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悄流逝,舒月的伤势也逐渐痊愈。眨眼间半个月就这样过去了,能这样舒心的养伤也算是走大运了。就连颇有心机的柳清慧母女也难得的也安安静静,要换在平时那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话说那天柳清慧落水受惊得了严重的风寒,也躺在床上养病。,
吴姨娘那边怎平静?原也是要教训舒月的,但那天发生的事情九殿下已经明令不准任何人泄漏半句。况且她自己现在也已经算是九殿下的人了,明面上可不能出岔子。
先让她好过一段时间再收拾她,绝不允许自己与九殿下的关系出现任何一丝裂痕。
舒月丝毫不知柳清慧母女的心事,倒也专心的过上了米虫般的生活。
回想起养伤的日子,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没有手机,只能躺在病床上,无聊的日子总算熬过去了
想她好歹也是个读了十几年书的高材驱魔师啊!如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真是欲哭无泪!
快郁闷成疾的舒月让芳兰用木片做了一副扑克,除了和芳兰玩会儿扑克,毫无娱乐!
不过有趣的事也是偶尔会有的!
某天,院门外就响起了“梆梆梆”的拍门声。飞扬跋扈的柳倩雪,带着一群丫鬟婆子气势汹汹而来。很显然这个柳倩雪不知在外面又受了哪家千金小姐的鸟气,到这里来找出气来了。
舒月也不是没有准备,早就从芳兰那里得知,这天不怕地不怕的熊孩子柳倩雪居然会怕虫子,就弄来一批的毛毛虫军队在院墙上。
窗外吹来的习习凉风,令人很是舒服。
暴脾气的柳倩雪见半天都没人来开门,正准备亲自踹门。
房间里舒月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扯断一根分叉的发梢。院门外挂起一直诡异的劲风,那些可爱的毛毛虫犹如仙女散花般的落入人群。
院外顿时尖叫声一片,虽不见院外的情景。但通过那热闹非凡的声音,也能想象到那种热血沸腾的画面。
被毛毛虫扑到的人又蹦又叫的拍打着身上的虫子。面对越来越多的虫子,一群哇哇叫的人乱成一团。柳倩雪也没有被幸免。被毛毛虫触摸过的皮肤无比的骚痒,挠过以后以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慌乱中的人,那个撞倒了这个,这个推倒了那个·,而她又踩了她的脚··········最终主仆一群人都发髻凌乱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最后一群人连院门都没进,便狼狈不堪的逃回去。
次数多了舒月也烦了,在这院里摆设了迷魂阵,闲杂人等不能轻易的靠近这个院落。
这个阵法,却让这奉命来调查的黑风,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的味道。
黑风蹲坐在高高屋顶上,能清楚的看见舒月的院子。但他试过很多办法都无法进入那个院子,一旦接近那个院落人就会毫无知觉的绕开来,等到清醒的时候已经错过了。
他也设法跟踪过那个能随意进出丫鬟,但每次都到不定的地点周围都会起诡异的浓雾干扰,等雾霾散尽早就不见了那丫鬟的身影。
奇门幻境么?黑风有些挫败的喃喃自语,这还是他第一失败的任务。当初主子派他来调查舒月,他是有多么的不屑。才导致才姗姗来迟。
事已至此,黑风起身理理身上的衣物。回去向主子禀告这边的情况,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屋顶上。
一袭锦缎白衣的男子,转着手中已经空掉的茶杯。听着黑风的禀告,嘴角勾起起一抹奇怪的笑意。
有意思!有意思!
曾经八岁懵懂记事的他亲眼看见自己的母妃被人谋害,他在哑仆拼死的掩护下活了下来。年幼且聪明的他明白了实力的重要性,逐步创建了自己的势力。见惯了皇宫的勾心斗角,厌恶了人心的丑恶。
雷霆般的手段让仇家生不如死,报了杀母的仇恨。手段残忍,身后的势力连皇上都畏惧三分,成了人人都想拉拢却又不敢的对象,不过他更喜欢做个看客。
一个傻子却是个懂奇门遁甲的高手。她是真傻还是假傻?那藏在她身后的高人有是谁?
若是藏拙,那她的理由是什么?那她师从何人?嫁入皇室是许多女子挤破脑袋想得到的机会,更何况是做正妃。如若是拓拔鸿知道柳舒月是懂奇门遁甲之人,加上其相府的身份。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呢!
这么有趣的人,倒想看看她要做什么?
她那生死不明的哥哥又是如何?
这边恢复完好的舒月,就在院子里练习前世所学,唯恐生疏。这个身体弱的实在是不像话,得好好训练,用灵气好好润养一番。
舒月练完,在坐下,接过芳兰递过来的杯子喝水。
芳兰抱着笤帚调侃:“小姐,你刚刚跳的是什么舞?很是好看,是为就九皇子准备的吗?“
“噗”舒月一口水给喷的老远。我擦,在这丫头眼里自己就是在跳舞?哪像了?你见过有这样子的舞吗?还是为那个渣男?你们是有多喜欢那个渣男啊!
舒月用袖子擦掉嘴边的水道“这不是跳舞,是太极。即可强身健体,也可在必要的时候自保。“
“嘿嘿!小姐就这个?要是真打起,早被打趴下了。“芳兰抱着水壶吐槽。
“太极!无极而生,动静之机、阴阳之母也。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无过不及,随曲就伸。人刚我柔谓之走,我顺人背谓之粘。
动急则急应,动缓则缓随,虽变化万端,而理为一贯。由着熟而渐悟懂劲,由懂劲而阶及神明,然非用力之久,不能豁然贯通焉。虚领顶劲,气沉丹田。
不偏不倚,忽隐忽现。左重则左虚,右重则右虚。仰之则弥高,俯之则弥深。进之则愈长,退之则愈促。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人不知我,我独知人,英雄所向无敌,盖皆由此而及也。斯技旁门甚多,虽势有区别,概不外乎壮欺弱、慢让快耳。有力打无力,手慢让手快,皆先天之能。”。
“不明白”芳兰听的仍是云里雾里。
“算了,算了。说了你也不懂!”舒月忽然间有些烦躁。挥挥手希望能赶走心底的焦躁,转身回房。
古代,真是无聊!
舒月嘟着嘴盯着自己刚刚脱下来的层层衣物很是苦恼,热死了!
这天真热,他们不热么?以前看电视时虽然觉得里面的人衣衫飘飘的好美,现在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好怀恋现代的T恤!还有海滩和泳衣!
对了,瞬间舒月脑海一闪,想到了办法。
假两件或者假三件的衣服,在现代不也很流行,做几件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