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人,小心。”殇把墨朽拉到身后,这只白雕气势汹汹,来着不善,自己若不是功力才恢复了一成,难以幻化真龙之身,这些东西那有嚣张的道理。
“殇叔叔,这只白雕我要了。”听了墨朽的话,殇站在原地看着墨朽的动作,死死的盯着那只白雕,只要那白雕敢伤害小主人一丝一毫,自己把它毛全拔光。
白雕在空中盘旋一圈后又向墨朽攻去,墨朽使出魔力抵挡白雕的攻势。墨朽跳到白雕的颈部,死死的夹住白雕的脖子,墨朽小小的身子对白雕来说只是小小的一只蝼蚁,从下方仰视,只能看见白雕在天空盘旋,不时发出阵阵的鸣声,入人耳膜,刺痛万分。
墨朽只得封闭五识,专心制服白雕,墨朽用宣判权杖攻击白雕虚弱的头部,白雕痛苦悲鸣,不停的挣扎,甚至向那密林的大树撞去,几经折腾,白雕渐渐的虚弱下来。
“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要你做我的宠兽,如若不从,死。”
白雕心高气傲,作为魔兽本就高兽一等,岂能被一个小孩收服,白雕一个劲的不从,几个倒扣飞旋,墨朽紧紧的抓住白雕的羽毛,几个盘旋让墨朽生了些许怒火,墨朽小小的脸蛋洋溢着邪恶的念头。
墨朽从储物珠中拿出一条合绳束缚住白雕的双爪(合绳:越挣扎越紧的绳索。)从白雕的脖颈腾空而起,停在白雕脊背的上空,把所有的魔力聚于脚尖,重重的给予白雕一击,白雕硕大的身躯从空中跌落地面,掀起些许落叶灰尘。
墨朽落在白雕的眼前,拿权杖杵了杵白雕的脑袋。
“想死还是想活。”
白雕把头偏向一边,不理会墨朽的言语,既然落败,要杀就杀吧。
“宁死不屈啊,小主人,看来今晚可以加餐了,吃烤雕肉。”殇的手指燃起一簇赤幽红火苗,白雕惊异这人居然有异火,被赤幽红火灼烧可是痛苦不堪的,白雕瞬间焉了。
“怎么样,考虑清楚没?愿意就摇头,想死就点头。”殇把火苗凑近白雕的羽毛,突然的炙烤发出焦胡的气味。
白雕委屈的不甘的摇了一下头。
“哎呀,刚才风太大,迷了眼,你是摇头还是点头来着,没看清楚。”白雕要泪奔了,它敢发誓,他就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白雕狠狠的摇了摇头,墨朽在旁边偷笑,这雕儿以后怕是要被殇叔叔时常欺负了,这般傻头傻脑的。
墨朽收了合绳,把心海的魂玺印在白雕的魂灵上,白雕痛苦的挣扎着,眼角竟然流出泪来,白雕没想到这小孩居然会使魂印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有魂玺,魂印可比被赤幽红火灼烧还要痛苦,外伤再严重,也比不得那魂魄受一点伤害,如此痛苦,白雕感觉自己被坑了。
“殇叔叔,它怎么哭了,不就是盖个章吗?”至于哭吗?娘亲告诉他,以后若是有喜欢的宠兽,只要把心海悬浮的魂玺给宠兽盖个章就可以了。
“小主人,没事,它就是有点兴奋,过会就没事了。”殇看着哭了的白雕,能不哭吗,魂印的滋味,自己现在还记忆犹新呢,想当年它就是这么过来的,当年的自己不比这白雕好到那去。
白雕听了这话,嘴角流出血来,兴奋,它像兴奋的样子吗,它上辈子一定惹了什么大人物,不然怎么让它遇见一个拥有魂玺的人,魂玺之人如大海之针,几百年几千年甚至几万年都不一定出现一个,自己偏偏那么倒霉的遇见了。原本还想着,这小子只是契约,趁他对自己放松警惕时,自己还可以反噬控制它,这下自己的算盘是要落空了。
“殇叔叔,它好像被你气吐血了。”
殇走进白雕的嘴边,凑近看了看,然后对着墨朽。
“没错,好像是被我气吐血了。”
白雕直喘气,不知是气的,还是气的。
墨朽拿出一些补气血的丹药给白雕吃了下去,白雕感觉恢复了些许精力,两刻钟后,白雕渐渐恢复正常。
白雕幻化成一个年轻男子模样,白衣白衫,像个文弱书生,似乎刚才那凶猛的白雕不是眼前这个小书生似的。
“哎呀,看不出来还是个俊男呢,真可爱。”殇捏了捏白雕的小脸颊,殇表示,他喜欢上这个小雕了。
白雕一嘴给殇咬去,殇反应极快,把手伸了回来。
“还好,还好,我的小嫩手还在。”
额,墨朽无语的拿拐杖碰了一下殇,殇看见墨朽严肃的小表情,殇立马识趣的待在了一边,不再多言。
白雕对着墨朽半膝而跪。
“主人。”
“以后你便叫小飞吧。”
白雕一副委屈的小眼神看着墨朽,人家想要一个霸气的名字。
“主人,人家能不能换个霸气一点的名字?”
“能,你觉得禽兽这个名字怎么样?”墨朽觉得小飞挺好的,反正它是飞禽,小飞久很适合它的本质啊。
“主人,小飞这个名字挺好的。”白雕算是知道什么叫讨价还价,吃亏最大了。
“起来吧。”
墨朽向小飞询问了一些关于归泉山的现状,墨朽才知,这归泉山顶的洞穴里有一株莲雪花,因此才引得山脚的毒物守护,莲雪花服一片花片可涨百年功力,谁不想得到,况且莲雪花还是塑造魂魄的良药,可提升魂力,如此佳物,谁人不想据为己有。
天色已晚,墨朽无法入眠,时日无多,得赶紧找到外祖父要的东西,殇与小飞已然熟睡,或许是真的累了吧。
墨朽摸了摸手上戴着的储物珠,手中出现一块玉石,玉石投射出一幅幅墨朽与墨乐的快乐时光,墨朽不由想起了墨乐,那个温柔的女人,在魔佛大战的时候把自己药晕独自去面对众佛,她违背了誓言,违背要永远守护他的誓言,可是,现在她到底在哪?
那个带走娘亲的人到底把娘亲带到那了,潜入魔林究竟又有什么目的,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和娘亲有几分相似?墨朽的脑袋被这些问题缠绕着,始终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