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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前后矛盾

所以我一直很幸运,等我拜会了小不点之后我的病应该就会痊愈。而事实是,在我去找

小不点之前我就已经很精神了,虽然昨天晚上睡的时间不长,但我的确好了很多。所以我打心里不相信这种事情。

我在狭窄的空间里萌生的感觉好安静好平静好愉快,我一直认为狂笑不是真正的开心,微笑才是。或许是我想法并不符合事实,但她的微笑让我感觉她是看穿了我的想法,然后窃喜。

我喜欢她这种窃喜。许久之后,她从某个地方拿来他们的服装,叫我穿上它,做这里的居民。我很想知道为什么要我做这里的居民,但她不肯说,我也不勉强她了。我幻想着有一天阿香嫁给我然后安居乐业。

几天后,阿香叫我准备一下,我要娶一个叫做贝贝的十八岁女生,而且在一年内生一个孩子。我说为什么不是你,她说我是未成年少女,不宜嫁人。那一刻我快要崩溃,但当我见到贝贝并不差劲时我觉得顺应命运或许是对的,但我还是想念阿香,于是我问她你们这里的人可不可以一夫多妻,就像阿毛也有很多个老婆那样。她说以前不可以,但现在可以。而,又为什么呢?

这天底下最美的事居然落在我的身上,真是可喜可贺。我有点得意的出去转转,阿香追了出来,说要带我看看给我的羊群。我的羊一共一百只,如果我结婚了我可以优先得到东南方最绿最有营养的草场,然后学习放羊的知识,将事业做大,养大孩子。她还告诉我我必须或者尽可能每年生一个孩子,最好把没有结婚的已经成年的但又没有停经的女人都娶了,然后每人一年生一个孩子,并且要将他们养大。

那时我已经猜到一半,大概是这个地方老龄化严重,严重缺乏青少年,外出打工的孩子又不肯回来,于是他们想借我这个外人加上他们女人的基因替他们传宗接代。这等美事只要用力一想便可觉得不值得。要我养N多个孩子,你以为我是神啊,不累的吗。我只要阿香一个就可以了。

在我想清楚之后我召集了这片草地的蒙古人,我跟他们说要么我离开要么我跟阿香生几个孩子,然后把孩子丢在这里我跟阿香离开这里。通过多天激烈的讨论他们决定接受后者,这也是我想要的结果。

而我的想法在下一刻就改变了,我真是难以想象阿直就混在人群之中。我明明看见她,在散伙的时候我叫了她一下,但没人应我的都是胖妞,我知道这里的女人特别胖,不,是粗大。我确确实实看见了阿直,没理由她不认得我了。我化成灰她都会认得我吧,没理由她不叫我或者联系我。哦,我想起来了,我成为武林盟主要代表月亮消灭她的消息一定是被她收到了。她怕我吗,不怕,我猜她怕的是要和动手。既然这样就算了,一个男人打不过一个女人那是多么丢脸的事情。她不想见我我也不想见她,大家都装作互不认识,各取其需,多美好的结局啊。

自从那天起,阿香就要和我住在一起。但我还不能碰她,她说,要你等我两年,你等得了吗?对于一个二十岁的青年,等两年才可以做造人的事,那肯定是很痛苦的等待,但我还是说我等得了。结果第二天我就很痛苦了,为了摆脱这种痛苦,我将所有的精力都耗尽,这样我就不会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床上的事情了。我除了跟她去放羊之外,还每天跑五百公里,练武功,直到精疲力尽。

突然有一天,我发现不管我怎么练都不觉得累,于是我连续几天不睡觉一直练一直练,十多天了我还是没有累,除了吃喝拉撒我都在练武,怎么练都不累,我加强力度,又连续不睡不休息练了十多天。当我决定把练武一事暂时搁置一下的时候我倒下了,阿香守了我三天三夜。我醒来时看见她的眼睛是湿的,我问她怎么了,她说了一句很经典的台词,眼睛进沙了。我说,让我吹吹。我一吹,她不知道哪里去了。

一天后,她蓬头垢面地回来了,我问她她哪里去了,她说以后你要注意点,一个喷嚏都会吹走你老婆,小心一觉醒来发现除了自己外家人都不见踪影了。我就这样感受自己的进步,当我达到某种境界的时候我是不是有能力跟阿直对抗,一旦对抗是不是会有一场超级激烈的对战,到时候会不会殃及无辜。我觉得我不能再练了,等我有了家庭而我又有了能力的时候反而会招惹更大的麻烦,例如有人绑架我妻子威胁我。为了这种自由我必须放弃练武,好好生活,不再行走江湖。

几天过后,温差似乎小了一点,我感觉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我又做了一个天书梦,如果有人知道天书是什么东西就好了,不知道谁值得信任,或许可以问他一问。我唯一相信的只有阿香,是她救了我,我的桃花运真是开花又结果,她成了我的妻子,或许她是上苍派来奖赏我活在这非常X蛋的世界依旧那么善良。或许她能给我指导迷津。我就选了个我们可以一起仰望星空的时候问她,阿香,你知不知道世上有天书这样的东西。她抬头仰望星空,说我听说过这个传说,传说有个人会飞,或者是个妖会飞,他携着一本书在我们这片草原上一直往上飞,当时还有人看着他,我们都认为他携着的是一本书,不过我觉得那本书不是书,是一个人。

传说只要得到天书,就可以得到整个世界。我想,这怎么跟我做的梦不一致啊,我的梦说,只要得到天书,就可以知道为什么我的人生会是如此。这两个不一致的说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不管了,我信我自己的梦,先找到天书再说。

阿香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在很久以前就有人特地跑到这里来找天书,但没一个人找得到,自三国鼎立以来,三国都有派人到这里寻找天书。其实我怀疑你就是其中一个,但我相信你,就算你是,你也会爱我的对不对?

她眼泪哗啦啦如雨下。

我不相信她的眼泪,我认为越原始的人越不会轻易流眼泪,我们都那么原始,怎么可能说句爱不爱的就流眼泪了。她骗人的技巧也太低等了吧。我把手伸过去,说如果你泪腺真的那么发达,就用我的衣袖擦干吧,反正我可以多跑几下,利用强风快速蒸发它。她果真拿我的衣袖擦眼泪,我的衣袖一下子就湿透了。我说,你妈知道你的泪腺有这么发达的吗?她说,就在她出生那一刻她就知道了,因为即使阿香苦到没力气抽泣的时候眼泪还是哗啦啦的流。

她母亲的名字叫泪流成河。她已经死了,在阿香满月的时候。当年让泪流成河怀孕的人据说是一个猎狼英雄,后来他成立了英雄联盟,一起去猎狼,他们每个月必会吃一次狼肉,他们认为吃狼肉的人是世上最强的人。他对泪流成河是一见钟情,然后没有再见,仅一次见面加一次开炮就让她生了阿香,阿香继承了泪流成河的特质无论是从体型还是性格都很像,这跟有些人喜欢坐在凳子里坐一整天和有些人喜欢动来动去一样,这是基因问题。

而阿香连自己的父亲都没有见过,对于母亲更惨,婴儿时期见过母亲长大后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悲哀啊。那个时候我发现我是这么的幸福,至少我还见过母亲,她疼过我,虽然她不在我身边。

我以为我会可怜她,没想到我认为她碰到我是她的福气,我是不是很自大啊?她老妈的故事不怎么好听,听说英雄联盟还在,甚至在几千年之后他还在,而且是个游戏。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袋会冒出这些想法,这个世界包括我自己有太多事情没有想清楚,我搁置了很多问题没有去解决,因为实在是不知从何处起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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