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处处多情,又留情,真的很适合我啊,师兄,还好你是男的,不然我一定会爱上你!”雪非花看着南宫鹤半开玩笑的说到。
“你要是在说一遍爱死我,我可以让你痛死,你的爱还是分给那些女人去吧。”说着,南宫鹤拿起白布就直接帮雪非花查看起来。“对了,蓝嫣呢,她在哪儿,我都有好一阵子没看到她了,师兄,你没欺负人家吧!”说着,雪非花表情有点怀疑的看了眼他。
“我欺负她,我哪里有时间欺负她,我快被她气死才对了,从她踏进南宫府的一刻起,我就没阵子安宁过,她到是很有本事,居然把太子都给得罪了,那张嘴跟她那一脸弱弱的表情比起来,可真是厉害多了,不止这样,她看上去似乎对药物到挺有研究的,我自创的膏药里她也能猜出几种配方来,而且人也蛮厚脸皮。“南宫鹤,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脑海里突然窜出她的那句话语,南宫鹤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哟,看来是不要我担心了,啊.有点疼!非花感受到手上的痛时,有点失声的喊了出来。“师兄,你对我真好,我这辈子没爹也没娘的,就只有你跟师傅对我最好了。”说着,非花颇有点感动的看了眼他。“你说以后我们会怎么样,我怕,我怕你以后就不会对我这么好了!”非花讲着,有点紧张的看了眼南宫鹤。
“每个人的命运都不一样,但非花,你要记住,做坏人很容易,一个不小心就会陷进去,你这家伙看上去很好,可是一点也禁不住人家诱惑,比起我,我更担心你。”南宫鹤讲着,略带不安的看了眼他。“你怎么知道我以后就肯定禁不起诱惑了,我以后会是个很好的男人才对。”非花说着,有点愤愤不平的看了眼他。
“懒得跟你斗嘴,好了,手弄好了,说说吧,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良才人为你跳鲤鱼池,我们边走,我边问你。”说着,南宫鹤一脸审视的看了眼非花。“师兄,我感觉,皇上好像对我起敌意了,他命令我以后都不能随随便便接近后宫了。”说着,他有点担心的朝他看去。“那很好啊,可以帮你制住让你沉迷女色,我到是觉得是个好消息。”南宫鹤说着,漫不经心的朝他看去。“可我这伤,是他弄出来的,荣斌,他其实完完全全就是个昏君,我刚刚真有点想还手的冲动。”说到这,雪非花的脸上出现了生气的表情。
“笨蛋,你怎么能这么说皇上呢,不过我也承认,但为了荣昌国,我们只有忍耐,因为太子身边只有我们两个在帮他。”
说到这,南宫鹤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对,这一切都是为了亦清,我有时真不想亦清为什么是个太子,他要不是太子,那该有多好。”说着,非花喃喃的低下了头。“非花,辛苦你了,我们这就去清风阁,不过现在先把那个女人给接来起。
说着,南宫鹤有意的看了眼雪非花。”恩”说着,他点了点头。
边境国外--一辆华丽的马车正缓缓行来。“公子,真的不准备把事情告诉王吗,我们这么擅自出了敏姜国,会不会..提剑的女子看着车内的男子一脸担心的说到。“怕什么,放心吧,荣晋,他根本没那个命当皇帝,我们哪里还要跟他合作。”
薄唇微微开启,轿帘中的男子饮着酒,看得令人充满神秘的氛围。手上握着一封密函,他笑的让人抓不着方向。“别人笑我太疯颠,我笑他人看不穿,我若执棋,有何难,难为君主狂,难为世事烦,红尘里笑,莫到令人哀叹。“荣昌国,怎么听起来,这么令人不爽,那匹狼,你准备想怎么办?”哈哈..说着,男子狂傲的大笑起来。那双紫瞳色的眼睛,好像要把所有的一切都看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