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年前的事了。
上午九点多钟,理发师正给个顾客烫发呢,
突然听到外边一声闷响。
开始她没当回事,没过多长时间,
警车,救护车都鸣着警笛开来了
她往外边一看,见到对面围了不少人,都在那指指点点呢。
理发师跑到外边一看,把她吓的挪不动脚了。
地上躺着两个人,一个小孩脸朝上,横躺在一个脸朝下的女人的身下。
那个女人一动不动的抱着孩子,就在那趴着。
救护车上面下来一群穿白大褂的,
把那个女的抬起来,翻过身,她还死死地抱着那个小孩呢。
那个女人满头满脸都是血,那个小孩的后背也都让血染红了。
白大褂们检查了一通,就上车走了。
一个警察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就拉起警戒线了。
过了一会,殡仪馆的灵车就来了。
他们用两条袋子,把地上的两具尸体装了,抬上车,就拉走了。
警察挨着个的问了一遍看热闹的人,这些人说啥的都有。
最后还是旁边干洗店的老板把这件事给说清楚了。
她说:“八点多钟,我出来晒洗好的衣服。
对面二楼的阳台上站了两个人。
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
那个女的怀里还抱了个三四岁大小的小男孩。
他俩人一直在吵架,他俩说的是朝语
这个我也不懂,不知道他俩为啥吵架。
反正就是吵得挺凶的。
最后那个男的往楼里走,那个女的就拦着。
那个男的一扒拉,就把女的给扒拉一边去了。
那个男的进了屋,不一会,就拎着一个旅行箱出了楼门。
那个女的站在阳台上喊了两句,那个男的都没回头,
开着一辆小车就没影了。
那个女的就抱着小孩在阳台上哭。
哭了一阵,楼上的一个老太太就出来了。
站在阳台上跟她说话,好像是在劝她。
她俩说的也是朝语,我听不懂,就回屋里了。
等我拿着另外一些洗好的衣服出来时,眼睁睁的看到那个女的一脑袋就张下来了。
这下可把我吓坏了,光会大叫了。
我的员工听到了,跑出来一看,她就用手机报了警。”
那个警察听完了,从旁边另外一个警察手里,拿过一个本子,
让干洗店的老板签了字,就进楼里挨门挨户调查去了。
后来,对面三楼的那个老太太到理发师这染头发,理发师又问起了这件事。
老太太就把她知道的告诉理发师了。
老太太跟那个男的妈妈是一个单位的。
那个男的父姓西门,叫西门虎。
西门虎在老婆刚生完小孩的时候,就去韩国打工了。
出国打工的,哪有老豆角子——干闲着的呀。
到了韩国不久,他就跟另外一个同样到韩国打工的女的搭伙了。
西门虎负责出房租,女的负责洗衣服做饭啥的。
可以说,这种方式在出国打工者中间,是司空见惯的。
后来西门虎回国了,那个跟他搭伙的女的也回来了。
他俩这回调换角色了,改成那个女的倒贴了。
又是给西门虎买衣服,又是买手机的,
最后甚至给他买了一辆小轿车。
这下西门虎小日子就过起来了。
把这家伙美的呀,都找不着北了。
同时有两个家,他能不美吗?
其实吧,这也不能完全怨那个女的勾引西门虎,这个有妇之夫,
谁让西门虎的一双桃花眼太勾人了呢。
俗话说,纸里包不住火,没有不透风的墙呀。
西门虎的小日子没过多久,他老婆就知道了。
那个姓潘的女的都找上门了,她能不知道吗?
这要是再不知道,那就是虎透呛了。
小看:那个女的不会是叫潘金莲吧?
小笔:这个俺也不大清楚,可能这就是个巧合。嘿嘿嘿......
西门虎的老婆也真是个艮皮瓜。
像那个,人家都出轨了,你要是不能接受二守一夫的生活,那就离呗。
她偏不走寻常路,非得以死相逼。
西门大官人还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
没想到她还真就来真的了。
自己离家不久,她就一头杵下来了,还抱着儿子一起下来的。
老婆闹了这一出,把西门大官人也整蒙圈了。
在亲戚朋友的帮助下,总算把后事给处理完了。
大官人就和小潘在自己原来的房子里,过上了。
没过几天,怪事就连连出现了。
开始只是在晚上屋里有一些动静,
后来就是大白天窗帘也会自己拉上拉开的了。
卫生间里的淋浴器也会自己打开,
喷头还会自己转方向,就跟有人在那洗澡似的。
到了最后,大官人和小潘都看见了那两个冤死鬼了。
这房子还敢住吗?大官人和小潘还真没有那个胆。
于是就搬到小潘的家里去了。
这个房子就空这了。
大官人在小潘家的好日子没过多长,
他的死鬼老婆领着儿子就找来了。
直接跟大官人说:“你在这里我不管你,
但是那个房子不能空着,我们母子独住那里害怕。”
没错,那个死鬼就是跟大官人面对面说的,
如果不看她胸前那一大片黑红色血迹,她就跟活人一样。
当时就把个大官人给吓尿了。
那个房子打死他也不敢再回去住了。
既然自己不敢,那就只能抓瞎户了。
于是这家伙就把那个楼房出租了。
租房子的那是换了一批又一批,
都没有住太长时间的。不是被吓走了,就是得啥怪病了。
大官人要的房租也是一降再降,最后他都想倒搭了。
因为只要那个房子一空下来,他的死鬼老婆就会来找他。
就是这个节骨眼上,林琳就把他的房子给租下来了。
就这样,在几个理发师和小笔的互相补充下,把这个鬼屋的来龙去脉给说清楚了。
鬼屋的事清楚了,老道的板寸也剪完了。
这老家伙一脑瓜长毛没了,他就更帅了。
冷眼一看,老道比张三还年轻呢。
张三晃晃大脑袋,心想:“这老家伙自己说,他被封印了一百多年,
这哪有个百岁的样子呀,这就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
看上去,说是俺弟弟都能有人信。”
张三正为老道变得年轻高兴呢。
理发师就把账单递给他了。
张三一看上面的数字,笑模样立刻就没了。
缺德老道这个脑袋的换型费,要一百二,张三能不生气吗?
张三刚要立立眼珠子,老道就开口了。
老道说:“啊呀,俺想起来了,对面的事不大好整呀,
有些人可别来找俺了,俺也没招呀。”
张三一听,得,这是老家伙在念秧呢,咱还是快点给钱吧。
张三皮笑肉不笑的把账给结了。
老道看见结完帐了,就笑眯眯的往外走。
张三就只能在他身后跟着了。
冷不丁的,老道一回头,正看见张三咬牙切齿呢。
老道说:“小子,这点钱你花的不亏。”
张三赶紧换成笑脸,说:“啥亏不亏的,咱哥俩还用说这个吗?”
老道一瞪眼,张三一蹦高,就蹿到前面去了。
张三这个乐呀,钱上俺吃点亏,嘴上俺可算是找补回来点了。
在老道身上赚点便宜,还真不容易呀。
老道看着张三连窜带蹦的跑过道了,
他也背着手遛的回来了。
小林子姐俩一看,张三和老道都回来了,他俩也跟着进楼了。
老道路过二楼那,没停脚,直接就上三楼了。
敲开三楼把东边的房门,进了屋,就跟老太太唠开了。
也不知道老道用了啥手段,老太太对老道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了,啥都跟老道交代了。
老道听完了,见跟理发师说的差不多,
就跟老太太到了谢,背着手遛的回二楼了。
那个老太太一直看着老道走过楼梯的拐角了,这才恋恋不舍的回屋了。
老道遛的到二楼了,看见张三他们都在楼梯间里站着呢。
他们为啥不进屋呀?这一个个的,把这个房子讲的吓人虎道的,
张三也有点怕呀。张三都害怕了,小林子姐俩就更别提了。
老道一看他们的表情,就都明白了。
他让小林子用钥匙打开了房门,背着手就溜的进屋了。
张三也慢慢吞吞的走进房里了。
他这个架势,还不如林琳呢,人家小姑娘比他强多了,
她推着弟弟,自己猫在小林子的身后,闭着眼睛,一脸的坦然就进来了。
感情吓的脸部肌肉都僵硬了,做不出别的表情了,看上去到是挺坦然的了。
小林子也不比他姐姐好多少,如果不是林琳在他身后推他,
小林子早就转身跑没影了。
老道又在屋里转了三圈,然后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了。
对还站在门口的张三说:“小子,给俺整杯水去。”
张三不想动坑,可看见林琳要去给老道倒水,就硬着头皮进厨房了。
他也没找啥杯子,随手拿个饭碗就出来了。
到了饮水机那,也没管饮水机里的水过没过期,就给老道接了一碗,
端着就回来了。张三把半碗水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了,就去划拉裤子上的水了。
他的裤子上哪来的水呀?
张三把半碗水都撒到裤子上了呗。
这家伙吓的手直哆嗦,能给老道剩下半碗,就算不错了。
老道和愣一眼张三,没出声。
用手指沾了一些水,就在茶几上画开了。
他画了一些弯曲溜吧的线条,然后一挥手,一阵小风,又把那些线条吹没了。
整完了这些,他抬起头,对张三说:“别哆嗦了,去开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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