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耷拉个脑袋,正在那等死呢,一道红光,就从白云山的方向,飞来了。
原来呀,白云老道啃完了馒头,闲的没事干,正背着手,在白云湖畔溜得呢,一股法力的波动,就从曹家岭的方向,传过来了。
他眯着眼睛,往那边一看,见一股凶历之气,直上云霄,就知道曹家岭那出事了。
白云老道往身后背着的兜子里一掏,一块板砖就让他拿在手里了。
他把板砖往空中一扔,就一屁股坐上去了。
然后,就见一道红光闪过,白云老道就没影了。
他感到曹家岭的时候,那个长了满身白毛的怪物,还在那喝黑衣人的血呢。
他一看,这还了得了,大胆妖孽竟敢杀人喝血,这个咱必须管管了。
于是他冲到怪物面前,从屁股下面抽出板砖,就大喊了一声:“大胆妖孽,快快报名受死。”
怪物把手里的黑衣人的尸体,往边上一扔,瓮声瓮气的说:“我乃白毛大将军是也。”
白云老道一听,吆喝,这还是同字辈的呢,都是白字辈的。
尽管你跟我是同辈的,那我也不能留着你祸害凡人呀。
白云老道想到这,就把手里的板砖,抡起来了。
一道红光,加着风雷之声,啪嚓一下,就削那个白色的怪物的脑袋上了。
那个白色的怪物,也不行胡,它见老道的板砖来了,就轻蔑的一笑,一梗脖子,一下子,脑袋就让老道,给削碎乎了。
红光消失了,地上就只剩下了一小堆灰烬了。
小看:白色的怪物,就这嘛个不行胡呀?
小笔:啊,他这就算不癞的了。
小看:让人家一板砖,砸的就剩下灰了,这还不癞呀?
小笔:能剩下一些灰,这就算厉害的了。
白云老道拿的板砖,可不是凡物呀,这块板砖,是太上老君家,砌锅台的时候,剩下的。
你想呀,太上老君用的砖,能不厉害吗?
小看:你可真能狗带嚼子——胡勒。
小笔:这句俏皮话,也是跟俺学的吧?你看,看俺的书,真长知识吧?
小看:去你的吧,快讲故事吧。
小笔:好的,咱这就孔夫子伸手——开书哈。
趴在地上的李哥,见救他们的是刘公祠里边的白云道长,他就跪在地上,给白云老道磕开头了。
白云老道没搭理他,走到座在地上放兔子愣的黄鼠狼的跟前了,一伸手,就把他脖子上的长命锁,给拽下来了。
看了两眼,又扔给他了。他用脚尖踢了踢黄鼠狼的屁股,说:“小子,你的全真教的护身符,是谁给你的呀?”
黄鼠狼说:“听俺妈说,是俺爸给俺带上的。”
白云老道说:“你爹叫啥名呀?”
黄鼠狼说:“俺也不知道,俺自从记事后,就没见过俺爹。”
白云老道说:“你妈叫啥名呀?”
黄鼠狼说:“俺妈叫王小丫。”
白云老道低头想了一阵,也没想起来王小丫是哪个门派的,他就不管这个凡人了。
小看们,谁要是知道王小丫是哪个门派的,别忘了,告诉白云老道一声哈。
白云老道一转身,嗖的一下,就钻进大穴里边去了。
过了一会,一只山羊,就撵着五个人,从大穴里,跑出来了。
山羊的后边,跟着迈着四方步的白云老道。
小猴子看见张快手他们出来了,就问白云老道:“道长,里边还有别人吗?”
白云老道说:“喘气的,就剩下这几个了,死倒到是有好几十呢。”
小猴子一听,就哭开了。
白云老道一挥右手,说:“赶紧滚一边哭去,我听着闹心。
这个地方,你们以后也别来了,我这就给政府打电话,让政府来处理。不想挨抓的,就赶紧滚蛋哈。”
说完了,白云老道,就拿出像鞋拔子的诺基亚,报警了。
黄鼠狼他们一看,就赶紧一溜烟,跑没影了。
他们的身上,都带着喷子呢,这要是让警察搜到了,肯定得吃牢饭呀。
白云老道见这帮玩意,都跑了,他就把左手拎的两个鬼脸石雕,扔在地上了。
一屁股,就坐到鬼脸上了,在这等着警察了。
一大帮警察来了之后,白云老道这才站起身,对领头的警察说:“这两个鬼脸儿,能把人穿到三国时期,你们可要看好了哈。”
说完了,他就背着手,迈着四方步,赶着山羊,往白云山那,溜得了。
据说,国家得到了这两个鬼脸儿,就把好些人送到了三国时期了。
这也就是穿越三国的人最多的原因了。
小看:你咋不说能穿到异界呢?穿到那边的人,不是更多吗?
小笔:你可拉倒吧,俺就这嘛一胡说,就让那些写历史军事的人,削俺满头大包了,幸亏没说能穿到异界。
俺要是说了,那些写玄幻的人,还不得把俺给拆了呀?
小看:你们写都市的,人不也挺多的吗?
小笔:是挺多的,但大部分的写手,都为了如何逃避审核,费脑筋呢,哪有空帮俺打架呀。
算了,俺不说了,还是讲故事吧。
黄鼠狼这回,是真吓着了,他没敢在l市停留,把小猴子手里的玉樽收了,就连夜拉着李哥和田鼠,回z市了。
回到了家里,黄鼠狼就把老妈给叫到阳台上了。
他拿着被白云老道扯断了的长命锁,就问老妈:“妈,你该告诉俺,俺爹是干啥的了吧?”
黄鼠狼的老妈叹了口气,说:“儿子呀,你要是不问,俺这一辈子都不想告诉你,那个死鬼是干啥的了。
可你问了,俺就跟你说一下吧。
你爹的外号叫黄瘸子,他是......”
黄鼠狼的老妈的话,还没说完呢,黄鼠狼就蹦起来了。
他瞪着两只牛眼珠子,就说:“你说啥?俺是黄瘸子的儿子?你说的黄瘸子,是前几年,让政府给毙了的那个黄瘸子吗?”
黄鼠狼的老妈点了点头。黄鼠狼从老妈那里,得到了确认了,他就抱着脑袋,蹲在阳台上了。
他在心里把混蛋老爹这通骂呀,你个老家伙好好的贼王不当,
非得整什么全国小偷代表大会,你这不是**拔罐子——做死吗?
结果,贼代会开了,你也让政府给镇压了吧。
怪不得俺的抠皮子的技术,这嘛高呢,感情,俺这是祖传呀。
想到这,他抬起头,问他妈:“你给小静的翡翠镯子,是俺爹给你的吧?”
他老妈说:“嗯哪,是你爹给俺留下的。”
黄鼠狼说:“他不能就给你留下这点东西吧,还有别的吗?”
黄鼠狼的老妈说:“还有一些,现在俺不能给你,那是俺的养老钱,俺要是快死了,肯定会告诉你。”
黄鼠狼说:“妈,这几年俺对你啥样,你不都看到了吗?你还留后手,干啥呀?”
黄鼠狼的老妈说:“你可拉倒吧,这两年,俺能给你看儿子,你才对俺好的。
以后,那可就难说了,你以前是啥样,俺可都记得呢。”
黄鼠狼的老妈说完了,转身就进屋了,不搭理这个用着朝前,用不着朝后的混蛋儿子了。
黄鼠狼没从老妈那整到宝贝,他就出了门,经营古玩行去了。
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黄鼠狼的古玩行,在中原地区,都成了龙头了。
黄鼠狼也成了亿万富翁了,政协委员,也当上了。
这下子,可把黄鼠狼给美出鼻涕泡了。
鼻涕泡这嘛一冒,他就开始得瑟了。
整天花天酒地的,还把古玩行里的会计,给吃了。
他雇的这个会计,人长的一般,没有他自己的老婆好看。
别看她的容貌比不上辛静,可那方面的功夫好呀。
黄鼠狼一吃到嘴,就舍不得撒开了。
整天让小会计给迷的神魂颠倒,对小会计,那也是言听计从的了。
有一天,黄鼠狼跟小会计在外边喝完酒,迷了巴登的回到了古玩行,一个裤脚上粘了不少黄泥的人,就进门了。
他从背着的大包里,拿出来个一米多高的瓷罐,就放到桌子上了。
黄鼠狼瞅了一眼,就知道这玩意是假的了。
他刚想把这个人轰出去,脑袋一迷糊,他就失去了记忆了。
等他清醒了,一眼就看见摆在架子上的那个大瓷罐了。
他还舔脸问店员呢?“谁把这玩意摆到架子上的呀?”
店员用一个看傻子的眼神,瞅了他一眼,没出声。
坐在桌子后的掌眼先生往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黄老板呀,这可是你买的宝贝呀,还是你亲自放到架子上的呢。”
黄鼠狼一听,就急眼了,他对掌眼先生说:“就这个一眼假的东西,俺能把它当宝贝呀?你开啥玩笑呀?”
掌眼先生撇撇嘴,说:“刚才你不还说是真正的元青花吗?你还说,最少也得值三个亿呢吗?这咋又变逛了呀?”
黄鼠狼一听,就蹦起来了。他对掌眼先生说:“啥玩意,就这个破玩意,俺给它三百,都嫌乎多,还三个亿,俺的脑袋让驴踢了吗?”
掌眼先生站起身,说:“我哪能知道你的脑袋让啥踢了呀?你把我的这个月工资给我吧,我拿到钱,好滚蛋呀。”
黄鼠狼说:“老胡,你这是咋的了?干的好好的,咋想走了呀?”
老胡用鼻子哼了一声,说:“刚才不是你让我滚蛋的吗?这咋还问上我了呢?”
黄鼠狼一听,这话茬不对呀,他就对老胡说:“你先别着急走,俺咋觉得不对进呀?俺刚才,都干啥了,俺咋想不起来了呢?你们帮俺缕一缕呗?”
老胡一听,也觉察出黄鼠狼的不对劲了,他就跟店里的服务员一起,把黄鼠狼刚才干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就在黄鼠狼想把那个裤脚子粘着黄泥的人,轰出去的时候,小会计在他的耳边嘀咕了一阵,他就变的眉开眼笑的了。
他把店员招呼到了身边,就让她把这个大瓷罐,给摆到架子上去。
掌眼先生老胡一看,老板这是要收下这个货呀,他就给拦住了。
对黄鼠狼说:“老板,咱们古玩行的架子上,摆这嘛个工艺品,我觉得不太好呀。”
黄鼠狼一听,就喊起来了。他对老胡说:“你睁开狗眼好好瞅瞅,这是工艺品吗?这不是真正的元青花吗?
拿到拍卖会上,最少也能卖到三个亿。这样的一眼真的物件,你还说是工艺品,你的眼睛是咋长的呀?
算了,俺这里可不敢用你了,你赶紧给俺滚蛋吧。”
黄鼠狼这话,可把老胡给气蒙圈了,他光会在那张吧嘴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小会计要走了黄鼠狼的银行卡的密码,把里边的七千多万的流动资金,全给转走了。
他转完账了,就急匆匆的走了。黄鼠狼也没拦着,他还摸着那个大瓷罐,傻乐呢。
乐够了,他这才小心翼翼的,把这个‘元青花’,给摆到货架上了。
等老胡缓过劲了,黄鼠狼自己也清醒了。
黄鼠狼听老胡和店里的员工,七嘴八舌的说完了,他也瘫在老板椅子里了。
这都不用想了,肯定是小会计在黄鼠狼喝的酒里,下了药了。
老胡见黄鼠狼瘫了,他也明白黄鼠狼刚才是中了别人给下的套了。
他拿出手机,就报警了。警察到了现场,做了笔录,然后就走了。
接下来,就再也没下文了。黄鼠狼就只能一边骂警察无能,一边等了。
他的老妈听说,儿子让人家骗走了七千多万,一股急火,就躺下了。
这一躺,就再也没起来。她在临去找黄鼠狼那个传奇老爹的时候,把埋宝的地方,告诉给黄鼠狼了。
黄鼠狼把老妈发送出去后,就领着李哥和田鼠,回东北了。
他把这两个得力干将,带来东北,是有目的的。
黄鼠狼早就惦记达尔汉王的宝藏了。
这要是能把达尔汉王的宝藏,给掏出来,损失的七千多万,那就是毛毛雨了。
他们到了省城,在一家娱乐场所,碰到了江义。
江义看见这三个人出手阔绰,就把他的堂嫂,介绍给田鼠了。
江义的堂嫂的技术,也挺好的,很快,就跟田鼠打的火热了。
黄鼠狼见江义围前围后的,挺会来事的,正好自己也缺个跑腿学舌的,就把他给带上了。
这帮人回到了王府屯,就在屯子里转悠开了。
找了两个多月,也没找到啥有用的线索。
就在黄鼠狼想离开王府屯,另外再请高人,来这里重新找的时候,李哥就有了新发现了。
一天早晨,李哥起炕后,觉得肚子有点疼。
他就扯了一些手纸,往北山上溜得了。
他不愿意上黄鼠狼家的那个埋汰的下不去脚的茅楼,就想上山上,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肚子里的存货解决掉。
他走到原先生产队的机井房这,见四处没人,就蹲在西墙外了。
解决完了存货,他站起身,无意间,往院子里一瞅,就看见砌井台子的青砖了。
他跳进院,蹲在井台边,观察了好半天,就确定这是砌墓穴的墓砖了。
回去跟黄鼠狼一说,可把黄鼠狼给乐蒙圈了。
为了整明白砌井台的青砖,是从哪整的,他就买了一些好酒好菜,把屯子里的几个老头,给请到家里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黄鼠狼就旁敲侧击的,问开关于机井的事来了。
真别说,这几个老头,对打机井的事,还挺清楚的。
于是,他们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
原来呀,在文革后期,有个东欧的社会主义国家的领导人,来到咱们国家访问。
他见到咱们的农田,没有灌溉设施,就跟接待他的官员说了这个事,
并且,把他们国家的机井水浇地的相片,给这个官员看了。
这个官员一看,就挂倒劲了。你们弹丸小国都有这个了,我们堂堂大中国还比不了你们吗?
于是,一个命令下去,全国就轰轰烈烈搞起来了挖社会主义井,积社会主义肥的运动了。
一时间,不论是江南水乡,还是大漠戈壁,到处都是光着膀子,挖井积肥的革命公社社员了。
没有挖井的设备咋办呀?好办,咱们有人呀。
没有水泵咋办呀?没事,咱有人呀,用碌碌往上摇呀。
没有喷灌设备咋办呀?同样没事,咱可以让社员用瓢舀呀。
没有水泥管子咋办呀?这个我们领导就没招了,要靠你们自己解决了。
真别说,这样一发动群众,还真就让劳动人民,给想出来了解决的办法了。
有的地方石头多,就用石头砌井壁了。
有的地方木头多,就用木头修井帮了。
东北大平原,既没石头也没木材,那就只能用砖头砌井台了。
可那时候,砖头也不好整到呀。实在没招了,就只能挖完了,就扔那了。
直到现在,还能在田间地头,看到那时候社会主义井坍塌后,留下的大坑呢。
可你光用窟窿,也糊弄不了检查呀,每个大队,至少也得整个像样的机井呀。
这下,可把广大社员,给愁住了。
王府屯这的大队书记正着急呢,一个挖社会主义井的社员,就跑进来了。
这个社员一进屋,就喊开了:“书记呀,俺们挖到宝了。”
书记一听,就忙三火四的,跟他跑到挖井的北山了。
可到这一看,书记的鼻子,就歪到一边了。
有事,故乡要停更了,顺便想一想灰尘后面的情节,
快速结尾,既对不起几个看俺写的故事的书友,也让故乡有点舍不得,让俺好好想想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