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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受伤

第二天一早,夙昔刚醒便看到陈坠坐在床前,眼底乌青,夙昔忙坐起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昨晚不是说好了吗?”

陈坠握住她的手:“阿昔,我想了一夜,我决定不让你再等了,我要娶你。”

夙昔一愣,这么快?

“你快换衣服,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莫非是因为昨天她的异常让他们不安了,未眠夜长梦多所以才有这么一出?这样想着,她也还是点头说好。

陈府,一位衣着华贵、气质雍容的妇人坐在堂上。

她用茶杯盖子划着杯中的茶叶,一言不发,仿佛没有看到面前跪着的二人。陈坠一俯身,叫了声:“姑姑。”

茶杯盖子扣在杯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挑眉看了一边的夙昔,曼声问道:“你就是那个名动天下的第一名妓夙昔?”她平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可是那种蔑视却是不容忽视的。

她不知该笑还是该怒,这些人一个个都了不得,她从来不知道顾则言那么个冷冰冰的人会演戏,也从来不知道当初这个温温柔柔的姨姨今天会这样威怒的一面。

“长得倒像是。”她不等她说话,接了口,可是那简单的五个字却重重地击在她心上。

“姑母!”陈坠感觉到姑母的不善,着急地开口。

“原是想,这迷得天下所有男人晕头转向的祸害该是怎样的模样,今天终于得见,倒也有十分美貌,”她喝口茶,目光看似无意的瞟过陈坠,“难怪子落会迷上你。你且陪子落玩啊闹的,我都不管,可不三不四的人休想进我陈家门。”

“姑姑!”他一脸焦急心疼。“哪个男子没有三妻四妾,我只是想纳个妾,姑母不能成全侄子的一片心意?”

“嚷什么嚷,你为了这么一个妖精就要顶撞我吗?”她拿眼斜他,“凭她再多几分美貌,也只是个人尽可夫的下流东西,我岂能让这样的人进我陈家门辱我门风?”

“纳妾?”陈想眉将手中的杯子一扔“你怎么说得出口?你和筠儿自小的情意,她为了你现在身体成了这样,你忘了当时你是怎么答应她的?你忘了她娘走的时候是怎么嘱咐你的?陈坠,你竟然要跟我说纳妾?你真是好,好得很!”

陈坠被她说得面色惨白,他知道这样对不住筠儿,可是……夙昔怎么办?

“姑母,侄儿并不敢忘岳母的救命之恩,也从不曾忘记发妻的心意,即使夙昔进了门,侄儿也不会怠慢筠儿一分一毫的,夙昔会侍奉主母,好好对筠儿。她们都是心地纯良的女子,一定能相处得很好。侄子可以做到的,姑母,您信我,姑母!”

见他如此陈想眉更是气得厉害:“孽障,你读了一辈子的书,就只学到了酸儒妻妾成群?你将门之后,你知道军人最看重的是什么?是情义,筠儿对你有情有义,你非要一概都辜负了?我打死你这混账东西。”说着抄起拐杖就打上去。

“姑母!”一个身影从后面冲进来,跪在陈想眉脚下,李筠抱住她的拐杖,“姑母别打夫君,是筠儿不好,筠儿这么多年没能给夫君添个一儿半女,夫君要抬妾室筠儿绝无怨言,姑母不要责怪夫君。”

陈坠闻言也急了:“筠儿,我不是因为没有孩子,我……阿昔她,她就要成年了,我不能让她在那里。”

陈想眉一拐杖就落下去了:“说到底,还不是贪,是欲。不就是怕别人成了她的入幕之宾吗?陈坠,你真是枉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

“姑母!”陈坠脸红一阵白一阵,小心思被揭穿的恼怒,忍不住辩驳,“我对夙昔是真心的!”

李筠摇摇欲坠:“夫君……”

陈坠见她眼中含泪不敢置信的模样,忍不住心疼,再不敢说真心二字,可转头看到夙昔埋着头不说话似乎十分落寞,又忍不住想要再争取一下,一时僵在那里,进退不得。

陈想眉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一口气哽在喉咙,她盯着陈坠,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告诉他:“子落,你若娶她,我必死在你的喜宴上。”言罢拉起李筠,一步一步走了下去。

一直没有说话的夙昔忽然站起来。陈坠眼皮动了动,拉住她想要说什么,夙昔脱开手,低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子落,再见。”

陈坠忍不住追了上去,在门口顾则言拦下,他揪住他的衣襟,警告道:“这么多年,别逼我对你动手。”

陈坠一顿,只得看着夙昔离开。

夙昔走得很快,心中有团火在燃烧!

她一直以为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不会因任何人的言语难过退缩,可第一次,这些她曾视作亲人的人这样对待她。李筠和陈夫人将陈坠的心思一点点掰开给她看,陈坠对李筠是情义,对她是****。曾几何时陈家姑姑还和母亲讨要她做她的女儿,今天就恨不得像是甩开一团烂泥一样地甩开她。她明白他们在演戏,可即使这样,这样的羞辱也让她痛得无以复加。

这三年她不是没有生出过希望,陈家姑姑温柔,印象中的李筠柔弱,也许看在她身世可怜,看到陈坠坚持会同意她进门,即使是假装同意,即使是为了禁锢她查清她,可她也愿意借此逃脱画春堂。难道他们以为她愿意去那样的地方吗?他们以为她愿意迎来送往,祝酒卖笑吗?她没有了家人,见到陈坠时多想叫一声子落哥哥,多想他再像小时候一样拿着麦芽糖哄她。她还想过当她进了陈家门后告诉他们真相,她可以抱着陈家姑姑哭诉她这些年的委屈。可如今,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场奢望。

她始终说着不要难过,他们不知道你是谁,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就是做不到。她捂住心口,那里曾经鲜活如火,如今却是冰凉死寂。

一把剑落在她面前,划破了她的衣服和鞋子,而她并没受伤。

为了让那些眼睛相信他红颜一怒,他必须要为了李筠教训这个人。可一想到曾经意气风发策马扬鞭的陈坠,如今“畏首畏尾,薄情寡义”;从来温柔善意的陈家姑姑今天说了那么多一辈子都不喜说的话,第一次打了她视为生命的侄子;明明琴瑟和鸣的二人,却成了被离心同居的夫妻,生生看着丈夫与人“恩爱难舍”,十分的假怒也带了三分真,尤其看到夙昔满是伤痛怨怼的双眼,这非但没有打动顾则言,使他萌生一点点怜悯之心,相反,让他三分真怒变成了十分。

一个没心没肺的探子凭什么难过,如果不是因为她,因为她的主子,他们何至于窝囊至此,何至于让他的朋友亲人面目全非至此。她根本不知道他们又承受了怎样的伤痛,她有什么资格难过?

她又有什么可怨怼的?因为没能完成任务,没能如他们的愿?该怨的是他们!

顾则言一把把她推到墙上,夙昔撞得嘭的一声,来不及痛呼,顾则言一手抵着她的脖子,咽喉被扼,她发不出一字。

他直视她的眼睛,眼中有无数怒火与憎恨:“我说过,不要跟他牵扯,你付不起这个代价,你怎么不听?”

夙昔动动喉咙,眼里起了一层雾,她嘴动着,发不出声。

“你该庆幸我不打女人,再有一次,那剑绝不会留情。”说完抽身离去。

夙昔还死死地抵在墙上,嘴里一直动着,离得极近,才能听到,她重复地说着一句话:你不能这样对我。

小月在府门前等不住了,几乎快要冲进去找人时,就看到自家姑娘失魂落魄地出来了,脸色极其苍白,满儿都被吓了一跳。

“姑娘!”小月惊声喊道,朝她走去,只见夙昔身子一顿,忽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夙昔迷迷糊糊地醒来,已是半夜,视线模糊,心口依旧作痛,耳边是小月和一个老人的声音,那声音她认得,是她常见的大夫。

“姑娘因着旧时的伤心脉本就不强,这些年也没有将养好,最近忧思过度郁结于心更加严重,今天是谁又伤了姑娘?这不是雪上加霜吗?小月姑娘,老头子实话告诉你,姑娘的心疾治不好,这些年,姑娘的心脉衰弱的厉害。我也不明白姑娘整天在干些什么,即使是病人,也没哪个的心脉会衰弱得如此迅速厉害。你们姑娘啊,比不了常人,你们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满儿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忍不住惊呼一声问道:“大夫……大夫,你的意思是?”

老大夫摆摆手:“你们姑娘如何不知呢,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最清楚。近来越发畏寒气喘,心口闷痛,她自己岂能不知?你看你们姑娘的唇色,是不是一日比一日惨淡了?再厉害的大夫,也禁不住病人自己折腾啊。好好劝劝你们姑娘吧,少思少郁,年轻轻,哪有什么想不开的。”

声音渐渐淡了下去,夙昔不知道是他们停止了交谈,还是自己又开始昏沉了。

满儿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姑娘已经昏睡两天了,大夫说今天要是再不醒来,就要扎针强行让她醒来。只是没想到床上已经没有人了,她吓了一跳,正要喊小月姐姐,却发现西窗阳台上,姑娘躺在藤椅上,看着墙头的树枝发呆。

满儿忙拿了绒毯和披风,一边给她披上,一边埋怨:“姑娘,你身体还弱着,怎么不披件衣服就吹风?惊蛰刚过这会儿倒春寒,小心又着凉了。”

手触碰到夙昔的手指,满儿被冰得一惊,见夙昔并不配合,只能将绒毯和披风都盖在她身上,然后把手搓暖捂住夙昔的手。见她手指莹白中透出模糊的淡紫,指甲青白,再看那唇却是没有血色,想起老大夫的话,满儿眼眶一湿忙低下头去。

满儿平复了情绪,抬头看着夙昔,好奇地问道:“姑娘在看什么看得那么出神?可以给满儿说说吗?”

夙昔没有说话,她什么也没有看,她是在想自己。到底还不够强大啊,随便的几句话就可以让自己痛苦非常,还有自己心中的贪婪和强求。因为还有着奢望,所以会在意,会被这样的在意弄得遍体鳞伤。她忘了自己要不了也要不起的,无论是他们的真心,还是他的在意。

这样的情景,这样的状态,她还想着儿女情长,还抱着私心,她对不起那些死去的人。

心一阵闷痛,她不想捂也捂不住这痛,就让它痛着好了,这样的痛能提醒她时日不多,能告诫她还有那么多使命没有完成,能警醒她,不要再奢求不该得的东西。也没什么不好,她本就下不了决心,倒不如让他们把她推远,这样真的很好。

越这样想着,心口的痛越是明显,终于忍不住猛地咳嗽起来。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我去给您倒杯水。”满儿慌张地去倒水,发现壶里的水已经冰凉,只得出去重新倒热水。

夙昔蜷在藤椅里,咳得昏天暗地。

有人抱住了她,轻轻拍着她的背,然后是恼怒的声音:“你们怎么伺候的,怎么让她一个人在这里?”

夙昔睁开眼,看到洛珩的下巴,她用手将他往外推。

洛珩自然不肯,见她越是挣扎,咳嗽越是厉害,脸都通红,不敢再惹她,只能松开她。夙昔掀开绒毯和披风站了起来,离他远远的。

洛珩看着她紧紧攥着拳头:“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他们这样伤害你,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你等着我给你报仇。”说完一阵风似的跑了。

满儿和小月端来温水让她喝了,咳嗽方才止住。

小月有些担心,踟蹰地问夙昔:“公子他要做什么?别闹出大事才好。”

夙昔咳得嗓子都哑了,闻言却似无关紧要,淡声道:“与我何干,谁能拦得住他?”

小月见状知她情绪不好,不敢再说。

第二日就听说洛珩把陈坠打伤的事,为此陈坠早朝都没上,洛珩被御史参了好几本,说他殴打朝廷命官。奏本还没念完,从不上朝议政的洛珩闯进了朝堂,那御史吓得抱头鼠窜,洛珩则是径直就去攻击顾则言,当然是没能打赢,可两个人在朝堂上你来我往,把乾阳殿糟蹋得不成样子,皇帝陛下震怒,罚了顾则言半年俸禄,洛珩直接被禁足在定安王府,无诏不得出门。

夙昔听了只作不知,闭门谢客,宣称养病。

那些藕断丝连的依赖与眷恋,或者说那些对旧日恋恋不舍的缱绻,还是一干二净的好,她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缠绵于过去了。

半夜的时候,阿沅他们偷偷来了,夙昔知道这件事闹得太大,瞒不过他们,可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大胆地到这里来。毕竟妓院人多嘴杂,太容易被人发现,何况身边还有个十分警惕的小月。

夙昔本想说什么,可看到阿沅沉着的脸色,便不再多言了。

阿沅伸手给她把脉,脸色十分难看,她狠狠地瞪了夙昔一眼:“我说了,不许再练功,你答应了的。”

罗靖也是一惊:“你怎么还在练功?去年咯血的事你都忘了?”

夙昔微笑:“没事,我有分寸的。”

阿沅却是怒了:“你有分寸,你有什么分寸?本身雄蛊就不适合女子,何况你心口还有伤疾,你却非要用,你那心脉受损本就严重,现在越发虚弱。我说了不许再练,你却还是再练。你听不懂吗,我说过的,你每练一分,你的心脏就衰弱一分,到最后别说练功,就是简简单单地支撑你活着都做不到。阿昔,你只有一颗心,伤到最后无法再用,你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没那么严重,不是有养心蛊吗?我保证不会让自己有事的,这次是意外。”夙昔拉住阿沅的手安慰道。

哪知不说还好,一说阿沅越发怒了:“别提养心蛊,你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养心蛊也没用了。我身边再没有能维持你心脏的东西了,等到养心蛊也没用了,那就真的都完了,不要把它当成治病的工具。我说过,那是你最后的保障,最后能让你呼吸活着的东西,是你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夙昔见她眼泪都出来了也是真的吓到了,她抱着她:“阿沅对不起,你别哭,我从来没有当它不重要,正因为那是你给我的保命符,所以我才这样放心大胆。你别怕,我会注意的,再不乱来的。阿沅对不起。”

阿沅伸手回抱她,呜咽道:“阿昔,别让我后悔,别让我以后永远活着愧疚和自责中。”

夙昔心头一涩:“不会的,我保证,你知道,我说到做到的。”

安抚好一阵,阿沅止住哭声,把配好的药丸给她,他们不能待太久。罗靖多留了一会儿,他对夙昔道:“当初她就不给的,如果你真的有什么意外,阿沅一定会如她所说一辈子自责,我们也一样。还有顾则言那里,你既然在乎他们,为什么不告诉他?我不希望你是抱着必死的心所以不认他,这样你让我们情何以堪?”

夙昔动动嘴,没能回答他。

罗靖已经走了,许久后,夙昔长长地叹口气。如果会让人伤心,当然是越少越好啊。她明白,她想,他们也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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