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冬天悄悄来临,渐渐的人都熟悉了,耍得好的八个兄弟凑在一起,形影不离。除了张明富《鸭子》,张文勤,王坤《母鸡》外,新的朋友也多了起来。
王磊一有内涵的男孩,又壮又胖,脸上的肉下边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笑留下多肉的皱纹,磊字是三个石头组成,大家都喊他石头。
何意前,最爱聊政治的男孩,出口闭口都有政治家的风范,小名冰冰,我们都喊他冰冰。一米七五的个子,黑色的头发中有一缕缕白发,是争论最多发言最多的人。
邵波,一次吃火锅,下苕皮,外号苕皮。最有风度的男人,从我记起,一直都是穿的薄薄,长长的头发盖住了他英俊的脸庞,远远看,只能看到飘逸乌黑的头发。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显出艺术家的风采。
姚开胜,外号肾,谐音变成了外号。特有女生缘的男生,女生堆里成长起来的女生,从小学到高从来没有和男生一起玩过。除了他迷人的外表外,更多的是他甜美的嘴,长了一张贾宝玉的嘴。
费羽我自己外号二,和石头大赌,他输了,不认账,直接喊我二哥。后来都被他们喊“二哥”。
又是一个星期六,聚集在鸭子住的地方,只有张文勤和苕皮,肾,张文勤还没有到,沸腾的火锅汤冒出白烟,王坤玩弄起扑克。
鸭子给张文勤打电话,“快点过来耍耍,”。
“我还有点事,你们耍”,“看你装逼的模样,快点,酒都买好了”
“好的一会就到”
炸金花开始发牌了,王坤唰唰唰一圈牌又发出来了,不愧是老手,发牌的速度与手法熟练灵巧。
我蒙两块,接着鸭子紧紧的看牌,眼神中是想跟五块的,我微微一笑还是弃牌了。
冰冰牌看了一遍直接弃掉,下一个是母鸡,既然跟蒙两块,我你接着蒙两块,母鸡贼一样的眼睛盯了下牌,直接跟五块。
我看了牌,又看看不像是有大牌,直接五块开了王坤。
王坤右手拿起牌颠了颠微笑道:“二哥你是不是把牌看错了,我可是大对子,不要打鸡,那就鸡血了”。
“大对子了不起,哥腾腾腾”
王坤的眼神怠泄了一下。
“谁赢了,谁赢了,”张文勤,苕皮哥,从容的从门中走了进来。
人齐了,开吃火锅了,没有吃到几口,酒杯已经摆满了桌子,分了四组,皮哥,肾哥一组,我母鸡一组,鸭子,冰冰一组,张文勤,石头一组。
梦幻金花,一组的人,换着喝,看你们怎么喝,反正这几件啤酒喝完。酒过三巡,有点晕晕的,毕竟是冬天。
冰凉的酒喝进胃里,缓不上气来,凉凉的酒,为了不丢人,一杯杯还是喝了下去。
不知道谁在说:“韩雨墨丝你们那里的人,长得还不错”。
我酒意朦胧,随口说道:“是我曾经认的妹妹”。
鸭子说道:“二娃,狗屁妹妹,是情妹妹吧”。
我回道:“瞎说,你把刘妍《鸭嫂》,抓紧,别瞎说。”
王坤道:“二哥,我看长得还漂亮,要不我来追”
“王坤,你抓紧你的吴康,再不抓紧就飞了”
皮哥笑道:“一个个喜欢,就喜欢吗,去追吗?和女生一样,不承认”
大家一阵大笑,
我笑得很苦涩,触电了,的确雨墨在我心中占据着很大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依赖的感觉了,男女之间有最纯真的友谊吗?我不知道,特别想喝酒,一杯又一杯的酒往胃里灌。
干杯,几圈碰过来,天旋地动,走路飘飘然,这就是神仙的感觉。爱情的苦涩再次从心头涌起,我想告别了大家,准备回到住的地方。
我刚下楼,张文勤跟了出来,寒风刀一样刮着我们的脸,夜色寒凉。
霓虹灯的光铺在路上,路上的行人少了很多,五光十色的街区里,少男少女手挽着手的,男生手搭在女生的肩上的,有几个是博爱高中的学生,也有初中的学生,他们的服饰与打扮都能表现出来,还有几个熟悉的脸蛋。
他们姿势暧昧,动作亲昵,脸蛋挂的微笑的开了花朵,在没有人打扰的夜晚,他们放肆的爱,竭尽全力,不顾一切。
“二哥走慢一点,急啥子,明天是星期天,可以好好睡意早上。”。
“我没事,你怎么样,我感觉自己走的已经够慢的了”。
“我没事,那就好”我们俩并排走着。
走在有座位的河提上,我坐了下来休息一下,平静心头涌起的风波。陈妍已去,该不该与雨墨捅开那层纸,这张纸破了,一切友谊就会在时光中流逝。
或许是太爱陈妍,我压抑下来了自己的情绪。
脸蛋在北风的凛冽中变得红彤彤的,河流哗啦啦的流淌,流年似水,去日苦多也。
灯光迷糊的路灯下几丈远的风景树底下,两个黑色的影子叠在一起,那男子低下头亲亲地侧了下去,清晰的看到了亲吻在了一起,形成了冬天独特的风景线,有种难以表达的情绪在脑中旋转,我醉晕晕的,心还是很清楚的。
女孩似乎有点紧张,紧紧抱住比他头一头的男的,甜蜜的味道像泡在温暖的牛奶里面,尽情享受,爱情的气息在空中弥漫开来。
还有一不远处,一男孩扶着一女孩缓缓在面前走过,大概是那女孩喝醉了,女孩头低着,靠在男孩的胸前。白色围脖中,透出那女孩玉一样的脖子。
我站了起来,胃里像滚烫的水在翻滚,一只手撑在围树的水泥围栏上,身体有点冷的颤抖,忍不住啤酒的折腾,“哇”地口直喷在树底下的小草里面,发臭的酒气在空中弥漫。
女孩清秀的表情,男孩对爱情的侵夺的画面,像电影一样在脑中回放,似乎画面定格在那一分,一秒。
张文勤轻轻拍打着我的后背,脸颊微凉,透出了眼泪的痕迹,我很想哭,或许是对陈妍的想念,或许是对爱情的回味。毕竟我是男生,不可能哭出来,在人面前,坚强是本分。
风沿着我的后背刺透进来,凉嗖嗖的,张文勤给我扯了一下衣服,变得暖和了很多。
当醉了又醉,醒了又醒,我还能做些什么,怎么样为自己的划那条抛物线。黑夜的波把我送到白天,白天的波把我推到黑夜,在黑白交替的世界了除了淡淡的伤感外,只是永久的沉默。
张文勤不放心送了我一段,看我走路还是挺稳当的,我们告别了,他送我回家,我拒绝了,人要学会坚强,回到住的地方,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到家了,讪讪几句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