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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君行吾行

“我还需要老板娘你为我等腾出一处能容纳我们这二百余人的空地?”枯蝉说到。

“空地?”老板娘略有迟疑,不知道这枯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既然枯蝉开口了,她自是不好拒绝。

“这个好说,就我们百归楼身后的大院如何?别说二百人了,就是四百人也能容下。”

“如此甚好!那就请老板娘去盘点一下吧,要确保那里绝对隐蔽,在我们借用期间不得有任何星魂峰弟子以外的人进出。。”

“我和我们店里的伙计也不行?”

“不行。”

听着枯蝉没得商量的语气,老板娘也只能讪讪的作罢,不管枯蝉要做什么,她只要照办就行了!

看着老板娘往后院去了,欧阳谭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最后还是走到枯蝉身边,站定了下来。

“小兄弟有事?”

“恩。”欧阳谭点了点头,“在下想和贵派弟子素哲独叙片刻。”

听着欧阳谭的话,枯蝉没犹豫,旋即说到:“我宗内可有一名叫做素哲的弟子?过来见我。”

“斩穹长老门下、素字辈弟子素哲参见枯蝉掌门。”站在队伍最末尾的素哲一听枯蝉亲点自己的名字,先是一愣,然后立刻站出来,作揖行礼。

“小兄弟,你要找的素哲可是他?”枯蝉问到。

“正是。”

“素哲,你随这小兄弟到门外去独叙吧。”

“弟子遵命!”素哲得到了枯蝉的命令,二话不说,就向门外走去。

“多谢枯蝉道长!”欧阳谭没想到这枯蝉看上去冷冰冰的毫无生气可言,却是这么好说话。冲着枯蝉拱了拱手,追出了门外。

“掌门!素哲他……”见素哲和欧阳谭二人出了百归楼,斩穹刚开口想说些什么,顿时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一阵心乱神迷,脑海中铺天盖响起了枯蝉的声音。

“斩穹你不要僭越了!别以为有囚贪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之前的所作所为未经我和任何一位镇山授命,已经有辱我星魂峰的名声,你暂且给我收敛些,待我回宗再处置你!”

枯蝉的声音一消失,一股庞大的灵力在斩穹的脑海里轰然炸开,沿着斩穹的任督两条大脉直涌其四肢百骸,在斩穹的身体里好一阵胡搅蛮缠,久久不能平复。

“唔……”斩穹顿觉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喉中一甜。斩穹环顾了一下四周还没发现自己异样的弟子,又瞥了一眼都在闭目养神、似乎也对自己这边的动静没什么察觉的另外四位长老,运了一股真气,硬生生的把一口就要喷出来的鲜血咽了回去。再看向枯蝉,眼神中多了一分忌惮之色。

……

从百归楼里出来,没有了压抑的气氛,欧阳谭松了一口气,可是再看向自己面前的素哲,后者脸上的忧虑似乎一点都没有减少。

“欧阳小兄弟,你找单独出来,有什么事情?”

“我没什么事情啊,倒是你,”欧阳谭在素哲满是阴霾的脸上看来看去,“一晚上不见,就长了一副死人脸出来,我看应该是你有什么事情才对。”

“欧阳小兄弟说笑了,我没什么事,若是你也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素哲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说完,就要往屋里走。

“哎哎哎,你躲什么?”欧阳谭一把拦住了想要逃开的素哲,满面狐疑的看着一反常态的后者,很是想看出个所以然来。

“我真的没事……”素哲躲避着欧阳谭的目光,有些焦虑的说到。

“你不想说就算了,你不说我说。”欧阳谭见素哲口关紧得很,想必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也只能作罢。

“虽然心里基本上已经有了个概数,不过这事情还是要你亲口告诉我才好,”欧阳谭叹了口气,“不知道你们找到李大哥尸身没有。”

“你是说那个失踪的樵户?”一听到欧阳谭的问话,素哲脸上的表情才算是轻松了一点。

“正是!”

“唉……”素哲深深地叹了口气,“有负人托啊。”

“没找到么?”欧阳谭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倒没有过于失望。

“我们并没有发现那个李姓樵户的踪迹,至于尸身……”回想起当时的场面,素哲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我们攻破狐妖洞府时在里边找到了不下一百之数的尸体,只是所有的尸体全都是被吸干阳元、皮肉尽毁的骷骨,容貌特征不能分辨,那位樵户恐怕……”

“素哲兄也不必太过自责了,”看着素哲十分懊恼的样子,欧阳谭也只能开口劝慰,“记得素哲兄跟我说过,世事无常,生死有命,出了这等连枯蝉道长都奈何不了的妖物,如今能够得以剿灭,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是啊……那狐妖着实厉害……”素哲话语间神色有些恍惚,“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欧阳谭听着素哲支支吾吾的言语,脸上挂上了一抹疑惑。

“没什么,欧阳小兄弟只需知晓从此以后,骞州城可享安泰即可。”素哲摇了摇头,回身便走回了百归楼内。

“枯蝉道长,后边的大院给你们腾出来了。”适时,老板娘也带着几个伙计从后院回到了外堂。

“有劳了。”枯蝉不变声色的道了句谢,“我们只占用贵地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内请不要让任何人出入那院落,一个时辰后阁下自便即可。”

“好说好说。”老板娘虽然不知道枯蝉到底要干什么,但是仍然连声答应着。

……

“这二百余号人进去都能有两个时辰了吧?”被老板娘留在院门口给星魂峰把门的一个伙计活动了两下脚踝。

“有了。也不知道这群人搞什么名堂,两百多人进去了两个时辰,一点动静都没有。”另外一个伙计也是言语间带着一丝怨气。

“他们还没出来?”正在两个伙计攀谈间,老板娘从外堂扭着纤细的柳腰走了过来。

“还没呢。”一个伙计回答道。

“你推开门瞧瞧。”老板娘冲着其中的一个伙计使了使眼色。

“我?”那伙计使劲的摇了摇头,“算了吧,老板娘,我可没那个胆。”

“怎么的?枯蝉道长说了只要一个时辰,这都两个时辰了,我们也算是恪尽职守了,有什么不敢的。”老板娘毫不客气的说道。

“那我也不敢啊,万一冒冒失失的闯进去,触怒了哪个高人,再像欧阳谭似的……”

“看你那个怂包样!”老板娘啐了一句,走到院门前,只轻轻一用力,院门便被朝着里边不做任何抵抗的被推开了。

“没锁?”

老板娘和两个看门的伙计还没来得及思索这门怎么没锁,已经空空如也的院子便映入了三人的眼帘。二百余号人居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三人均是都是瞪大了眼睛,仿佛见鬼了一般。要知道,这大院可是没有后门,进出只此一扇!

老板娘看了看眼前两个已经目瞪口呆的伙计,有抬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碧空,清了清嗓子,冲着二人大喝了一声:“回回神吧,道法仙术自是奇妙无比,别惊讶了!赶紧把院子收拾一下,明天咱百归楼正常开张了!”

.......

“欧阳小子,他们走了。”雷耿走进伙计的住房,对着正趴在床上翻看着追星剑诀的欧阳谭说到。

“走了么?呼……”欧阳谭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滋味。

欧阳谭收回心神,思绪又回到了手中的玉书里。自从拿到追星剑诀,欧阳谭有事没事总会拿出来看看,虽说这剑诀上只有丹青绘画的剑招而对剑招的文字描述很少,可欧阳谭还总是看的津津有味。

“我说欧阳小子,就那么一本破图册,你有事没事就拿出来看,你看不腻,我都要看腻了。”雷耿见欧阳谭一边看,还一边时不时的伸出左手比划两下,都觉得有些不可理喻。

欧阳谭也不理会雷耿,看到会心处一个纵身跃下床铺,拾起自己放在床头的一根树枝,规避开需要动用右手的招式,舞动了起来。

“嗯?这两个动作难道不是如此衔接?”

舞至一处时,欧阳谭突然停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刚才那个动作好像是有些生涩,要我说啊,你刚才那招花架子太大了,”这时,正端着肩膀坐在一边一直旁观的雷耿突然开口道,“如果你不转身出剑,而是翻手便刺,动作利落一点,可能会好一些。”

“好像有点道理,”欧阳谭闭着眼睛在脑海里把刚才的动作又梳理了一遍,“那我试试!”

欧阳谭说着,又抄起树枝,虎虎生风的武了起来。

到了!舞到之前停顿晦涩之处,欧阳谭心神一凝,不再转身出剑,而是如雷耿所说,干净利落的翻手一刺!

果然应当如此!欧阳谭心中一喜,茅塞顿开!眼中乍时闪出了异样的光芒,再向后武去,竟然没有一丝的懈顿,宛如行云流水地将整套追星剑诀从头到尾演舞了一遍。

“呦呵!这次有点意思!有点意思!”看着眼前这个十八岁少年颇有声势的剑招,雷耿眯起了眼睛,口中连连赞叹。

“雷叔你太厉害了!没想到你居然也是个高手!”欧阳谭舞完了剑招,连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都来不及擦去,就兴致冲冲的跑到雷耿面前,满脸都是崇拜的神情,“雷叔你是怎么知道那招应该是那么出的?”

“鬼才知道!”雷耿不屑地嗤了一声,“我就是看你之前的动作不太自然,感觉按我说的那样可能会自然一点。”

“自然一点?”欧阳谭有些将信将疑,“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雷耿摊了摊手,一副没什么所谓的样子。

“你真的不会武功?”

“欧阳小子你是不是魔障了,是不是自从和星魂峰那些人打完了交道以后,你看谁都像是深藏不漏的高手?”

“额……”看着雷耿一副不疑有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嘿嘿,”欧阳谭挠了挠头,把追星剑诀捧在手里,“雷叔,你看这薄薄的一本剑诀,上边画的招式虽然简单,但是其实深奥的很,这中间如何出招收招、如何衔接都要靠自己去领悟发掘,怎么样,知道为什么我天天看还看不够了吧?”

“什么深奥,我看呐,是人家根本没把完整的剑诀给你。”

“这个……”欧阳谭回想了一下,继续说道,“的确不是完整的,说是什么修炼的功法没给我,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嘛,那个功法像咱们这种常人的体质是修炼不了的。”

“这种半截的东西你也拿来瞎练,小心走火入魔啊你!”雷耿指了指欧阳谭的鼻子,随后话锋一转,淡淡的问道,“怎么样,欧阳小子,还想去闯荡江湖么?”

“确实,最近让这件事情闹的,有时候我会觉得雷叔你说的在理,平平凡凡的活着其实挺好的……”

“这就对了,欧阳小子你开窍了。”雷耿一脸欣然,对欧阳谭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雷叔,我话没说完呢,”欧阳谭摇了摇头,换上了一副坚决的表情,“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才发现自己是偏安一隅的井底之蛙!虽然平凡的生活可能会很安逸,但是我不想蜷曲在这种安逸里一辈子!好男儿志在四方!我想要出去闯荡一番,见识见识外面的大千世界!”

“你……”雷耿看着欧阳谭一副毅然决然的表情,一时有些语塞,本来还想多嘴絮叨两句,最终却还是没有开口。

次日的百归楼已经恢复以往的喧嚣,座上的酒客或是豪饮,或是小酌,坐在一起天南海北的谈论着五湖四海的大事小情。只是却唯独少了一个平日里忙上忙下,偶尔会驻足偷听的少年的身影。

“怎么了小谭子,伤还没好吧?这两天就先不用干活了,歇着去吧,不扣你工钱。”老板娘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柜台前的欧阳谭,立刻又低下了头忙起了手里的账目。

“不是这事,老板娘,我想去一趟城东郊,把李大哥的事情告知李嫂一声,虽然大家伙心里都有数,但是不亲自过去知会一声,我这心里也不是很好过。”

“恩,在理,准了,去吧。”

“还有,去完城东,我想回老家一趟,给我母亲坟前上柱香……”

“小谭子你来我这的时候才十二岁吧?”一听欧阳谭说想回家给母亲上坟,老板娘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这个已经十八岁的少年,流露出一抹心疼的神色。

“是啊,承蒙老板娘收留和这六年来的照顾。”欧阳谭一想起自己的母亲,心头狠狠地痛了一下。欧阳谭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是一个小村子里的纺户,虽然二人日子过得艰苦,却也勉强可以糊口。

然而欧阳谭十二岁那年的一场饥荒夺走了欧阳谭的一切,欧阳谭这辈子也不会忘记那天夜里母亲把存下的最后一口干粮喂给自己吃下,第二天的早上欧阳谭睁眼时却发现自己倚着的母亲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温度。

“唉,那年城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周边一个个小村子的难民汇聚到一起,一并涌进城来也算得上是人潮人海了,”老板娘如今想着当年难民入城的情景仍是唏嘘不已,“我是一时心软才收留了你这小子,谁叫你当时那么小,还是自己一个人……”

“是老板娘心地好。”欧阳谭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做作,面对着一份救命的恩情,一切的言语都显得很苍白。的确,当年若不是老板娘收留,欧阳谭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只怕最后逃不了饿死街头的厄运。

“哼,就你说话好听,”老板娘柳眉一挑,显然是心情还不错,冲着欧阳谭摆了摆手,“去吧去吧,百善孝为先,这是好事,早去早回。”

“老板娘,我这次去完以后……”欧阳谭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把话说出了口,“就不回来了。”

“不回来了?”老板娘歪着脑袋看了欧阳谭一眼,旋即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不回来就不回来吧,反正招待那两个小道长的时候不也答应过你了么。之前你在外堂展露身手我也见到了,罢了,你去库里把上个月的工钱结了路上当做盘缠吧。可惜了我一个尽职尽责、年少英俊的小伙计喽。”

“咳咳……”听着老板娘又开始略有不正经的言语,欧阳谭面带尴尬的干咳了几声,然后正色道,“收留之恩无以为报,若是我以后在外真能万幸闯出些名堂来,必定涌泉相报,若是不然,来世再报!”

“什么来世今生的......赶紧去领盘缠吧,小心我一会改变主意,不让你走了。”老板娘打趣着,又开始低头记起了账目。

欧阳谭从柜台旁退了出来,百感交集的看着客人进进出出、伙计忙里忙外的身影,一股莫名的激动和一股淡淡的伤感不断地撕扯着欧阳谭的内心。

欧阳谭迟迟没有离去,一直在店里帮伙计们这忙忙、那忙忙。冬日昼短,不知不觉间,天色便黑了下来。

“小谭子你还不走啊?不会真的在等我改变主意吧?”老板娘看欧阳谭把最后一个客人送走,笑着说道。

“嘿嘿,本来想帮帮忙就走的,没想到忙忘了时间。”欧阳谭看着已经被夜色笼罩的街道,无奈的说。

“工钱结完了?”

“结完了。”

“有多少?”

“半贯铜子。”

“这么少?”老板娘皱了皱眉头,在柜台下边翻腾了半天,包了一个小包裹,放在桌面上,“二十两银子,拿去做盘缠吧。”

“这怎么行?使不得使不得!本来就是我自己要走,怎么还好意思让你破费这么多。”欧阳谭连连拒绝。

“小谭子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再说这是借你的,将来你有本事了得连本带利还给我”见欧阳谭还是执意不收,老板娘又厉声厉色补了一句,“不带走的话,人也别走了。”

欧阳谭无语。还是头一次见到威胁别人拿自己钱的……不过想归想,欧阳谭心里却是涌过一股暖流,冲着老板娘拱了拱手,不再矫作,将二十两银子收了起来。

“天色不早了,估计也没什么生意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了,那我这就走了。”欧阳谭看了看基本已经没什么客人的外堂。

“这么晚你怎么走?要不等明天……”

“不了,”欧阳谭摆手笑道,“之前听几个客人说有个往东南方向去的商队要赶夜路,我去正好去搭个顺路,既能路过李嫂家,又是往我家去的方向。若是等到明天,我怕又和今天一样走不成了……”

“舍不得走还非要走,”老板娘啐了一句,“既然你都安排好了,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

“酉时已过,何人出城?”守城的官兵按惯例盘点着进出城的行人和车辆。

“去漠城的车队。”

“放行!”

……

两道身影站在百归楼的门口朝着城东的方向远眺着,借助着在风中摇曳的微弱的灯光,尚能辨别得出是雷耿和老板娘二人。

“没想到你这么轻易的就由他去了。”雷耿率先开口说到。

“这话应该我说才对吧,”老板娘语气中略带娇嗔,“没想到你呀,居然这么轻易的就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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