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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晚宴

“你说失踪了是什么意思?”我迫不及待地追问大头。

“KELLY不见了。”大头陷入了一副茫然若失的状态。

“怎么不见的?”

“KELLY不见了。”

“我问你怎么不见的?”

“KELLY不见了。”

“大头!”我叫了他一声,他才像是清醒过来,眨了眨眼。

“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东张西望了一下,满脸紧张兮兮的,说:”雷子,我要走了。明晚10点,我在你家后院等你。”

我看他像是在躲避着什么,又像是害怕着什么。我本想多问他一句,岂料他却伸手推开了我,然后就往黑灯瞎火的方向潜逃去。我叫了他两声,他没有再回应我,不知道跑去哪了。

大头说KELLY失踪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和跟踪我的人有关?

我后背的汗水已经变凉了,衣服黏着背脊的感觉提醒我此地不宜逗留,于是我憋着一股气往家的方向跑。路上我不敢到处乱看,更不敢停留。我好像听到草丛中晃动的声音,以及野狗的吠声。当风声飒飒地刮在耳边,把周遭的声音极大地碎片化后,一切听上去就像是魔鬼在细语。

刚一到家,我赶紧反锁上门,深呼了一口气。大厅里立即走出了一个人,穿着一件我没见过的衣服,这人跟那个跟踪我的人似乎有几份相似,我瞬间倒抽一口气,心道不妙,看来我低估了对方。我完全没想到,那个跟踪我的人可以死缠到这份上,他居然已潜入我家了!

不行,我必须先下手为强!

我的视线很快落到了鞋柜上的那个方形花瓶,幸好之前我没把它砸碎。此刻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就抱住那花瓶,说时迟那时快,他刚好转了过身,我高举着花瓶正想往他头上砸,他居然叫出了我的名字,我当下才反应回来。

他看着我的举动,一脸愕然。

我看着他,心如乱麻。

“你回来做什么?”我把花瓶缓缓摆回原位。

“你刚才想干什么?”他正视着我说。

“我以为是陌生人闯了进屋。最近街上很乱。”

“幼稚。”他表现得不以为意,这种态度让我极为恼火。

“我幼稚?谁叫你穿着一件没见过的衣服,我还以为是──”

“我没时间跟你折腾,我赶时间。”

又是这样!他只知道工作,除了工作只有工作。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也不在乎这个家,所以才会连吵架都嫌浪费时间。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无论如何,这次我是绝对不会如他愿。

“放手。”他用严肃的口吻道。

“我们谈谈。”

“我说,放开手。”

“我不会放手的!”

玄关里瞬间充满了火药味,他眼神凌厉,我也毫不退让。这一刻,我感觉作为儿子的我已不再害怕他了。

我妈从客厅里走了出来。她面容显得憔悴,双眼通红,我知道她刚哭过。我爸看了看她,他就像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一个病重的人似的。他们两人互视了几秒,谁也没说任何话。

我注意到我妈手上拿着一张皱褶的纸,纸上有几个大字:离婚申请书。那一刻,我竟感觉五雷轰顶似的,过去种种情绪一下子全爆发了出来。我用力抓住我爸的手臂,我另一只手握成了拳头,发出了清脆的关节声,我再也无法忍受他这样对待我妈了。我抡起了胳膊。

“你爸回来洗了个澡,还说了些事。”她的声音像是看穿了我的行为,打断了我。

“我知道他说了什么。”我喘着粗气望了她一眼。

“不,你不知道。”她说。

“别骗我,我看到了!这个是不是他给你的?”我指着她手上那张离婚申请书,我感觉自己情绪变得失控了。

“不,雷子,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她说。

“你还想维护他?”我怒不可遏,上前一步就把那张纸夺了过来。

“雷子,你误会了。”

“我不会──”我拿起纸来看,这确实是一张离婚申请书。申请人一栏填了逢原希三个字,这是我妈的名字。

怎么回事?申请人是我妈?

我糊涂了。胸口满满的气焰顷刻间像被谁浇了盆冷水。

“是我。”她声音颤抖着,眼睛睁得圆圆的。

我无语了。

我万万没想到,我妈主动提出了离婚。

“明天晚上有个晚宴,所有党内议员都会出席。”我爸拨开了我的手,”雷子,你和你妈一起来。“

“当然!“我回过头看着他,大声地说了出来。

我没想太多就答应了,理由很简单,我虽然不关心我爸的工作,但是我要搞清楚,他究竟是不是有外遇。那个外遇对像是不是就在他身旁。那个令我妈日日宿醉,夜夜流泪的第三者究竟是谁!

“好,明晚6点,我雇了一辆轿车来接你们。”

我没理会他。他整了整衣服,打开门走了。

我妈有点失落地看着我,隔了一会,她叹了口气,问我吃饭没有。我摇摇头,只觉得心里有点空。可能她也不知道该跟我谈什么,就叫我到客厅里等着,她帮我去把饭菜热一下。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我一直在回想着过去的时光,我们一家三口相处的日子。我好像找不到什么甜蜜的回忆,有的,全是那些孤独和痛苦。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学校每年举办的家长会,总是我妈一个人出席。很多同学以为我是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的,我有爸爸,可是却跟没有一样,那种无奈估计很多人无法理解。

经年累月的,我看着我妈包办起家中大大小小的事务。她孤单的背影,以及勉强的笑容,会让我感到难过,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这世上,我最不想看见受到伤害的人就是她,可自从她酗酒后,我试过把酒都倒了,但她还是会再买。我试着跟她发火,她却只是一味哭泣,只要她开始流泪,我就感到无所适从。她的眼神不知何时起,变得不再清澈,取而代之的是忧郁、深沉。

在我内心深处,就算我爸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我都感觉到自己对他的恨意在不断升温。

所以,我该庆幸她想明白了,她决定要离开他。可是为何,我心里仍会感到惆然?

次日清晨,有人将晚宴的礼服送来了。这是一套面料软和的白色浅条纹燕尾服,和一套薰衣草色的挂脖式晚装裙。我从来没机会穿这么正式的衣服,这可能是我人生头一次出席晚宴活动,心里顿时有些紧张和期待。但我还是不断提醒自己,我并不稀罕这种伪善的社交活动。

上班出门时我特别警惕,左顾右盼,似乎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大头今天还是没回到工场,我突然想到晚上他约了我10点,如果不是昨晚一直惦记着爸妈可能要离婚的事,我差点把他的事情给抛到了脑后。许多事情一下子乱了团,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所以今晚不管怎样都要问清楚大头他这些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在躲避什么,以及KELLY为什么会失踪。

想着想着,我忘了操作机器的一个重要的环节,等我察觉到时,后面生产线的同事全像炸了锅似的。好巧不巧强人刚好来了,他逮住了这个机会当众训斥了我一顿。这得势小人本来就令人心生厌恶,我看着他那满身肥膘更叫人倒胃,当下我脑子一热,就地脱下了工作服。强人愣了,随即转变态度,解释他刚才并不是责怪我,而是善意的提醒。

我也不理会,把IC卡往他脸上一掷,”啪”一声,打在他鼻子上。他又愣了。一旁其他同事都被我这举动惊呆了,但我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了他们对我的赞赏,在他们心里住的一群小人也在不断为我摇旗吶喊,欢乐得很。

结果……不到中午我就坐着班车回家了。

我并不后悔辞职了,因为我明白那地方迟早是待不下去的,我只是舍不得相处了那么多年的同事们。并非我自大,但我敢说,三组的产量是所有组里最高的,这当中七成功劳归功于我跟大头对机器的操作驾轻就熟。缺了我们,三组的同事要赶上原先的产量,可能要不停加班才行。想到这儿,我感到了一丝歉意。

我妈见我提早回家,也没问我什么原因。她其实应该猜到了,我不止一次跟她抱怨过工作中不顺心的事。我原以为她会显得担心我,可她莞尔一笑:“换个环境是件好事。”

我说:”我存了那么多工分,饿不死。我想先休息一段时间,过一阵子再找工作。”

下午在家歇息着,居然感觉闷得发慌。我计划着去一趟图书馆,借几本跟搜索队有关的资料书来研究研究,但是看看时钟,临近5点,觉得一来一回有点赶,所以只能留在家里继续发呆,看看电视上红丝带的最新报道。

半个小时后,我跟我妈相继换好了衣服,就听到屋外汽车的连环鸣笛声。来接我们的轿车是临时租来的,5点55分停在了我们家门外,我们上车后,车子便往位于行政区的行政大楼急驰而去。

我心情有点紧张,在车上竟然变成了一只软趴趴的动物,昨晚那股热血澎湃的劲早已消散。我妈对我笑了笑,她化了点妆,精神了不少。她穿的这套晚装裙让她回到了三十岁時的美丽时光,她的表现倒是挺淡然的,我在想,她跟我爸结婚以前,是不是也常常出席宴会呢?

行政大楼可以说是新政府中心,各政党的议员平日都会在这大楼里办公。民生党、进步党是最早的两支建设派政党。上个世纪末,岛上难民如潮,当旧政府崩解后,民众中就是这两股势力自主维护起南岸岛的秩序。不过后来民生党出现了分裂,形成了一支新的小党派──自由党,所以南岸岛现在是三党鼎立。我虽然对政治并不关心,但我知道民生党目前是南岸岛规模和影响力堪称最大的党派,而这次晚宴是民生党内部的一场宴会,他们为了刚结束的一场内部选举而举办的。

轿车停在了行政大楼外的街上,再也开不进去了。我看到满街都是车子和人流,万人空巷,把街路堵成了水泄不通。

大楼正门外,警卫护送着议员和其家眷纷纷进入里面,到处都是闪光灯,像机关枪开火一样,周围的记者团恨不得拉长自己的手臂,将麦克风递到最里面。我不禁啧啧称奇,仅仅是一个政党晚宴,规模如此浩大,以前虽有在电视里见识过,但却远远比不上今年的壮观盛况。

大楼外还有两票民众,其中一票人手臂上系着红丝带,高举着有内容的木牌子叫嚣着,他们当中的少数人就像老鼠一样试图冲入大楼。而另一票人是普通民众,与红丝带正面对峙着,我听到了手持扩音器的声音,双方在互相争吵。治安队已出动,守在人群边缘,时刻保持高度警惕。

希望今晚不要再闹出什么人命来。

一名警卫引领我们从侧门进入行政大楼的大堂,这里面明显有布置过,放满了一排排的花篮,所有灯光都开着,浅灰色大理石地砖在光线照耀下熠熠生辉,好不气派。

我们乘搭着电梯直达顶楼──三十五楼,电梯闸门打开后,映入眼前的完全是另一个世界──一个上流人士所聚集的国度。从二楼的天花板上的星灯射出了深蓝色柔和的光芒,折射在墙上形成了更加深邃的紫色,整个空间像涂上了迷幻的唇彩一样。衣着华美的人群、柔软的地毯、欢笑声、爵士乐、以及放置在电梯口的巨大花篮上的香槟塔……奢华热闹的程度远远超我的认知范围。

侍应生面带笑容地带领我们走下楼梯,进入人群之中。我认出了几个正在接受记者采访的人的面孔,他们经常在电视里露脸。有些人向我投来友善的笑容,尽管他们看起来像中毒了一样,额头发蓝,但我还是回以微笑。不过我的微笑是僵硬的。我从未如此紧张,与那么多大人物齐聚一堂。我的头在不断冒着汗,我知道这儿开了空调,但我还是感得闷热。我现在的心情与一只小白鼠走进了群猫的夜总会无异。

在我旁边是巨幕般的落地玻璃窗,可以遥望到南岸岛的海岸线。夜色之中,南岸岛各个地区灯火交织,一切尽收眼帘,这种景致可谓波澜壮阔。

侍应生带我和我妈到了演讲台前的第一排,我看见了我爸,他正在跟一个年约50岁,体型轻度肥胖的男人交谈,我一眼便认出这人是现任民生党总干事老鲁,家里还有好几张他跟我爸的合照。

我爸见我们都来了,旋即向老鲁介绍我们。我不太习惯这种社交习俗,尤其是在这些政治家面前,我会有些不自然的小动作。但是老鲁一点都不介意,他的态度和善,说话声音颇有磁性,他身上还散发着一种好闻的古龙水味。我知道他并不是一个难以亲近的人,但我的视线总会不自觉地注视着他的衬衣突出的部份──怎么都遮不住那圆鼓鼓的肚腩。我对政治家的这种体型有点偏见,我觉得他们平时可能习惯了养尊处优。

老鲁拍拍我肩膀,他说他以前见过我一次,不过那时我才4岁,我差点把我爸的办公室烧掉。我对这事一丁点印象都没,我爸妈在旁听着也只能不断陪笑,似乎他们都记忆深刻。老鲁身后还有一位雍容的中年女性,她自称是鲁太太,也跟我们打了个招呼。鲁太太跟老鲁说话的态度是典型的恶妻型,我觉得老鲁在家里必定是被严管的那种。

没多久,有工作人员来请老鲁上台讲话,宾客相继聚拢于演讲台前,在场的记者也争先恐后拍起照来,剎时间闪光灯像连环炸弹一样。老鲁在台上的笑容像是定格了一样,我估计他平时都习惯了被这样簇拥着,换作一般人眼睛都睁不开了,哪有可能维持着笑容超过一分钟。

其后的一个多小时,从演讲到祝酒,再到自由用餐,我感到穷极无聊。好几名记者正在采访老鲁,问他对于接下来竞选议会长是否有把握。我爸一直陪在老鲁身旁,我参加这场宴会的目的是想观察一下我爸是不是跟工作上的女人纠缠不清,但全程下来,我发现他都没有跟什么可疑的女人私下交谈。我在这儿耗费了太多时间,是时候离开这儿了。我要在10点前回家。

我想跟我妈说一声,于是环视四周想要找到她的踪迹,一名男记者穿过了人群,我注意到他冲着老鲁和我爸的方向走去,他的脸看着有点眼熟,但我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他。我发现他的背后腰间别着一样东西,衬衫的一角是往外敞的,露出了那样东西,散发着冷冽的寒光。

看上去竟像一把锋利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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