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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蓝家山解释:“我爸爸曾打算给蓝家水在县城里要一间门面,做复印和电脑打字的生意,后来因为朋友承包了赚钱的矿厂,我爸爸就给他买了辆车,希望蓝家水跑两年运输,能攒下点钱。”

刘新平叹了口气说:“如果不买车就好了,蓝家水脾气太好了,其实他更喜欢琢磨些技术方面的东西。他很喜欢电脑,很想从事这一行。但你爸爸说,蓝家山要在城里买房,大家还是找点稳妥的事情做做,先给老二筹点钱。”

蓝家山心情很复杂,心里五味俱全。他低下头,他有些羞愧,说不上是内疚还是委屈,或是因为一家人现处在困顿时刻,回想起从前的平淡反而弥足珍贵。

徐微微触景生情,她故意粗鲁地说:“你哥哥至少平平安安地活着,掉进河的可是我哥哥。”

这下轮到韦娜舅舅吃惊了:“你是谁?”

趁他验证徐微微身份的时候,蓝家山走到了阳台,平复下突然澎湃起伏的心情。

他这个弟弟因为写下了那20万的借据,给肇事的哥哥极大的心理压力,他虽然在心里并没有怨恨过哥哥把家庭拖入贫困的境地,但在心理上,他何尝没有一种优越感,给自己贴上了奉献、牺牲的标签。他的人生改变,很大的原因是在于他自己,而不能归咎于蓝家水事件。但这一切,蓝家水知道吗?他背负着日益增大的压力在悔恨中度日,蓝家山考虑过他的心情吗?

在阳台上站了四五分钟,夜风无法使他冷静下来,他心里仍然是乱糟糟的。

徐微微走到蓝家山身边,注视着他,说:“你哥哥跟我说了几次,他宁愿多坐几年牢,也不想拖累家人,这样的话,他以后就抬不起头做人了,他宁愿一个人在牢里把罪赎完。”

蓝家山没有吭声,蓝家水,这个在他生活中若即若离的一个人,积蓄了如此强烈的冲击波。在情感上,肇事者反而成了受害人,弟弟写下20万的借据,却忽然涌起如此多的内疚。这个蓝家水,他何德何能,能有如此大的能量?还真不是简单人物,蓝家山暗暗称奇。

徐微微悄悄说:“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我等下会把话题引到那个事件上。”

蓝家山点头。他俩回到房间,刘新平已给他俩沏好了茶。

“专程替我来送信,谢谢啊。”刘新平若有所思地望望他俩,他不是傻子,在等着他俩说明来意。

徐微微说:“我听蓝家水谈起过你外甥女的事,正好我一个同事也跟进过这个案件,我想顺便了解一件事。”

刘新平望了徐微微一眼,目光很锐利,隐约含着一点悲哀和疲惫,皱着眉头:“又是那块石头?”

徐微微摇头,说:“这里有一篇报道。”她递给他一张报纸。

刘新平打开报纸,扫了一眼标题,匆匆浏览了几行,脸上的表情变得愤怒。

他愤怒了:“一派胡言。”

这是省外的一篇关于柳州奇石市场的综合报道,其中有一节特别提到了岩滩殉情事件,竭尽渲染之能事,说的是很多大老板都在重金悬赏寻找此石,女孩的舅舅把石头用大价钱卖给一个大老板后,就携款从岩滩消失了,留下精神错乱的姐姐和小镇上越传越离奇的谣言。

他气得脸都变得通红:“这块石头不是我卖掉的,我是见过它,也曾保管过它,可它被人拿走了。我自己掏钱给韦娜办了后事,还给我姐姐一家起了新房子。我姐姐因为受这事刺激,神志不清,别有用心的人就到处造谣。”

蓝家山知道触人痛处不好,还是提醒:“你这栋楼——”

刘新平语气坚决:“是我做生意这些年攒下钱买的。”

徐微微尖锐地问:“为什么恰巧在韦娜出事之后?”

刘新平的脸由红转青。

徐微微坦承:“我是记者,我没有恶意,也不会回避问题,因为你不能排除别人有这样的联想。”

刘新平突然沉默了。然后站了起来,蓝家山以为他要下逐客令,但他去了另外一间房。

韦娜舅舅出来时,手里拿着几张报纸。

“黄记者为什么没有继续报道下去?”他指着报纸上的系列报道,“关于殉情事件,他采访了不少知情人,但只登了三篇就突然中断。既然他是你的同事,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吗?”

徐微微点点头,说:“村民联名上告,说老黄作风败坏,勾引有夫之妇。”

刘新平盯着徐微微:“你了解他的为人吗?”

徐微微很肯定:“我才进报社不到一年,老黄自从这件事后就调到了副刊部,我听说他们夫妻关系很好,那场桃色风波闹得很大,我们其实都不相信他会做这样的事。”

刘新平摇头:“这水太深了。你们又何必掺和进去?如果只是想找那块石头,我告诉你,那块石头根本没有谣传的那么神奇。”

蓝家山问:“那为什么会有人花大价钱来购买它?”

刘新平低声说:“他们的目的不在这块石头上。”他没有再说话,站起来,打开门,意思是要送客了。

当他们走到门口时,他又意味深长地说:“老黄为什么退出调查,你哥哥为什么那么强烈地反对你在岩滩当水手,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的。”

6.资深记者

两人走下楼,发现楼上的灯顿时灭了。这个人,过着孤独而寂寞的日子。

徐微微问:“想不想趁热打铁,去老黄家再打听些情况?”

蓝家山对于拿到这块石头已不抱幻想,见徐微微这么刨根问底,她的目标显然也不在那块石头上。就像当时她怂恿蓝家山买下飘叶石只是为了报复范画家一样,这回她在打什么算盘?蓝家山心里嘀咕,这个女人善于声东击西,暗度陈仓。

徐微微鼓动道:“找到这块石头,你就挣到20万了。”蓝家山可不会轻易上当,他仔细看她的表情,她的眼睛瞪得很圆,嘴巴紧抿着。

蓝家山不以为然:“韦娜舅舅自己卖的石头,他都不肯承认,更不愿意透露买家,难道你同事会知道?”

“这件事对老黄的打击挺大的,我是怀疑这件事里一定有什么内情。”她越是做出单纯的表情,蓝家山就越怀疑她有其他目的。

蓝家山把此事在脑海中梳理了一遍,这块石头的下落很可能就掌握在韦娜舅舅手里,他却把话题岔开,暗示这其中有很多内情。这么做只是为了转移别人的视线?他还明确表示,这块石头并没有传言的那么神秘,那么,事件的核心是什么?

他们的目的不在这块石头上,他们又是指谁?

被称为“老黄”的记者,其实是位40多岁的美男子。蓝家山甚至在一刹那怀疑徐微微如此热衷于调查此事的目的,她在暗恋他吧?

年轻时的俊朗并未被岁月所消磨,更增添了成熟的睿智,清澈的眼神,温文尔雅的风度,诠释着一个成熟男人的魅力。

家里摆放着很多大化彩玉石,暗示着他和岩滩有不解之缘。

在他面前,徐微微就像请教老师的学生,目光中带着一点仰慕。

徐微微介绍:“我进报社,就是老黄面试的我。”她本来想表明两人的渊源,脸却红了一下。她为什么在他面前如此紧张?

黄记者轻轻松松的几句寒暄,就让气氛活跃了起来。他呵呵笑着给他俩拿了两听饮料,把他们领到一个宽大的阳台上,那里摆放着几把摇椅,正适合欣赏江景。

黄记者微笑:“本来我是给副刊部招编辑的,发现徐微微是个不错的记者苗子,就忍痛割爱了。”他望着蓝家山的眼睛,微笑地说,这人有很强的感染力,真诚、和善、有涵养是他给人的第一印象,对于他俩此行拜访的目的,他似乎一点也不好奇,三人俯瞰着柳江边上灯火迷离的夜色,夜风习习。

徐微微和他聊了一些单位里的事。她还时不时向蓝家山穿插介绍下:“黄老师准备到美国去,他的妻子孩子已经过去了。”她一下用“黄老师”表示尊重,一下又用“老黄”以示两人关系亲昵。她究竟是他的同事还是他的崇拜者?毕竟还是个女孩子。蓝家山心想,我只是不习惯她这种角色而已。

“老黄写过很多有影响的专题报道。”她举了几个例子。曾轰动一时的儿童拐卖案、某保健产品的造假事件,都是出自他的手笔,她虽然看似向蓝家山介绍,其实也是间接地表示对黄记者的敬佩。

老黄说看过徐微微关于岩滩的报道,便和他们聊起大化彩玉石来,他兴趣盎然,带着他们看自己收藏的石头,从地质结构到行业的发展,包括一些产地的最新动态,他都了如指掌。

徐微微对奇石并没有太多兴趣,她转换话题:“有个大老板,不惜代价,要请蓝家山帮他找到那块岩滩玉,我们刚才见了韦娜的舅舅,他说石头不是他卖出去的。”

黄记者望着夜景,表情十分平静:“不奇怪,这块石头在岩滩一传十,十传百,都变成传奇了。”

徐微微颇具深意地说:“你知道那个老板是谁吗?”

“李泰龙”。

蓝家山冷不防吃了一惊。她这么轻易就把李泰龙的名字透露出来了。

黄记者略感意外:“如果说是别人,倒也情有可原。但李泰龙和他们不一样。他从来不是哗众取宠的人。”他若有所思地说:“他在这一行,算是很资深的收藏家了。”

这话藏头露尾,文化人说话都这么含蓄吗?

蓝家山没料到,徐微微是从这个角度来看待问题的。她不但调查过李泰龙的背景,显然,她的目的也和他不同。她醉翁之意,并不在那块石头上面。她在利用自己,利用这件事,利用岩滩玉。

黄记者微笑地望望他俩:“就算是李泰龙心血来潮了,那又如何?”他不动声色,蓝家山看得出他并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徐微微显然要和这事较劲了。她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蓝家山的哥哥,蓝家水,是韦娜的中学同学。韦娜在出事前一天,曾请他转交过一封信给那个跳河的小伙子,鲍朝晖。”

黄记者笑了笑:“我是听说过有这封信,不过,我采访过那个小伙子,他当时否认了,原来他是你哥哥呀!”

徐微微打听过这封信,却没有告诉自己。蓝家山像无意中咽下一只苍蝇,心里越来越不舒服。

徐微微卖了个关子,得意地说:“他向我承认了。”

黄记者被她逼得把注意力转移到这上面:“为什么?”

徐微微说:“因为他希望我能说服他弟弟放弃当水手的念头,所以他很信任我。”徐微微的这番话让蓝家山从脊背上冒出一股凉意,难道蓝家水也牵涉到此事当中?她还瞒了自己什么?诧异转化为愤怒。

黄记者本来不想追究此事,此刻迟疑了:“他告诉你信的内容了?”

徐微微摇头:“他的情况比较特殊,他有很多顾忌,不过,我想我可以拿到这封信。”

黄记者深深望了蓝家山一眼:“你们两家人的关系,真是出乎意料啊。”

徐微微兴致勃勃地说:“我估计殉情案会有其他内幕。”

蓝家山走到栏杆前,他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能轻易爆发。这个女人原来在利用自己兄弟俩达到自己的目的。

“不要再跟下去了。”黄记者低声说,“警方已经结案了,证据确凿,而且当事人都已经不在人世。”

蓝家山突然回头,憋出这么一句话:“我想看看那张石头的照片。”

黄记者把视线移开:“我找不到了。”望着江边的灯火:“年轻人,听我一句话,不要再深究下去了,虽然发现了很多奇怪的事,但我并没有找到有人被冤枉的证据,所以我停止报道,虽然有些是形势所迫,但我也认了。而且我提醒你们,这事的牵涉面很大,超出你们的想象。”

就在此时,电话铃响,黄记者抱歉地对他俩一笑,低声细语地交谈。蓝家山感觉到他其实很高兴有个电话打进来,正好结束这场谈话。

他郑重其事地说:“相信我,不会有人会真正花大价钱收购那块石头的,不要在它上面花费心思了。”

蓝家山冷眼旁观,徐微微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离开后,还在滔滔不绝地告诉他,黄记者在业内如何受人尊敬。

蓝家山冷淡地答:“看不出来,他好像也算不上什么英雄,去岩滩采访,结果遇上了桃色风波。”

徐微微强调:“他是被冤枉的。”

蓝家山补充了一句:“谁知道是谁勾引谁啊。”在潜意识里,他想激怒她。

徐微微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敌意,生气地大叫:“可能吗?一个岩滩的农妇。”

“文化人也不是没有道貌岸然的。”蓝家山也气了,抓住了她的把柄:“农妇就低人一等吗?”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徐微微气得打了结,“你干吗对黄老师有成见?就因为他没给你看石头照片?”

“我对他没有意见,我对他也没兴趣。”藐视对手是很重要的。

徐微微大叫:“你什么意思?”果然踩到了她的尾巴,她跳起来,火药味渐浓。

蓝家山讽刺地说:“是你在暗恋人家,想为他洗清冤屈吧,可惜他不是很领你的情啊。”

徐微微故作镇定,道:“还真是一分钟也忍不住呐。刚才,我就感觉到你不对劲,他是我很尊敬的人,而且像他这样有成熟魅力的男人,女孩子欣赏他也是很正常的吧,像你这样的愣头青当然不会明白——”

蓝家山忍不住把这腔压抑许久的怒气爆发了:“我以为你真的对我们家有慈悲之心,没想到你只是利用我们。”

徐微微愣住了,脸红了一下,说:“等你冷静下来的时候我们再谈吧,否则我们都会后悔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

蓝家山知道自己开始口不择言了:“你想过没有,如果蓝家水有难言之隐,你有可能把他陷入危险境地?”

这句话把徐微微刺激到了。她激烈地说:“这话说得太过分了。你还好意思提到你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你当水手,真的是为你哥哥着想吗?你只是在利用他而已。”

蓝家山反驳:“我下水不是为了还钱给你们吗?”

徐微微嘲笑:“家里卖了旅社,赔了钱,你就没脸在柳州混下去了?把女朋友也甩了,你现在才知道,你的内心有多自卑?”

他俩现在已经不是在理论,而是在吵架,为了争上风,想尽办法去戳对方的软肋。

蓝家山讽刺:“有自知之明也不错,就怕有人掂不出自己的斤两,想当第三者,却破坏别人的家庭。”

徐微微大吃一惊,似乎不敢确信这话是出自他口,而蓝家山一见她这反应,知道自己是为了图一时的口舌之快,开始胡说八道了,这话说得太毒了,不像出自他的口中,但他只能硬撑着,在气势上不能落了下风。

徐微微气得浑身颤抖:“你说,我和黄老师——蓝家山,我没想到你素质这么低下,你居然有这样的联想。”

蓝家山后悔了,但他为了掩饰懊恼,又说:“因为你所做的事情,都是在利用别人,所以我不得不怀疑你的目的。”

徐微微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蓝家山没有露怯,冷冷地回望着她。

徐微微咬牙切齿:“蓝家山,你太令我失望了。”

“我从来没有兴趣达成你的愿望。”这话脱口而出,够刻薄。

蓝家山从县城到柳州读书时,就练就了这份防御本领,拒人千里之外,敏感而自尊。

这些年,他从未真正放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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