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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乱刃不死

树林间,有两拨人正对峙。只见一拨人统一身着暗黑衣装,身后竖着十来根黑旗,黑旗正中白处绣着一个大大的鹰头。这时,另一拨人中一名汉子叫道:“既然你们说话不顶用,叫你们当家的出来说话。”

另一人回应道:“我们教主不在,就算是在,岂是你这莽汉说见就见的。”

那汉子一听,顿时火气上涌,道:“好啊,敢说我朱老四是莽汉,胆子是不小。既然这么有胆,便真刀真枪的与我干一架。难道你们黑鹰教只是会说?都是偷偷摸摸下迷烟的龟孙?”

他右手提起一把钢刀,怒目而视。对面的一群人也不甘示弱,当即纷纷拔剑持刀往前一站。那持刀大汉后面的一群人也挺身向前。这大汉名为朱老四,善使钢刀,名头叫得极大,人称“一刀震河北”,是否镇得住河北群雄,却是不可得知。

两拨人剑拔弩张,眼看就要打起来。忽的一匹快马驰来,众人望去,只见马上摇摇晃晃的坐着一人,马蹄越来越慢,扑通一声那人便从马上摔了下来。

众人一齐赶去,但见来人是黑鹰教的教众,全身血迹斑斑,到处都是剑痕。一人失声叫道:“哎呀,孙先生,他是张广。”孙于冶拨开男子的衣衫,检查伤口,他愤愤道:“下手的也太狠了,每一剑都刚好伤及皮肉不伤经脉,让他活活失血过多而死。”说话之人正是那黑鹰教人称“赛诸葛”的孙于冶。男子身上的伤痕少说也有上百道,密密麻麻的,就连脸颊也布满血迹,一条条血丝挂在脸上,交错混杂,甚是残忍恐怖。

众人均是骇然,有人惊声问道:“不知道是谁下的手?”突然又有人叫道:“难道是乱刃不死?是那个人么?”一旁的朱老四话语颤颤,俨然害怕至极,他名头叫得那般响,却也有害怕的人。

一干人听得迷迷糊糊,眼见他如此惊慌,料想下手之人来头不小。孙于冶登时心头一惊,忽然也想起一人来,慌忙道:“乱刃不死?朱兄弟何出此言?”

众人也不由的面露惊恐,眼见孙于冶和朱老四两人均是惧怕,不禁好奇杀人者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物?众人俱望向朱老四,他才慢慢说来:“多年前在下曾在荆州一带护镖,途中遇到一群惨死之人,死法尤为惨烈,便是像这位兄弟一般。”他指了指躺在地下的张广,不由的愁思万千。孙于冶道:“老朽也听闻过此人,只知他号称“半截人”,生性凶残,“乱刃不死”便是他的绝技,十多年来他以此残杀了诸多武林高手,一时间恶名远扬。近几年却不怎么频繁走动。想不到现在竟找了我们黑鹰教的晦气。”

黑鹰教一人道:“遭了,这张广是教主的随身护卫,他出了事,那教主岂不是凶多吉少。”饶是孙于冶号称“赛诸葛”,行事素来多谋,然则行凶者来历威震之下,一时之间却忘了这层要害。

孙于冶急声问道:“教主身处何处?”

一名教众道:“教主去城西的一座青龙寺上香,估计这会儿该在回来的路上了。”

孙于冶心下暗想:“青龙寺!去那哪是什么上香呀!”他转过脸对着一名黑鹰教教众,道:“梅头领,劳你带几个兄弟集中附近所有教众,都往青龙寺方向去接应。其他人跟我一同先去一支援。”

梅头领应声领命,招呼了四名弟子,便吩咐他们动身。孙孙于冶一行人正欲出发,一人挡住去路,正是之前那名发飙的汉子。朱老四大声说道:“想走?没那么容易。你们今天不给我们一个说法,不交出东西来,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孙于冶道:“朱兄弟也已看到,我们黑鹰教眼下突遭变故,事情的轻重缓急自然要分清楚,那件事可否日后再说。”

朱老四冷声道:“哼,好个轻重缓急。孙先生知道你们的轻重缓急,那我们就没有轻重缓急了么?青釭剑对于我们不仅重,而且急,你们既然敢截了镖,那就按武林规矩来解决。你们五毒教的这趟浑水,我朱老四也不想趟,拿来宝剑,你们爱去哪去哪,大爷我懒得管。”

孙于冶道:“兄台当真不放行?”

“不能放行!”

“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气了。”孙于冶话音刚落,猛的击向朱老四。来势汹汹,朱老四心下一凛后退一躲,还是慢了。只听嘶的细声传来,朱老四左肩的衣襟已经被孙于冶一记擒拿手撕破,三条血丝随即渗出肌肤。

老四没料想对方会突然袭击,当下化惊为怒,右手拔刀出鞘,便想挥刀直劈向孙于冶。

“住手,朱镖头!”

朱老四寻声望去,六个身影从背后奔来,等到近处,才看清来人。他收起大刀,心下甚是不快,道: “总镖头。”身后的十几个男子齐声道:“总镖头。”

六人来到跟前,那被唤作总镖头的人说道:“朱镖头,暂且收起刀剑,何不随他们一齐去瞧瞧。”来人转向黑鹰教的孙堂主,道:“既然贵教教主不便来见,那么全某前去拜访,不知这位先生意下如何?正好我们有事要请教贵教教主。”

孙于冶冷声道:“阁下又是何人?”

那人道:“全威镖局总镖头,全永忠。这几位都是舍弟,老二全兴邦,老三全安国,老四全贤智,老五全立鑫。”

孙于冶道:“原来是全总镖头,足下请便吧!”他转身对着黑鹰教的一干人,道:“我们走。”说完,便率领几十人赶去青龙寺。

全永忠道:“如此打扰了。”他领着全威镖局一帮人紧随其后。

两拨人前后走着,谁也不理谁,隔着几丈的距离。两群人刚走没多久,两个人头从树丛中探出来,却是一男一女,话说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紧随六人的项楚与凋雪。项楚心道:“果然是全威镖局的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托付全威镖局压镖的翁乾明又是什么人呢?他哪来的青釭剑呢?项楚心里疑问重重,不知真相到底如何。

从凋雪口中得知,全威镖局似乎接了一名老者托付的镖,老者名叫翁乾明,镖物是一把剑,便是那青釭剑。中间如何如何,她也就没太注意了?后来有人急匆匆赶来给全永忠报信,那男子在全永忠耳边说的她倒听了清,说什么夺走他们镖物的人找到了。项楚料想她内功有限,能探听到这些已经极为难得。可惜凋雪偷听到的也只是小小部分,自己压根就没想偷听别人的私密,所以没用心去听。是以再重要的消息,此时也已经错过。

本以为当日在洛阳看到荆歌,知道青釭剑在他手上,便能放下心来。如今却生出这是非来,项楚不禁想道:“青釭剑不是还在荆歌手上呢?难道已经被人抢走了?或者他们这就是前去抢掠的?”正在项楚思绪飘飞之际,凋雪忽然惊道:“啊,你快看!”

项楚闻声望去,顺着凋雪纤指,只见地上躺着一个咽了气的汉子,便是黑鹰教惨死的那名教众。项楚看到他浑身伤痕,沉声说道:“太狠毒了,就算天大的仇恨也不该这样折磨人啊。”

他忽然想到一些什么,猛的俯下身来,手下迅速一剥,解开那男子衣衫。凋雪更为惊,道:“你干什么呢?你这样对死者太不敬啦。”只见项楚着急眼望去向那汉子的身体,一道道剑痕,布满全身,交叉纵横。项楚身体向后一晃,突然叫道:““乱刃不死”!一样的,一样的手法,难道是他来了?”凋雪只见项楚神情可怖,疤痕狰狞,碗口大的拳头紧握,一股杀气登时由下而上,蔓及眉目。

凋雪心里害怕起来,她感觉到项楚的巨大变化,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模样,似乎又有些熟悉,是他击退宁风的那副神情吗?此时他双目圆睁,恶狠狠冒着光一般,仿佛是一匹恶狼。凋雪紧张的看着他,小心问道:“你没事吧?什么一样的手法?”

“肯定是,就连伤口的深浅也是一样。这一次,可不能在让他跑了。可,可他究竟在哪呢?”他突然站起身,仰天狂啸,虎啸龙吟般的怒吼。声音传出,直把树叶震得哗哗作响,一片片漫天飘飞。他内力充沛,这一叫可苦了凋雪。纵使她拼命捂住耳朵,并以内力相抗,仍是抵受得不住项楚那惊天地泣鬼神的怒吼之声。凋雪呼喊项楚停下来,可他哪里听得到呢,仍是声声吼出,声音不绝。

过了好久,好久,他总算停了下来。

凋雪看他没有动静,呆呆地站着,轻声问道:“喂,我们还追不追呀?那个凶手在别的地方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可不一定。这里并非凶手下手之地,这个人坐着这匹马跑到这才死,那么就可以肯定,他是在别的地方给人伤的。若我们找到第一现场,兴许还能其他发现什么。”

项楚回过神来,惊声道:“是了,对了,我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项楚虽然稍微平静下来,但见他仍是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凋雪到底还是一个少女,不禁有几分害怕,轻声问道:“你到底怎么啦?”项楚也不理她,起身追去。

凋雪心道:“不说就不说嘛,干嘛冷冰冰的一副臭脸,我又没有惹你。”两人一路同行,互相却一语不发。过了许久,凋雪轻道:“喂,傻大个,说句话嘛。”那男子回道:“我不傻,你才傻呢。”“哈,这勉强算句话。”凋雪嗤笑道。

凋雪见他情绪缓和过来,继续问道:“哎,你,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反应那么大?“乱刃不死”又是什么一回事?”“不该问的别问。”项楚冷声说道。

两人一语不合,便又陷入沉默,凋雪低着头一语不发走在后边。她不知道项楚心里有什么心事,会引得他突然发狂,但她心里明白,能让他那样怒吼狂嚎的,一定不是小事。

项楚忽然停下脚步,道:“你知道他们说是去哪吗?”刚才凋雪在那么远的地方,竟能探听到五虎所说的话,却不能抵受自己内力激发出来的怒吼,项楚便已知道凋雪是懂得唇语术,并不是以内力做到探听全威五虎的谈话。只是他不立即点破,现在想及此处,立马向她询问。不过这种“需时则闻其声,不需则严其口”的做法,难免忽略了凋雪的感受,登时让凋雪大不乐意。

凋雪愤愤道:“喔,我只道你项楚从来不会有求于人呢,有求于我时才给我好脸色看呀!哼,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你。”凋雪转过脸去,心里更是难受。

她本来只是想耍个脾气,岂料项楚冷声说道:“也罢,就算你不说,我一个人也能追得上,本来我也不需要你,带着你更多的是拖累,我们就在这里各奔东西,你走吧。”他说完头也不回,脚下一发力,身形飘忽,便疾驰而去。空气中,项楚身影已去,却传来一阵话音:“回去找那两个人吧,来找你的的齐伯两父子,他们也该担心你了。你好自保重!”

凋雪楞住,他说的话像一个一个的石头一般砸在她心头,直到整颗心都碎了一地。他说她是累赘,就这么一句话,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她突然想流泪,但想想又觉得不对,算起来她和他才认识不到几天,自己有什么可伤心的呢?他就是一个混蛋,有什么好的?又不是什么美男子,就是一个又臭又硬的混蛋,自己怎么可能就喜欢他。

凋雪心里骂道,骂到心里舒坦些,转眼望去,只见前路空无人影,项楚真的走了。

想到此处,她禁不住又难过起来,慢慢的,她轻声地哭泣起来,泪珠也开始从眼角缓缓滑落。

“你说走我就走?本姑娘凭什么听你的,我爱留就留爱走就走,看你能拿我怎样。就算走,也得等我把这口恶气出了才行。你等着吧大混蛋,等我找到你,有你好受的。”

凋雪擦掉眼泪,站起身来,追着项楚而去。凋雪追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发现那两拨人的踪迹,更没找着项楚。四处岔路极多,也不知道哪条路才是通往青龙寺的,这荒郊野岭的,想找个人问问路也是极难。

她自言自语道:“青龙寺,青龙寺,青龙寺在哪呢?”凋雪走着走着又遇上一个三叉路口。她心里混沌,这下该往哪走呢?她突然灵机一动,手指一边从右到左数着,一边嘴里念道:“项楚大混蛋,别让我找到你。嗯,右边这条路。”凋雪一想,“不对呀,找不到这混蛋我不白跑一趟了么。嗯,重新再数。项楚大混蛋,让我找到你。”但想想又是极不高兴,道:“哎呀,也不对呀,干嘛是我找他呀!岂不是显得我死皮赖脸了?不行不行,还得换一个。项楚大混蛋,快快给我滚出来。哈哈哈,这样就对啦!”

凋雪又数了一次,手指指向左边的分叉路,毫不犹豫的便踏上了那条路。用她的话说,这就是天意,若是真的没有缘分,那也是不能勉强的。走了没多久,肚子不知不觉间发出抗议,凋雪放眼望去,空空荡荡的路边只有满布荆棘的树丛,哪来吃的呀!不得已,只好去找些野果来充饥。

她走进树林,野果倒是不少,只是大多在又高又远的树枝上,周围尽是刺。想起之前自己对这些个野果痛恶万分,现在却还是要靠它们解饿,凋雪不由苦笑一声。凋雪拿起几块小石头,嗖嗖几声,四五个果子被射落枝头。她立马笑逐颜开,吃着野果庆幸自己还学了这么一手。

凋雪连吃了几个,垫了垫肚子,那野果倒也是汁多味美,她刚想离开,想到路上挨饿的滋味,便又多打了些果子带上。正当她忙得不亦乐乎时,一阵兵器相击之声传来,凋雪竖耳细听,确是有人在相斗。她寻声靠近,果然看到两个青壮男子跌跌撞撞的一路狂奔。后面有两人追着,一老一少。凋雪定睛细看,两人竟是齐伯齐律两父子。

那两名男子实在跑不动,猛的回过头,料想是要拼死一搏。不料未等他们奔近,齐伯父子手疾眼快,嗖嗖两声,暗器便已没入两人胸口,两名男子应身倒下,已是一命呼呼。凋雪不由一惊,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从没看过杀人,更没有杀过人。刚刚看到的仅仅是黑鹰教的一个死人,杀害的过程却没有看到。就算自己有时任性,说狠话,也都是说说而已,若是要她真正下手,却不一定做得出。齐伯他们为什么杀他们?这两名男子究竟是谁?她心里疑惑道。

齐伯上前查看,两人已死得通透,抬起头时却见齐律愁眉不展,便知这小子对于杀人终究过意不去,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只得轻声说道:“我们回去吧。”

齐伯往回走了几步,却见齐律仍是站立不动,回过头说道:“律儿,怎么了?”齐律这才缓缓开口,道:“爹,我不想再这么下去了。”齐伯道:“什么?”齐律道:“我不想再杀这些无辜的人,我们的双手已经沾染太多血腥,这和刽子手没什么区别。就拿这两个人来说,他们与我们无仇无怨,我们为什么要杀他们呢?”齐律似乎已打定主意,心里的困惑迟迟未决,现在,他想给自己找一个答案。

“儿啊,教主对我们有恩,我们不能忘恩负义啊。”齐伯叹道。齐律道:“教主的大恩我自然会铭记于心,我们也帮他做了很多事了,好的坏的都有,该报的也该够了。爹,我真的想离开五毒教,我们一起走吧!”

齐伯叹道:“可是离开五毒教我们能去哪里呢?”齐律忙道:“哪里都行,只要不要待在五毒教。”齐伯道:“那么小姐呢,你能放得下她吗?为父知道你的心思。”提起凋雪,齐律心里有些不舍,顿了顿说道:“凋雪小姐,她现在很好,那位项兄看来是一个值得依赖的人。我也看得出她对我并没有感情,所以我不会再妄想。”

凋雪一听,脸不由的红了,她不知道齐律对自己的爱慕,因为她从不带着男女之情去看待。她从小就当他是自己的哥哥,齐律对她的好,她从来都觉得是哥哥对妹妹般理所应当。而现在,她的心已经为别人而动。她从未动过感情,直到遇到项楚。一个又臭又硬,却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一个不算英俊潇洒,却不拘形迹的男人。他来得那么突然而真实,猛的便钻进她的心房。

齐伯叹道:“看来律儿真的长大啦,自己有想法。也好,回去我就跟教主说,请求他给我们放行。”齐律道:“爹,你说真的?”

齐伯微笑说道:“嗯!只要你真的想走。”齐律心里顿时开朗,皱着的眉头也稍稍舒展开来。齐伯说道:“走吧。”

凋雪好奇心一起,不明白齐伯他们究竟在干什么,当即也不现身。难道爹爹来啦?凋雪不由的一震,自己逃出家门已经半月有余,料想爹爹难免忧心,断然是会出来找寻的。可是犯不着为了找自己杀人吧?她心绪不宁,暂时也忘了项楚这个隐痛。眼见两人渐行渐远,凋雪急忙丢下怀里的野果,小心的跟在两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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