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破的院内,男子妖媚众生,女子清冷倾城,平时很少说话的两人谈谈笑笑,直到更深露浓。
“芯儿,天色太晚了,你早些休息,我先回府,改日再来看你”说完不等回答,一袭黑衣飞跃墙头,潇洒至极,留下的还是那熟悉的海棠花香四散。冷红芯看着离去的背影,内心一阵波澜“大哥,愿你早日找到这时间最好的女子陪你,让你不再落寞”
第二日,一大早,就听到冷府炸开了锅
“爹爹,我亲眼所见,昨夜很晚了那皇甫林昨夜在姐姐的闺房,两个人谈谈笑笑,他们还没完婚,你看这简直就是丢我们冷家的脸”红韵满脸气愤之色,嚷嚷道。
“就是就是,老爷,皇甫家已经延婚,还是两年,谁都知道什么意思!万一再被皇甫林败坏了名声,到时芯儿可怎么办呢”冷家二夫人一脸刻薄,似哭非哭的说道。
还有旁边的冷红袖,虽未插话,也是满脸恨意,恨不得捏碎这个让人讨厌冷冰冰的冷红芯。
皇甫林一大早就来到冷府,想告诉冷家主准备教授冷红芯习武,一同参加仙人大会,没想到刚到冷府门口,就听到这么一番话,暗黑的眸子皱了皱,说道“呦,冷家这大早上还挺热闹嘛。老远就听到我的名字。。”嬉笑的声音,一袭黑衣,想到自己的芯儿竟然如此被自己的家人诋毁,皇甫林凤眼微缩摇摇晃晃的进入了冷家。冰冷的气息让堂内为之一颤。
“冷家主,芯儿虽说位与我完婚,却也是我皇甫家未过门的妻子,你的家眷这么说岂不是不放我皇甫家在眼里。”皇甫林懒散的坐在大堂正中,淡淡的说道。
冷鹤心有不满,也没表现出来,毕竟是皇甫家二公子,说不定将来会是自己的姑爷,笑道“皇甫少爷说笑了,我也是刚知皇甫少爷昨夜进我冷府,正准备核实呢,
“冷老爷不用核了,从今日起,我准备教芯儿习武,参加不久以后的仙人大会,以后怕是经常要到你这冷府,冷家主方便的话,可为我准备卧房!”皇甫林轻缕额前长发,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
冷鹤看着媚态百生的皇甫林,一口气憋在心口,皇甫家并不是目前他可以得罪的起,本想着两家联姻,让芯儿安然过一生,谁知半路出了这么多岔子。只得说道’芯儿一阶女流,我并不想让她参加仙人大会,皇甫公子倒可以指导我那无能的小儿冷胜“
“冷家主想好了,两年后,芯儿必入我皇甫家大门,您可不要为了眼前的一点意外,毁了自己家的将来,就这么说了,早早准备吧“说罢,迈着步子刚要离开,看到了另外两女,想到进门时听到的话。对着冷红韵冷冷说道“你若再说让我不想听到的话,我就像芯儿一样,废了你的手臂”。又斜了一眼冷红袖,一身黑袍,清冷的气质倒与芯儿有几分相似,随即媚笑到“还有你,你难道不知道,这片大陆只有我皇甫林才可以穿黑色金丝袍吗”
大厅一时间一片静谧,众人看看皇甫林,又看看冷红袖,正在这时,听到一阵哈哈大笑声。
“皇甫公子这就太霸道了吧,黑袍可是人人都可穿的哈哈。。。别来无恙啊”清淡的声音,一把玉骨扇,南宫正似笑非笑从不远处走来。
冷鹤一阵头疼,南宫家与冷家从来井水不犯河水。况且南宫家向来神秘,没有人知道究竟有什么强大的靠山,就像在这片大陆忽然崛起,但都知道,得罪南宫家的人,不久都会死于非命。
“大哥,你怎么来了”一身素衣,一头红发的冷红芯吃惊的问道。刚听说皇甫林来的消息,冷红芯急忙赶到前厅。看着眼前愁眉不展的父亲,凤目流转一身黑衣的皇甫林,还有自己讨厌的南宫正夜。冷红芯痴痴的问道“你们怎么都来了”
“南宫少爷来我冷家有何贵干,我怎么不记得我们曾有交情呢”皇甫林笑着说,双眼闪过一丝狠厉。
冷鹤听到自己女儿的一声“大哥”老眼盯着两人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在喊谁,还有皇甫林那一声我冷家,又是一阵头疼。身后的冷红袖心底像被千把刀子刮过“我那么爱你,竟连和你穿一样颜色的衣服都不可吗!”冷家二夫人看这架势,倒是急忙拉了红韵离开了。
南宫正夜倒也没有回答,摇着扇子,走到冷鹤面前说道“听说皇甫家延迟成婚时间,冷家主要是不介意,我南宫家也可以随时迎娶冷大小姐入门,虽说我南宫家没人进入仙人山,但一般人也惹不起”
冷鹤一听,大惊。只过了一夜,他怎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呢,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说道“小女已经许配给了皇甫林,这怕是不太好吧”
“爹爹,你不用搭理他,我冷红芯不会跟南宫家有任何牵扯的!你赶紧离开,不然“冷红芯说罢,就想去拔佩剑,亏得冷鹤及时阻止,才没拔出来。
皇甫林看着眼前的俏人,心生欢喜,芯儿毕竟对自己没这般决绝,只是晚两年,有何不可。便咧嘴大笑起来,人神共愤的样貌,分外惹眼,好似一切尽在自己掌握般。
南宫正夜听到这倒也不气,看着眼前满头红发的女子,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冷红芯。清冷的双眼满是对自己的厌恶,小巧的脸庞,眼底一颗明显的朱砂痣把她的清冷柔化了几分,生出娇媚之态,倒也有倾国倾城的姿色,红发散在身后,有几丝凌乱。不由站在原地笑了笑。只是冷红芯眼底的厌恶让自己很不舒服。
“开个玩笑,冷小姐不用发这么大的火,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对不对皇甫公子”南宫正夜看着皇甫林。说罢又摇着玉骨扇走出去了。只传来阴冷的笑声,久久不绝。
“冷家主,我也回府了,芯儿,你准备准备,近几日开始习武,谁都不能阻止!”皇甫林背着冷鹤淡淡的说道,看着已经走远的南宫正夜,眼神掠过一抹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