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杏子作缴枪弃械况她彻底无澈了。
可能现在不是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不然只会增添彼此的不快。
“你说我不够心平气和?”
没想到许杏子作缴枪弃械状还是令刁民民不满意,以为她又在品尝他说他的甭话什么“不够心平气和”了?——他愈来愈不高兴了,若不够心平气和以他的性格此刻就不会站到这儿了,正因他太重视她太心气平和了——
“你有偏见。”她坦率地说。
“是你变,自从开始工作之后,我强烈地感觉到你的改变。”
他说,很针锋相对的。
“‘改变’?”她对于他所说的改变无可厚非的承认,只不过对于“改变”理念上的不同:“或是信念的加倍。”
她说了说的很无辜。
他悻悻地说:“不论是什么,总之你和以前不同。”
以前那个追随在他屁股面前怕狼后怕狗又怕黑……整天围着他团团转的小女孩不见了,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蛮有主见的独具一格的、有思想、有见解、有个性的女孩儿。
“也许你说得对,我不能忍受别人轻视女性。”
许杏子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说。
他呆怔了一下只是呆怔了一下,一个意念冒了上来。
“那是那个——”他打着舌结道:“郑松子改变了你吗?”
他背她上楼至今还给他留下了阴影。
她也呆住了,这是她不曾想过的问题,是郑松子影响了她吗?是吗?为什么她没觉得?若那也算影响应该算激励吧?可不是自她进“翼丰”以来就与他抬杠的一直都是,为使他消除对女孩子的偏见她一直都在努力着——
她是一直觉到是那个师姐胡銮凤呢!是胡銮凤影响着她激励她向更高的目标前进的,也许同是女人吧?她始终把她当座右铭——
“不是的。”许杏子否决地说,说得很伤心很无辜的又不得不解释清楚,不然误会太大了就不好:“你知道胡銮凤这人吗?她是我的师姐比我高两班的还是我的远房亲姐姐的,我很羡慕她的。”
许杏子一谈到师姊胡銮凤很有说话欲的,却不因他对她的妒忌而生恨,这原自于她发自心里对她的崇拜,那个崇拜程度一点也不亚于一个女子对于男人的崇拜。
“那个——胡銮凤做什么?很成功?”
刁民民多少转变了看法,难道他误会了她?
“我们‘翼丰’‘公关’经理,知识渊博‘公关’能力一流,是个很受大家欢迎的人才,我眼中的楷模。”
许杏子一口气说着。
一提到胡銮凤这个师姐,她整个人都欢悦起来。
避开那订婚的烦琐,不是她就全然不想要与刁民民订婚的,毕竟刁民民是她自小就羡慕的邻居阿哥,只是最近一谈到婚姻问题他们就有争议——
刁民民问:“就算影响了你她终身不嫁?”
他可能觉得许杏子存着这样的思想一定与那个胡銮凤有关左右受她影响吧?不然,好端端的他一提到婚姻她就色变?
“什么?她已结婚了。”许杏子苦笑着:“刁民民,你今晚怎么啦?专门抬杠,什么都不对劲。”
许杏子不赖反而把他激了一战。
“我也不知道。”刁民民看来也颇为苦恼,不是他专与许杏子抬杠的,是不?而是怕失去许杏子,许杏子让他无法镇定:“也许苦娄娄的订婚剌激了我吧?”
“我真的不知道啊!”
刁民民说着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剌激”?他剌激他什么?
这就是令他变了变得不象原来的他的理由?
“人家订婚剌激你什么?”许杏子觉得可气又可笑的:“新娘子又不是你以前的女朋友。”
“总之,哎!”别吊在这颗树上:“我们不谈了。”
许杏子笑了,很艺术的一句话:“明天我也许全然不同了。”
或说一个全新的许杏子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们只不过是个小问题的磨擦,大家说说开了也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刁民民?”这个时候,刁民民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一打开手机手机那头就嚷了起来:“加油站办得怎么样?”
“呵!是苦娄娄?”
“说曹操曹操就到”原来电话那端是苦娄娄打来的。
“是的!”
“明天就完工。”
刁民民高兴地说。
抛开刚刚的那个心思,一个活跃的刁民民又回来了。
原来,他最近收购加油站就够忙的还顾及她的身体,知道她上班了就想来接她、不想她太劳累。咦!这样的人哪儿找——许杏子又感叹了一番,毕竟他们自小青梅竹马是有感情的,不因一点小磨擦就——
他本想完工后才告知刁娅娅,给她个惊喜的。而现在倒好,苦娄娄提早泄露了他秘密。
“要不——请领导来,开业剪彩什么的?”
苦娄娄出谋献策说。
刁民民正式说:“不!统统不用,我的钱是要用到点子上的。”
也即是说他的银子要掷地有声的。
“苦娄娄,那星期六……”
刁民民忽然想到了苦娄娄的订婚,难道之前说这个真不是实的吗?
“我就是要邀请你和许杏子二人星期六一定要来参加我的订婚的……”苦娄娄想确认一下道。
“一定奉场!”刁民民说到最后一个字心里无来由的酸酸的,什么时候他也能像苦娄娄一样订婚?
苦娄娄和刁民民读初中时的同学,苦娄娄还曾他还曾鹩鸽学舌学他打舌结的,刁民民二话没说就伸出五指扇他到风下夹豆瓣去……
他最讨厌人家学他打舌结,
结果意想不到的的把此事给闹大的:那天苦娄娄的母亲刚好来读苦娄娄放学,这个镜头刚好被她看到了,结果闹到班主任处要刁民民给她赔礼道歉,要苦娄娄“回敬”他一巴掌。
结果刁民民的礼是给苦娄娄赔了却不肯给苦娄娄“回敬”他一巴掌,原因是苦娄娄有错在先不该学他打舌结。
怕事的苦娄娄拖着母亲就走,他的母亲临走的还威胁着刁民民说:“这事将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