豆腐,那句“闻着臭吃着香”的话深深的刺进自己的心,换来的是眼珠里打转的泪。
“你怎么鼻子红红的?是不是感冒了?”千兰笑咬着臭豆腐放下碗筷,抚摸着白海粼的额头,本来生活就紧张了,再来个生病开支会不够的!
“我们把菜换下吧!”说着抢过千兰笑的臭豆腐,开心的吃着。
千兰笑笑了笑说:“我中午在幼儿园吃过了,你吃吧!要是你真的生病了,怎么办?”
千兰笑端着盆子在门口洗碗时,白海粼帮她打水,两人配合的真默契,白海粼突然冒出句话来:“你会弹琴吗?”
千兰笑把水倒了笑着说:“当然,怎么了?”
“我想了很多,一直这么待在家里不是个好办法,我决定创作歌曲,所以需要一个会弹琴的人,我马上就想到了你。”
“这倒是个好办法,晚上我们一起吧!”千兰笑端好碗起身进门,白海粼也跟在后面。
后来,白海粼晚上和千兰笑在家里作词,白天千兰笑就去幼儿园利用空余时间作曲,晚上回到家里和白海粼编曲,虽然不可能很快完成,但是两人都在努力。有时很顺利的完成一小段,有时却总原地踏步,他们一直都不放弃。
这天是端午节,千兰笑往家里寄了些钱,回去得有些晚,到了家门口准备开门却发现没带钥匙。可是敲了半天的门,里面却没有反应。
这下千兰笑不敢怠慢,难道他出门了,不然怎么叫他都没有回答,于是她掏出手机拨通白海粼的电话,可是也没有人接。
此刻她慌了,白海粼不会出什么事吧?她慌忙中打电话给开锁的,锁一开她急忙推开门,看到了床上奄奄一息的白海粼,正准备扶起白海粼往门口出去,开锁的人说还没付钱,千兰笑急忙又从包里拿出钱交给了开锁的人。
千兰笑刚刚松开白海粼的身子去包里拿钱时,白海粼失去平衡力直接从床上掉下来,白海粼是头先着地,头着地后微微的反弹了下才稳稳的落在地上,千兰笑立刻扶起白海粼的头只感觉从后脑勺有股液体,把手抽出来一看居然是鲜红的血,千兰笑吓坏了,耷拉着脑袋呆滞的望着手中的血。
血越流越多,由稀疏的一滴滴变成紧密的一滴滴,脸色和嘴唇越发的苍白,额头滚烫的冒出汗珠。
在医院里,千兰笑痛苦又着急地抚摸着额头,已经忽略了自己蓬乱的头发,只是希望急诊室里的人没事。
急诊室的门终于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急救医生从里面出来就朝千兰笑劈头盖脸的责骂:“你是怎么照顾他的?身子本来就缺乏营养的虚弱,还让他发了高烧,加上头上的伤……”医生也无语了,真不知道这个人怎么照顾别人的,“现在是好了,不过得多让他补充营养,不然还得进医院!”
“谢谢医生!”千兰笑那叫一个千谢万谢,把腰都谢酸了。
医生摇了摇头把口罩取下来走远了,白海粼被护士从急诊室推出来,千兰笑一路跟着白海粼回病房,安置好白海粼后,两个护士窃窃私语地走远了:
“那个人真的好像白海粼哦!”
“模仿白海粼的人也不少,别相信,赶快去工作吧!”
……
“看吧,还有人在关注我!”白海粼摸着还有些痛的头自恋的说。
“你怎么会发烧啊?”千兰笑冷不丁地冒出话来,替他盖好被子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翘着腿盯着他。
“没什么?”白海粼干脆敷衍过去,“我要睡了。”
“好吧,不过你只能住一天的院。”千兰笑再在白海粼的耳边低语,“你也知道我们没什么钱!”
“你看吧,你还好意思怪我不问你,我问你你回答我了吗?”千兰笑再次回到发烧的话题上来。
这千兰笑居然跟我嚼舌根,不过,白海粼走进自己挖的坑跳进去,所以他只好招了:“我不是怕别人认出我嘛,所以我就找了个扮娃娃的工作,一百元一个小时。可谁知那娃娃里面实在太热了!我估计是中暑了。”
“你找那个工作干嘛?”千兰笑放下腿坐正询问白海粼。
“想给你个惊喜!我回到家喝了很多水的,可是还是很烧了,我有吃药,可是没有见效。”像个孩子犯了错尽量希望长辈不要责怪他,他把头埋下去,让千兰笑看到了他头上的纱布,纱布中还有点血渍,让千兰笑不禁母性泛滥。
“一定很痛吧!”千兰笑轻轻地挨着纱布,生怕手的力气压疼了他的伤。
白海粼经常干的事就是趁千兰笑不注意再干,忽视自己头上的痛开始向千兰笑索吻,千兰笑暗骂白海粼,老是来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