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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四·长虹跃渊

赵玦还没赶到擂台,就已经远远地听见隆隆的战鼓!

刚过辰时,赵玦远远地被那巨浪般的鼓声惊醒,睁开眼就知道大事不好,说不定就去晚了。赶忙急急翻身起床,冲出门去。所幸自从与原录痕分手后,选了一家离得擂台较近的人家借宿。周围的客栈早已是人满为患。怀着一睹风采的心思来薇止的人,也不在少数。

赵玦走到街上,果真是擂台边传来隆隆的鼓声,四下环顾,街上的行人却一如既往地平静。赵玦心中诧异,在路边老翁那儿买了两个酱肉包子,一面大口吃着,一面加紧脚步赶往擂台。仔细看看,街边大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大抵是他们不感兴趣。一阵孩子的哭闹声忽然传进耳朵,他暗想道,大概是父母不允那孩子去凑热闹,怕有什么坏人吧……想到此处,又不禁记起那如幽灵般盘亘在薇止城中的圆月白狼,心又不觉沉了下来。赵玦眉头一锁,暗道:今天可别出什么岔子了……暗下决心,便加快了脚步。

擂台边已簇拥了大群的青年人,也不乏各色的江湖人士。擂台的周围一圈围着十八九个赤膊大汉,各缠着鲜红色的腰带,头上戴着赤帻,吐出一身的铮铮筋骨,瞪着眼睛,使出一身的气力擂着大鼓。围观的人群都被持盾的卫兵与栅栏拦出擂台十数步远,人群如沸腾的水一般,不时有人头一二冒出张望。擂台正北方的是一座临时搭建的高台,一众的晋王随侍,州府官员,都列席在上。高台四角都各站着一名执旗手,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赵玦年纪小,被人群挡住了擂台,他急急地往人群里头钻去。拨开重重人幛,终于看见了擂台。不禁又望了一眼晋王高台,却只见那正中央的位置上空空如也,心中不免忧心起来。那位置的左右,都已坐上了人。坐在晋王左手边的,是晋国天罟周旋因,正望着台下的盛景,不住地颔首微笑。天罟是天子派遣监察各路诸侯的官员,坐在晋王左手毫不稀奇。赵玦在随父亲驻守晋北初时,周旋因常常前来视察。赵玦远远望着周旋因,不禁苦笑,现在想来,大概是因为母亲是晋王妹妹,天子实再不信任父亲,就怕诸侯王与将领勾结在一起,犯上作乱……

赵玦赶紧摇了摇头,又皱起了眉头,望着那个慈笑满面的周大人,心头却掠过一丝悲伤。再看一眼右边的老人,赵玦却不认得,大概是薇止府新近上任的地方官。周身人声鼎沸,夹杂着兴奋的欢呼,赵玦内心却愈发忐忑不安起来,渐渐低下头去。

忽然听得一声惊天锣响,台上各官员一同齐齐站立,台下众民欢呼,只见一位面容憔悴的苍髯老者徐徐自高台后走出,面容祥和而喜悦,那便是晋王陈圭。他头戴青白九珠冕,身着一袭白袍,向台下众人徐徐一拜。他身后左手是世子陈墀,右手跟着一位八九岁的孩童。那孩童身后,又跟着几个白衣人。赵玦再定睛一看,那是楚王世子南宫阔。虽说前天看见他游冶无迹,放荡无礼,今天倒也毕恭毕敬,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

陈圭站在高台之上,轻轻咳了两声,将两手缓缓一摆,又回头向晋国天罟周旋因及其余官员致意,众人便都坐下。陈圭又将手一摆,身后走出一个壮汉,手执一纸牙黄文书,稳稳在高台上站定。底下的擂鼓的汉子瞬间便收了声音,全场鸦雀无声。那手执文书的壮汉便高声宣读道:

“自帝子元建国封邦,保境卫民,四海毕一,宇内澄靖,千年迄今。其后群雄踊跃,皇族英豪辈出,众星拱卫,四夷宾服。而今天子惑于逆阉,圣聪蔽于五毒,朝纲弛废,世风不举。方今之时,又有北胡猖狂,将士戍边,赴死慨然。北境诸侯击贼于外,而阉党掣肘于内,每每思之,涕泪泫然。幸而今朝,与天下义士会于薇止,相较演武,拔能赏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与诸君共勉!”

一番话语已毕,台下人群皆寂静无声。赵玦听着晋王如此公然抨击朝廷,心头一惊,却也暗暗喝彩。忽然人群中有人叫了一声“好!”一众便都纷纷踊跃高呼,全场都沸腾起来。赵玦身处其中,也不由得伸手大笑高呼。当今天子受石蟾为首的宦官迷惑已久,一切都对他们偏听偏信,坏了许多祖宗法令。石蟾为首的五人都被民间称为“五毒”,但大伙儿都畏惧他们权势,都只敢在背地里议论,如今晋王敢先天下直言,实再是大快人心。

陈圭虽然憔悴,却也微微笑着,又伸出双手向下摆了摆,众人便又渐次安静下来。高台上的执旗手忽然一齐将红旗展了两展,底下又一声锣响,那念文书的大汉朗声道:“第一场!扬州云伤郡罗行!”众人齐声叫好。

赵玦在人群中左右踮脚望着,只见那高台左右列队的军士,已各分出一条道路来,只见右手边一个彪形大汉咧着笑口,满脸通红,赤着上身,一口络腮胡不住地晃动,大步走到台上。他把一口齐肩高的斩鬼刀猛地望擂台上一扣,又将双手按在那刀柄上,稳稳立着,如泰山铜钟一般,气概非凡。

赵玦看了一眼罗行,暗暗喝彩,心里想道:这人如果在军队里,两军相交,倒能先抢了敌人的气概。不觉又看了一眼那念文书的大汉,却见他正抿嘴偷笑。赵玦心中正疑惑时,那大汉朗声道:“对!孔雀山庄秋露白!”

话音未落,高台左侧便闪过一道黑影,身形矫然如苍鹰,箭一般稳稳射在擂台上。黑色的披风在空中高扬,如苍鹰展翅,苍龙舒爪。擂台周围观众一阵哗然,赵玦不明就里,侧耳静听。边上一个人也问道:“这是什么缘故,他有什么了不得的来历吗?”一个长者便应道:“你年纪轻轻,真是没见识。孔雀山庄的孔雀翎被誉为天下第一暗器,就算不知道这秋露白是谁,听到孔雀山庄的名号也要心中有数。不过这秋露白……我只听说他是孔雀山庄新的庄主,要说起有什么事迹,我倒还真不知道……”赵玦听了,便又瞧罗行,只见他咽着口水,手指轻轻敲打摩挲着刀柄,虽说姿势没变,但神气已失了大半。

赵玦暗忖,料想罗行肯定不是秋露白的对手,却不知道他怎么应对。台下众人议论了一番,又渐渐安静下来,都凝神望着两人。罗行眉头一锁,一咬牙,笑着说道:“能和孔雀山庄传人交手,我也不虚此行了!”

秋露白身着一袭黑衣,披散着的头发与松松垮垮的青乌色的发带在风中徐徐飘动,双手都藏在了宽大的袖子中。秋露白面容冷峻,眼神又忽然尖刻起来,说道:“嗯。”

擂台边的擂鼓手忽然齐齐擂鼓,一声高过一声,一声紧胜一声,台下众人又都呐喊起来,罗行紧抿着嘴巴,双眼死死盯着秋露白。忽听鼓声猛力一震,紧紧咬上一声惊雷似的锣鸣,擂鼓的壮士劈空一声“杀”!

余音未落,秋露白身形已动,双袖一扬,便看见两柄银灿灿的短剑,如玄鹰搏兔,猛地向罗行扑去。场上人众尽皆瞠目观看。罗行见秋露白身形奇快,也不躲闪,大喝一声,双手将那沉重巨大的斩鬼刀猛力托起,以刀身为盾迎上短剑。秋露白两只短剑直直地刺在刀身上,只听得“叮!”地一声,火星四溅,连短剑剑身都高高向上弓起。众人齐声叫好。

罗行喘息未定,秋露白已借剑势后撤十数步远,忽然脚步急变,闪电般向罗行左肋攻去。台下又都安静下来。孔雀山庄孔雀行天的轻功步法,便是讲求灵动机变,以“十步一回头”之姿,击敌不备。罗行还未移动脚步,秋露白的短剑已到他左肋之下。罗行猛力挥刀向左砸去,秋露白身若游鱼翻身,刀风只带到一团宽袖。罗行挥刀不中,趔趄几步,台下一片惋惜之声。待罗行站定之时,秋露白已将剑架在了他脖子上。边上便又是一声锣响。

场下一片嘘声,而后又议论纷纷。

赵玦正诧异间,边上一人忽道:“那个叫罗行的汉子,实再是可惜……如果不是遇见那什么孔雀山庄的,我看未必就这么输了。”又有人点头附和道:“我也觉得,孔雀山庄凭暗器成名,指不定刚刚那一瞬间,就使了什么暗器……”也有人摇头说道:“都没听说孔雀山庄有什么剑术上的造诣,我看是用了暗器,毫无疑问。”赵玦苦笑一声,心里暗叫不好。双方实力悬殊,倚强凌弱实再没有看头,这些百姓倒都想着罗行以弱胜强,心里头都更欢喜罗行。这下罗行虽败,但说到底是秋露白失了风范,加上孔雀山庄暗器的名气在民间不见得是好名声,这下秋露白实再得不偿失……

赵玦望着秋露白,见他面容冷峭,看来也不像是谙熟世事的人,心里不由得惋惜起来。秋露白收了短剑,依旧垂着双手,两柄泛着精光的短剑又都收在了漆黑的袖子之中。罗行哈哈大笑道:“只可惜……只可惜没能领教孔雀山庄孔雀翎的厉害……”

秋露白的眼神忽然变得淡漠而疲惫,说道:“努力。”说完便转身徐徐下台去。

赵玦愣愣地望着秋露白,原以为他会说什么“你不配”或是其他什么话嘲讽罗行一番,总之不是这样一句鼓励。他望着秋露白,耳边夹着隆隆的鼓声,似乎听见念文书的高声道:“第一场,孔雀山庄秋露白胜!”而秋露白却眨眼间消失在人群之中。

赵玦心里忽然有了种说不出的意味,只是怅然地望着高台,台上的人们的神情与台下人们的言语,又似乎与自己无关。又听见锣鸣鼓响,一个声音劈空而来:

“第二场!五鹿城卢怀云!”

赵玦心中一颤,方才回过神来。卢怀云依旧一脸愁容倦色,身后背着两口宝剑,徐徐走上擂台。赵玦见他气色依旧颓丧,心中不免担心,看见卢怀云,又忽然记起圆月白狼的事情来,心便又愈发沉重。

不知道现在圆月白狼藏在哪里?在做什么?是不是正盯着晋王准备动手?

“对!赤晶剑骆长虹!”

赵玦听到这个名号,心中又是一惊,暗想道:这骆长虹莫非是那七玉剑之一?急急便向高台望去,只看见南宫阔端坐着,身后狐城四鬼已经消失不见。赵玦心中暗叫不好。骆长虹生得一口赤黑色的长髯,右手端端正正托着一柄宝剑,脸色凝重,双目精光暴射,缓缓走上擂台。赵玦见骆长虹威风凛凛,一身正气,心中暗暗喝彩,却又随即担心起来。果不其然,骆长虹在擂台上站定,便面朝高台,死死地盯着南宫阔看,而南宫阔面不改色,淡淡地望着骆长虹。

台下人声渐消,卢怀云忽然拱手道:“骆前辈。”骆长虹只是侧身对着卢怀云,一动也不动。青玉剑项宁惨死之时,卢怀云也在场,他也露出一脸忧愁的神色,垂手站在一边。陈圭远远地望见骆长虹只是盯着高台,便忙回首问左右,来去议论一番,又似恍然大悟,又一捋长髯,低头不语。

骆长虹见状,便咬牙将宝剑往擂台上一插,昂首朗声道:“晋王陛下,想必你也已经知道我与那南宫阔的过节!今天天下好汉都在这里,我赤晶剑骆长虹便先要向南宫阔讨要一个说法!”

台下民众便又都议论纷纷,一时之间,骆长虹与南宫阔有几多冤仇,便有许多说法流传开来。陈圭皱了皱眉头,左右扶起身来,按着栏杆,高声道:“骆大侠,你的事我已有所听闻,只……”

“你七玉剑今天要报仇,我让你来!”南宫阔忽然跑到了陈圭身边,“只要你敢上这高台,凶手任你处置!”

陈圭惊诧地望了一眼南宫阔,却也暗自舒了口气。周旋因在一侧看着南宫阔,不住地摇头。骆长虹听闻此言,怒目圆睁,满面赤红,更不多话,双足一踏地,便向高台上纵身飞去。南宫阔眉头一紧,高台两侧便又抢出四道白影,一片银灿灿亮闪闪望骆长虹扑去。明眼人都已看出,那一片白光,都是毒针飞镖之类的暗器,骆长虹人又在空中,绝无躲闪的机会。众人都惊呼起来。

只见骆长虹袍带忽张,好似撒出一片红云,右手又急急拔出一柄暗红色的长剑。骆长虹将手一招,霎时不见了漫天星光,都被他的袍带笼住。白衣人身形未落,骆长虹双足已点上高台石壁,身形突转,一剑戳透了右手边一个白衣人。台下爆出惊雷般的喝彩。

那白衣人虽被刺中当心,却死死抓着骆长虹宝剑不放。骆长虹右手紧握赤晶剑,急忙转身,那三个白衣人却已推开十数步,钢针毒棱又如骤雨般打来。骆长虹忽猛力将那白衣人举起,迎上一阵白雨,那白衣人背后便已被打得血肉模糊。那三个白衣人面不改色,忽在擂台上散开,抢在骆长虹三个不同方向。骆长虹猛力将赤晶剑拔出,血流如注。那赤红色的宝剑真如鲜血凝结成的一般,带着一道长长的鲜血从那人身体中喷涌出来。

三个白衣人正互觑同时发暗器,台下人群中忽然一阵骚动,三个提剑少年便腾空而出。当中手提一柄草黄古剑的少年,不待另两个白衣人叫唤,便一剑将一个白衣人人头斩落。南宫阔一拍栏杆,对着侍卫一阵耳语。陈圭缓缓转身说道:“贤侄莫要惊慌,有老夫在,断然不会让他伤到你半点毫毛……”南宫阔笑了笑,说道:“还劳陈伯伯费心。”

三名少年已在台上站定,乃是黄玉剑展诚、碧玉剑曲风、与紫晶剑屈明。骆长虹厉声喝道:“你们来干嘛!我今天只求杀了南宫阔替弟兄报仇,必定有死无生。你们来干嘛,枉送性命!”展诚将手一招,曲风与屈明已迎上剩下两个白衣人。他徐徐转身,低头摩挲着长剑,叹道:“既然有死无生,我们又怎么能让大哥你只身犯险?就大哥你一人为项宁兄弟鸣不平,叫我等如何安心过下半生?”

卢怀云垂头立在十几步外,轻轻叹了口气。骆长虹忽然长叹一声,问道:“傅兄弟和林兄弟你怎么支开了?”

展诚望着骆长虹,说道:“傅兄弟和林兄弟二人年纪比起我们几个,年纪还轻,总不该这么早便断送了他们两个。得知项宁兄弟出事,我自作主张,说是有事情要做,让他们往燕国奇门那儿去了……”

骆长虹微微眯起双眼,喟然叹道:“很好,很好……”

说话之间,只见屈明一手提着人头,高高举起,喝道:“南宫阔!快滚下来受死!”曲风也将碧粼粼的长剑一拔,又割下一个人头来。南宫阔在高台上不住冷笑,高声道:“你还不出来吗!”

众人一阵哗然,之间一个少年自高台左侧徐徐提剑走出。赵玦定睛一看,正是原录痕。只见他低着头,披散头发,一步一步地缓缓走上前来,仔细看时,右手掌背已是青筋暴起。赵玦不觉倒吸一口冷气,依照原录痕性情,养育之恩深重,又不愿多亏欠他人,想必是要护南宫阔到底。可任他剑术再厉害,怕也难敌骆长虹四人。

陈圭见状,侧身对世子陈墀一阵耳语,陈墀便转身下去。原录痕走上了已是血污一片的高台,冷冷道:“你要杀世子,得过我这关才行!”

曲风冷笑道:“我倒是曾经见过你,跟在那南宫阔身后,像条丧家之犬!”

原录痕猛地抬头,面庞已涨得通红,叫道“来!”便急急拔剑出鞘,疾风般向曲风胸口刺去。展诚、屈明见状,急忙从两侧夹攻原录痕,场上登时黄、青、紫、白四色搅成一片。骆长虹朗声道:“你不是我们对手,不要再为虎作伥!”话音未落,已提剑在手,身形直直向高台之上飞去。

原录痕瞥见拖不住骆长虹,咬牙使出平生剑术,使出一招万木萧萧,剑光忽如无边落木,围绕周身一片,却又上下飘忽,难料踪迹。三人剑势稍歇,便急忙转身追赶。屈明急将剑如奔雷般向原录痕左肩脱手掷去,原录痕躲闪不急,一剑洞穿,四周一声喝彩。右边展诚黄玉古剑又如疾蛇般缠住原录痕,意在阻挡前进。原录痕更不犹豫,只往前赶去,黄玉剑便噗地一声自他右肋下穿过。原录痕这才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骆长虹飞身上高台,南宫阔咬牙死死盯着,脸色已变得煞白。他身形未落,一个黑影却似从天而降,拦住骆长虹。骆长虹顿时觉得如遭泰山压顶,身形把持不住,便又坠下高台去。那人穿着一身漆黑斗篷,但凭内功将赤晶剑骆长虹自半空强行压下去,其内功深厚可见一斑。南宫阔忽然转悲为喜,拍着栏杆大笑起来。

那黑衣人已落下,众人只隐隐看见一个古旧的面具。

赵玦也不觉睁大了眼睛

“截门掌门潇水豪龙在此!谁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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