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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再识仙威

“你这些消息都是从哪听来的?可靠么?”

“错不了,我刚从城东郊那边回来,千峦岭一代的结界已经撤了,我看有不少穿着星魂峰衣服的弟子在千峦岭周围收拾残局呢,我找了个看上去比较好说话的,问到的这些消息。”

千峦岭结界撤除了!听这两个酒客的谈话,在一旁的欧阳谭心中一凝,更是聚精会神的听了下去。

“你说这星魂峰掌门不是被称为道宗第一人么,他都降服不了的妖物居然有人能出手剿灭?真是不可思议,难道这世界上还有比他道行更高深的人?”

“你说这话可就显得有些见识短浅了,何谓脱俗?真正的高人都是脱离世俗的,怎么会委身在某一个宗门之中?”

“说的也是。”其中一个酒客端起一碗酒,大口的畅饮了起来,正要抬手擦去沾留在胡须上的酒渍,一个不小心将靠近桌沿的一盘菜品从桌上刮翻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两位酒客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边一阵凌风掠过,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少年自一位酒客的身后三步并作两步冲将过来,一个呼吸间就已经用手接住了那掉落的瓷盘。这少年,不是欧阳谭又是谁?

嘶!对坐的两个酒客都是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皆是在心中暗暗惊叹,好迅敏的身手!

“这位少侠不知怎么称呼?”一个酒客起身对欧阳谭一拱手,毕恭毕敬的说到。

“呵呵,”另外一个酒客也一同站起身来,酣畅的笑道,“方才我还说这不世高人都是脱离世俗,没想到我们眼前的这位看上去平常无奇的小伙计居然有如此矫健的身手,看来这古人所谓的大隐隐于市还真的是不无道理啊!”

“二位抬举了。”欧阳谭心里闪过一丝愉悦,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一点点满足,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每天清晨和夜里欧阳谭都会照着那追星剑诀上的招式比划比划,能有如此成绩,欧阳谭并不做他想,只是把功劳都归功在了追星剑诀的精妙上。

向柜台看去,欧阳谭正好和老板娘看向这边的略带不善的眼神对了上,赶紧转回身子。

“在下无名之辈,名讳不值一提。二位客官继续,我不打扰你们了,有什么需要再叫我……”说完,欧阳谭赶紧跑到一旁的一张空桌,挥动着手中的抹布擦了起来。

“掌柜的,劳烦你把贵店的房间全部腾出来,今天我们一行人在这住宿一晚,不希望有外人打扰,若是和哪位客人有利害冲突的话,尽管报上价格来,在下照价赔付便是了。”

“哟!真是好大的口气啊,客官可能您不知道,我这百归楼是骞州地界最大的酒楼,能来这里的上房借宿的不是豪商巨贾,就是达官显贵……您让我对着这些客人下逐客令,我也……”

老板娘略带嘲讽的话语在一众人踏进百归楼大门之后戛然而止。

这些人身上的行头,老板娘认得!当然,欧阳谭也认得!正绣浩空、背刺峦峰,这正是星魂峰的衣着!最近一段日子星魂峰在骞州城活动频繁,就连一些眼尖的酒客,都认出了这一行人的行头。

“这是星魂峰的人!”

“真的是星魂峰的人,天呐,这么多人从千峦岭撤出来了?那恐怕那个传闻是真的了!”

“唉?那个领头的怎么没穿星魂峰的衣服?”

“你傻啊,你自己都说是领头的了,身份能和普通弟子一样么?”

“那他难道是……”

“八成是!”

领头的男子一身黑袍加深,连面容都深深的埋进了偌大的披帽之中,走路悄无声息,就仿佛是一个飘荡在空中的鬼魂,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阴冷的气息,但凡是他经过的酒桌,桌边的酒客都会不禁打上一个寒颤。

黑袍男子也不理会众人的纷纷议论,来到柜台前,从黑袍之下传来了他没有任何语气的言辞:“在下星魂峰掌门——枯蝉,如你所见,此一事我门下有众多修为不济的弟子伤重力竭,无法继续赶路,不知道老板娘愿不愿意麻烦一下自己,为我星魂峰行个方便?”

老板娘皱了皱眉头,看向枯蝉,披帽之下所能看到的只是一片无尽的漆黑,就在一瞬之间,老板娘甚至怀疑这黑袍之下是不是真的有一个人存在?老板娘不禁打了个冷颤,又向枯蝉身后看去,除了枯蝉身后五个长衣加身的人面色好看一点以外,其余两百余号弟子不是身带血迹,就是面色惨白。

“这……”

“老板娘不用为难了,”从楼上一个雅间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我孙存恩也算是这骞州地界的一方富豪,请大伙听我说两句,这星魂峰替我们骞州城除去了一个大祸害,算是为我们骞州谋了福祉,我们理应感激才对,我孙某人在这请大家卖我个面子,有订了客房和餐局的骞州兄弟们,请将客房让与一众星魂峰的弟子吧,也算是我们身为骞州百姓,报答人家了。”

“既然孙员外都开口说话了,于情于理我们也不会占着这地方让老板娘和星魂峰的恩人们为难啊。”

“没错,我们这就走了,各位道长好好休息。”

“那就多谢诸位了。”枯蝉没有什么动作,声音依旧是那般不掺杂任何的情感。

不多时,百归楼里的众人就撤了个干净。

“枯蝉道长,不知道我们需要给贵派准备些什么饭食?”

“不必了,此次出宗的弟子都已过了辟谷期,不需要进食,你只需要保证这楼室内绝对肃静就可以了。”枯蝉的声音丝毫没有改变,说着又转过身去,对着身后的五人道,“这弟子分归之事还要劳烦五位长老了。”

“掌门说的哪里话,掌门还请早些歇息,这些琐事交给我们就行了。”五人中一个脸上有一道长疤的男子弓着腰,对枯蝉毕恭毕敬的说到。

“嗯,那我就先去休息了,那妖物着实厉害,居然伤了我元神,若不是……”枯蝉话语间隐隐透出的一丝忌惮被欧阳谭和老板娘敏锐的捕捉到,二人虽然都是装作心不在焉的样子忙着手中的活计,却同时都是竖直了耳朵,想听听枯蝉到底想要说什么。

“若不是……”枯蝉顿了顿,最终还是没开口,“恐怕我就要命丧那妖孽的手下了。”

听枯蝉此言,老板娘和欧阳谭都是心中一惊,虽然知道那狐妖修为高绝,但是没想到竟然厉害到如此地步!听着枯蝉的话,想是当时枯蝉已经落于下风,定是事情出现了什么巨大的转机才解开了死局!

会是什么转机?

欧阳谭又想起了刚才两个江湖酒客的话,难道真的有隐世高人出手?

枯蝉走过欧阳谭的身边,停顿了一下,看着欧阳谭没有什么反应,开口问到:“小兄弟,站在我身边你没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欧阳谭看着黑袍下的一片幽邃,怔了怔。

“没什么。受伤的弟子要好生照料!”枯蝉又特意叮嘱了一番,然后飘然向楼上走去。

“哦……”不知为何,在枯蝉转过头的最后一个瞬间,欧阳谭似乎感觉到那黑袍之下的面容露出一股诡异的笑容,让欧阳谭觉得心中生寒。

“他笑了?我看见了?”欧阳谭皱了皱眉头,有些捉摸不透,也没太多想。

看着星魂峰一批批的弟子上楼,欧阳谭心中有些焦虑,直到在队伍的最末尾看到两个他熟悉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气。

“素哲兄!蛮丫头!”欧阳谭冲着二人摆了摆手。

“欧阳小兄弟,”看见了欧阳谭,素哲迎面走上来,满面的苦笑。

“没想到你这一上山,就是一年啊!”欧阳谭拍了拍素哲的肩膀。

“是啊,我也没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这次宗里除了三位镇山没有出动、留守在宗门以外,所有的高阶弟子全都出动了。最后也没奈何得了那妖物。”素哲自顾自的说着,脸上的表情明显就是仍然心有余悸。

“素哲,言多必失,忘了我是怎么教你的了?”正在二人攀谈间,从楼梯口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循声望去,说话的正是之前应枯蝉话的那个脸上有一道长疤的男子。

“是,师父。”

素哲见那男子过来,再不发一言,低头站到了男子身边。倒是素琼,满面春光的迎了上去,一把抓住那男子的衣袖,左拽右拽,用眼睛瞪了瞪欧阳谭,然后口中娇嗔到:“爹,女儿被这个臭小子欺负了。”

欧阳谭听见素琼叫眼前的这男子爹脑子里一下炸开了锅。开什么玩笑?这男子看上去虽然是成熟了点,不过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模样,素琼居然管他叫爹?

“嗯?”那男子一闻此言,怒哼一声,冷眼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欧阳谭。

“没有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欧阳谭被那男子看得脊柱直发冷,冲着男子连连摆手。

“哼!素哲,跟为师说说是怎么回事?”那男子语气不善,颇有些责问的意思。

素哲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将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与了那男子。

素哲其实话里话外本是在为欧阳谭开脱,听着素哲的陈述,那男子脸上的怒意不消反增,尤其是听到素哲说到把追星剑诀送与欧阳谭的时候,男子脸上冷色一闪:“这么说来,你们还是英雄惜英雄了?我倒要试试这一介世俗布衣,能得我门剑法的几分真意!”

话音未落,那男子一个箭步射到欧阳谭的面前,二话不说,劈手就是一掌。

欧阳谭看着那袭来的一掌,居然隐隐感觉到从那男子身上传来的一股强大的意念!杀意!没错,就是杀意!这一掌是要置自己于死地!

就在欧阳谭思忖间,一阵来自肩上的刺痛直接传入欧阳谭心中。

“师父不要!”

站在一旁的素哲的一声大喊,惊醒了呆若木鸡的欧阳谭。

躲开!你能躲开!不躲开就是死!

心中突然生发起这个想法的欧阳谭转瞬之间就在脑海中把追星剑诀的身法过了个通透。

唰!欧阳谭虽然有意躲闪,却还是没能完全躲开这男子的一记劈掌!一大块皮肉被那男子一掌从欧阳谭的右臂上剥离了下来,连同喷涌的鲜血一同掉落在地上,看上去很是渗人。然而欧阳谭根本无暇估计从右臂上传来的钻心的疼痛,一方面他在心惊眼前这个男子的实力,徒手堪比刀剑!那哪里是一记劈掌?简直要比刀剑还要锋利!另一方面,他看着面前这个不再动作的男子,眼神中的警戒之意不言而喻,他可不知道这个不讲道理的疯子会不会再扑上来补自己一掌!

“咦?居然躲开了?”男子心念一动,回头怒目看向素哲,厉声喝问道,“素哲,你是不是将心法也传与这小子了?”

“弟子对天起誓!绝对没有!”刚才的一幕,就算是素哲也看的心惊,自己师父的实力自己自然是清楚的很,而眼前这个一年前连素琼一剑都躲不开的毛头小子,仅仅凭着自己相赠的一套没有心法的剑诀,就能躲开自己师父的一击?这可能么?

“小子,你这一年,除了追星剑诀以外,可还有修习其他的武功?”

“哼,我没有告诉你的义务!”欧阳谭喘着粗气,咬了咬牙,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那个男子。

“臭小子倒还有点男人的骨气。”那男子敛了敛身上暴戾的气息,上下打量了欧阳谭一番。

“这是干什么呢?弄出这么大动静!”这时老板娘从后室闻声也赶了出来,不禁惊呼了一声,“哎呀呀呀!这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看着欧阳谭一条已经被鲜血染成黑色的手臂,再看看地上那一大滩触目惊心的血肉,老板娘捂着樱桃小嘴、美眸直颤,一会看看欧阳谭,一会又看看那个男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哼!没伤及筋骨,皮肉伤而已!男人身上就该有些伤痕!”那男子见老板娘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不屑的啐骂了一句,“世俗妇人,大惊小怪。”

“哎呀?”老板娘一听这话当时就火了,双手叉腰,****一挺,“怎么的,大个子?我敬你是星魂峰的道长,你倒是仗着星魂峰的名号来我店里砸场子了是不是?什么叫世俗妇人啊?你是世外高人?看看你衣服邋里邋遢的样子,哪有一点世外高人高人的仙风道骨?你打伤我伙计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又开始瞧不起我来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算是哪根葱……”

“聒噪!”听着老板娘的喋喋不休,那男子握了握拳头,但却没做什么动作,转过头,大步向楼上走去。

“哎!我说,你不给我个解释你就这么走了啊?你个五大三粗的臭老汉,跑到老娘的店里装什么太岁!”老板娘骂的不过瘾,又冲着那个上楼的身影大吼了几句。

“老板娘……”

“干什么?叫我干什么?你也是,没事招惹这些人做什么?你看看你,叫人家打成这样,现在人家跟没事人一样,拍拍屁股走了,告诉你,他不管你,我也不管你,明早之前把地上给我收拾干净了!晦气!”还没等欧阳谭开口,老板娘又是对着欧阳谭一阵狂风暴雨,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回了后室。

“我招谁惹谁了我!”就在欧阳谭把哀怨的目光投向素哲和素琼二人的时候,又听到楼上传来了那个男子的大喊声。

“素哲,素琼。你们两个还在下面做什么,还不上来照顾受伤的弟子?”

“是……”素哲和素琼两个人面面相觑,弱弱的回应了一声,都起身向楼上走去。尤其是素琼,在楼梯拐角处,居然用一种不知道是怜悯还是抱歉的目光看了一眼欧阳谭。

很不幸的是这个眼神被欧阳谭敏锐的捕捉到了。

还不用你可怜我!真是有有其父必有其女,一个比一个蛮不讲理。欧阳谭一边想着,一边向自己的屋子一步步挪去。

“雷叔,快给我开开门。我要死了!”

“又要死要活、咋咋呼呼的,”雷耿一打开房门被面前拖着一条血肉模糊的胳膊的欧阳谭吓了一跳,“怎么了欧阳小子?让邻家的恶狗给咬了?”

“噗……”欧阳谭一听雷耿的调侃,虽然挺着右臂上的疼痛,但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是啊,被恶狗咬了,但不是邻家的恶狗,是来自远方的恶狗。”

“啧啧啧,还能开玩笑呢,一看就没什么事,”雷耿一听欧阳谭还在跟自己打哈哈,悬着的心直接放下了一半,“来,坐下,让雷叔瞧瞧。”

欧阳谭慢慢坐了下来,雷耿小心翼翼的翻开欧阳谭的袖子,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好家伙,这一剑够狠的啊!”

“一剑?”欧阳谭哼哼了一声,“人家厉害着呢,那是一掌!都没碰到我,光掌风就这样了!”

“一掌?怎么可能?”雷耿张大了嘴巴,显然欧阳谭说的话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我说欧阳小子,你不是又在这编故事诳我呢吧?”

“我都这样了,我还有心情诳你?”

“那这是?”雷耿想了想,“是星魂峰的人干的?”

“要么还能有谁?”欧阳谭叹了口气,跟雷耿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岂有此理,我们清了满店的人留他们借宿,他们就这样待人的?不行,我得去教训教训那个人。”雷耿撸着胳膊、挽起袖子就要往屋外走,气冲冲的大有和人去拼命的架势。

欧阳谭一伸左手,拽住雷耿:“行了,雷叔,你去了,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

看着欧阳谭一副淡然的模样,雷耿一愣:“欧阳小子你不生气?”

“我怎么可能不生气?”欧阳谭瞪大了眼睛看白痴一般的看着雷耿。

“那你……”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咱连找人家麻烦的资本都没有,这事就这样吧,别给老板娘添乱了。”欧阳谭叹了口气,有些不甘的说道。

“唉……”听欧阳谈这么一说,雷耿心里也不舒服,跟着欧阳谭唉声叹气起来。

“雷叔……”

“嗯?”

“我怎么突然觉得这么晕呢……”

“晕?”雷耿看了一眼欧阳谭的胳膊,一拍大腿,直呼不好!从进屋开始两个人一直在说话,都没顾得上给欧阳谭包扎伤口!失血……确实有些过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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