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错啊!”韩秋月随意的憨憨应道。
说实在的,她对茶真的没多大研究,更没多大的讲究。
在她看来,能解渴的都是好茶,要说这味道,她个人感觉是没太大的区别。
“可你之前从来都不喝它的!”沐南之这淡淡的一句话,炸的韩秋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顿了顿,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韩秋月只好找个理由强圆过去,勉力说道:“人总会变的。”
“是啊!”沐南之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接着补道:“就同现在的你。。。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闻言,韩秋月浑身一震,脸色变的异常苍白,神情有些慌乱。
“难道他看出来了我不是洛芙蓉?”
猜不准他这话到底是知道发现了什么,还是有意无意的随口一说。
不知该如何回答,低头反复摩擦手心里的茶杯,生生给捏出一把汗来。
“怎。。。怎么会呢!”过了好半晌,韩秋月才挤出这样一句话。
“怎么不会呢?”沐南之紧接着急急追问道。
说着便起身来到她的面前,动作极轻极快,快的她都来不及反应。
沐南之嘴角露出一丝不容察觉的微笑,俯下身去,双手抵压在她那白玉双肩上,轻轻揉捏着。
将皓齿内鲜的双唇凑到韩秋月的耳边,伴着淡淡酒香,一种极有磁性的声音幽幽从耳边响起:“自从你那次敢伤我,我就知道你不是她,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语末变的极具通透冷厉,似乎他什么都知道,就等自己最后的一个回复来印证罢了。
“我就是我,还能是谁?”韩秋月冷甩下句话,便将脸侧开,背着他偏过头去。
见她不挣扎,沐南之也不动,就这样两人以这个怪异的姿势僵持了半天,将韩秋月两肩衔的生疼。
最终,却是沐南之先开的口:“本王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谁?”
为了印证他观人不错的眼力,顿了顿又补道:“你根本不是洛芙蓉,破绽百出,沐王府本无花茶,她一直以清茶侍客,又怎会是突然的喜好。她从不敢阻逆于我,更别说拿簪同我动手了。不要告诉我,你因为坠河坠的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我不信。说,是不是沐鸣之派你来的。”
果然,今日他来,定另有所图。
韩秋月转头对上他那深邃如星子般发亮的双眸,呆愣愣的注视着他。
一股冰冷又强大的气势如波澜壮阔的大海般扑面而来,突然间将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见她这样狼狈不堪,沐南之满脸不屑的嘲讽一笑,戏谑道:“鸣之哥哥的手可真长,都伸到我府里来了,连我身边的人他都敢给偷梁换柱。”
“只是可惜了可惜!”沐南之轻轻将手滑过她脸颊,将手停在她下颚,猛的向上抬起,嘴角露出一丝让人难以揣摩的笑意,有些惋惜的感叹道:“有这样好的计策,人不顶用。。。也白搭!”
说完,便狠狠的将韩秋月甩到了一旁。
“嘭!”一声闷响,韩秋月被生生甩到了桌腿旁,头正巧磕在了桌角上,顿时引得脑袋阵阵发昏,眼冒金星两腿发软。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将她拖拽起来,反手掐住脖颈给狠狠的按在桌面上,被硌的腹部生疼,害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说,你到底是不是他派来的?”决绝狠毒的语气似乎都能把空气给冻住。
“你若乖乖交代了我或许能让你死的爽快点,如若不说,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后面四个字落音极重,却有点儿**的意味,这温柔的威胁让人听了感觉比死了还难受。
“不。。。是的,我就是。。。就是。。。洛芙蓉。。。”韩秋月在沐南之呃住的手掌下艰难喘息着,短短几个字,竟说的如此费劲。
“死到临头还嘴硬”沐南之加重了手劲,冷笑道:“看来你对他还挺忠心的,如果我不亲自拿出点儿证据来,你是不是就算死都不会承认什么?”
韩秋月现在真是有口难言,就算有百口也莫辩啊!
她连沐南之口中说的那个“他”是谁都不清楚,又何来与人勾结同流合污之说。
“完了完了,这次背这样大的黑锅,真是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还没回到21世纪,就这样客死他乡了,不想这样啊!”
韩秋月心中暗叹,可对着他又不敢乱发一言,生怕再说错一句话,直接就把自己给咔嚓了,只的在心里默默流泪。
半天,见韩秋月对自己的威吓没有反应,被压抑的酒气怒气,瞬时直冲脑门,两眼死瞪着她都快要滴出血来。
竟敢对他的言语不屑一顾,显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潜入王府的,联想到沐鸣之那张兽心假面的脸,更是怒气中烧。
“好,既然你不说,那我就自己来找。”
还没等韩秋月反应过来,他早就像拎只兔子一般,狠狠的将她丢到了床上。
“嘶。。。好疼啊!”韩秋月吃痛的心中冷哼道。
一脸委屈哀怨的瞪着眼前这个敢恨又不敢言的人儿。
她没想到沐南之远远比自己所感觉中要强的多,再以初次他晕血的情况来估量他,是完全不行的。
现在的韩秋月,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想弄死她,就像手中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虽然已经做好了案上鱼肉,任人宰割的准备。
只是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开场白,胆颤又心惊,无力又无奈。
自从韩秋月上次伤了他以后,这个房间被格外重视的仔仔细细翻查了一遍。
别说剪刀发簪了,就是连根针也找不到,连韩秋月的发饰,也都统统换做了素花细软。
没了任何可以对抗防卫的东西,韩秋月绝望木讷的躺在床上。
两眼微睁仰视着上方的床帐,像一只被海浪推上沙滩,没了水源濒临死亡的鱼。
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双暴戾的眼睛,透着股股寒气,每一股都恨不得马上把她给杀死。
本来盘算好好的,怎样忍辱负重搏其所爱,怎样险中逃脱寻求出路,怎样才能安安稳稳的回到21世纪。。。。。。
只不过在现在看来,她之前所盘算的那一切,是多么的天方夜谭。
沐南之阴阴一笑,便栖身压了上去。
不等她反应,便粗暴的撕扯掉了她的外衫。
修长的手指肆无忌惮的摩擦着,**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不是对一个人的喜欢跟宠幸,这是真真切切的虐待跟讽刺。
仿佛能听到来自他内心身处的无尽嘲笑,或许在说:“看吧!无趣的女人,最终还是我手中的玩物,没有选择,更不能拒绝。。。。。。”
韩秋月两眼死死的闭着,一动不动的僵躺在那里,极力做到不闻不看不回应。
吃了以前的苦头,她不愿再做无力的反抗。
得到的结果只会更坏不会变好。
默默在心里进行自我安慰,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人不是她。
她没有这样无能,这样胆小,这样的狼狈不堪。。。。。。
沐南之见她对他暴戾的折磨没有丝毫的反应,觉的索然无趣。
转而反身将韩秋月侧身横抱起来。
光滑并带有丝丝凉意的手在她后背来回抚摸着,引的她头皮发麻,浑身颤动。
“嘶。。。”被折磨的韩秋月终于受不住的发出声来。
听到她这难以抑制的声音,沐南之嘴角微勾,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将修长壮硕的身躯近一步贴近韩秋月,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压迫感。
在她耳廓旁轻轻吹气道:“乖,别忍了,现在如实告诉我,可以给你个痛快的了断,免得待会儿我自己找到了证据,对你。。。可不会像现在这般好。”
“说,说个屁,人是这个人,身体还是这具身体,我说魂穿,你会信吗?”
韩秋月紧闭着双眼,皱眉在心里漫骂道。
表面上依旧没有丝毫的反应。
沐南之见她一如既往的毫不知趣,仍然不言不语。
不说话就算是默认了,这种情况在现代行的通,在古代一样也行的通。
“好。。。”沐南之愤愤扯掉她紧贴着上身穿的肚兜。
韩秋月赤裸裸的僵躺在床上,细致光滑的肌肤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沐南之邪魅朝她一笑,目光从她脸上缓缓向下游走。
扫过颈部,略过锁骨,停在那个令人窒息的胸部。
瞬间,沐南之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