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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夜里诉说泪斜阑

时光流逝就像一条缓缓流淌的长河,只见去的不见回来的。时间就是那么快,转眼间我们都毕业了,明明是各奔东西的岁月,可是谁会料到其实我们的故事不算完并且还很长。但是这一年的来年该结束的都来吧!

有时候即使是走在马路上我都要仰望天空,可是我看了那么久也没明白很多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天空那么蔚蓝是因为天真的保持着一份幼稚永远不会因为成熟而改变,所以每次看到天空我就问自己那么痛还必须对遇到的人微笑这就是所谓的成熟吗?即使偶尔擦肩而过后我还是我自己的样子却多了对自己的几分嘲笑也在所不辞吗?有些人努力了一生得到的还不如人家一出生就拥有的!即使这样,为什么还要那么努力呢?

和晨曦相遇之后,我有太多的疑惑,但是我来不及也不想去思考那些为什么,因为知道的太多无疑是一种累赘,让自己束缚在一个紧密的空间里迟早会窒息的!梁叫我去了游乐场,我盛装出席就是想把最美好的记忆就给他,然后让他带去远方,他告诉我,我最喜欢的的样子莫过于你最简单的行装,没有任何雕饰,没有任何看不透猜不着,你开心了你就笑,不开心了你就哭,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其实这些没有什么不好,但是你会很吃亏的,你性子太直不懂得拐弯,以后要好好改一改,学着保护自己,小怡走了,你身边少了一个保护你的人,如今我也要走了,这次去美国就可能永远不回来了,阿凉,因为你我才要好好做一个值得你喜欢的人,可是……

“你别弄得跟生死离别一样,要不是因为你这次要走,我才懒得和你出来玩儿,还有你刚才说了什么?”我不是没有听清楚他的话,只是我明白他不会告诉我第二遍。我手里拿着他给我买的冰激凌东看看西瞧瞧,他见我真的没那么在意他说得每一个字就说:

“我是说,你觉得冰激凌好吃吗?”

“嗯!”我拼命点头,其实那一刻我内心多难过呀,我是不喜欢梁,但是我还是舍不得他走,谁不愿意有喜欢自己的人陪着自己呢?因为梁我的生活才不至于那么糟糕,我的一切他都能帮我搞定,第一节什么课要拿什么书,他总会帮我准备好,我要写什么作业第二天要拿什么,他也会发短信告诉我,轮到我值日的时候他总会提前去学校帮我搞定……梁,以后没有你这些事是不是要我一个人去完成?当这些从不习惯变成习惯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那么幸福,可是我又为他感到难过,因为有些付出是需要回报的,谁会无条件为一个人付出呢?而他不需要回报,因为他知道,我给不了他,但是他还是愿意心甘情愿为我付出,哪怕以朋友的名义爱着我!我的眼泪在阳光下闪烁,我快走了几步,为了不让他看见我悲伤,这时候他才认真的叫了我的名字,我的脚步随着他的声音停止而停止,我没有转身,他也没有向前,微风过处带来了清新的花香,云的影子就在脚下。他说,小怡让我假装你的男朋友,让我在生日那天跟你说,我当时只为了好玩,而且看她也同意就答应了,可是后来渐渐明白了一切却发现我是真的爱上了你,因为你我才变得像阳光一样明媚,你真的很真实,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真对不起,我始终没有做好自己!你别怪小怡这么对你,要不是她我怎么能以这样的方式光明正大喜欢你呢?原来怡说的做错事要原谅她是这样啊!而他说的“她”大概就是那天我见到的她——汤唯清。

我一直都没有告诉梁,其实我早就看见他们在一起的样子了,不仅仅只在那天晚上才看见他们的,但是我还是微笑着面对他,大概就是因为不喜欢一个人就不会在乎太多吧?我看见汤唯清和梁从酒店里肩并肩走出来了,我脸上浮起一丝微笑,只是分不清是讽刺还是嘲笑,我看见他吻了她的额头,我看见她脸上得意的笑,还好下着雪不然那种美景让我更清楚的欣赏到,那多没趣啊。我看看和我手拉手的希言,他发现我在看他之后就说,怎么了?我说,没事。这时候梁城达朝着这个方向走来,他大概还没有看见我和希言,但是希言看见了他,希言把我的手拉的更紧了,我们都绕开了那条路,因为那条路那时候只属于梁,夺人所爱我和希言都做不来,准确说,我们是不喜欢让别人难堪罢了!

我搞不懂梁但是我十分信任他,我可以不穿鞋就跑出去找他,他从来没有一副嫌弃我的样子,我就算蓬头垢面去见他也没有感觉到不自在,而这样的人除了他就剩下希言了,可是希言根本不会知道其实那样才是两个人之间的信任,给他说了他也不会明白,就像我对别人客气对他没有客气他就觉得我对别人好对他不好,其实他那里知道,之所以那样就是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是自己他们是别人,难道对自己还要客气吗?

希言从来没有见过我最落魄的样子,见了我最落魄的样子为未必会有心疼我的样子,有时候我对自己说,他既然接受不了最落魄时候的我,那么最辉煌的时候的我他也不配拥有,当我沦落成乞丐经过你的面前你会不会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当我被一群狗团团围住的时候,你会不会跑过来救我就算自己也害怕?当我说我在另一个城市迷路了你会不会二话不说就去找我?你不会。你的家才是你最安全的地方,离开了家你什么都不敢做,没有灯的夜晚你怕黑,没有人的街道你怕孤独,我看到的黑夜比你黑不是吗?可是我竟然把你当成我的萤火虫,我是不是很傻?

那年我回姥姥家,我问你,我说了你就会陪我回来吗?你沉默了,然后我问梁城达,如果我让你来这里看雪你会来吗?他也沉默了,可是第二天开门却发现,他提着行李站在门前,如果当时是希言的话,说不定我早就扑过去了,可是当时我只是流着两行青青的眼泪。如果不喜欢一个人就要拒绝不然对他不公平,所以我把话说得很直白,最后他真的得知我有男朋友之后,只是远远的望着我。

周日晚上回来之后,他看着我上楼了,他才转身离去,我靠着冰冰的墙痛哭起来,他说:“我其实和希言没什么区别,只是我没有对你罢了!阿凉,我喜欢你。”

我说:“青春太美,风景永恒!”

我手机亮了,我翻开手机,是梁给我发的,他说,我和唯清在你没来之前我们就是情侣,一直都在一起,我因为你要跟她分手,她不肯放过我,说好了陪她半个月就会还我自由,可是我没自由了,而你也有了自己的幸福,我就放心了,所以我才要走。看完之后,眼泪又掉落下来,其实我和希言分手了,但是我没有告诉梁,因为我觉得没必要……

梁走了以后,感觉好冷清啊,但是很快又习惯了,那天下午放学后我再也没有没有看见曦的身影,我想起那天晚上她来找我我闭门不见,她是比我早回来一天的,唐然劝过我几次,但是也是嫌她吵着她看电视了,她压着心里的火,所以叫我去见她,赵江帆早就急了,他是不敢得罪曦的,所以赵江帆最终还是把她请进了家门,她是没有进客厅的,直接在赵江帆的带领下来到我的房间了。我那个时候坐在床上,她细细看着我房间的布局,觉得那是非常温馨的,那间房子的摆设都是按照李悠扬的喜欢的风格布局的,当然了这是赵江帆把它弄成了那个样子,这事儿唐然是不知情的,不然她怎么肯?她的房间可比我的豪华多了,各种摆设都是名牌,我可比不上她但是她还是羡慕我。没等她给我说话我就问她:

“你喜欢他?”

“嗯。”

“喜欢他多久了?”

“六年!”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喜欢他?”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

“也是,就算告诉我我也没资格生气,毕竟都已经分手了,和况……”

“你理解我就好。”

“理解,不理解又能怎么样呢?”其实我想说,我拿什么和你争?

“我们还会在一起吗?”

“我们——我们当然了。”

晨曦走了之后我就趴在床上大哭,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真的只是最后一次,让我好好为自己好好哭一场吧,我心里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都将因为过了这一夜而结束。我和曦难得那么心平气和的谈话,她应该完全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平静?那时她是清楚希言拉着她的手从我面前带走了她。可是她还是奇怪为什么没有向她发火,后来我跟她保持了距离,她以为我还在生气所以不和她一起回家也是理所当然的吧,那时候她只是认为我是为那件事而生气的。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不会在这个世界上了,所以我希望记忆里她们的样子是甜美可爱的。即使自己流多少眼泪也无所谓吧!晨曦是我这辈子最宠爱的人,无论她做了什么我都要去原谅她即使她是错的。可我心里分明清楚她是不会犯错的孩子,但是我多希望她能够错一次让我去包容和谅解她,可是上帝真的那么偏心让发着光的人永远发光,原谅我曾那么想过。

那一觉醒来之后,枕头湿了一半泪痕划破了脸,但是当阳光与我同在的时候我依然会有笑脸。那时候我是那么容易原谅一个人,那么容易为别人着想。那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善良就是懦弱,即使有时候看到的天的颜色是灰色的。那是希言走了之后,是晨曦跟我敞开心扉之后,也许天街夜色凉如水,但是这种哀伤没有因为我的名字而被升华,却因为我的心而被升华成另一种境界。

——有时候梦里看见魔鬼会觉得很害怕但是我依旧不会逃跑,我知道魔鬼的样子是可怕的但是魔鬼的心并不可怕,反而见了一些人之后却躲他们远远的我知道那才是真正的魔鬼!

——我觉得人记住的样子不应该是支离破碎的,人都要成长谁在人生这条路上没有痛过呢?也许有些经历和前人经历的差不多都是相同的,人家能有一颗看淡之后隐居的心,我又如何不能有一颗平静的心去面对生活呢?这些曾经,自己以为痛到不能呼吸,其实那就像一块跳板另人成长,只是当时过于执着罢了。

——记忆里画不出你的轮廓不是因为模样难记是找不到合适的画笔。

——那些年其实我也那么相信我,那么相信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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