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的战玉凤缓缓降了下来,落在了地上,神色不变,一股恐怖的威压蔓延开来。
“药尘,这时候了你还那么嘴硬,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怕不怕死!”看着药尘死到临头了还那么猖狂的样子,在战玉凤身后的战清风就气不打一出来,最讨厌这种在这种必死的情况下还那么淡然从容,无所畏惧的样子,他想要看到药尘下跪求饶,狼狈不堪的模样,享受自己复仇的快感,与自己所想的结果大不一样,怒从心起,一道焰形的利刃劈出,直直地向着毫无防备的药尘袭来。
看着迎面而来的火焰利刃,药尘暗暗皱眉,想躲闪避开,却发现自己的周身都被禁锢住了,经脉阻滞,就连提气防御也做不到,不由咬咬牙准备硬生生地抗下这一击,以现在自己的状态,毫无防备地吃下这一击,估计不死也好不到那里去。
就在那么千钧一发的时刻,身前的战玉凤动了,手中的权杖往地上一跺,一种无形的波动散发开来,即将落在药尘身上的攻击就那么凭空蒸发掉了,在场的药尘和战清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愣了一愣。
看着近在咫尺的焰形利刃在胸前的衣服上留下了阵阵烧焦的气味,药尘也不禁留下了一丝的冷汗,暗道好险好险,不过也不会天真地以为战家会那么轻易地放过自己,不由看向场中不动声色的战清风,眼神中一片警惕。
战清风也回过神来,攻击被阻,一阵恼怒,不由对着身前的战玉凤叫道,“爷爷,为什么要阻止我?药尘这个杂种就根本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受到那么多的侮辱嘲笑,现在正是杀他的最好时候,不杀了他,我难解心头之恨。”
“清风,你什么时候才能稳重一点,顾全大局?”听着战清风愤怒的咆哮,战玉凤古井无波的老脸上不禁闪过了一丝的失望,威严的目光往身后一扫,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是现在是战家的少主,以后必然是战家的家主,做什么事都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要为家族的利益考虑,以战家在赛场上对这药尘的态度立场来看,现在下杀手难免惹人非议,引人怀疑!”
接触到战玉凤恼怒的目光,战清风识趣地闭了闭嘴,与着战玉凤多年的相处,他可是知道自己的爷爷现在可是真的动怒了,虽然对着眼前的药尘恼怒万分,但想到爷爷残酷的家法,不禁一阵的汗毛直立,在炎热的夜晚生生打了个冷颤,只得强压下怒火,不甘心地说道,“爷爷您消消气,孙儿只是看不惯这药尘的得意样子,压不住怒火罢了!”
看着消停下来的战清风,战玉凤也渐渐放下心来,“这药尘嘛,敢与我们战家作对,是肯定要杀的,不过不是在这里,而是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杀他!”
“爷爷,你的意思是……”听着战玉凤的话,战清风不禁一阵疑惑,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