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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定亲

高廉潜心向学后,每日之乎者也,更是听得张琳头痛。

尤其是叶先生来了后,一酸变两酸,酸味翻倍,高廉这地方就更成了张琳的禁地。

今日前面有客来访,童儿寻人,被张琳瞧见,这才来高廉这里。

远远的看见高廉提剑到院中,不由大为稀奇。

眼见着高廉舞剑,分明是一套高深的剑法,一招一式清晰明了,高廉剑光一收,张琳只觉心头一片茫然,竟是一招一式都忘记个干净。

然后看见哥哥开始舞剑,一招一式极为清晰,这个却能记忆。

她这哥哥,虽不是文弱书生,但平日里也不会舞刀弄枪,今日居然会用剑了,而且细看去,明明修为不低。

张琳本就爱武艺,哥哥舞的慢,当让要顺便学了几式,无奈这几式看张桐用来好似毫不费力,自家却是别扭之极。

一个强求,摔倒在地。见二人出来,张琳小脸一红,急忙叫道:“哥哥,管家在外找你。”

高廉见张桐有事,也不多留,道:“贤弟,这套剑法,没事多练练,有巩固根基的成效,琳妹既然瞧见了,也是有缘,可向贤弟学习,有事你便先去吧。”

张桐,张琳辞了高廉,出了花园门,向前面来,到了后园门,见墙角几枝梅花开的正艳。

老干横斜,红梅在白雪的衬托下分外的娇丽,细看了一回,方进院门,管家正在外等候。

见张桐进来,忙上前凛告:“家主,程家来人了,询问小姐的婚事还算数不,陪同来的还有族中的二老爷。”张琳一听,羞红脸跑了。

张桐来至大厅,不光程都统和本家二叔在,邻里的几位长者也都在。

这张程二家的婚事,本是张父亲口许下的,邻里长者都是见证,此番程都统登门,也邀请了众人前来见证。

张桐问了本家二叔安好,才与众人寒暄。

要说这些人都是张桐的长辈,眼见着张桐长大,要说张桐这性子实在是草蛋,众人一向是敬而远之,无奈程都统的情面大,大家不得不来。如果事情有个结果,众人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那信州都统程将军与张桐二人在山上见过面,一起分过贼赃,交情是有的。

当日程都统的弟弟乘人之危,本以为张桐死在山上,娶了张琳,张桐家的基业便一半到手。

无奈张桐平安而归,龙爪山匪寨群匪的离奇死亡,让程都统心中疑虑,不敢再行逼迫。

眼见着半年已过,张家没有什么动作,程都统便借商议婚事前来探听虚实。

张桐直言道:“张程二家结仇生怨,起因在我张桐年少轻薄。如今两家都有老人因此去世,也算是冤冤相报,今后你我两家和平相处,那是应该。

但让我妹妹嫁给你弟弟,实在是强人所难,情理不通,这门亲事还是算了吧,程都统实在抱歉,我给您赔罪。”

张桐说完,撩起衣襟就要给程都统跪下,程都统忙将张桐扶住:“张贤弟,不可如此。此门亲事却是阴差阳错,造化弄人。愚兄此来,不是来结仇的,是来解怨的。

亲事成,固然是好,亲事不成,你我两家不成冤家,也是大善。成与不成,现下都有了结果,愚兄这便告辞,回去叫我那傻弟弟死心。告辞了”。

张桐也不好挽留,一堆人又闹哄哄的都走了,张桐相送出门不提。

程都统虽然心中不快,但张桐所说的也是实情,说程老掌柜死在张桐手上,那不对。

说跟张桐一点关系没有,那是昧良心。

说张桐父亲死在程家人手上,不对。

说没有程家人的关系,也不对,是程家设计将张桐套入局中,张父方忧病而亡。

两家现在就不适合结亲,这一点都是心知肚明。

但出兵前张父亲口许下亲事,两家人又都不能无视,这才有半年后程都统亲自登门,让张家亲口悔婚的事情发生。

本家二叔没有跟着离开,坐在椅上喝着茶水,见今日张桐处事得体,轻轻化解两家恩怨,了结亲事,不由心中出了一口长气。

转而想起张桐的亲事来,好在三年孝期未过,到时张罗不迟。

眼见张桐回来,本家二叔想起一件事来,问道:“桐哥,后园精舍住的是什么人?听说是个十五六的少年,你也不跟大家说个清楚,我还听说还请了名师教授科举文章,自家孩童倒放到一边,没得惹人闲话。”说完捋了捋宝贝胡须,一副高人的样子。

张桐苦笑道:“二叔,那是我师哥,也是我救命恩人,没有他我早成枯骨一堆,又代师传艺,只为我技艺未成方才留在家中。”当下将高廉的来龙去脉与二叔讲个清楚。

又说道:“如今师哥打算弃道从儒,将伏魔院这一脉交到我手上,早晚我要出家为道。”

二叔沉吟道:“桐哥,你若真能去龙虎山做掌院,撇了药行这门吃食也不是不可。要说起来,咱家跟天师家还真就有渊源,只不过咱家这支同天师家血脉离得远了,查家谱还是能续上的,你去龙虎山也不受人欺负。

不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得将我大哥的血脉延续下去方能真正出家,不是有火居道士么。况且你妹妹的亲事尚无着落,唉,程家这门亲,如无大哥这回事,也是个好事。”转头自语道:“胭脂虎,好大个名头,如今又有了退亲的名声,可怎么处。”

“我不嫁人,大哥出家,我也做道姑去,随大哥修道,总归有个去处。”两眼红红的张琳由厅后走了出来,“二叔,大哥别为我的亲事操心了,我知道自己名声不好,如今又有个退亲的恶名,出了家却也落个干净。”说完张琳不待二人回答,转身自去了。

张桐默然无语,二叔张口结舌。两人相对发愁,沉默半晌,二叔一声长叹,“也好,修仙啊”二叔起身自去了。由这日起,张琳竟真的开始跟张桐修道,高廉无奈选了一门坤道所修的功法《太素玄阴真解》传给张桐,再由张桐教给张琳。

张琳虽有天资,却不能如张桐般有高廉作弊,能直入先天。

要知锻体虽与练武相通,但终究与练武理念有别,张琳本身有武艺在身,不同于张桐一张白纸,常常会遇到感觉自相矛盾的问题,一些张桐一蹴而就的事情,在张琳这里就困难重重。

偏偏张桐是取巧过的锻体阶段,对锻体阶段的问题大多是木有答案,常会问:“这个很奇怪么?就是这样啊!这样办不到?”那语气,如同是说你怎么这么笨,是和我一个妈生的的么?然后被张琳打成猪头,只能请教高廉。

一来二去,张琳也烦了,索性直接请教高廉。高廉一身武艺,不管马上步下,十八般武艺,不同流俗,大有古风,张琳见了后大为心折。因此张琳每日只在后园精舍厮混,有了问题就近解决。

高廉也喜欢这位有着两条浓眉的女汉子,飒爽英姿,不让须眉,细心指点。这指点武艺,教授锻体,不免挨挨擦擦,捏手摆足,便宜让高廉占个干净。

只是二人不避嫌疑,终究惹出流言蜚语来,这一日,本家二叔又来家里,指着张桐骂道:“我原本以为你经了事能有长进,如何家中男女混处,被人指了脊梁。你也不必多说,让我去见你师兄。”气吁吁的直向后园而来。

后园的几株梅花开的正好。高廉青布道袍,手中持书一卷,自在梅花树下观书,点点梅花飘落,真如神仙中人。

张琳手中捧了个云南玛瑙雕漆方盘,上有银镶竹丝茶盅,银杏叶茶匙,一身淡青衣裙,婷婷袅袅在旁侍奉,正被二叔抓个正着。

二叔沉着脸,对张桐张琳兄妹道:“你们且去休,我同高哥儿说几句话。”

待二人去后,二叔方回过头来深施一礼,“高哥儿,老夫托大,叫一声贤侄。”

高廉忙回礼道:“不敢,叔父有什么指教,直对侄儿说便是。”

二叔道:“贤侄,我知你是世外高人,又对桐哥儿有救命之恩,有些话原不该我说出口,但桐哥儿的近亲长辈只有我了,老夫就舔着老脸说几句,成不成的哥儿别介意。”

高廉忙道:“您请说。”二叔看着眼前这清秀少年,心中不由道了一声好,抚须道:“高哥儿,我听叶先生说你读书作文大有天分,可是要应举做官么。”

高廉道:“却是如此,侄儿得罪师门,又不想背师别投,恰好师弟能继承师门一脉,也就绝了修道的心思。小侄本就是个没有度牒的野道士,自可跳出道门,还俗成家。这俗世养生不过士农工商这四条道路,小侄便选宦途这条路走便是。”

二叔连道了两声好:“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又厉声道:“高哥儿,有道是读书明礼,既入俗世,当守俗世的规矩,是也不是?”

高廉道:“是。二叔,小侄一向深居简出,可有什么失礼之处为人诟病么。”

二叔道:“你和张琳是怎么回事,可知外面疯言疯语,沸反盈天,都说是我家闺门不谨,招郎引汉,十分的不堪。”

高廉急道:“二叔,我和张琳师妹却是清清白白,张琳师妹欲求道途,锻体上有些疑问,需我解决。所以待我如师,前来侍奉。本身冰清玉洁,这闺门不谨是信不得的。”

二叔长叹道:“我岂不知,无奈人言可畏,高哥儿,今日你一定要给我张家个交代,给张琳个交代。”

高廉苦笑道:“当真一入红尘,百般牵挂。不知二叔要我如何交代。”

二叔道:“张琳生来命苦,娘亲去的早,没有闺间教导,每日间舞刀弄枪,在信州就没个好名声。又有程家退亲之事,在信州是没有好亲事了。老夫左思右想,让这孩子年青青的出家为道,那是我对不起我哥哥。”

停顿一下,又道:“这几日流言蜚语,气势汹汹,反倒给老夫一个良机。高哥儿,我听桐哥说你是汴梁人士,冀国公高家族人,如何会来江西修道?”

高廉道:“小侄家中别无兄弟,严慈见背,祖父尚存。只因幼年间小侄害病,百般医治无效,恰逢我师游方京城,直道小侄生辰不好,父母缘浅,克害至亲,在尘世间难以成人,须离了亲人十载,方能团聚。因此上祖父让我拜了师傅,离家修道。”

二叔道:“如此说来,贤侄终归要回汴京去?”

高廉屈指算到道:“小侄出山时,离十年之约尚有三年。原本算计教师弟一年,江湖游历两年。如今该教的已经教了,师弟入山后当另有传授,小侄本就与叶先生有约,学习到新年。如此年后便能起身游历。”

“好,高哥起身之际,将张琳带上。张琳虽不是良配,我张家也不要求你明媒正娶,当个正房夫人,只求当个外室,将来葛鲍同修也是好的。这名目便是张琳替兄报恩,嫁与高哥儿为外室,人前却也说得过去。

也好过嫁个农人,当个道姑,郁郁一世。”又哼了一声:“端茶倒水,叠被铺床就是她的本分。”也不待高廉拒绝,拂袖而去。

待二叔远去,张桐兄妹二人方由院后转了出来,张琳小脸通红,张桐过来与高廉赔话。

高廉笑道:“二叔所言极是,之前本就是我欠考虑了。如今要平息人言,为兄还是出去居住的好。”

张琳面色一白,转身就要离开。

高廉一伸手,拉住张琳的小手:“琳妹,二叔刚才所说,你心下如何?我可是心花怒放,千肯万肯的。”

张琳脸红欲滴,轻轻挣了两下,见挣脱不开,索性转身背对着高廉,也不出声。

高廉对张桐说道:“你我结为郎舅之亲,也是一桩快事。不过这件事要请叶先生参谋一二,毕竟是琳妹受了委屈。”

高廉一松手,张琳便飞快的消失不见了,张桐摇摇头:“女大不中留啊,嫁给师兄为妾,也好过郁郁一生。”

二人前去客舍拜访叶先生,叶先生正在收拾行李。

看见二人过来,叶先生气冲冲的道:“正要去寻你二人,眼见着还有一月便是新年,老夫要辞馆回家。”

张桐,高廉都是一惊。

张桐问道:“可是下人有无礼的地方?得罪先生了?”

高廉问道:“正要有事拜托先生,先生如何弃我而去?”

叶先生摆手道:“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君子不处嫌疑之地。廉哥,读书人是要讲究名声的。如今人家不说你,倒要说我叶某人不会教人。”

高廉道:“叶师,今日前来正是要叶师给我们出个主意。”当下将二叔所说讲了一遍:“叶师看可有不妥么。”

叶先生这才捋了捋胡须:“礼记有云聘则为妻,奔则为妾。又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常言道门当户对,方成连理”

看了看张桐道:“张官人,你二叔真个是通透世事,以后有事,不妨多听听你二叔的意见,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不错,不错。”

叶先生看着高廉道:“大宋律有云不侍父母之命而娶,不得为妻。贤弟你这父母之命是没有的,所以张二叔只让你纳张琳为外室。妾通买卖,不能自主。但外室能自主,除了名分,与妻无异。贤弟你在这信州娶外宅,于节无亏,也免了旁人口舌,大善大善。”

高廉道:“廉虽觉此事应办,不如先生分说的明白。”

叶先生又道:“成家立业,廉哥,既然要定亲,便不能再寄居张府,可有下一步的打算么?”

高廉道:“百亩之田,勿夺其时,数口之家可以无饥矣。学生如今求田问舍之心大盛,叶师得无笑乎?”

叶先生道:“有恒产者有恒心,奚笑为?”

张桐听得牙痛:“两位,说人话,说人话。”

高廉笑道:“没文化,真可怕。贤弟,我要买百亩田地,一所大宅子,牙行,保人这些都要贤弟出面才行。”

张桐道:“这个自然。”

过了几天,张桐请高廉去看新居,却是在信江边一所五进的独门小院,带个小小的花园。

房子要价八千贯,折合成两千两银子。

骑马绕宅一圈,都是青石垒成的墙壁。

高廉看了心生欢喜,绕到正面,迎面是个雕着五福临门的青石影壁。

过了影壁,方是宅门,这宅门偏东,门上有一副对子,上联写着“奉君命来守是邦,两度碟飞,只求对头上青天,眼前赤子”,下联写“与其民共安此土,八年鸿爪,最难忘山间白石,寺里清泉”。

高廉一惊,问道:“这是何人的宅子?”

陪着两人一起来的房牙笑道:“要不说大爷福气大呢,这是前太爷苏学士的房子,苏学士在咱们信州一干八年,城里建了这所房子,城外买了八千亩上好的水田,每年光租子就有上万石。

本来是打算在这信州终老,不过头年皇恩浩荡,太爷直升了学士,去了京城,夫人和孩子一直在这居住。

如今太爷在京城安顿下来,要接了夫人孩子去,这才要卖掉这上好的田宅。”

高廉道:“田地也卖么?”

那房牙笑道:“小人的表兄也是牙行,正为这事发愁呢,要说上好的水田不愁卖,每亩二十两白银,有的是人买。但那苏公子一口咬定不单卖,而且只要黄金三百两,银子铜钱都不要,谁家能一下拿出三百两黄金啊。”

高廉一笑,问道:“那连房子带田地一共要黄金黄金三百二十两,是不是?”

张桐心里算计,要拿出黄金三百二十两,需要卖那些东西,不妨高廉问道:“贤弟在想什么?”

张桐信口道:“要卖了东街的杂货铺,才能凑过现钱。”高廉笑道:“贤弟莫急,黄金,为兄这里有,足够了。”

两人正说着,房牙前去敲门,有仆人前来开门,见是房牙,知道是买房的,开门放人进来。

进了宅门,迎面是影壁,影壁上雕着岁寒三友。

东西各是两个月亮门,东方得月亮门里能见到批好的劈材在院中,里面应是柴房。

仆人领着三人进了西侧的月亮门,南面是与宅门同列的一溜倒座房,有客房,有火房,有下人居住的地方,最东正对着月亮门是外书房,房门上一副对联,上联“做数件可流传趣事消磨岁月”下联“会几位有见识高人谈笑古今”。

书房门一开,出来一位玉面公子,当真风流潇洒,人如玉树临风。

那房牙忙向前见礼,介绍道:“苏公子,这是前来看房的张公子,高公子”转头道:“张公子,高公子这位正是本宅的主人苏公子。”

三人拱手见礼。苏公子笑道:“高公子好生面善,不知在哪里可曾会面不成?”

高廉笑道:“苏公子好记性,在李家菊园会,某跟随叶师曾见过公子一面。”

苏公子一拍手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你是假道士。哄我们花钱买当上的有趣假道士。叶先生新收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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