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用率领一股役士杀出车外,又烧了一张混元泽艮变的白符,化水为地,凭依着太阳,向西狂奔了三个多时辰,看见一岛,他命令余下役士潜水等候。他自己吞了一道白羽,化作海燕,又令九五化作铁环,拷在他脚上。展翅一跃,向那座岛飞去。
这座岛民穿蓝色或绿色的工作服,海燕落到一座办公楼的雨塌沿,里面的人正在开会,他们的议题是。
暗中积蓄力量反击超级智能生命
其中一个蓝色衣服的人首先上台发言。“我们现在是地球上唯一一个还保有工业力量的势力,我们不能无动于衷,我们不能就这样接受它们的统治,我们要抗议,要自由,要武装起自己,要对抗。”
然后上台的又是一个蓝色衣服的。
“刚才说的很好,我们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活下去吗?所以我提议,我们每人每个月都扣下两百度电,用作新式武器的研发和制造。”
“不行。”反对的是个绿色衣服的,他站起身“我们不能以拉低同伴生活水平为代价去开发武器,话说我们开发的武器会有用吗?全世界的核武器都被智能生命接管了,随意轻举妄动是不切合实际的,我们要从长计议。”
蓝色衣服的不乐意了“那你说,我们怎么办?”
“哎哎,看你那什么脸色,我们来就是来讨论的,不要自己的方案一被否决就不乐意,我们接下来不就是要讨论的吗?”
“嗨!你说谁不乐意,我看你就是机器派来的奸细,我提这个方案你不同意,我提那个方案你也不同意,我看你说话之前,先得把你脑壳撬开,看看里面是不是埋了芯片。”
“你想吵架是吗?是不是?”绿色衣服轮起板凳上前,“你说你是不是想吵架。”
“哎!你干什么来的,你还拿东西,不要以为你拿东西就了不起,我可是黑带七段。”绿色衣服夯了上去。
海燕离开雨塌,来到楼下,门口有个看风的老大爷,他一遍抽着旧式旱烟,一边又听见楼上乒乒乓乓,不住的在摇头。
“即是如此,又言什么救呢?”
赵无用暗中嘱咐九五,你变回人样下去问问,那位老人为何叹息。
九五想了想,她先沿着窗户窜进了三楼的换衣室,偷了件蓝色大衣穿在身上,衣服下摆一直盖到膝盖,她也就没再穿裤子,伸起手臂把袖子挽了几折,把头发弄出来,撸下几根线头编成绳子束成双马尾。又顺了两条棉条带,从脚趾一直缠到小腿。最后从楼梯下去。
“啊!啊!真是的,又吵起来了。嗯!喂!老头,你在叹息些什么?是不是巴不得我们被发现都教给抓起了啊!”
老人扭头看了一眼九五,“难道还不不放心吗?机器允许我们保留工业能力,不正是翻遍地球,都找不到比我们还能内斗,得过且过的人了吗?现在我们开会只不过是自我娱乐罢了。”
九五皱了皱眉头“我不是机器人。”我是个妖怪。
老人缄默下来,九五看谈话无论如何也进行不下去了,只得悻悻然的回去。
“主人!”
“我都看到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白不布被抓后,看守的役士找了个蒸料汤的高压锅把他给塞了进去,可没多久就感到一阵起起落落,知道自己是被人搬起来移动,挪运。
发生什么了!莫非他们来救我了,不对,他们还没有逼得敌人要挪动俘虏的实力,那就是又发生新变故了。
白不布努力低头往下挪,伸出舌头****伤口,自己现在是手脚都剧痛无比,但靠意志根本无法动弹的地步。但就要坐以待毙,期待他人的救援吗!
开什么玩笑!白不布,你忘了荒岛两年的囚禁吗?你现在脑袋还可以想,四肢还可以爬,而且外界又发生了变故,虽然不知是好是坏,但总归不过一死,死不了的话,就又是一线生机,这就想着别人来救你,待会儿你可会连爬的力气都不剩下。
光,一丝光线,随及蔚蓝的海岸映入白不布的眼帘。
“秀才,先前多有得罪,鄙人姓赵,赐字无用。”赵无用把未来会清理他们灭口以及这个时代地球的统治者是智能机器的全盘复述一遍,又向他表达了招揽之意。
“不行,当然不行,本来我就打算最坏不过一死,现在还能知道你们也会死,高兴的不得了,我为什么要加入你们?”
面对拒绝,赵无用拔出铜剑。
白不布看此冷笑一声。
“先前之错是怎样也是需要如何也是抹消不了的。我现在是一军之主,就算偿命,在先生眼里也不过是一介武夫而已,但我无论也是需要先生才学。”一语刚尽,赵无用回剑削掉自己的右臂。
“区区手臂,就当暂且消减先生的一些愤恨。过错不敢说奢望先生两清,但先生也是也是受过大教育的人,我们现在一艘快要沉的木筏上,倘若不能坦诚相待,同舟共济。那可神佛帮助都回天乏力了。”
“不干,我手脚筋都被你挑断了,还当什么黑客,你难道有能耐在智能生命的监控下把我送到ICy监护室!”
“这个先生不用担心,我虽然不懂你们的医疗方式,不过我也有我的方法,我教先生一些真气法门,待先生打通大小周天,筋脉重塑,这都不是事。”
白不布,哈!哈!大笑,“不干,不练,不交你这个朋友,你右臂我要了,但在你拔剑的时候,这已经就是战争了,开战了,你就是我的敌人,我怎么会听你的话!”
赵无用也是恼的没法,谁能想到一个学生,被塞到一个罐子的容器里,颠簸许久,性命受制于人,还有胆量说出这种话。但又转念一想,这等的人,到舍的我废掉一条胳膊。
“多有得罪。”赵无用收起铜剑,束在腰间。单手运气,抵在白不布天灵盖,一冷一热两股真气由此注入。他收手又从怀里取出一卷竹简放在地上。
“东西我放着了。先生看不看是先生的自由。”赵无用说完就带人离开了,留白不布一人在沙滩上。
起初白不布以为他动了什么手脚,浑身上下却没什么异常,反倒疼痛消减了许多,能独自站起身来了,但随即后脑哦哦乱响,太阳穴一痛,昏死了过去。
没过多久,意识渐渐回转,白不布睁开眼睛。远处,晚霞与海面成映。
已经到这个时间了吗?胸口好重,发生什么了,就觉的他不会安什么好心。白不布低头往下一看。
“啊拉,什么?唔!”一阵哀嚎传遍沙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