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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夜空的星星亮晶晶,月亮也格外的明亮。

排练室的歌声停了下来了,倏地,望着他呆愣的神情。音彣苦恹恹的手里拽紧了麦克风高音唱不起,在他的眼睛望向了卷闸门外一个一个的身影从眼眸中一掠而过,是多么的熟悉。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结位置,丹田运息送不到肺叶,不知道是何故,颤音时时发生,乐队成员的眼睛都看着他闷闷不乐的脸色。

老四微笑地说:“音彣,怎么了。有气无力又在想些什么了,我们排练可耽误很久了。”音彣咳嗽了几声,一怔,有点不安。

音彣拿起牛仔夹克披在了肩膀上,走到门口目光如电回头望着大家,说:“我有些事真的想去问问清楚,我想出去走走,想散散。我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了,心里就是闷得慌,像是丢了玩具的孩子。我们今天就暂时排练到这里吧!就这样吧!”

滨弟心不痛快,灼人的视线扫向音彣,冷声地说:“你还有什么事,你还是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认识的那个音彣?还是不是对摇滚乐满腔热忱热血沸腾的你。现在的你还像不像我们以前刚认识的邓音彣,现在差距真的好大,没有以前那股冲劲了,没有以前那么激情,没有以前那么热血,你没有察觉到吗?”迟疑沉默不言。

老四缓声地说:“行吧!就不要把一件事看得那么的认真,早点回寝室别让我们担心了。甘之如荠是甜是苦,已经知道了就好。苦瓜吃太多了,脸也会跟着难看。为一个不喜欢你的女人,你的执着也丢失了。你在想她的时候她不一定在想着你,或许思念你的人就在你身后。行吧!记得早点回寝室吧!”

低眸压抑得狠,心里的闷愁感觉得不到理解,也很大的愧疚感,现在乐队排练的情况在加上音彣近期老掉队,已经让人感觉到积极性大不如从前了。

行尸走肉浑浑噩噩的度日,灯红酒绿,醉梦生死,摇滚乐还是不是以前他所说的‘梦想就是暗恋多年的女人,一直默默的追求,等实现的表白。’为什么他都被拒绝了还是那么死心不改,还是那么死心塌地的喜欢着惠文。

光线昏暗映在了音彣的脸颊上,显得眸子很浑浊,布满了血丝。从容不迫地说:“我真只是散散心,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我现在的心情真的很乱很乱,感觉我欠了人很多的东西,但我又找不出那个人是谁。所以我很压抑,我抑制不了现在愁懑的心情。”老四望着音彣低着头神情愁闷。

光头顿了顿,欲言又止。把鼓槌扔到了一边,狠狠的踩了一下大桶鼓,很恼怒,激愤只能通过鼓来发泄心底的怒火。

音彣的转身离开,排练室倒在了他的背影,慢慢地视线里缩小随着他转身消失不见。

光头纳闷地把手搭在了老四的肩膀上,倚靠在墙边,滨弟也疑惑靠了过来。

光头瞧了老四滨弟一眼,低声地说:“中了邪,着了魔。最近怎么变成这幅模样。”

滨弟瞟了一眼,谐谑地说:“什么魔呀!邪呀!是不是玄幻小说看多了,免得晚上睡觉半夜三更磨牙。”

“确实夜里很阴森,是你磨牙吧!”老四蹙眉。

挤眉弄眼偷笑,光头有些不良恶习自己也略知一点,感到有些尴尬。

音彣从排练室回来就一直站在了女宿舍楼的街道边徘徊,狐疑不定来来回回的走。夜深人静只有夜晚的灯光陪伴,只有呼呼的风和他说话,杵在女宿舍楼干嘛!心里的闷痛想找她诉说,她和她久久不褪去在脑海中涟漪。

他究竟是在等佳妮?还是在等惠文?

心头又在思虑,坐立不安,转身想离开差一点就要撞上了。抬眸,睁开眼帘,是心里想的他。音彣错愕,心有些慌乱。

差一点就亲上佳妮的额头,蜻蜓点水般轻轻的撞上了音彣的胸膛,脸颊登时绯红一片蔓延到了耳垂火辣火辣。

佳妮捻着头发,支支吾吾踌躇欲言,心里很多很多的话可一遇见音彣就像是喝了很多酒断片了。

音彣低头轻轻一笑,内心也会很纠结很忐忑,面对着佳妮不知道说什么好比较合适。

音彣站在了女宿舍楼门口不就是等佳妮吗?难道…?

两个人久久地凝视对方,沉吟不语,映着对方的熟悉的面孔,空气也安静了,仿佛可以听到对方呼吸的声音。

时间也凝固了。亲爱的恋人你最近怎样还好吗?

温柔的夜风轻轻的吹,吹起长发变得很妩媚。久久未说话像是被贴住了定身符。

眼前的她,娇笑的视线,像是春天的微风轻轻的拂过水面。变得温柔似水,变得千娇百媚。

佳妮与音彣近在咫尺,急促的喘息仰视他炯炯有神的眼睛,眼睛有些不适应,眼睛干干的像是望着骄阳。他的双眸像一个磁场放射出很强的引力牢牢把她给吸吮,不敢看他太久,会带来失眠呓语,会带来心念挂念。

音彣望着佳妮颇为紧张,双手放进了裤兜擦拭了小汗珠。他感觉很久没有见面了,像是眨眼一千年。

佳妮缓缓后退,踮起脚尖,双手拍掌像是在祈祷着什么,碎碎念念像是在鼓舞自己,紧张地说:“音彣学长,你在…这干嘛!是在…你在这…干嘛?”看着脚下的影子。

以为以后再也不会再见面了,心里总是记恨着他,也不知道是因为是什么?

音彣轻扯微笑地说:“哦!不小心路过这,只是经过…这里顺便…,也没什么。”一见到佳妮心里那种空荡荡和那些压抑的空气感觉是舒坦了许多了,消失不见。两人含糊其辞,见了对方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更像是一种默契。

惊喜!佳妮见音彣脖子戴着围巾是亲手为他织,很感动意想不到,像是在睡梦里。捏了一下手臂想是不是在梦里,欣喜若狂暗暗自语‘他是不是在等我?一定是…。’

佳妮羞怯地说:“音彣学长,你怎么到这来了,你是等…我。我…。”

音彣干笑地说:“没…,只是散散心路过这里,你回来啦!”退了几步,眨了眨眼睛,神情窘迫。

佳妮低头看着脚下的身影,心里空荡荡的感觉瞬间舒畅许多,压抑的呼吸像是抬起了大石用力的扔了出去,舒舒朗朗轻轻松松了。

音彣不知道一见到佳妮脑海就一片空白,恰是一个调皮的小孩含糊其辞不知怎么表达内心想说的话。佳妮也不例外,怎么两人都有相同之处。

音彣轻声地说:“佳妮学妹,很晚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佳妮羞涩紧张点了点头,绾着头发。感觉心里暖洋洋的,很感动,擦肩之际回眸有点恋恋不舍,心里还有未说完的话,欲言又止。

两人不到两米的距离,踌躇不定的音彣转回身见佳妮走向女宿舍大门的身影。佳妮偏回望着音彣健硕的背影在慢慢的远去,莞尔一笑,依依不舍。

音彣还是挺关心佳妮的挺在意佳妮的,站在了黑暗的角落望着佳妮渐行渐远的身影走向了寝室,望着佳妮寝室的灯亮了起来才安心的离开。

靠着一条小径一步一步往男宿舍楼的方向走去,见到了佳妮心情舒畅,但是还有说不出的压抑踩着脚下的影子走在黄色石板的盲道上。一步一步的前行心里默默的数,脑海里的想念一次又一次的打乱默数的步伐。路灯下的身影变幻莫测时而高大时而矮小,自嘲自笑看着身影慢慢的拉长到缩小。抬眸一见,惠文和俊龙十指相扣映进了他的眼帘,多么的刺眼,多么的伤人,他停住了脚步,眼睛酸涩感觉到了心就要停住了跳动。

自私的人得不到爱,内心也不愿见到她和他搂搂抱抱的画面,多多少少还是会把爱变成了恨,不知道音彣心里会不会这么的想。

惠文挽着俊龙的手臂,腻人的视线仰视着他如墨的眸子,俊龙送惠文回来,音彣刚好要回去就这样碰上了,隔着一条大公路走在了两边的人行道上。音彣很恨俊龙,倚靠在了树边闭上了双眼,抬头屏住了呼吸,他俩拥抱的身影倒映在音彣的脚下,低着头还是见到了他俩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的身影是多么伤他的心,仿佛在滴血。

就这样靠在树边还是偷偷瞧上惠文一两眼,但亲昵的画面像是一把刀子一刀一刀的胸口的位置狠狠的划上几刀,双手交叉紧紧环抱自己,似烙铁烙过后的疼。他的心已被她所俘虏,炽热的心被她软禁了,但只是音彣一厢情而已。

靠在树边握紧了拳头敲打着额头,双腿秃废无力慢慢的滑开,全身似没有了力气。窥视着他俩人缠绵的画面,就是心不甘不情愿不认输,永远不愿去接受这个事实他俩相爱走到了在一起,接受不了眼前的画面感。音彣根本就是不相信惠文会喜欢俊龙,可以败在所有人的手里就是不愿意败给了俊龙,多么刺眼的画面。

暗恋本就是他自饮的毒药,错爱不是谁的过错,本身就是自己的选择。何苦又为难自己,都被她给拒绝还是默默的爱她,还是没彻彻底底的死心。

四目相视难舍难分情意绵绵,见路灯下恩爱缠绵的身影。他俩映在音彣的眼眸音彣的心是有多么的疼痛,躲在树后偷偷的看着他俩腻人的视线缠绵缱绻,望着他在她的耳边耳语亲昵。

深呼吸是多么的痛,每一次呼吸胸口都在刺疼,像是一块沾满窒息的药水捂在他的呼吸道。他的眼睑夹出了泪水,那种种肆意爱一个人的权利只是傻傻的等待。

俊龙转身向惠文挥手道别,微笑目送离开的背影。

音彣看着俊龙离开了,内心很纠结狐疑不前,自言自语‘我是不是得去问惠文,她到底有没有在意过我。’冷冷地笑了。‘我还傻!我得去问,我得去证明我自己。我是真的喜欢惠文,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会死心。’望着惠文甜蜜的微笑扬起了愉悦的步伐,俊龙健硕的背影也消失在了灯火里。

白炽灯的光线把惠文的身影拉的很长倒映在了音彣的身上,跟着惠文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走上,望着对面人行道的惠文,对她的爱总是割舍不下纠结不安。不甘心,断了念想,断了牵挂。

惠文面带着微笑朝着女宿舍楼的方向走去,却还不知道有一个曾经被拒绝的爱在另一条路陪着她走。但是她已经被另一个人的爱给包围了,每一个微笑的瞬间都是因为俊龙在她的身边陪伴着她快乐的每一天,溢出的笑脸就是为他不舍的想念。

音彣扬起了步伐奔跑了过去,抓住了惠文的手揽入怀中,双手环绕在她的腰间,像螃蟹的大力钳紧紧将惠文锁住。起初以为是俊龙,洋溢腻人的微笑,别回头,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音彣,眼神充满了恐惧,转身用力地捶打着音彣的肩膀,让他疼痛放开,肆无忌惮更加用力抱紧。

现在的他可真像是个酒鬼流氓,在爱情中迷失了自己,是音彣太多太多的投入的感情,难道一个拥抱可以解除内心世界的不安吗?

拼命的挣扎,用力翻滚着,期初是以为会是俊龙。以为是俊龙趁不注意会给一个在背后惊喜的拥抱,没想到的是音彣。

“邓音彣,你是不是有病。”

“邓音彣…,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疯了。”

“我已经清清楚楚跟你说我肯本就不喜欢你,我俩就不肯本没有发展的剧情,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我们是不可能的。松开手…。”斩钉截铁,字字清晰。

惠文攥紧着拳头狠狠的捶打着音彣的肩膀,音彣睁大着眼睛看着面前喜欢的女生,过去被她狠心的拒绝了,现在依然还是那么喜欢着她。双手用力捶打音彣的肩膀,但还是不愿意没有彻底的松开,一巴掌狠狠的掌掴在音彣的脸颊上滚烫的疼痛。低眸慢慢地放开了手,心碎了仿佛镜子碎了玻璃花四处乱溅。

音彣不知道怎么了竟然留下了眼泪,偷偷擦拭着泪花。

惠文惊恐失色,后退了几步,冷声地说:“邓音彣,你是吃错药了,发什么神经病。你有病是吧!我压根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就不要自作多情了。”惠文转身离开,音彣抓了惠文的手腕。

摸着他被她刚才狠心扇过的脸颊,有点惊慌不安。不敢相信这么的爱她,她竟如此的狠心,即使惠文这么做音彣一句怨言也没有。

音彣自嘲地说:“你就是对你这样死心塌地爱你的人?惠文我爱你,即使你这样对我一点也不恨你。你真的没有爱过我?我不愿看见你对别人好知道吗?你可知道我想你念你,我就失眠一整夜,因为我爱你,你有没有在意过我内心的感受。”

惠文冷冷的“哼”一声,后退几步,冷笑地说:“我一点都不会在意,因为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就当你没有遇到我,你放过我好吗?你就不要在自作多情了,我真的不会在意你,你就不要再一厢情愿的做作自己了。”

惊慌失措地退步,音彣跟上惠文的步伐,音彣不安地说:“他就真的会对你好吗?他真的爱你吗?他的爱真的胜过我吗?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就没有逗留过的痕迹,一点也没有吗?”害怕的后退。

音彣可笑地说:“你真的对我没有动过心,一点点都没有吗?”

面对着惠文,看着音彣的眼睛感到恐惧和不安,胆怯的后退了几步。

看着惠文一步一步的后退,一步一步的跟上,再次的抓住惠文的手,想把惠文的手按在胸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变得很缓慢。惊慌的把手缩了回来,放在了身后拽紧了拳头。

音彣冷笑地说:“我有那么的可怕吗?在你的心目中难道我是为爱的可怜虫,我也不知道为何这么的喜欢你,我没有后悔。是不是开始厌烦我了,他真的就有那么的好吗?”

眼前的他感觉很陌生很陌生,现在的他不像以前认识的音彣了。

惠文语气坚定地说:“邓音彣,郑重的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了,你就不要在自作多情了,放过你自己吧!可怜一下自己或许爱情会施舍给你。你在我的心里远远的比不上他的好,爱是不能拿来衡量的。”

音彣央求的眼神深深的望着惠文,双手慢慢的垂落了下来,像是生命停止了脉搏没有了脉象,面如死灰难以置信的后退了。她的话像一粒子弹让他一枪毙命。

难道只有伤得够彻底才能会死心,惠文的话像是扣动了扳机对着音彣的胸膛上打了一枪,不敢相信,望着惠文的眼睛缓缓的后退了一步。

音彣抬头仰望夜空冷冷地笑了出来,低眉顺眼看着眼前的喜欢的人,低声冷笑地说:“爱是不能施舍的,就没有对我的执着受感动过吗?你没有瞧瞧我内心真实的感受吗?”路灯下的轮廓犹如纸般苍白。

靠近惠文的身旁试想抓住惠文的手,她还是逃避开了。转身,眼前的他不再熟悉了,变成了恶魔。

音彣大喊:“惠文,你就那么恨我那么的讨厌我吗?我…。”

灯光下将惠文离开的背影越拉越长,像把尖锐的刺刀狠狠的插在音彣的身体,苶然沮丧的望着惠文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

音彣大喊“你是在逃避吗?你就是不愿承认,还是你在欺骗你自己,…。”

惠文转身大喊“音彣,就不要在纠缠下去了,我求求你了,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真的。我根本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你就不要在自作多情,我从来就没有对你心动过。”

暗恋就是自粮的苦酒,眼泪与心痛作为主料。

夜色昏暗像是坠落到了深渊,像是走进了沼泽越陷越深,夜空感觉很黑暗就要塌了下来一眼,就连呼吸都很刺疼。颓废的眼神倚靠在了树边上,额头顶在了树干上,无助的眼神还是不愿回想惠文又一次拒绝。

自嘲自笑地说:“活生生就是一个笑话,我就是一个典型的大傻瓜。”看着天空自言自语。

暗恋就是没有终点的完美,内心精彩世界,表白看似阳光明媚,却是滚烫的眼泪。最好保存在方法就是寄存在心里,不会熄灭所有的美好光线。

仰望夜空,张开臂膀,天旋地转,像是在爱情的世界里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心爱的人会在哪里,她在哪里。

402寝室的灯光还是通亮通亮的,未熄灭的灯还在担心着一个人。光头坐在书桌前托着下巴打着瞌睡,滨弟倚靠在床头边上玩手机,老四站在窗户边吹着冷风,远眺查找他回来的身影,乐队像是一个家庭。心情焦虑担心着他,不知道还会不会像前阵子独自买醉。

不由的猜想,真怕他会一个在喝醉回来,最怕还是他酒醉踉踉跄跄走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人了,怕会被人…。怕他露宿街头,所有的担心是必然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再回来的路上了,他走到哪里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受过的伤是不是又被揭开了又长结痂,到底是不是还在意着她,还会不会在为她而酒醉,彻彻底底的大傻瓜,这个傻瓜真让人可怜。

光头缓声地说:“关灯睡觉了,别人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潇洒,这么大的人有什么好担心的。怎么还得等他回来睡觉,哪里鬼混去了也不叫一声。”困倦打哈欠,眼睑疲倦的关上了心灵的窗户。滨弟捡起小纸屑掷向光头,一怔睁开眼。

滨弟瞥了一眼:“音彣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有时候他心里难受不开心,我也会跟上他的情绪,真会心连心的感应?他还是鬼迷心窍?”老四转回身双手交叉倚靠窗户边。

老四低沉地说:“有时候,人嘛!是很感伤的动物。就像鲜花,只有骄阳才知道它绽放的美丽,青春就是这样。谁没爱过几个人渣才遇上晨露,待会就回来了,过于刻意说多了,不一定是一件好事情。”书呆子趴在床上,双手托着下巴,双脚微翘,打量着老四。

“短暂的疼痛是一件好事,如果是漫长的等待那可就不一定是一件好事了,想想他是那么的痴情,是不曾想象到的事,对一个人太死心塌地了,怕是到最后是伤痕累累。是给他点时间安静安静,就不要太去在意着他。”老四缓声地说。

书呆子挤着痘痘,掏掏耳朵。

滨弟凝神想了想,说:“真的,没想到他爱一个人死心塌地,一如既往没有改变什么,但真的对他是在是太不公平了。”光头站了起来伸着懒腰,拍打着哈欠,很有节奏感。

“没谈恋爱的人总认为是爱情很廉价,常用宁缺毋滥来表达,当遇上了心头撞鹿的人了,前面的那句话就变成多多益善。”老四。

光头戏谑地说:“看来,你经常去水池游泳?不可否认吧!小心有一天溺水。”老四瞅了光头一眼,光头忙碌地拍打着被子。

滨弟抬眸顿了顿地说:“确实也是!话里有空间,一个感情丰富的人在倾述过往是多了些判断和理智。爱情就是在筛选着终身的伴侣,感觉爱情就是一个谎言,骗来骗去,现在你那个怎样…。老四。”

老四冷笑转回身没有回话,站在窗户边上望着夜空的星星一闪一闪,像是它已经是窥视着老四的心里话。未来两个字很容易写,但两个人的未来就不是那么简单。很迷茫很惆怅的叹了一口气,白白的热气在眼前消失。

书呆子嚅嚅地说:“最近…,怎么都是愁眉苦脸的。”

一怔,音彣回来了。倒头趴了下去假装睡觉,估计是不愿见到他现在颓废的表情。

光头正准备要躺上床,听着门被推开的声音转回身,一瞧,以为是风把门给吹开了,是他回来了。

音彣推开门扫了一眼大伙都没睡,察觉应该是在担心他,在等他。

沉默不语的望着音彣,杵在门口一愣,面无人色的扫了每个人一眼,一言不发一头扎进了被窝里面。不知道他又遇上什么事了,像是鬼附身了,魂不见了。失魂落魄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苶然沮丧,心像是被偷走了。脚步很沉重,像是每走一步都使尽了全身的力气。

见到音彣回来也变得沉默寡言了,都收拾着床被准备休息。偶尔瞧他几眼,不由叹息,怎就成这般模样,遍体鳞伤。

滨弟懒散“睡觉啦…,是不是打算不睡觉。”

老四缓声地说:“那就睡觉了,是很晚了,关灯了。”没有回应一句话,默许了。

灯关上了,幽幽夜光灯亮起来了,泛着暗黄的光线。音彣躺在了床上,盯着上铺的床板,将她的相片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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