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来给哥们算算,哥们以后往哪走会挣钱。”迟墨对一个算卦老头一笑,他压根就不信什么算卦,不过最近有些奇怪,几乎所有的算卦的都会在路上猛的抓住他的手,告诉他你的命运石之门将会开启,请静心等待。
那老头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像是念了几句什么咒语。
“你啊~”他说话突然停了下来,表情变得特别奇怪,说不清楚的奇怪,看似痛苦,却微笑着,看似愉悦,眼神却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命运石之门将会开启,请静心等待。”说完他就昏死在地上。
迟墨眼疾手快,猛地将他扶了起来,不过看样子,他还是没有知觉。行人看见这一幕,不自觉的离他远远的。
“哎,没事吧?”迟墨掐了那算卦的人中,却没有任何反应。摸了摸他的呼吸,很微弱,比一般人要微弱。
迟墨不禁慌了神,连忙打电话给120。
120来了,110却也来了。
一名警官下车,瞧了瞧那算卦的模样,眼神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摸了摸他的呼吸,然后又把脉,轻轻的叹息一声。
一名拿着记录本的警察,来到他身边。“老赵,这是第12个了,每次都是这样,明明现在有呼吸,也没什么病症,到12点就会稳定死亡。这是不是有什么传染病?”
老赵摆了摆手,看向迟墨。“这位小兄弟,你是干嘛的?”
“我...我是来算卦的。”迟墨第一次被警察询问有些紧张。“他怎么了?”
“他怎么了?”老赵看向我不明所以的一笑,“被人下毒了,应该还是一种新型毒药,让人首先有呼吸,任何仪器也查不出有什么病症,到了某个特定的时间,就会立马死亡。”
“谁那么丧心病狂?”迟墨难以置信的说道,他看向那算卦的,一想到了几点他就会死亡,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有些失落。
“是啊,谁那么丧心病狂。”小舒,带走。
“是”那个叫小舒的拿出手铐就给迟墨拷上了。
迟墨还没反应过来,“喂,你们干嘛你,你抓错人了!!”迟墨一边挣扎,一边大喊。
“哼哼,抓错人了?怎么可能,每个死者生前都是和你说过话以后,才挂的,不是你,难道是风把他杀了?”老赵不屑的看了迟墨一眼心中想,给我装什么装,老子干警察30多年了,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跟老子装无辜,在等100年吧,哼哼。
迟墨吓了一跳,怎么会呢,听那警察说,好像死了10来个了都,好像都是给我算了挂,怎么会,怎么会。
迟墨被带到了警察局,当初他曾和他的好兄弟余辰说过,这辈子看谁先坐上警车,呵呵,现在到好,可惜迟墨却不会高兴。
审问室内,聚光灯一晃,晃的迟墨眼疼了一下。
“姓名?”
“迟墨。”
“性别?”
“男。”果真,警察就会问一些****的问题。
“年龄?”
“17。”
“职业?”
“无业游民。”
“这次的死者和你有什么关系?”那警察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平平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
“他帮我算过挂。”迟墨相信自己没有干过什么,就一定不会有什么惩罚,不过这些事还是有些蹊跷的。
“之前,你也算过?一共算过13次对吗?一共找了13人算对吗?”
“对也不全对,之前几个都是自己找上我的,最后一个是我主动找的。警察叔叔,真的不是我杀的人,我还未成年呢。”他坦白道。
“我才24。”他却还是面无表情。
“哦,警察哥哥。”
“.........”
“为什么要去算卦?”
“他们都说过同一句话,我想试试别的算卦的会怎么说。”
“说了什么?”
“我......”
“命运石之门即将开启,请静心等待。”老赵忽然从门口进来,“对吗?迟墨,他们是那么说的吗?”老赵向那个警察摆摆手,示意让他出去。
“是”迟墨不禁诧异,“你怎么知道?”
老赵将摄影机关上,有些玩味的看向迟墨。“迟墨,你的家庭情况是什么?你小时候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啊,我老家在l市,衫厚村。我小时候就在那住的,度过一个快乐的时光。”迟墨不解,为什么要那么问。
老赵忽然笑了两声,“l市,呵呵,在s省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你的记忆被人篡改了。”
“什么?”迟墨不相信,“不可能。”
“那你说,你在什么学校上学?”
“一中,高一。”
“随便给我说几个你们班的人名。”
“那还不简单?”迟墨一想,却让他惊讶的,他的脑中空空如也,根本没有想到任何一个人名。“我......不记得的了。”
“你去外面登记一下,就可以出去了。”老赵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对迟墨说道。
“你还没告诉我,我得记忆是怎么回事呢。”迟墨想弄清事情的缘由。
“你以后就知道了。”
“那如果我是杀人凶手呢?我的记忆篡改了,万一我是杀人凶手呢?”迟墨对老赵吼道。
“你不是。”老赵说完就不说话了,无论迟墨说什么,都不在说话。
迟墨只好登记,走出警察局。
迟墨出了警察局,重重的吐了一口气。今天已经到了晚上了,天气很好,天空挂满了星星,一轮皓月挂在天空。时不时有几声犬吠,显得周围特别安静,也显的迟墨心中的孤独感。
迟墨打开电话,拨了故乡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这更加认定了,自己的记忆被篡改的事实。
迟墨又拨打了余辰的电话,电话却通了。
“喂,你小子在哪呢,给你打电话也不接,你丫的我以为你被车撞死了呢,正准备烧纸钱呢。”电话里传来熟悉的话语,给迟墨一丝安慰。
“我在警察局门口,你来找我。”
“你小子怎么死警察局去了,等着啊。”
迟墨想,自己真的是自己知道的的迟墨吗?自己到底是谁?从哪里来,余辰只是在这个城市认识的人,认识自己也正常,那自己以前在哪?自己的故乡在哪?他掏出生份证,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迟墨,他自己也迷失了,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想着想着,余辰来了。“我说哥们,你在这里干嘛呢?”
“思考人生。”
“死你丫的,吃饭了吗?我还没吃饭呢。”
迟墨摸摸自己的肚子,自己也是一天都没吃饭了,肚子早就咕咕叫了。“走。”
“给。”余辰给迟墨一个头盔。
余辰就骑着他的2手摩托带他去了一个夜市。
正好是最后一个桌子,余辰叫好了菜,菜还没上来,迟墨和余辰乱侃。
“我说今天你干嘛去呢,电话也不接。”余辰起开一瓶啤酒,递给迟墨。
“我被抓警察局里去了。哼哼,今天真倒霉。”说完就咕咕灌了几口啤酒,自己记忆被篡改了什么的,说起来危言耸听,也不打算给余辰说。
“什么!!!”余辰惊道,“怎么会,怎么你先进去的啊。”后面一句小声低估到。
“对了,我们之前说过看谁先做警车是吗?”迟墨现在对自己的记忆极度不信任。
“哪有,”余辰不想承认“我们什么时候说过。”
“这个也被篡改了吗?”
“什么”
“没什么,喝,今天我们不醉不归。”迟墨咕咕又喝了一大口。
“好。”
酒喝着正起劲,忽然来了一群混混。他们四处张望,看似好像想要吃饭,不过却没有桌子了。
“大哥,好像没桌子了,不然我们换家?”一个穿的花花绿绿的说道。
那个被喊大哥的人一脸不屑,啪的给那小弟一巴掌。“我们天龙会,还会等人?”那人环视一周,指了指迟墨那桌,“去,把那桌人给我赶了。”
“啊,大……大哥,他们先来的啊,我们这去不好吧。”
他反手又是一巴掌,“你就报上我们天龙会,你看他敢不离开?。”
“我...大哥,我也是第一次来天龙会,真的不敢啊。”
“哼,怂货,天龙会没有怂货。滚蛋,以后你不是天龙会的人。”
周围的人一脸鄙弃的看着他,他却显得不怎么失落。
“大哥,我去。”一个小弟献媚道。
他走路拽拽的,表明的就是欠揍。
“喂,你们两个,赶紧滚蛋,我们天龙会的桂哥要吃饭了。”
刚才发生的事情,迟墨和余辰都是看在眼中的,余辰可是有点武功底子,迟墨也不知道为什么打架技术也是一流。他们俩可是打架认识的。
“哎呦,龟哥,为什么不叫龟孙呢,****。”余辰指着那桂哥就骂。
刚才那个退出天龙会赶忙过来给余辰说,这是什么天龙会的,迟墨对那小子忽然有些好感。
“天龙会,不是应该是天龟会吗?”迟墨嘲讽道。
“什么,”那桂哥看样子发火了“揍他,把他揍成龟孙。”
一群人乌乌压压就上了上来。
“怎么样?别被打残了啊。”余辰对迟墨说。
“看好你自己吧。”迟墨把那小弟推到后面。
“来吧。”
一群人什么都不会,就知道用蛮力的家伙。
迟墨一个反手推,就倒下两个人,余辰就像跳街舞的样子,一边耍帅,一边打架,压根就像玩一样。
那桂哥趁乱吃了一个东西,捂着肚子就叫了起来。
“迟墨,这是碰瓷吧?”
“谁知道。”
“快跑,他要变身了。”那小弟惊呼。
“我还奥特曼,变身?”余辰笑道。
只见那桂哥,身上肌肉暴涨,皮肤点点发黑,眼睛逐渐变成红色。
不由分说,上来就是给余辰一拳。余辰像断了线的风筝,跌跌荡荡的撞在了对面的墙上。
“那么牛逼?”
迟墨趁他攻击余辰的时候,突然出击,打在了他太阳穴上,不过,他也只是晃了两下。
“呜呜”像是一个怪兽发出的声音。
它出拳,迟墨侧身躲过,乘机又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