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宫羽殇回到宴席,白子墨和纳兰君华又消失了。
南宫羽琪凑近南宫羽殇的耳:“刚才皇上来过了,说是让各家小姐展现才艺。”
关我什么事啊,老姐你自己上不就行了。
:“哦?那姐姐你一定要加油。”
南宫羽琪叹口气,小心的瞧了一眼月荷:“刚才你去哪儿了?你退了皇后哥哥的婚事,她指不定想找你的茬呢,可别被她抓了把柄。”
南宫羽殇点头,美丽的眼眸表现着完全的不在意,南宫羽琪无奈,这个妹妹她也是没有办法了。
一个太监跑到月荷身边低语了一句:皇上刚才在御花园见了南宫羽殇,说了好一会儿话。
月荷的眼一暗,瞥向南宫羽殇的方向,恰巧,台上的小姐表演完了,她冷冷的轻笑:“看大家都很有兴质,想必大家早就听说南宫羽殇第一美人的称号,然而我们这些所谓的十大美人也就在两年前见过,之后羽殇就更少出现,今日可否给本宫一个面子,羽殇献艺。”
南宫羽殇,比漂亮我比不赢你,比才艺,你姐姐都要略输一筹,你能和我比吗你,自讨没趣,这一次我要算三个帐,抢我第一美人称号,伤我哥哥颜面,还敢勾引皇上。
去死,臭婆娘,这是要整治我,替你哥报仇不成?我从来没有表演过才艺只是你没看见过,以为我会害怕输给你不成?自作多情了妹妹……
南宫羽殇深深的看了一眼月荷,月荷,你那那怨恨的小表情真是有点凉飕飕的,我又没抢你男人,跟个怨妇似的……(你就是抢别人男人了。)
哎呀,我这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很拽很霸气的来一句:“你面子大得很吗?本小姐没兴趣,你也太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只是那是想想的:“我说皇后啊,献艺就献艺嘛,瞅着我干什么,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月荷瞅人的丑态被许多人瞧在心里,纷纷咽了咽口水。
南宫羽殇起身,要求得了一个三米长一米宽的白色屏风,一把长剑,一枝毛笔,还有一桶……墨水。
一切准备完毕,南宫羽殇忽然抬起眼眸微微笑了一下,不屑,自信,把某些人都当成傻瓜。
月荷暗自抓紧了手帕,还好皇上没来,随你怎么卖骚也不会对我构成威胁,贱人就是贱人。
白陵落地,也不管什么干净与否,没入墨水之中,忽然就旋转起来,把白陵上的墨水溅在白屏上,白陵飞舞,忽地转成一朵玫瑰花的模样卷过白屏……
这流畅快速的一舞毕,南宫羽殇褪下白陵,持长剑勾住毛笔沾墨点水甩向白屏,潇洒的写下几个字……
ok,南宫羽殇伸手进袖口抓出一把银色的粉末顺势洒在白屏上。
众人的眼呆滞,真正的目不转睛,真正的意料之外。
南宫羽殇手一停,轻轻慢慢的甩开毛笔,收回长剑:“请皇后娘娘过目。”
敷衍的浅笑,南宫羽殇径直回到座位上。
侍女们转动白屏,南宫羽殇洒在白屏上的银色粉末被未干的墨汁吸附住,隐隐闪烁着银色的光芒,晃了人的眼。
白屏上一个湖边的凉亭上,坐着一个白衣的女子,昂头举着酒杯对月,湖水在银光作用下似乎正在流动,一弯明月咫尺之间似乎就能碰到。
尤其那一首词,点缀其间,李白朋友,不小心借了你的东西,别介意哈,反正这里也不会出现一个你。
不知哪个大臣高声念了起来:“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相****,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啧,意境之高,南宫二小姐好才艺。”
紧接着,四处掌声频频而起,南宫羽殇咽咽口水:我才没有那么高意境的诗呢。
:“大人谬赞了。”
:“羽殇写的真好,敢问此词词名?”皇后‘大度’的含笑问着南宫羽殇。
怎么会,舞的如此好?写的如此好?
南宫羽殇回以一笑,丝毫没有思考一秒就答道:“月下独酌。”
:“姑娘家写这么哀愁的词,羽殇,这可是你的不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谁辜负了呢。”
这样一说,不就又把月无痕与她退婚的事情扯出来了?
月无痕也有些薄怒,狠狠的瞅着月荷,同一个爹娘所出,怎么就能把自己的哥哥扯进这些无聊的争风吃醋之中?
南宫羽殇不屑的舔了舔唇角:“呵,娘娘的思维真是广阔,一首词你也能想的那么远。”
:“放肆,你这是说本宫胡言乱语不成?”
:“你以为呢?”
场面瞬间冻结,气氛越来越不对劲了,皇后徘徊在愤怒边缘,眼瞳微红的瞪着淡定对视的南宫羽殇,忽然展颜欢笑:“好了,羽殇真是的,本宫不就开了一个玩笑嘛,何必较真?”
:“我没有较真,只是记在心里了。”
月荷的笑又有些挂不住了,僵硬了一下嘴角:“收了羽殇的画表起来送到南宫府,下一位小姐还不快些表演,坏了大家的兴致多不好。”
迅速有人抬下白屏去表,然后又有小姐上台开始表演才艺。
远处屋顶上,白子墨吊儿郎当的喝着酒:“皇帝大人,这个南宫羽殇不错呀,词做的好,人长的漂亮,胆子还挺大。”
纳兰君华偏头斜眼看他:“不用你说。”
白子墨突然措愕而又严肃的盯着纳兰君华:“君华,南宫世家你是要铲除的,你该不会对南宫羽殇动了情吧。”
:“南宫世家,南宫谨,该死。”纳兰君华瞅着远处,红了眼瞳。
白子墨暗自摇了摇头:月丞相,南宫世家,这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巨大威胁,非除不可。
只是……
担忧的盯向纳兰君华。
这么多的妃子你都不悦,那个南宫羽殇你也千万不能喜欢,这是累赘啊。
:“唉……”鼻音的叹息带着浓浓的无奈,白子墨垂下眼帘:君华,你第一个喜欢的姑娘很有可能死在你手里,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你沦陷,那个南宫羽殇,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