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染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你没听错，也不是玩笑。”左涛此刻的表情，小染非常确定是认真的在说话。小染没有说话，也不羞涩，完全呈现放空的状态木木地看着他。
“叫下护士，药没有了。”小染忽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让整个氛围都变了调。左涛看看确实空空的瓶子，无奈的摇摇头。护士来帮小染拔掉的针头。本来打算送找亮亮他们，但是小染说太难受了，要回寝室，左涛在送她回去的路上买了点吃的。
“染染，等你病好了回答我。”左涛对急着上楼的小染喊道。
小染停住，心里埋怨自己应该跑的再快或许就躲过去了。自己没有勇气转过身面对左涛，只点点头，匆匆上楼。左涛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发现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亮亮和飞飞。
“我们的楼都要被你看出洞来了，都已经上去好久了。”飞飞一巴掌拍在左涛的肩上。左涛被惊得抖了一下。
“就说你不是女孩子”亮亮
“要你管，就你像男孩子，长的那么好看，还说我。”飞飞
“你们两个就不能有一次不吵吗？，看不出我心情不好吗？”左涛的头上似有乌鸦飞过
“那你想要我们帮忙吗？”飞飞眼角带笑
“想，需要你们的支援。”左涛
“对我有利吗？”飞飞
“有。成了你随便说。”左涛
“许飞飞你的脑袋…”亮亮的没有说完就被飞飞用手给堵住了
“成交。说说。”飞飞
“帮我追染染，我已经和她说过了。”左涛
“什么？”亮亮拽开飞飞的手，和飞飞异口同声喊了出来。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这么有默契。
“左涛你完了。”飞飞
“你用不用这么咒我。”左涛满眼哀怨
“她说的没错。小染根本没有这样的意识，你太快了。弄不好会吓到她。”亮亮
“难得的口径一致。说都说了，才要你们帮忙的。要不然飞飞你以为好处是那么容易要的！”左涛
“我还真觉得不那么想要了。回寝室了，有机会我会试试看的。拜拜~”飞飞
“飞飞，活的挺潇洒的。”左涛
“你该说没心没肺。”亮亮
“我觉得挺好的，你会帮我吧。”左涛
“不会，虽然你是我兄弟，但是比起你我更希望她开心。”亮亮
“真诚实。”左涛
“你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亮亮
“什么意思”左涛
“回寝室”亮亮也不回答左涛自己往前走去
“你说话能不说一半吗？”左涛追在后面怎么问都敲不开亮亮的嘴。
飞飞回到寝室的时候，小染正拿着洗漱用品从外面进来。
“陪我一天累了吗？”小染看见懒洋洋坐在凳子上的飞飞
“不累，可是你都没吃饭，不饿吗？”飞飞
“恩。一点都不想吃。对了，刚才左涛送我回来，买了吃的东西，你去看看有什么要吃的。”小染
“我刚才在楼下看见他了，聊了一会。他想让我帮帮他，趁慧儿他俩都不在，和我说说你怎么想的？”飞飞
“不知道，我想睡觉。”夏小染飞快地爬上了床，一点都看不出是有病的样子。
“你不要想躲我”飞飞也爬上夏小染的床，钻进小染的被子里。小染腾地一下坐了起来。
“你给起来，都不脱衣服你就往被窝里钻。”小染说着往起拉飞飞
“省省，你不生病都弄不动我，何况生病。”飞飞
“好吧，你起来我和你说。”夏小染想反正横竖躲不过去了，还是让自己舒服点。
“早这样多好。”飞飞一边说一边脱掉自己的外裤，然后安安稳稳地坐在那，眨巴着圆圆的眼睛。
“是，可是你想让我说什么？”小染
“说说你怎么想的，打算怎么做”飞飞
“不知道现在脑袋有点乱想睡觉。”小染
“你对左涛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怎么说你们两个也算青梅竹马。再说论个人还是别的他都算不错的人了。该不会你喜欢亮亮吧？”飞飞
“往哪想呢，亮亮对我来说是亲人，是哥哥。你又不是不是知道我和他的状态。”小染
“那左涛呢？”飞飞
“不是很清楚，我都没有想过会这样。我好头疼以后见面要怎么办，我们又不是能够不见面的人。”小染
“至少你可以确定你没有把他定位”飞飞看着小染茫然的眼神只能继续说“像亮亮你可以很肯定告诉我，你把他当哥哥，但是你却不能很肯定的告诉我左涛是什么。”
“那又怎么样？”小染
“败给你。就是说没有预设的立场，从现在开始你就可以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对他会心动，是不是会担心他，或者可以试着接受他。”飞飞
“那不是很怪吗？天天在一起的人，以后如果分开不是连朋友的没的做。”小染
“就是现在也没有差别。不论结果是什么，以你的个性估计不会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吧。关键是你自己怎么想。要想清你对他的感觉。”飞飞
“我想睡觉。我还是病人。”夏小染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炸掉了。
“你都睡一天了，你就是蜗牛。我也洗洗睡觉去。”飞飞
飞飞出去后，躺在床上的夏小染整个人轻飘飘的，安静地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她忽然想到了小时候左涛送的那两只鱼，他们好像在自己的眼前游来游去，虽然她已经记不得它们的样子，虽然已经记不得关于左涛的很多事情。就这样又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