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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乍见翻疑梦(1)

木婕娇笑道:“谁许你跟着我了?你并不知我底细,哪天我卖了你也未为可知?”其时她正骑于马上,风过裙飞,发丝在额边柔柔拂动。苏若见她这娇羞一笑,明眸晧齿,雪肤玉肌,当真洁质清傲,明媚如花,甚是动人,不由得心神一荡,笑道:“娥眉婉转红绡里,将军抱恨狼烟起,为了美人,一切都值得,即便被你卖了,我也甘之如饴。”

木婕嗔道:“如何累了两天,倒学会贫嘴了?你嘴里何时抹了蜜,我得离你远些,不然会腻得心塞。”胯下用力一夹,扬鞭打马,猛然向前奔去。行得一程,突然慢了下来,凝眸不语,待苏若赶上,与她平行,方低声道:“你见我有令牌,在人前甚是风光,心中定料想我来头不小,不是哪个高官家里的娇女,便是哪些显贵门中的子弟。其实我与苏兄一样,自小便失了母亲。父……亲妻妾甚多,却多在暗底里勾心斗角,搔头求宠,父亲又薄情寡义,放任不管,整日只去寻欢作乐。母亲不堪与她们为伍,又不屑与她们争宠,所以总受她们诽谤排挤,一直以来郁郁寡欢,在我两岁时便辞世而去。父亲却因此想起我来,倒处处关照,事事依着我。我恨父亲那些妻妾逼死母亲,所以不想见到她们,总是想方设法的溜出……家去,在外面逍遥自在。不想后来父亲也……逝世了,我便更加无人管束。兄弟姐妹虽多,却大半离心离德,恨不得我死在外面,如此才遂了他们的意。对我好的只有四哥一人。后来我四哥……当了家,甚是怜惜我,见我任性而为,无法无天,也不加指责,对我在外惹事闯祸,也多是一笑了之,还想了法子来保护我。所以这外面的人,多是看在我四哥的面子上,对我才有所不同的。”

苏若默了一默,半晌笑道:“好羡慕你有这个四哥!”木婕唇角一扬,清声道:“苏兄与我都是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孤身闯荡江湖,你不想回那个苏家,我也不想回我那个家,不如我们结个伴,一起笑走天涯,好不好?”苏若心中一热,豪爽道:“好,我们一起浪荡江湖,处处天涯处处家!”两人但觉同病相怜,心一下近了许多,握了握手,放声大笑,策马狂奔,齐向那隐隐约约的天际线驰去。

许州丹绝坊,名动九州,宫用绣品多出其中,果然排场甚大,殿堂楼宇连绵数十间,间间皆是丝绦遍地,绣娘约有二十人,人人皆历层层筛选,个个技艺精湛,少数身怀绝技。寻常人家的女儿多以进坊为荣,尤其在这许州城里,平常百姓但凡家有女子,几乎是人人执针,家家摞丝。官宦巨贾与名门望族对此却不屑一顾,这些府邸中的女子,最多来坊里挑挑精致的绣品,论论绣工的高低,至于技艺,能经人一看就差强人意了,为他人作嫁衣这些事,则是远远隔离在她们的生活之外。

苏若和木婕刚踏入揽绣阁,便觉锦绣满堂,眼花缭乱,原来阁中正摆放新绣出的一批精品。木婕在连排的绣架边走了一圈,随意浏览,倒也见着几幅精品,细细审视,果然不同凡响。正感叹之余,门帘一挑,进来了个中年女子,眉眼温婉,闲和美度,看见木婕,便笑靥微荡,远远地伸出手来。

木婕几步窜到她身边,环腰一抱,撒娇道:“凤姨凤姨,婕儿想死你了!”凤姨淡淡微笑,抚顺她的额发,道:“几个月来都未见人影,还好意思说想凤姨?近日却都到哪儿疯去了?”木婕娇道:“婕儿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凤姨啊,只是浮萍无根,随风飘荡,身不由已啊!”

凤姨右手一点她的额头,嗔道:“你那根枝茂叶繁,却说是浮萍,让你四哥知道了,小心关你几日,让你好好反省。”木婕撒了手,撇一撇嘴,道:“四哥那么忙,就是有心也顾不上我,家里其他人吧,”歪头想了想,“都算不得家人。”凤婕摇摇头,苦笑道:“顽皮如斯,真是个小魔王!”转头看见苏若,迟疑道:“这位公子是……”木婕恍然哦了一声,道:“忘了介绍,这是苏若,是与我同走天涯的朋友。苏若,这是凤姨,丹绝坊的大当家,也是教我刺绣的师傅。不过凤姨她不让我叫她师傅,似你不让吴鸿归叫你师傅一般,只让我叫她凤姨。”不待他人说话,急急对凤姨道:“对了凤姨,我们此来是有要事请教。站着好累,让我们坐坐,一边喝茶一边聊嘛。”

凤姨笑嗔道:“你这小调皮,平日里甚是矜持,一到我这儿便像个小猴子,全无女孩形态。罢了,随我到素彩居园里去吧。”三人穿过羽仪轩、秋翠居、青缕榭三个绣园,到了素彩居,在园里的石桌旁坐下。苏若见这院里青竹绿树,甚是清幽,倒与外面流光溢彩的锦绣世界大相径庭,回头见凤姨衣着素雅,倒有几分相合。

三人坐定,苏若从怀里掏出绣囊,双手递与凤姨,道:“凤姨,这只绣囊不知您是否见过?”凤姨接了,细细审视一番,开口道:“这只绣囊我不曾见过,不过这绣工甚是独特,与我多年前一个旧友的技艺相似,不知你从何得来?”苏若黯然道:“这是我一位故人所绣,大家都叫她张妈。她待我如子,我也视她如母,几年前她已然因病故去,临走时给了我这个绣囊。我不知这绣囊的含义,也尚有些疑团待解,木婕说张妈可能与丹绝坊相关,所以前来打扰凤姨,希望凤姨能指点一二。”

木婕娇道:“凤姨绣艺冠绝天下,但凡她见过,自然能识得其中奥妙。”凤姨嗔她一眼,微笑道:“就会贫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哪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眼识不广,便当见着的世界便是天下了?”转向苏若道:“苏公子所说这个张妈,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旧友。我那个旧友不姓张,姓胥,叫胥缦。”

苏若和木婕同时咦了一声,凤姨慢慢捻动绣囊,微昂头看向竹梢,仿佛看向沉睡的过往,声音柔沉,继续道:“她善用擞和针及纭裥绣,所绣人物皆具喜嗔生动之情,花鸟极尽绰约馋唼之态,堪称绣界一绝。我那时擅长山水绣图,与她并称许州双绝。因我俩都痴迷绣艺,知道彼此后便相互倾慕,惺惺相惜,因而结为密友,同创了这丹绝坊。”

苏若和木婕相视一眼,听得凤姨柔长的声音在耳边回响:“胥缦极是聪锐灵质,又精明世故,所以外务多是她在打理,由此认识了许多官宦显贵,常与朝中大员往来,出入他们的府邸。两年后的一天,她突然不告而别,丢下我们闹成一锅乱粥。我多方打探都未得音讯,以为她已遭遇不测,万般无奈,只得自己兼跑外务,勉为其难开始与那些达官贵人交涉,却由此认识了婕儿。”说话间,她看了木婕一眼,慈爱溢于眼外,轻握住木婕的右手:“发现了这个富贵却又可怜的孩子,古灵精怪,任性傲慢,却又善良可爱,禀赋天成。我本想将她调教成当世无双的绣界翘首,却不想她横枝斜逸,学了武功去闯荡江湖。不过难为她聪明绝顶,一点就通,一学就成,倒也没吃多大的亏。有时候,我倒希望她受点小挫折,从此收了这颗老是向外乱蹦的野心,平平安安过一生,这样我也再不用总是如此为她提心掉胆了。”木婕眸中闪泪,抱住凤姨的胳膊,依头过去。

苏若问道:“从此凤姨就再没有见过胥姨吗?”凤姨轻拍木婕,道:“见过。大约五年后,有一天她突然出现在丹绝坊门口,容颜大变,甚是沧桑,仿佛老去了十年。我初时竟是没认出来,以为是过路的灾民,给了些银两和饭菜,她却不接,也不走,就那样呆呆地站着。我颇为诧异,仔细一看,认出是她,当下大吃一惊,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忙将她拉进来,好好安顿一番。她这一次回来,性情大变,与谁都不大言语,也不再操持绣坊,暗底里时常啜泣。我因为关心,几番相询,她却只是流泪,总是摇头不语,所以一直不知道她有过什么样的经历。二十余天后,她再一次出走,这一次却是彻底消失,从此我再没有见过她。现在想想,当年她的遭遇应是极为不堪,对她影响甚大。”说罢长长地叹了口气。

苏若不知如何作答,却总觉得有什么搁在心里,难以释然。木婕于一旁问道:“胥姨从回来到离开,就一句话也没说过吗?”凤姨仔细想了一想,道:“有,说过一次。有回我去看她,说起州府里有人来坊里强索几件绣品,感慨只当作丢了。她闻言一愣,突然问我,如果丢的是小孩,还能不能找回。我还道她已结婚生子,并将孩子弄丢,吓了一大跳,未及回答,她却一下子崩溃,哭着说,都是她的错,是她害了这个孩子,害得他家破人亡,孤苦无依,如今还不知死活。每每想起这个孩子她都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换取他的平安。我追问细节,她却只是哭泣,再不开口。我只得极力安慰,至今也不知道那个孩子是如何一回事。”

苏若默然,想了又想,再道:“这个胥姨身上可有什么显眼的标志?”凤姨低头细想,良久方抬头道:“她回来时我帮她梳洗整理,见着她右臂近胳膊处有一块疤痕,形如磷皮,似是烧伤,我清楚记得她以前是没有这个伤疤的。”苏若啊了一声,道:“张妈的右胳膊也是有这样一块疤痕!”木婕道:“伤疤相同,绣技相似,这应是同一人了,只不知她如何还改了姓名。”凤姨道:“她这样做,自是有她不得已的原因。”

苏若把杯空望,闷闷不语,回想起火烧朱府时脑中显现的情景,再联想到自己右肩上的伤疤,也似是烧伤,暗忖这三者之间是不是有甚联系。脑中的情景,是不是就是自己幼时的遭遇?如果是,是不是胥姨在火中舍命相救?胥姨弄丢的小孩,是不是自己?如何弄丢?后面为何又在苏府相遇?为何说是她让小孩家破人亡?难道那把大火,是她所为?如今胥姨已去,这众多疑问,便再已无法求证。

木婕看他一眼,歪头又问:“胥姨有什么亲近的人吗?或许可以问问。”凤姨道:“胥缦的父亲早在她儿时便抛妻弃女,不知下落,母亲也早已过世,未闻她有什么其他亲戚。胥缦虽然交际甚广,深交的人却不多,平时只与我要好。要说走动频繁,有段时间倒常去刺史李捍的府第,其他便没听闻了。”

苏若尚在沉思,木婕霍地站起,道:“单论这些信息,一时难以理清所有头绪。即便这般烦恼,也还是无济于事,倒不如暂时抛开避谈,等以后机缘巧合,也许就会大白于天下。苏兄,我带你去看看坊里的镇店之宝,见识见识如何?”苏若醒悟,也随之站起,笑道:“木姑娘说的极是,我确是想开开眼界。”凤姨嗔怪道:“婕儿胡闹,哪有什么镇店之宝,不过是几幅寻常的绣品罢了。”当下三人一同来到绝绣馆,房内置了三张极大的绣架,凤姨一一揭开遮罩的帷布。

绝绣馆地处偏僻,周边遍置翠竹,房间里光线甚暗。几缕阳光穿过窗棂,隔成束束柔和的光线,笼着淡淡的七彩细尘,照射于三幅绣品之上,明暗相间,虚实相盈,应合着锦绣上鲜亮明媚的色彩,架中绣画仿佛注入了生命一般,瞬间灵动鲜活起来。

苏若一一看过去,第一幅所绣为一幅牡丹,花形硕大,色彩雅丽,花旁蹲了一只月影乌瞳金丝虎,凑头细闻花朵,憨态可掬,黑眸凝光,毛发黑亮如缎,纤毫毕现,似在微微颤动。凤姨道:“这便是胥缦所绣,她的撒和针长短参错互用,粗细相合,尤擅仿真图画,所绣之物立体形象,栩栩如生。”

苏若点头,向下看去,第二幅绣着一幅山水,远近有致,笔墨韵味淋漓尽致,以针作画,巧夺天工。木婕嚷道:“这是凤姨的作品,如何?叫人大开眼界吧,她将众多针法揉和,绣工精细,针脚无迹可寻,极费工夫,耐心少一丝都不行,要我可做不来。”苏若叹为观止,道:“花镂黄山绣作苑,草图玄灞锦为川。初见书中这一句时,总道前人浮夸,今日始知前人不欺我。”看向第三幅,乍见之下,暗吃一惊,此幅所绣为仕女图,画中一婉婼女子,以手捻针,眸光流转,若有所思,面容神情却分明与凤姨一般,惟妙惟肖。凤姨笑道:“这是婕儿的杰出,她的绣技虽系我所教,却是青出蓝而胜于蓝,配色秀雅,针如细发,线条精细匀称,接针不露痕迹,丝理圆转自如。只是缺乏耐心,一幅绣品绣了四年尚不能完结,真真浪费了这般天赋异禀。”

木婕娇嗔道:“凤姨,别在外人面前揭露婕儿的短处嘛,会让人小瞧婕儿的。不过,”她微翘下巴,道:“我虽只有这些微末技艺,但养活自己已是不在话下。在外闯荡时久,缺了银子,便找个地儿苦熬两三天,绣些丝帕之类的小物件,拿到绣坊一露,不待开口,自然便买者如堵,如此又能消遥许久。”凤姨摇头苦笑,苏若嘴角轻扬,笑道:“木姑娘,你出身非富即贵,长得又如此千娇百媚,还练就一手绣艺超凡入圣,寻常人三者得之其一,便已是衣食无忧了。你一人全占尚不以为然,偏偏还不辞劳苦要靠技艺自食其力,如此励志,还让不让普通百姓活了?”

木婕抱拳道:“过奖过奖,感谢苏兄抬爱,如此看得起小妹!”捂唇娇笑,一转头,见着边上置有一件绣服,乃是一件紫绫缎织锦服,绣着百蝶戏花图,极是典雅富丽,情不自禁伸了手轻抚,感慨道:“真是漂亮,这锦衣若是穿在身上,不知有多瑰姿艳美。”凤婕也上前用手轻抚,柔声道:“明日许州第一美人楚陌妍将在落情楼大开露艳会,所以前些日子专程来定了这件绣服,昨日刚绣好,一会儿便要送过去。”木婕歪头一想,道:“楚陌妍?久闻她美艳盛名,老早就想一睹为快,可惜身为女子,进不去落情楼,一直未能如愿。”眼珠微转,一拍手,笑道:“对了,今日我便顶着丹绝坊的名头,当个使女,去送这件百蝶紫绫缎织锦服,正大光明去落情楼走一遭,一睹楚大美女的盛颜。”转头来瞧苏若:“苏兄,我们同去好不好?”

凤姨嗔怪道:“你作丹绝坊送货的绣娘,我可担当不起。若只是想瞧瞧绝色,你照照铜镜便可,用不着大费周章的辛苦这一趟。何况只是去送货,也不一定便能瞧见楚陌妍,听说她常常隔些日子才出来,其余时间都行踪不定,你去了也是白去。”苏若也笑道:“我素来未踏入过这般地方,实在无意前去,何况一个男子进去,总是让人难以相信他只是好奇。”

木婕撒娇道:“我也从未去过,不知里面是怎样一番景象,长长见识也好。苏兄可以当作护送锦服的保镖,这么华美的绣服自然价值不菲,难免无人觊觎。”凤姨见她执意如此,也就不再阻拦。

木婕与苏若二人俱是容颜出众,出入如此场所实在过于招摇,当下略为易容,换了装,便携了绣服来到落情楼,顺利进入内堂,以需面交为由欲一睹绝色,不想楚陌妍果然不在楼中。木婕尚不放弃,极言需本人亲自试穿,若有不妥之处方好及时补绣。丹绝坊盛名在外,落情楼也不敢大意,只得派了人出去寻找。两人等了许久,仍是不见派出的人回来,万般无奈,只得回返。苏若倒无所谓,木婕却颇觉扫兴,意兴阑珊,走路都甚为无情打彩。苏若极力讲些笑话来听,依然未能提起她些许精神。

二人出得落情楼,走了不到二十丈,迎面过来五个男子,皆一般装束配饰,衣作墨灰劲服,应是同一帮派的弟子。五人盛气凌人,大声谈笑,旁若无人,其中一个方脸的远远指着落情楼道:“前面便是落情楼了,明日第一美女楚陌妍便将在此大开露艳会。素闻她丽色惊人,却一直无缘得见,明日不知道堂主是否能让我们一同去看看?”旁边一个猴面的叹道:“莫再白日做梦了,帮中谁人不知她是堂主的女人,你竟敢胆存这种心思,也不怕堂主劈了你。何况堂主近日心情十分不好,一个不小心便会惹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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