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淡凉如水。
紫澜国,天降异象。夜空中迅速划过一道红痕,直落日落森林。转瞬即逝,没有人发现这一现象。更无人知晓此异象会串改整个历史。
这是一个异世大陆,分割为四个国家,紫澜国,幻炎国,宁夏国,祈尊国。其中最为强大的的紫澜国与祈尊国,俩国面积总占四国百分之七十。宁夏国排行第二。而幻炎国人数极少。地面积也排最后,则为四国之后。
,人们生来都会有斗气,除非个别天生经脉堵塞的人,平均寿命是俩百岁,随着修炼的斗气阶级越来越高,寿命也会增长。
斗气等级分化。斗者–斗师–大斗师–斗灵–斗王–斗皇–斗宗–斗尊–斗圣–斗帝–圣帝。不过圣帝只是传说,史册上从未记载过有出现过圣帝的存在。
每个阶级又分为九星,一星为下九星为上。越到后面越难。
神兽等级玄兽–灵兽–圣兽–神兽–超神兽–帝王兽。
夜,寒风袭来,日落森林,“呼”。眼睛缓缓睁开,血眸。如被鲜血浸染般,沉淀着夜幕的深沉,如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让人沉沦而无法自拔。
乍一看,眼眸是无尽的黑,好似刚刚那一刹那只是幻象,尽管如此眼眸深处,还是无法掩饰肆虐的嗜血
。“嗯”梦呓般,一声闷哼从纳兰沐语樱唇间而出。
头脑很乱,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强行植入。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完全接受了这段记忆。
墨非殃,紫澜国丞相府嫡女,母亲是紫澜国公主沐雨烟。下嫁丞相墨程锡。沐雨烟生下墨非殃便难产而死,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墨非殃从小就赐婚与太子。
原本,墨非殃本该是一生耀眼,被宠上天的宿命,斗气大陆的人,自三岁便测试斗气,不料,在墨非殃三岁那年被测试出无斗气。
丞相墨程锡得知更是雷霆大怒,觉得墨非殃就是自己的耻辱,自此对墨非殃不管不顾,任由其他姐妹欺负墨非殃,也不理睬。本是凤凰,瞬间沦落落汤鸡的下场,人人可欺。在水深火热中生活了四年。
直到昨天,被二姐墨语鞭打而亡,被丢落在猛兽栖息之地,日落森林。这才有了纳兰沐语。
“,连阎王爷也不收我纳兰沐语的命,既然如此,自以后我命由我不由天,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神挡杀神佛挡弑佛。”嗜血一笑,月光下,狂妄的话从一个年仅七岁的女孩口出,那君临天下的气势似乎在迎合这句话。让人不得臣服。
浑身上下都是一道一道的鞭伤。有新伤有旧伤,经过岁月的积累,显得如此狰狞。再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洗的发白,不知经过多少年月的蹉跎。
“咦,没想到这琉璃手镯也跟着我穿过来了。”琉璃手镯是历代女皇的标志,是一个储物空间。随着主人越强开拓的空间越大。
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嗜血的笑。
“墨非殃?活的真窝囊!既然如此不如去了罢,我替你迎接生剩下的岁月”她从来不懂什么是善,只知道强者为王弱者为奴,天经地义。自古每个时代都一样,没有实力你就只能做人下人,所以墨非殃并不值得她怜悯!
浑身都是火辣辣的疼,动一下身都如同刀割一般,这愿主真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废物,这俱身体连这点伤都承受不了,看来以后锻炼锻炼,尽早恢复前世的实力。毕竟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谁也预料不到会发生什么。
大概明白了这俱身体不能修炼斗气的原因,全身经脉堵塞,怪不得修炼不了斗气,呵,嗜血一笑,在一个七岁的女孩脸上出现本不该属于这个年纪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冲突,好像她本该是这世间的主宰。
查看了全身,只是筋脉堵塞,前世,自己修炼的逆天诀已修炼到第七层。逆天诀是自己偶然得到的武功秘籍,分为九层,修炼到至顶。恐怕世间再无对手,但史册记载,从没有人修炼到第七层,最高者也直达第八层。
只要恢复前世武功的四成,便有把握打通全身经脉。尽管,前世的逆天诀足以让自己在这异世有一片天,但,入乡随俗。双层保险。
寒风簌簌,夜太黑,墨非殃随便找了个地方躺下。“嗷嗷嗷”玄夜狼的嗷叫声从远处传来。
前世身为女皇的墨非殃什么世面没见过,什么处境没经历过,从小母皇便把年仅四岁的她丢进森林,那可是猛兽的地盘,不知比日落森林危险几百倍。任由自己锻炼十余载。虽然这点狼叫声并不能吓到自己,但还是得提高警惕,毕竟现在的自己是个名副其实的废材。
夜晚,所有魔兽都已栖息,但不免有夜间活动的野兽,常年的野外生涯,让墨非殃清楚的明白现在的自己并不能大意。
阳光明媚,一抹阳光刺痛了那瘦小的身板。盘膝而坐,现在主要任务是打通筋脉。必得先恢复前世武功。吸收这清晨的日月精华。且日落森林灵气十足,是修炼的好地方。
前世就已修炼到第七层,所有心法都已背熟,也没有什么瓶颈过不去,所以到中午,逆天诀就已直通第二层。按这个情形走下去。恐怕不出半个月。便可恢复到前世的实力。
感觉有点饿,墨非殃起身去找食物,不知走了多久,也没看到什么可以吃的。
“轰轰轰”,墨非殃多年的经验理性的告诉她,后面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走向自己。闭上眼睛,仔细听,听脚步声是来自西面,离自己只有百米距离。还是个庞然大物,
墨非殃对自己很有信心,果然,不出她所料,“吼吼”是一头八星神兽霹雳虎,离超神兽只差一星之隔。霹雳虎是日落森林的霸主,怪不得一路走来,墨非殃还纳闷一只玄兽都没有看到,原来是不敢靠近霹雳虎百米内。而自己恰好在霹雳虎范围内。
看到霹雳虎,彻底唤醒了墨非殃内心深的嗜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