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冷笑一声,“真的有这么简单我就不会点你的名字了,张伯伯?事到如今还不承认??我父亲是不是你杀的??”
张伯伯突然脸色变得很难看,说道;“冷小姐,这些话可不能乱说,小姐的言外之意是我是奸细??”
“那么我想问,刚刚一口一个慕容的是谁??当我提到这语句的时候,突然紧张说我不是奸细的是谁??可我并没说你是奸细啊??还有啊,父亲的死因我只说了他是失血过多而死并没说中弹了,这您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我是因为…”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您不用说您是通过法医才知道的,因为门主的死因并没有对外公开,您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不能说明什么,我是关心门主,所以花钱打听到的,这黑道上什么不能打听到,那慕容只是一个口头语而已,你没有物证,没有人证,你怎么知道我是奸细??”
“呵….”讽刺的冷笑再次爬上冷的脸。“那张伯伯您的意思是说我们玄九门传播的消息太快了,都传到黑道上面了是吗?!知道的可能不会在意,这不知道的…是不是就会以为我们玄九门都是饭桶,这么大的事情都能传出去?是吗?”
没等他说话我又说“关心??好一个关心,我这亲女儿都没来得及关心呢?这张伯伯可真殷勤啊?!”
这时的张伯伯还是抵死不承认,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小姐,您的物证呢??您的人证呢??”下面的人都附和着。
“是啊是啊,需要证据啊”之类的声音此起彼伏,这张伯伯还真是精啊,这么多年凭着自己的手段,收拢了不少人心。
我大力拍拍手,马上就有一个穿身黑制服的人把一副担架抬过来,上面蒙着白布,空气中或多或少充斥着腐烂的味道,但没那么大。
其他人都捂着鼻子,只有张伯伯皱着眉头盯着那个担架上面的人,不知在思考什么。完全没有半点嫌弃的感觉,像是闻惯了这种气味似的。
我把白布取下来,在担架上躺着的是再熟悉的不过的面容——玄九门门主。
当我把白布取下来的时候,我看到张伯伯脸上表现出强烈的恐惧,此刻他的表情很诡异,强烈的恐惧让他瞪大眼睛,夹杂着浓浓的仇恨,还有一丝不甘心。
我当做没看到,幽幽的说。
“门主死亡时间在昨天晚上九点左右,我们都知道这时候是门主在读书的时候,并且我们在门主的身体里发现了一种毒药,这种毒药无色无味,但会在几分钟之内扩散到身体的各个地方,这时就会感觉皮肤很痒,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拿手去抓,但是抓了之后,皮肤会脱落,然后会出血,化脓,让人痛不欲生,但奇特的是当人失血过多死后,被抓过的地方会迅速生出新皮,那些抓过的痕迹,会自动消失,让别人看不出被下了毒。”:::