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凌茜拉着依菲，让她坐回到餐桌前，爱抚的扶着依菲的背。
依菲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
“凌助理，我和杨董事长在一起，并不是因为和你签约的缘故。这些日子，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很感激他。”依菲还是有点语无伦次，事情本来就有点复杂，依菲不知道应不应该向凌茜解释这些，“我本来是已经离开的，你的定金我放在杨董事长那里。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约定了。”
“噢？是吗？”没想到凌茜一点也不惊讶，还是笑着对依菲说：“这么说你是心甘情愿来给之水做情人的？”
“我，我不知道。”依菲忽然心虚起来。这毕竟不是一个什么光彩的角色，不管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
“依菲，不要太天真了啊。之水不会是你的。你不会心甘情愿做一个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吧。你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好好利用这一年，赚足了以后的资本，你就可以过一种你想要的全新的生活了。”
“不，我不会出卖自己！”依菲转回头，看着凌茜,“钱，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我也不会任由你的摆布。”
凌茜怜爱的看着依菲倔强的眼神，啧啧叹息了几声，脸上的笑意却更浓：“真是傻里傻气的话。总有一天，你会认识到，在这个社会，没有钱，就没有一切！好了，姐姐真的累了。依菲，好好做吧。不管你怎么想，我们的约定，依旧生效。你记着，你只是之水的情人，签约情人，说白了，不就是二奶！再难听一点，不就是一个服务对象相对稳定的**！这年头流行这个，老天爷既然把你投生为女人，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别跟姐姐为难，否则，你会一无所得啊！”
“不，不——”声音却只能在依菲的心底喊，凌茜已经满脸笑容的走了。可那尖利的声音却种在了依菲的心上。
依菲掩住耳朵，可那声音是从里边是从里边向外传出来的，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情人——二奶——**——”
依菲的头又晕了。
自己，到底是什么？
凌晨时分，一身倦态的杨之水推开玻璃门，走进客厅。
忽然看到依菲蜷缩在灰色的沙发上，两只手扳住双腿，头靠在膝盖上，头发凌乱的盖住了脸。
“丫头，你怎么睡在在这里？为什么不回房间？”走到依菲面前，用手轻轻拍拍依菲的肩头。
从外边带过来的凉飕飕的冷空气传到了依菲身上。
依菲似乎打了个寒颤，抬起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