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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离职受伤

没有用三天时间,就在拿到订单的第二天下午,单霓就把六款草图样做了出来,先给戚寂过目,没想到竟给了单霓非常高的赞誉,说她在这么短的时间能设计出这么精妙华美的钻戒,确实不简单,不愧是珠宝设计的高手,相信客户也一定会非常满意的。

果不其然,当单霓到钻石放亲自把六款草图带给两位新人看后,余小姐都惊呆了,禁不住连声赞叹,说这六个款式都比较符合她的心意,也非常喜欢,竟不知道如何取舍了,最终单霓和其老公帮她敲定了一款,她还舍不得放弃其他的款式,说让老公在以后的纪念日再给她订制,让单霓帮他们保留着,单霓含笑答应着,并与他们商定好制作的时间,到时直接过来取做好的钻戒。

单霓初战告捷,内心有说不出的兴奋,她送走客户,在回公司的路上就给竺剑打了电话,约他和方晓桐一起晚上庆祝一下。

竺剑在电话里也对她表达了由衷的祝贺,声音洋溢着欢快的语气,也为终于可以见到单霓而高兴,两人约好见面的时间,先去接着方晓桐然后再过来接她,由竺剑通知方晓桐,相信她也会非常开心的。

回公司后立刻先去制作部把钻戒的图样交给了技师,并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再来到17楼时,发现澹台翼也回办公室了,见到她,便走过来:“单霓,刚刚朋友给我打来电话,说你为他儿子设计的钻戒样式,他儿子儿媳都比较满意,所以,我打算请公司部分员工为你庆祝一下,你意下如何?”

“不是今天晚上吧?翼总?”单霓问道,但愿不是今晚就好。

“当然就是今晚,怎么?你有事?”澹台翼稍显不悦。

“翼总,改天吧,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想去医院看看身体。”她灵机一动撒了个慌。

“哦,那就改日,下班我带你去医院。”澹台翼相信了单霓说的话。

“不用,我约了女朋友陪我去,就不麻烦您了,谢谢您,翼总。”单霓说完,看到澹台翼点了下头,便欠了下身,走出办公室朝盥洗室走去。

赶紧给竺剑打电话,让他把方晓桐送到他们公司门口,两个人一起走,别让澹台翼看出端倪。

方晓桐早早的等在单霓公司的门口,两个好久不见的朋友,夸张的紧紧拥抱了一下,看着澹台翼的悍马离开,单霓大大的舒了口气,告诉方晓桐,刚刚开过去的悍马上坐着的就是他们公司的老板,澹台翼。

“是吗?哇,他的车好气派呀,可惜没有看到他的样子,他长得帅吗?”方晓桐露出遗憾的表情好奇的问道。

“怎么说呢,论长相和竺剑是没得比,他更多的给人一种很威严,很冷峻的感觉,而不是帅。”

“那就是很酷了呗?我们家竺剑是帅呆暖男,他就是酷毙冷血,对吧?那可有你受的了,单霓。”方晓桐替闺蜜担忧着。

“呵呵,竺剑现在已经成为你家的了,看来有进展呀,不过,我还好,做好我分内的事情他不会对我怎样的。”单霓安慰着方晓桐。

“嗯,我们现在的确挺好的,每天都通个电话,虽然他不怎么去店里,但在店里见到他,我反而觉得别扭,哦,忘了和你说,我可能下个月就去财务部了,竺剑说还是做我专业比较好,虽然我也挺喜欢做销售的,不过去了公司就能天天见到他了,更好。”方晓桐有点眉飞色舞的说着。

“那太好了,毕竟学了那么多年,还是做自己所长的好。”单霓看到远远向自己走来的竺剑,向他打着招呼。

“对了,忘了问你,在澹台翼那住的怎样?他没怎么样你吧?”方晓桐拽了拽单霓的胳膊,小声说道。

“怎么会?我们不在一栋楼里,他家蛮大的,虽然在一个院子里,但我在另外一个单独的小楼,你千万别在竺剑面前提我在澹台翼家住的事啊!”单霓也压低了声音。

“瞧,你们聊得这个热乎劲,赶紧上车吧,不早了。”竺剑笑意盈盈的对着她们说道。

带头朝自己的汽车走去,三个人上了车,单霓和方晓桐坐在后面,竺剑回头对单霓说声祝贺,恭喜。单霓笑笑表示感谢。

汽车很快来到一家酒店门口,是一家粥店,两个女孩先下了车,等竺剑去停好车,进入电梯,来到三楼的一个包间。

“这家店的粥非常有名,现在天气冷了,你们喝点营养美容粥,还热乎。”竺剑对两个女孩介绍着。

虽然房间不大,但却蛮有格调,素雅的墙纸张贴了几张素描写意画,窗帘也是那种非常清新的菊花图案。桌布及碗碟都是淡黄色很温馨的感觉。三个人先各自要了一碗不同品种的热粥。

竺剑又给点了几个清淡的素菜,一个羊排炖山药,还点了一个清蒸鲳鱼。要了一瓶红酒。

三个人一边喝着热气腾腾的米粥,一边闲聊着,那么久没有见面,一时都不知道从何说起,要么抢着说,要么又卡壳,不一会儿又哈哈大笑一气,气氛不亦乐乎,暖暖的温情肆意。

好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开心放松了,单霓觉得好像有种走出牢笼的畅意,心情格外的舒爽。

和好朋友在一起的感觉真是让人舒服。

竺剑对单霓在澹台翼的制压下还是怀着一丝隐忧,但当着方晓桐的面,又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而单霓也担心上次竺剑被澹台踹了一脚,不知道伤的重不重。

趁方晓桐去卫生间的空隙,单霓便问了竺剑,竺剑轻描淡写的笑了笑:“没什么,你看,我这不是一点事没有。”

其实,就算听竺剑这么说,单霓也能想到,以澹台翼一直健身跑步的体格,那一脚肯定不会轻了,竺剑这样说只是不想单霓替他担心而已,内心便有点说不出的难受。

“倒是你,单霓,澹台翼对你怎样?有没有欺负你?”竺剑满含关切的问道。

单霓刚想说话,看到方晓桐从卫生间出来,便止住话,说起了别的事情,三个人又无拘无束的聊了起来。

吃罢饭,三个人脸都有些微红,一方面因为喝酒的原因,三个人都不胜酒力,却喝了两瓶红酒,因为心情特别好,连竺剑也破例喝了酒,另一方面,喝粥喝汤有些燥热。竺剑便提议去海边的咖啡厅坐坐喝点咖啡再聊。

单霓一看表已经快十点了,怕澹台翼再起疑心,便借口喝的有点多明天还要上班为由推辞了,竺剑因为喝了酒不能开车,单霓便说自己先打车回去,让竺剑和方晓桐去咖啡厅,但是竺剑怎么能让她自己走,虽然内心极想再找机会和她单独聊聊,却拗不过单霓的坚持,只能说服单霓由他来送她和晓桐回家,改日再去喝咖啡。

单霓不想让竺剑知道她现在住在澹台翼家,免得节外生枝,所以只能让竺剑送到她自己的家门口,然后自己再打车去澹台翼家。

看到竺剑和晓桐乘坐的出租车开远了,单霓赶紧跑出小区,另外截了辆出租车赶往澹台翼的家,因为她有大门和‘听海轩’的房门钥匙,所以下了车径自打开了门 ,摁亮了客厅的灯。

“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传来,吓了单霓一跳,她不觉打了个寒战。

却见客厅的沙发上赫然坐着,一脸寒冰的澹台翼,死死的盯着她,眼睛中像有一团炙热的火焰在燃烧。

“我,我怎么骗您了?翼总?”单霓有点张口结舌。

“你如果聪明点,起码不要喝醉,或者在进屋之前先去清除掉酒气,连起码的样子都不会装,非要让我知道,存心要骗我吗?”澹台翼含着杀气的语气像要把眼前弱小的单霓吃掉。

单霓一边懊恼着自己的疏忽,一边极力辩解着:“难道我就不能和朋友看完病去吃个饭吗?很正常吧,您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吧?”

他怎么看出我喝酒了,难道他一直盯着大门,看到我步履踉跄,走路不稳了吗?今天真不该兴奋的忘形喝多了酒,坐车又难受,刚才走路就有点发飘,让他看出来了,不过,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这么晚不回自己屋,要到我的房间等候我呢?

单霓气愤的想着,脑子急速的转着。

“狡辩,你撒谎的能力确实一流,看来,你不该做设计师,做演员更适合你。”澹台翼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愤怒。

单霓根本不能理解,只不过与朋友吃了个饭,他至于这么大动肝火,小题大做吗?

“澹台翼,我就算是喝酒,又与你何干,你既不是我的男朋友也不是我的家人,轮不到你来教育我吧。”

单霓忘了,被气晕了头,其实,澹台翼还真是他的亲人,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起码在身世还不明朗的前提下,他是澹台轩的儿子。

“你又忘了,我是你的男朋友,而你现在住在我家,当然也算是这个家的一员,我当然可以给你点忠告,不要轻易去骗人,更不要当别人是傻子。” 澹台翼寒冷刺骨的声音让单霓听来,仿佛冻到了内心最深处。使她不觉又打了个冷战。

为什么?澹台翼的声音,总是让她有种寒风袭击的感觉,即使从字面来看,也不是那么刺耳,但怎么听到耳中就觉得在寒风中矗立般。

“我从来也没有认可你是我男朋友,是你自封的,我现在住在你家,也不是我自愿的,是你逼迫的,而我从来没有把别人当过傻子,反而我觉得自己才是个傻子,被你这样呼三喊四,训斥来训斥去的。”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儿,干脆就再痛快点:“你知道,我为什么说去看病,而不敢和你说是与朋友吃饭吗?我想理由你比我更清楚,如果和你说实话,我能去的成吗?我这样做,不都是被你逼的没有办法吗?”

“单霓,现在收拾东西,离开这里,明天我让裴靖沁给你办理离职手续,你就不用再来公司上班了。”说完,澹台翼站起来大步流星的朝通往主楼的长廊走去。

单霓的泪不知怎么突然溢出眼眶,潸然而下,她猝然捂住脸蹲了下来,双肩不由得抽动起来,委屈,酸涩,懊悔一股脑席卷而来,汹涌而出的泪很快浸湿了双手,她站了起来,坐到客厅刚才澹台翼坐的沙发上,仰起头闭上了眼睛,任泪水似川流不息的溪流汩汩而下,哭声也伴随着泪水时隐时现,眩晕的头翻滚着混乱而嘈杂的声音。

自己就这么离开钻狮吗?什么也没有搞清楚,一无所获的失败而归吗?自己费了那么多的精力、时间,受了那么多委屈,那么多的辛苦,就这么前功尽弃了吗?

可是,澹台翼,已经下了最后的通牒,已经明确通知她即日起就已经不属于钻狮公司的员工了,她还能去祈求他,央求他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吗?以自己的个性,以对澹台翼的了解,自己既不可能张这个口,澹台翼更不可能反悔对她所做的决定。

既然已经无能更改,自己又何必勉强伤心难过呢,她起身取了抽纸擦干了眼泪,开始收拾行李,窗外不知何时响起了雷声,一道闪电霎时燃亮了夜空,要下雨了吗?难道老天也窥见我内心的伤痛,为我而泣吗?想至此,泪又悄默声的串串滴落,想起在不久之前,还和竺剑,方晓桐欢声笑语,这一刻竟然就暴风骤雨,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瞬息万变,你永远无法预料下一秒等待你的是什么。

因为自己的衣物并不多,所以,很快就收拾好了,这时,窗外已经刮起了狂风,雨点倾泻而下,敲打在窗户上,像紧密的锣鼓噼啪作响,单霓走到窗前,看到黑沉的夜被如柱的骤雨,肆虐成一个淋漓浸湿的水的世界,正在冲刷着大地,高楼,闪烁的霓虹。

这深秋的雨逐渐潮湿了单霓此刻郁闷的心,突然一阵阵刺耳的电话铃声隐约传来,不是自己的手机,她走到卧室,看到放在床头的那部老式古董座机,原来是它发出的声音,难道是澹台翼,他看到下雨了,想告诉自己今天别走了,明天再走吗?应该是他吧,听刘妈说,这部电话是连接主楼所有卧室的内线,算他还有点善心,这么想着,单霓拿起听筒放到耳朵上,喂了一声:

“霓霓,我是刘妈,下雨了,你千万把门窗关好,如果冷,你就多盖床被子,我已经让你谢叔把地暖阀门打开了,应该很快就会热起来,你说这天,说变就变,明天多穿衣服呀。”刘妈和煦的声音像一股暖流传到单霓的心里,她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刘妈,挂了电话。

泪又不知不觉滑落下来,她告诉自己不能再哭了,即使现在外面下冰雹自己也要快速离开,不能再这么拖拖拉拉柔肠百结,这个澹台翼根本就是冷血,自己怎么还能幻想他会发发慈悲,让她留下呢,真是异想天开,自取其辱。

但刘妈不能不打声招呼就告辞吧,刚才在电话里,她不敢多说话,怕自己控制不住,让刘妈听出她的异样,再者,她不知道如何告诉刘妈,她要离开这里,等上了车再说吧。

从家里来这儿的时候,单霓并没有带雨伞,其实这样的急雨就算打伞怕也无济于事,况且还要提着行李箱,挎包,索性就让雨淋个痛快吧,她把房门钥匙和手提电脑放在客厅桌子上,环顾了一圈这个住了才不多长时间的“听海轩”,自己都没来得及问问为什么取名叫“听海轩”,就要离开了,恋恋的感觉在心口涌动,毕竟这儿还留有奶奶的痕迹,留有家的味道,恐怕这一走,再难有机会回来了。

而自己的家世怕更难有突破口,更难清晰了解了。

走进滂沱的雨中,狂风夹杂雨珠呼啸扑面,她禁不住打了个喷嚏,自己来时也没带什么厚衣服,所以,就穿着澹台翼给买的风衣,根本抵挡不住这寒冷的雨挟风,疾步跑出铁门别墅,关好门,来到马路上,风雨无情的砸到脸上,脖颈中,迷蒙了双眼,像有无数小鞭子抽打着自己,单霓抬起手背不停的拭去模糊视线的雨珠。

有一辆的士停在了她的身旁:“小姐,你是不是要打车?”从开了一点车窗缝的出租车里传来一个声音,单霓看到一个中年男子热情的脸,赶紧打开后车门上了车。

和司机说了目的地 ,便从包里取出纸巾擦拭着自己:“小姐,你这是准备去哪呀?大半夜的还提着行李。” 司机从后视镜看着坐在后面被淋成落汤鸡的单霓问道。

“回家,师傅,麻烦你快点 。”单霓说完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她知道这次自己肯定会感冒的。这个冷酷无情的澹台翼,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我要你好看。

“司机师傅,你这不是去我说的地址吧?”单霓发现的士并没有朝她家的方向走,疑惑的问道。

“是不是被人撵出来了,小姑娘,让哥哥我找个地方好好安慰安慰你。”司机阴阳怪气的说着,就要离开公路往一个没有路灯的地方开去。

单霓的心不由得一紧,感觉情况不妙,很快反应过来,看来这个司机没按什么好心,怕是要对她有不良企图,想到此,她的手下意识的握紧车门把手,另一只手攥紧行李箱把手,深吸一口气,强抑突突狂跳的心,瞅准一个时机扭开车门,顾不得狂风暴雨及安全,带着行李跳出了车,司机可能没有想到单霓会突然来这么一出——开车门跳车,害怕再出人命,吓得加大油门溜了。

被甩下汽车的单霓,顾不得全身的疼痛,强撑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还好手机还能用,给竺剑打了电话,变调的声音勉强和竺剑说清了她所在的位置,不知道,此刻,除了竺剑还有谁能够帮助自己,一阵眩晕疼痛,让她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一张温和却带着焦虑的脸和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照映在单霓的脸上,满目的白色,必是医院了。

“单霓,你终于醒了。”竺剑长长地舒了口气,放心下来的心情。

“竺剑,是你把我送到医院的?谢谢你。”单霓想要坐起来,但浑身的疼痛,还有剧烈的头痛,让她“哎呦”一声,放弃了起来的打算,而竺剑也伸过手来,轻轻按下她的身体。

“你膝盖骨折,多处擦伤,发烧39°,还想起来。”竺剑一边说着,小心地揭开她所盖的被子,右腿已经被上了石膏,而自己的左手也打着点滴,怪不得全身没有不痛的地方。

“我这命运多舛的两条腿,左脚刚刚好,这右腿又来凑兴,非要来赶个热闹。”单霓自嘲的苦笑道。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单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大雨天半夜提着行李晕倒在路边,快点告诉我。”竺剑关切而心疼的看着被伤痛折磨着的单霓问道。

“竺剑,我可不可以不说。”单霓仰躺在病床上,一滴清泪又滚落脸颊,她和自己说过,从走出‘听海轩’,就不让自己再掉一滴眼泪,可是,听到竺剑担忧和心痛的问候,她又抑制不住自己,周身的疼痛和心口涌起的酸楚,让她此刻,好想躲到一个无人的地方痛痛快快,淋漓尽致的大哭一场。

“单霓,如果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可是你现在这样子恐怕不能上班了吧,我帮你请假好吗?”竺剑从床头柜上放的纸巾,取出几张给单霓拭去脸庞上的泪珠。

“不用了,竺剑,我已经从钻狮辞职了。”单霓别转头,避开竺剑问询的眼睛,看向侧面的白墙缓缓的说道。

“什么?辞职?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这么突然?昨天晚上我们吃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就辞职了呢?单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好吗?是不是澹台翼欺负你了?”

竺剑惊呼道,他轻轻转过单霓的脸,让她看向自己,焦急而担心的神情毫无遮拦的挂在脸上。

“没有,他怎么能欺负得了我,我是那么好欺负的吗?竺剑,你又不是不知道,对吧?是我自己不想做了。”单霓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这时,护士走过来,递给竺剑一支体温表,让单霓量一下体温。

竺剑把体温表放到单霓的胳膊窝下,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的,我去找澹台翼,问个清楚,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么欺负你。”

“竺剑,如果你还当我是你朋友,就不要去找澹台翼,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纠葛,更不想你再和他起什么冲突。特别是因为我的话,更不行,你该知道他一直都想找你麻烦,你去找他,不是自投罗网吗?”单霓忍着疼痛,皱着眉头劝说道。

“你不说,我只能去问他了,起码我要知道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我怎么能让他这么欺负你呢?”竺剑带着愠怒的表情说着。

“竺剑,他真的没有把我怎样,是我自己的原因,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我很累,让我休息休息好吗?”单霓有气无力的说道,此刻,她只想让自己的大脑空白一片,清清静静。

“好吧,我不会再问了,也不会去找澹台翼了,现在你什么也别去想了,好好休养,等身体恢复好了,再做打算,对了,我还没有和方晓桐说你的事,要不要告诉她?”

“暂时先别说了吧,别让她也替我担心,你也回公司吧,这儿有护士。” 单霓说完闭上了眼睛。

竺剑取出体温表照着窗外的阳光看了看:“还烧,38°呢,我去问问护士怎么还不退烧,她们说给你打了退烧针了。”

“哪能那么快呢?竺剑,你也太心急了。帮我倒杯水好吗?我有点口渴。”因为发烧的原因,单霓觉得自己的嘴好干。

竺剑一边嘴里答应着,一边把单霓的病床摇高了点,让她可以抬起身子来,然后走到旁边的饮水机前取出一次性杯子,给单霓倒了一杯冷热互兑的白水,递到单霓的嘴边,看着她缓缓喝下。

还喝吗?看着单霓摇了摇头,竺剑又看了眼快打完的点滴:“点滴快打完了,我去叫护士过来给你拔掉,不过,可能还要打一个,我顺便去买点早餐。”

“我不饿,不想吃,倒是你,是不是还没有吃早餐?让你一直这么陪着我,真是不好意思,你昨天晚上睡了吗?要不你回去睡会儿吧,在这儿也休息不好,我自己能行。”明知道自己根本都下不了床,却还要硬撑着。

“你呀,这腿都不能走路,你怎么照顾得了自己,我看还是告诉方晓桐吧,要不你上厕所都不方便,我毕竟是个男人,就这么定了,我给她打电话叫她现在就过来,然后我去买饭。”

“不用了,竺剑,别再麻烦方晓桐了。”单霓央求着竺剑,但竺剑已经走出了病房。

护士走进来:“单小姐,你好有福气呀,有个这么体贴又帅气的老公。”单霓不好意思的笑笑,想反驳护士,竺剑不是她老公,想想还是算了,反正也待不了几天,误会就误会吧,省的还要解释半天。

“单小姐,你不知道,昨天你老公送你过来后,一直陪在你身边,我们让他休息一下,他都不肯,说怕你醒来他不知道,现在这样的男人真是难得一见呀,单小姐,我们这的护士不知道有多羡慕你呢。”小护士给单霓又换了一瓶点滴。

“今天打完这个就可以了,你烧还没有退,好好休息,再睡一会儿吧,有什么事,可以按床头上的这个铃,我们就过来了。”护士满脸含笑地说着,又给单霓指了指床头按键的位置。

单霓也笑着说了声谢谢。看着护士走出病房。

单霓吃力地挪动了一下僵硬酸痛的身体,扬起头来环视了一下病房,这才发现,这个病房显然是VIP房,床对面有台液晶电视,有饮水机,空调,小冰箱,微波炉,家电几乎一应俱全,好像还是里外套间,外面好像有个小客厅,简直可以和星级酒店媲美。

又让竺剑破费了,只是自己现在又成了无业游民,怎么来还他这么大的一份人情呢?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为什么好运总是和灾星同时降临到自己头上呢?

如果没有那套设计方案的成功,就不会出去庆祝,当然也就不会惹澹台翼暴怒,把自己赶出翼宅,遇到可恶的流氓,自己跳车摔成重伤,此刻这么可怜兮兮的躺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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