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悠关直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夏末醒了又晕，晕了又醒，被折腾得不成样子。
身上的伤口还在滴血，夏末虚弱地抬起头，看着一脸得意的窦悠。
“怎么？还有力气瞪我？”窦悠冷笑一声，拿起一旁的玻璃杯扔向夏末。
“姐，咱们这样是不是犯法的啊……”一个小喽啰有些害怕，底气不足地问道。
没等窦悠发话，站在窦悠身边的人吼道：“就你胆小，滚出去，看着你就烦！”
“……”小喽啰走了出去，可始终觉得不安全，更何况窦悠已经把钱给他了。他想了想，还是打开手机，报了警，然后逃之夭夭。
窦悠毫不知情，依旧冷笑着看夏末。突然，她像想到什么似的，道：“夏末，你说，我要是把你卖到穷乡僻壤去，你会怎么样？”
夏末没有力气说话，也不想和窦悠争辩什么。她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只是希望没了她，妈妈也要过得好好的。
还有，不知道黄子韬会是什么反应呢……大概毫不在意吧。他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天的告白，也只不过是玩笑话而已吧……
夏末闭上眼睛，感觉身上的血流失得越来越快。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认命了？！”窦悠扯了扯嘴角，转过头，看着身后的人：“去租一辆车子，随便找个落后一点的地方，把她给卖了，钱归你们，我一分都不要。”
“好！”几个人同时点点头，一起出去办事了。
窦悠拿起手机，拍了几张夏末的照片，笑道：“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你妈就是老年公园后面那个面馆的老板娘吧？她应该没有看直播，我就跑一趟，让她看看你的惨样，你说怎么样？”
夏末猛地睁开眼睛，用沙哑的声音问道：“窦悠，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这不是废话么？我想让你不好过！”窦悠抬眸，眼底闪过一抹暗光：“报复不了黄子韬，我就加倍报复到你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