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安席宇离开,葛烟也气愤的咬牙随后,临走时还不忘警告夏泠鹭,“今天算你运气好,要是再让我碰到你,你就死定了!”
她快步跑向自己的人,一张脸阴沉沉的,远远地,夏泠鹭看着他们的身影,确切的说是看着安席宇的身影,总觉得这个少年有很多秘密。
“车来了我们走吧,明天我带你去泠鸶家找找”樊御已经将车拦下,拉着夏泠鹭。
“恩……”
第二天,雨又淅淅沥沥的下起,夏泠鹭站在医院前台办理出院手续,这个鬼地方她已经呆腻了。
她知道自己的病不能根治也就不想一直呆在医院浪费时间,所以她已经和琳达商量好,会定期过来复查。
樊御从大门口进来,手里还提着白色的塑料袋,他含笑着说:“我买了早餐给你”
夏泠鹭接过塑料袋,投以一个感激的目光,又问:“你吃过了没?”
樊御看了看手表,解释道:“我不太吃早餐的”
夏泠鹭却拿了一包土司给他,执意地说:“不行,你也要吃,要不然会得病的,生病可不好受”她可比谁都明白生病的滋味。
“好吧”樊御妥协道,随后他盯着夏泠鹭的耳垂,疑惑地问:“泠鹭你平时戴的白珍珠耳坠今天怎么只带了一只?”
夏泠鹭刚要开吃,被樊御这么一问她也愣住,习惯性的摸了摸耳垂,然而樊御提醒道:“是左边的那个,不是右边”
她又摸摸左边的耳垂,果真什么也没有,她只摸到软软的一只耳朵。随后她把塑料袋丢在樊御怀里,像一阵风跑向病房,很快就没了她的身影,樊御怕出事也跟了去。
整洁的病房仿佛被龙卷风袭过,霎时间乱得一团糟,夏泠鹭急切的翻找,就连角落也不放过,可还是一无所获。
樊御见她如此着急,猜出那白珍珠耳坠一定对她非同一般,也跟着帮忙找,“泠鹭你仔细想想,会不会是昨天晚上掉的?”
“我不清楚,我有习惯去摸摸它,昨天离开酒吧的时候它还在的”她几乎将近绝望。
两人又来回找过好几次都没能找到,樊御说:“病房肯定是不会有了,我们先去找泠鸶,等回来后再去派出所那边找找”
夏泠鹭嘴唇发白,想了想说:“樊御。。。。樊御……那个东西对我真的很重要。。。”她又哽住喘不上气。
樊御递了杯水给她:“别急,东西一定还在的”
一瞬间气氛格外紧张,两人都陷入了沉思。。。。。。
支着把大红伞,伞下的少年脖子上挂着白色头戴式耳机,上身穿着深绿色衬衣,下身是一条褐色七分裤,脚下还踏着懒人鞋。
一身‘型男’打扮已经显得他分外惹眼,背上却还背了把装吉他的包,路人纷纷表示:搞艺术的就是不一样!不一样的帅啊!
安席宇直视前方仿佛身处清幽之地,丝毫不被外界干扰,不过他会疑惑地摸摸自己的脸,然后皱眉。
他情商低,所以不认为那些人是在垂涎他的俊逸,反而以为是不是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才被大家用诡异的眼神看待。
“哥们?”一辆越野车停在他的面前,车窗降了下来,露出一张黝黑的脸。
安席宇挑了挑眉,开门上了车。“这车哪来的?”
“从由子夯那借的,反正那少爷钱多”马小桔转脸看向后座已经坐上来的少年。
“由子夯?”“我昨天刚刚打了他那边的人”安席宇盯着窗外闪过的风景,面无表情的道。
马小桔狡黠的吹了声口哨,痞气十足,无奈的说:“你俩都是我的兄弟,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相处呢”
“可能我们天生就是仇敌吧”安席宇点了支烟抽。
“事先说明你们俩打起来我可是谁也不会帮的,老子才不想里外不是人”
马小桔是真正混社会的,甚至留下过案底,还是一帮兄弟的头目,放眼整个蔓城都有他的人。
“现在送你去哪?”
“蔓城第一高级学院”安席宇不动声色的说。
“你牛逼呀,那所学校可是重点高中”这让马小桔不免有些好奇安席宇身后的背景。
原本以为安席宇这种比他还会打架的人早辍学不读了,哪知道不但读了而且读的还是重点学校。
安席宇嫌他烦想着从裤兜拿出一块硬币砸他,“喂,你废话真多”却不料摸出一粒白色的珍珠。
马小桔从后视镜也看到了,大惊失色道:“靠!是白珍珠!”那可是很值钱的哇,而且色泽这么好肯定是真的。
安席宇皱眉细想,才想起是自己昨晚在派出所的公用盥洗室捡到的,觉得挺好看就拿了回来,也不知道是个真品。
安席宇重新把东西塞回口袋,心想:既然是真品那等有空就送回派出所。
车刚停在校门口,几个班里的女生就在讨论。
“哎,今天星期四,安席宇要来学校”一女同学做激动状
“我的天,安席宇要来了”一男同学做惊恐状,几乎全校男生都畏惧安席宇。
“星期四终于到了,总觉得好久没见到我男神呢”
“小婊砸,什么你男神,安席宇是大家的!”
“拜托,我们老大可是有女朋友的”一个拿着球的男生插了进来。
另一个勾着他的肩的男生也说:“我们老大的马子可是学校校花,你们一个个别痴心妄想了”
一群人唧唧歪歪的八卦着,一位穿著中规中矩的少女迎面走来,那姿态宛若高高在上的女神,然而她的脸上却不带任何情绪,清高的仰着头路过一群同学,随风飘摇的头发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看到没,我们老大的马子”勾着兄弟肩的少年,指着古娜娜的背影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