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散去,李慕白安静的吃完东西,有些纠结亦有些不安的抬头瞟了一眼陆咖,最后叹了一口气问道:“你跟他们说的不是真的吧!”
对于修真的世界,恐慌始终多余好奇心,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羡慕长生不老的生活,又会莫名的担心那是不是孤独一生的终结,在那个未知而陌生的世界里,真的是想象中的那样的世界么?还是说比小说写的还要精彩绝伦,至于那普陀山的一切他潜意识认为和那和尚庙差不多,真的不适合自己的。
“噗!”陆咖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心里想那家伙真的沉睡没有告诉一点消息?不过眼下四处无人的,在自己的神识之下也没发现有其他的异常情况,于是解释道:“那是骗他们的,你要是普陀山的传人,你还觉得会是我跟他们解释么?刚才说的不过是我信口胡说应付他们的。”
“你刚才说的是假的。”李慕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张着嘴,那些东西都是假的,还害的自己担惊受怕乱想一通,不过那问题来了,既然是假的,那么陆咖这家伙怎么说的有板有眼的,难道这家伙真是修真界的修士不成?可是看样子也不是太像那种,一脸的猥琐样,哪有一丝的仙风道骨。
“嗯嗯!不然你真以为你是骨骼精奇仙缘厚重吗?然后被路过的仙家看中给予传承,你要是这样想,我只能说对不起,你真的想多了,你活了十多年要是真是那样的话,真的至于混到这田地?”陆咖本着打击不是犯罪的心理吐槽道,李慕白这家伙真是够欠的。
“不过嘛?你也没有我说的那么差的,你虽然没有被那普陀山的叫去当和尚,咦!你这眼神看起来还不高兴,难道你还真打算去当和尚么?你确定要斩断红尘六根清净吗?对!这表情才是正确的示范,你是没有被普陀山的老和尚选中,被另外一尊大神看上了。”陆咖想了想还是不能说完,不然卖不起好价钱的。
“那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呢?你不是忽悠我的吧?”前面大庭广众之下都敢张口就来的瞎扯,李慕白此刻很怀疑陆咖,说不定接下来的话也可能是乱说的,再说自己要的得了传承的话,怎么一点感觉都没呢?甚至连点记忆碎片都不存在,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呃!”陆咖脑门黑线直冒,这家伙现在是过河拆桥的节奏么?自己说那些鬼话可都是为了瞒天过海隐藏真相的,现在倒好了,最后被李慕白这没节操的家伙定义为忽悠,要是不多拿些钱好好安慰下自己受伤的灵魂,陆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智商,太欺负人了。
“你没有感觉那是因为那家伙沉睡了,再说那家伙的身份真的不能大庭广众的说出来,除非你是不想活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现在还是可以把他们给叫进来的,我相信林翰那家伙是很愿意听这些东西的,而你那大伯看着贼眉鼠眼的,对这个应该也很有好奇心的,你要不试试看。”陆咖没好气的说道。
“你不是吓我吧?”李慕白凝眉,脸色唰的一下全白了,心中却相信陆咖所说的话,他潜意识里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很淡,但是绝对的存在,只不过没有想到陆咖说的这么严重,他整日胡作非为的当个富贵闲人,却还是知道一些关于这方面的情报,关于传承的最终结果,真正能够成为修士进入修真界的都是凤毛麟角,几乎都还没被那些宗派接见,就已经下落不明,在想想林翰的身份,而自己大伯这些年一直心心念念的难道不是跨过那条鸿沟么?而现在自己要是真的得到什么传承,要是能够帮助他的,其结果可想而知。
“我吓唬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吗?你现在还有什么值得图谋的,传承么?”陆咖冷笑的看着李慕白,他是想好好的敲打下李慕白,这样的性格真的适合在修真界么?想到这里陆咖自己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好像自己也挺不适合的,那还有什么资格打击别人的,只是那修真界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不要这种眼神警惕着我,你那传承是外人夺不了的,这点你可以放一千万个心的,但是也不要掉以轻心,我有一件事情没有说错,那就是你的传承跟朱雀街有关联,至于是什么关联,将来你自己去问清楚吧!那家伙是沉睡了,没死呢?所以你要是得了普陀山那群和尚的传承,其实还好点的,只要担心清规戒律就好!可是现在你要担心的是帝国的窥视,那几大门派的敌视和强取。”陆咖继续下猛药。
“到底是什么?你就直接说吧!”李慕白被吓唬的不行了,怎么事情又牵扯出其他的人,帝国就算了,那些宗派也出来搅合,还有朱雀街那事情不是已经结束了么?现在李慕白只觉地脑袋都要炸了。
“说这些之前我还要跟你说一件事情的。”陆咖说道这里还有些腼腆的不好意思,毕竟私吞了别人那么多钱,不过好像刚才光顾着去解释那些有的没东西,没找李老爷子要钱呀!自己辛辛苦苦的一番折腾难道就这么算了,等下一定要结账清楚,那李慕白这边该怎么处理呢?陆咖想了想,最后愉快的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都进了自己荷包的钱,难道还要吐出来么?
“你不会是做了什么坏事吧?”李慕白再一次看到那冒着金光的眼神,灵魂深处都感到惊悚起来,方法自己现在就像是被剥光的小白鼠,无力反抗的被五花大绑的吊着,陆咖这样的眼神加表情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情的。
“卧槽!我救死扶伤的拯救了你从鬼门关出来!然后你口袋那些金票全部花费完了,我就是跟你说这件事情的。”陆咖被这么一气,直接咆哮起来,那感觉这房子都摇了三摇,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控制好情绪,顿时屋外鸡飞狗跳起来,然后不知怎么的又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