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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海底密道

感觉小白泽蜷缩在自己的左臂弯睡的正香,在黑暗中只能听到两人细微的呼吸声,时间每一秒钟都显得那么漫长。终于,从通道来路传来了嗒嗒的脚步声,节奏并不快,但是在幽静的通道中是那么清晰,每声都仿佛踩在安慕菡的心上。她感觉自己的手掌心都是汗水,下意识的向前凑了凑,能够感觉到时空天的背膀,仿佛靠着他稳若磐石的身体自己才能感觉些许安心。

稳定的脚步声并不停歇,始终一板一眼慢慢的接近。安慕菡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要跳出来了,漆黑中时空天悄悄的把氙照灯塞给了自己,然后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手。她明白,时空天是让自己要准备再往通道深处逃,不过内心却生出了懒洋洋的想法,她决定不再跑了,就和他在一起好了。

就像死神的临近,嗒嗒的声响愈发清晰,或许再转几个弯就要到了吧。“被武器打中会是什么感觉呢?”安慕菡突然觉得不怎么心慌了,反而思绪飘得很远,想起了第一次在校车车站看到他的那一刻。“是我害了他呢,”一阵温情的歉意油然而生。恰在这个时候,通道来路更远处想起了一串呼喝声,脚步停了下来。安慕菡能够听懂撒哈拉语,意思是让进入通道的那人赶紧回去,要搜整个山峰,时间很紧迫。

安慕菡燃起了希望,她想着来人并不知道自己不能用终端求救,当然行动越快越好。果然,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却是回转了,而且越离越远。她猛地把面部贴在了时空天的背上,无声的泪水顺着脸颌沾湿了他的衣裳。静静的过了许久,正当两人确认来人已经离开山洞的时候,突变忽生。只听得一声沉闷的轰然巨响,整个通道都隐隐颤抖了起来。

良久,通道内再次亮了起来,时空天打开了氙照灯,安慕菡看到了一张苍白带着苦笑的脸。“我猜想他们应该是以防万一,炸塌了洞口,即便我们真的躲在深处,也只能......”时空天淡淡的说道。

“不是还活着吗?”安慕菡笑笑,顺手轻轻的抚摸着被吓醒的小白泽。

时空天对她凝视了片刻,脸上露出欣赏的笑意,“我还是去洞口看看吧。”说着转身而去。黑暗里安慕菡捧起手中毛茸茸的小家伙,轻声对它说:“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好呢,小东西?如果能出去,给你买好多好吃的。不过你要听话,长大不能调皮,但是要很勇敢很勇敢哦......”

时空天带着一丝苦笑回来了,“洞口被堵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体能透支,加上伤口还在渗血,让他终于支撑不住,坐倒在安慕菡身边。安慕菡放下白泽,从行囊中取出纱布和简单的药物,示意他解开上衣。时空天也没有拒绝,忍着痛慢慢脱去上衣,有些伤口已经凝结,这一动作让他直抽冷气。安慕菡小心翼翼为他止血、包扎、上药,其间触碰到他的皮肤,心里不禁泛起异样,偷偷抬眼看看时空天,他却闭起双目养神,不禁略觉得莫名的失望。

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接下来该怎么办了。时空天建议顺着通道继续走下去,安慕菡自然没有什么意见,因为这看来是目前唯一的选择,即便走到尽头发觉再无去路,比起葬身狼吻和枪口,似乎要好上不少吧,因为旁边至少有个他。时空天在前,背着行囊,提着氙照灯,安慕菡则抱着小白泽随后,静静的前行。

通道曲折延回,好在通气并无问题。四面都是岩石,却并不狭窄,容纳一人挺身行走没什么阻碍。两人已经失去了时间观念,既无终端,也没有其他计时装备,只能一路前行。虽然没有出现让人绝望的死路,不过两人也感觉到了,此后的通道始终蜿蜒向下。实在走到饥肠辘辘,两人就从行囊里取出食物和饮料果腹。不过也不敢多吃,因为不知道前路还有多久,就连给小白泽喂食牛奶,也只是给上一点点,惹得小家伙不满的直哼哼。

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当两人第三次停下休息的时候,安慕菡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不觉得我们走了太久了吗?”

时空天点点头:“我估摸着已经走了十多个小时了。”

安慕菡略带苦涩说:“或许我们是在兜圈子吧,这个通道歪歪扭扭的,否则早就离开主峰的范围,差不多该到海边了。”

时空天想了想说:“也未必,你不觉得我们始终是在往下走吗。我觉得按照我们走过的路程算来,现在早就在海平面下面了。”这句话提醒了安慕菡,她顿时感觉四周气温已经下降了许多,不知道是因为的确到了夜晚,还是因为在山腹中的缘故,阵阵寒意袭来,让原本就穿着单衣的她瑟瑟发抖。

时空天打开了行囊,翻出一套备用的探险服递给她:“就这么一套可替换的衣裳。”他接着检查了一下行囊,嘟囔着:“食物和水......不多了,估计只能再吃上三四次吧。嗯,绳索和点火器,或许还有用。睡袋......”,说道这里他认真的对安慕菡说,“只有一个睡袋了。”

安慕菡拿着探险服没有接茬,心里却为这家伙的些许呆气暗暗发笑。时空天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假装继续检查,“咦,这些用不上了吧?”他递过来两包物什。安慕菡看了一下:“标本样品肯定是没什么用处了,这个看来也没什么用处,”说着她指着另外一包,“这是折叠的单人逃生艇,自动充气的,不过在这山洞里实在......”

时空天想了想,还是把充气艇塞回了行囊,取出了睡袋:“今天我们就原地休息吧,你用这个,我在旁边睡。”

虽然对时空天的迂腐有些无言,不过安慕菡能说什么呢,点点头,把探险服递回去:“这个你穿着吧,别着凉了。”蓦地她想起什么,脸腾的红了,期期艾艾说道:“你,你能不能把灯关上,我,我要方便一下......”

在毗邻大汉城的永春市,一座普通的农庄门口,缓缓降下了一辆高级梭车,从车里走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卷发少年,如雕刻般的五官俊美异常,漆黑的眼眸却仿佛带着一丝迷惘的打量着农庄。他在车前歪着头想了想,朝车里吩咐:“阿娜娅,在这等我。”然后径直顺着农庄的碎石小路,不紧不慢的向内走去。

路过数进院落,一些白衣素服作仆役打扮的人各自在扫地擦拭,或是修枝剪草,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有的甚至两鬓斑白。他们看到少年,纷纷问候道:“毕可少爷,您来了。”少年微笑着一一点头回应,终于走到最后一进院落,静悄悄的无一人。在一片花园中,这里除了草坪之外种满了花果蔬菜,一个银发老人穿着宽松的白袍,背向少年在草坪中央舒展的打着拳。旁边同样站着一个老人,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穿着精致却老派的管家服饰。管家看到少年,微笑的点头示意,少年颔首相回,并不说话,静静的看着银发老人悠闲的打拳。

一刻钟后老人一套拳打完,满意的长舒了口气,回身看到少年,笑呵呵的说道:“小三子,来了,过来坐。”少年微微躬身,神色恭敬的答道:“外公,您身体康健许多。”然后同老人一起坐到了旁边的一张摆着茶具的石桌上,管家为他们斟上了茶。老人喝上一口,闭目品味许久,叹道:“这罗卫的‘芝兰春’果然是不同凡响,清洌怡人,齿颊留香,当得起极品二字。”

少年却并不举杯,只是微笑回答:“整个罗卫一年只产芝兰春数百公斤,价格号称是等重白晶的百倍,确是珍稀。估计是大哥苦心孤诣的为您搜罗到的吧。”

“慕鸿这家伙不专心做事,老是把心思放在一些旁门左道上,成不了气候。”老人摇着头说:“总想着让他打点整个罗卫的生意,打通和大汉的贸易通道。结果偌大的盘子交到他手上,这两年生意不进反退,而且根本没有着力缓和两个联盟之间的关系,真是毫无长进,和你舅伯如出一辙。”

少年未作评论,老人续道:“前一阵子差点不行了,这次缓过来也不知道能撑多久。你那里生意情况如何?”

“都还好。明的暗的都算上,自由联盟涨了三成,伊里布涨了两成。”少年淡淡道,“军政关系都进展顺利,议会、战略委员会都搭上了关系,中王银行也同意我们家参股。就是伊里布教宗那里......”少年欲言又止。

老人露出满意的神色,抓头对身旁的管家说道:“真要是个阻碍的话,多花点力气想办法换任教宗吧。”却未注意少年低头不语却握紧了拳头。

接着叹口气,“也难为你了,小小年纪就要主持这么大一摊子事情。要不是你舅伯无心生意,偏要搞什么劳什子的研究,你妈妈又决然离家.......”说道这里,看了低下头默然的少年一眼,不再说话。

许久,老人再次开口道:“这次叫你过来,是为了定家主的事情。”少年抬起头,直视着老人。

老人却仰头望天,好一阵子不说话,终于再次开口:“安家的势力遍布中王,老万,眼下有多少人了?”他转头问站在一旁的管家老者。

管家至始至终笔直的站着,仿若一株巍巍青松,他轻声回答道:“到昨天为止,全部所属一共三十五万一千八百零三人。”

老人点点头,续道:“我当这个家主也是四十多年了。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最清楚,所以眼下就要赶紧把下任家主的事情定下来。”抿了口茶,咂咂嘴接着说道:“安家上上下下也都知道,下任家主不是慕菡就是你孟毕可,我没得其他人选。”少年并无任何异样,静静的等待下文。

“话说回来,我也很难决定,因为你们两个各有各的好处。慕菡虽说手段不如你,不过这几年也把大汉这个我们安家的根基整顿的四平八稳。所以这一阵子我想了又想,还是准备出个法儿考验一下你们,谁胜出了就是安家下任家主。老万......”老人努了努嘴,然后似乎感觉有些累了,靠着椅背不再说话了。

老万从衣服口袋取出一个信封,双手递给孟毕可,看了闭目养神的老人一眼,解释道:“家主的考验期为一年,具体办法在信封内,请毕可少爷过目。”孟毕可接过信封,却未立刻打开,而是问道:“那慕菡姐已经知道了?”

“还没有。老爷已经着人通知二小姐尽快回到大汉城了。”老万代为回答。

孟毕可想了想,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纸笺看了起来,他看的很仔细,不肯放过一个字。纸笺上内容并不多,他几分钟就读完了,然后把纸笺递还给老万。老万把纸笺揉成一团,两掌抱拳将其拢在中间。不一会儿,指缝中冒出青烟,再张开时纸团已经烧成细细灰烬,清风吹过,散于无形。

老人或孟毕可都没有任何异样,倒是孟毕可朝老人问道:“您还有什么要吩咐我的?”

老人凝视了他片刻,开口道:“在此期间,你们两人各凭本事,但是绝对不允许动用任何手段害及对方。如未能成为家主,必须以血脉立誓,忠于安家和下任家主。如有违者,轻则逐出家门,重则......”他扭过头看看远处那丛成熟的藤瓜,却没有把话说完。

孟毕可恭敬的站起身来,躬身说道:“谨遵家主吩咐。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先走了,您早点休息。”

老人仿佛没有注意他称呼的改变,只是点点头,却想起什么说道:“如果你最终胜出,成为家主之前须改姓为安。这点我倒是无所谓,只不过族老会这么坚持。”

孟毕可答道:“毕可明白。”向老万颔首示意,转身恰和来时一样不紧不慢的走了。

看着孟毕可身影消失在院落外许久,老人叹了口气说道:“老万,希望我这么决定是对的。”

“老爷,我只是觉得二小姐太过善良,论手段怕不是三少爷的对手。”

“慕菡外柔内刚,一旦知道毕可如此决绝,自然会全力以赴。再说,这次考验过程中,眼光才是最重要的。”

“我还是希望二小姐能够......”老万有些唏嘘。

“我当然知道慕菡是你看着长大的,而且这几年她在大汉遇到不少难事,都是你出手解决的。不过话说回来,这次你最好不要出手,否则以你的手段去帮慕菡的话......”老人有些狡黠的眨眨眼。

老万微笑不语。

“族老会倒是颇为看重毕可,他们认为家主手腕够硬才能带领安家兴旺。不过上次他借了苍狼的手,虽说其本意不是要把慕菡怎样,而是希望在我病重之际迅速上位,不过还有点过了。之后他没有再有什么动作吧。”老人问道。

“我查过了,应该没有。三少爷听说您好转,立刻停止了所有行动。”

“那还好。当年小珊毅然决然的跟着那个人走了,把只有两岁的他扔在安家。毕可从小就觉得自己是个外姓包袱,因此性格偏激孤傲,行事有些不择手段,却不知道我从未对他有任何偏见。”老人叹气道:“这次我想出这么个办法,也是激他专心竞争,也好让我腾出点功夫来布置,就是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啊。”

老万默然。

“老万,类似苍狼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了。必要时候流点血兴许是好事。”老人冷冷的说。

老万领命,有些迟疑的说道:“不过三少爷所管的那两个联盟里的水似乎很深。”

“这点我有数,毕可同他们走的很近。调查到什么吗?”

老万摇头:“目前还是弄不清楚那些人的目的到是什么,他们的种种行为让我想不明白究竟是在为哪方面的势力在谋取利益。”

老人皱眉,用手指轻叩前额,仿佛想用数十年的经验和智慧来寻找答案。良久,他展颜说道:“先不去管他,以静制动吧。倒是什么时候你把永良这小子找来,好久没和他聊聊了。以前老是训斥他偌大的生意不做,偏要去研究什么中王星的灵性。这次活转过来,倒是有些兴趣听听这臭小子胡侃了。”

老万笑着正要说话,却见一位仆人匆匆走来,在院落外等候。老万过去同他低声交谈了几句,沉着脸往回走。

“怎么?”老人先问道。

“二小姐......失踪了。”老万沉声回道。

老人两眼中射出了鹰隼般的厉芒。

两人为眼前的景象怔住了,一座巨大的圆形隧道展现在眼前。之前休息过后两人一兽又走了很长的时间,只知道行囊中的食物和水几已殆尽,突然之间山腹中的通道就到了尽头,出口在如此一个高达数米的巨大隧道一侧,离开底部一两米的地方。时空天关上了氙照灯,居然发觉眼前并不黑暗。圆形隧道的岩壁上不规则嵌着发着亮光的石头,安慕菡认得叫做萤石,因此即便不用氙照灯也大致能看清隧道内的情况。

面前的隧道带着幽暗的光亮,左右都不知道从何而来,向哪而去,因为在远处就仍旧回复漆黑了。只看到隧道底部是一条河流,估摸着并不深,水面两三米宽,从左往右速度不快的流动着。时空天让安慕菡等着,自己沿着隧道岩壁下到底部接近河边的地方,打开氙照灯仔细查看。许是因为是地下河的缘故,河水相当清澈,在灯光照射下甚至能够看到些许小鱼借着水流迅速的游过。时空天抬起头看着上方的安慕菡,她有些失神的想着什么。

“下来瞧瞧吧,难道想回去?”时空天打趣道。

安慕菡笑笑,在他的帮助下也来到底部。她掬了一捧水尝了一下,看了看水中的游鱼,再打量了一下隧道四周,说道:“估计我们是在海平面下最起码几百米的地下了。这条地下河水质可以饮用,游动的这些也是普通的浅水鱼类。只是这条隧道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时空天是门外汉。

“从隧道岩壁看来,这应该是一条天然通道。只不过从大汉的地质来说,形成这样的一条海底隧道几乎是不可能的。”安慕菡认真的分析说。

时空天笑了起来:“眼下不是活生生在你面前吗?你看是我们顺着隧道走还是等待可能的救援?”

安慕菡想了想:“知道我们行踪的只有那个司机。不过他既然出卖了我们,短时间出现救援的机会不太会有。从水质还有流速我判断,这条地下河回流陆地的可能性很大,就是不知道最终的出口会是哪里。”

“那就好,顺着隧道走就是了。”时空天轻松的说道:“现在回通道睡一会吧,睡在下面可别遇上涨潮。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改善一下伙食吧。”他翻出一个布袋,稍稍摆弄一下,变成前宽后紧,浸入水流中。不一会就兜起一条小鱼,在岩壁敲晕了塞在安慕菡手里。

“生吃?”安慕菡大惊失色。

“当然,这里可没办法生火,就当刺身呗。”时空天返身去抓第二条。

安慕菡从小到大几曾尝试过如此茹毛饮血的生活方式,却看着时空天捡起了一片尖锐的石片,将鱼剖腹刮鳞,在水中洗净,切成一块块的,放在嘴里大嚼了起来。肚子实在感觉饿了,她也只能效仿,感觉鱼肉入口腥味极重,皱眉多嚼了会儿,习惯了鱼腥之后,自然有一股鲜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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